望著白哲的眼神,魏子健嘿嘿一笑,“看你猴急的,哥收了你的錢,還能放你鴿子不成。”
白哲還是沒說話,僅僅是淡淡地盯著魏子健。
“對于小青草的身份,恐怕算的上我們晴明高中十大謎團(tuán)之首,她原名就叫小青草,沒人知道她從哪來,也沒人知道她的具體身份,僅僅知道,高一入學(xué)那天,她只身一人打翻學(xué)校三十幾個保安,在沒有身份證、入學(xué)通知書,學(xué)費的情況下,在晴明高中上學(xué)了。”
魏子健下意識朝小青草望了一眼,滿臉羨慕。
“是不是黃校長的親戚?”白哲淡聲道,心中卻是更好奇了。
至于小青草只身一人打翻三十幾個保安,他倒不覺得奇怪。
“天知道啊,反正那小青草就是謎,即便這樣,依舊被同學(xué)們捧到晴明高中第一校花的寶座上,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她漂亮呢,簡直跟仙兒一樣。”
“對了,還有一件事,你可能很有興趣,從高一到高三,她僅僅是在高一的自我介紹環(huán)節(jié)說了一句話,我們也是那個時候知道她叫小青草,從那后她再也沒開過一次口了。聽她宿舍的人說,任何人靠近她身子三公分的位置,都會被她攻擊,就好似那三公分的距離是她的安全距離一樣。”
說話間,魏子健朝小青草那邊努了努嘴,擺出一副我為你好的表情,拍了拍白哲肩膀,語重深長道:
“不是哥潑你冷水,想追小青草,得有丟掉性命的覺悟。所以啊,哥給你一句忠告,追她還不如去追另外三個,例如:高三一班的蘇天瑜,還有高三三班的寧紫語以及高三六班的馮萌萌。”
聽著這話,白哲微微一愣,沒想到蘇天瑜也是校花。
不過,僅僅是一秒鐘,白哲便恢復(fù)常態(tài),淡淡點頭,道:“你剛才說晴明高中的十大謎團(tuán)是什么?”
魏子健嘿嘿一笑,“想知道啊?再給來五百,哥悉數(shù)告訴你,絕對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就在他說完話的一瞬間,上課鈴聲響了起來,一名四十來歲的中年婦人捧著一疊試卷走了進(jìn)來。
“同學(xué)們,高三是至關(guān)重要的一年,校方為了加強你們的學(xué)習(xí)意識,特意安排一次高三模擬考試。這次成績排名前十的人,將會得到校方的十個名額。”
婦人走上講臺,將試卷丟在桌面上,開門見山道。
“王老師,這十個名額干嗎的?”
戴小光率先開口道,作為班長,他喜歡第一個開口,以此彰顯自己在這個班級的地位。
王翠花先是朝戴小光點點頭,對于這個學(xué)生,她很滿意,不但成績好,還懂得做人,逢年過節(jié)沒少給她送禮,便耐著性子解釋道:
“一個月后,晴明高中將代表江南省參加省電臺的辯論比賽,課題是科學(xué)與迷信,屆時現(xiàn)場會有幾所頂尖大學(xué)的副校長在,一旦被他們看中,那老師得恭喜你們了,高考不用參加了。”
聽著這話,白哲眉頭微微一蹙,科學(xué)與迷信?
這是什么課題?
不像是普通的課題啊?
就在白哲愣神這會功夫,講臺上王翠花開始發(fā)試卷。
“哥們,等會借你試卷給哥抄唄,哥拿消息給你換。”在聽說考試后,魏子健一臉苦澀,連忙拉了一下自己同桌。
“晴明高中的十大謎團(tuán)是?”白哲也沒扭頭,淡聲道,他一直記著這事。
“第一大謎團(tuán),先前已經(jīng)告訴你了,至于這第二大謎團(tuán)么,你看這樣成不,你給我抄一門功課,我給你講一個謎團(tuán)?”
魏子健賤笑一聲,絲毫不愿吃虧。
白哲淡然的點點頭,也未開口。
魏子健連忙開口道:“就這樣說定了,等會你給我抄這門課的試卷,我現(xiàn)在給你說說這第二大謎團(tuán)。聽說,我們學(xué)校食堂下邊有個地窖,這個地窖…。”
沒等魏子健說完,王翠花拿著試卷走了過來,板著臉,對于這個學(xué)生,她是打心眼里厭惡,要長相沒長相,要成績沒成績,要錢也沒錢,還總是四處惹事,就這么一個學(xué)生,她實在提不起絲毫興趣。
很多次,她想學(xué)校提出開除魏子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校方一直沒同意。
這讓王翠花很是心煩,從沒給過魏子健好臉色。
這不,看到魏子健在說話時,她立馬走了過來,抬手敲了敲桌面,厭惡道:
“魏子健,再看到你擾亂課堂,下周別來學(xué)校了。”
“老師,我不敢了。”
魏子健脖子一縮,連忙閉而不言,裝出一副乖寶寶的模樣。
王翠花冷哼一聲,丟下一張試卷放在魏子健課桌上,又拿起一張試卷,朝白哲遞了過去,道:
“你就是新來的插班生?”
白哲接過試卷,淡聲道:“是!有事嗎?”
王翠花眉頭一皺,尤其是聽到白哲那種淡淡的語氣時,心頭不由一怒。曾幾何時,哪個學(xué)生看到自己不是畢恭畢敬,到了這小子面前倒好,竟然這么淡然,壓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更為重要的是,她還察覺到這個學(xué)生,在說話時,眼神中閃過一絲輕蔑。
“這次沒考出好的成績,下周去禍害別的班級,我們班不留廢物。”
丟下這句話,王翠花冷哼一聲,徑直朝前一張課桌走了過去。
望著王翠花的背影,白哲無奈的搖了搖頭。
眼黃身潔不沾塵,行動搖縮本無真,眉縮身長腳瘦細(xì),縱然巨富也教貧。
這便是白哲對王翠花面相的評價。
對于這樣面相的老師,白哲沒絲毫好感,語氣自然淡了不少。
“哥們,牛啊!連王寡婦也敢得罪。”魏子健在課桌下朝朝白哲豎了一下大拇指。
“別廢話,先說說那第二大謎團(tuán)。”白哲皺眉道。
“哥們啊,考試呢,能不能等考試后?”魏子健一臉苦澀,他主要是擔(dān)心沒時間做試卷。
“那等下場考試再抄。”白哲淡聲道,盯著試卷看了起來。
“算你狠!”魏子健一臉懊惱,裝出做試卷的模樣,嘴里則輕聲道:“聽說我們地窖有什么臟東西,好似要成妖了,每個月的月初、月中都會有人聽到奇怪的聲音,那聲音像是從地窖下邊傳出來。”
說到這里,魏子健抬頭望了望講臺上的王翠花,見對方?jīng)]望過來,方才繼續(xù)道:“校方給我們的解釋是,地窖里面飼養(yǎng)了什么亂七八糟的動物。起先,我們都是相信的。但,就在高一那年,我們學(xué)校一夜之間死了五個女生,全部都是因為去了那個地窖,你說怪不怪。”
“對了,那五個女生跟小青草都是舍友,那事發(fā)生后,我們所有人都說小青草太幸運了,整個宿舍就她一個人活了下來。”
說到最后,魏子健好似想到什么恐怖的事情一般,一臉心有余悸的樣子,死勁晃了晃腦袋,方才開口道:“行了,不說了,這事你最好別太好奇了,會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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