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半,席散。我們驅(qū)車回返。
回到天龍總部,我想告辭,孫玉敏卻不失時機地叫住了我。
在總部門口,孫玉敏擺出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氣勢,居高臨下般地望著我,半天才開口道:“老是拆我臺,你是不是有些過火了?”
我知道他指的是剛才投票一事。我冷哼道:“我過火?我不覺得!因為我覺得你根本不配。不配做特保隊隊長。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孫玉敏冷冷地道:“好。既然你以這種方式向我發(fā)起挑釁,那么我也警告你,跟我玩兒,你根本玩兒不起!”
我道:“那就試試唄!”
孫玉敏轉(zhuǎn)了話題:“金鈴,你以后最好少碰!”
我道:“這跟你沒關(guān)系!”
孫玉敏提高音量:“關(guān)系大了!我決不允許你玷污了那么一個完美的女人!”
我順勢叼上一支煙:“別在這里給我大呼小叫的!”
正在我們劍拔弩張地對峙之時,陳富生的女秘書急匆匆地跑了過來,見到我后,臉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趙大隊,陳先生有請!”
我愣了一下:“陳先生找我干什么?”
女秘書笑道:“去了不就知道了?”
在女秘書的帶領(lǐng)下,我徑直趕往陳富生的辦公室。
敲門而入,陳富生招呼我坐下,女秘書退下。
陳富生沉默了片刻,開口道:“齊夢燕,最近表現(xiàn)怎么樣?”
我沒想到他會問我這些,疑惑道:“她,她表現(xiàn)一直很好。我們之間配合的很默契!”
陳富生略顯凝重地道:“如果我把她吸納進我們的組織,你覺得,有沒有問題?”
我一愣:“她原本不就是我們天龍公司的人嗎?”
陳富生強調(diào)道:“我的意思是,讓她進入咱們集團!我和齊夢燕的父親,是世交。如果能說服齊夢燕加入組織,那我們就能順利地拉到齊光仁這條大魚。這樣,在資金上也好,政治上也好,我們就相當(dāng)于錦上添花!”
聽了陳富生這番話,我暗想:陳富生這只狡猾的老狐貍,還在我面前演戲!齊夢燕明明就是他手中的一張王牌,他何必還要如此大費周折?
但我還是裝著想了想,微微地點了點頭:“倒是可以一試。只不過,上次齊家開宴會,我們卻利用這個機會,下了手,齊家會不會懷恨在心?”
陳富生笑道:“齊家根本不知道是我們下的手!也許,除了老由,沒有人知道!”
我反問:“您就這么肯定?”
陳富生道:“那當(dāng)然。沒準(zhǔn)兒有不少人認為,是政府在清除異己實行政治獨裁!我們大可安心!”
我想起了那些網(wǎng)站上大肆抹黑政府的言論,不由得在心里出了一身冷汗。眼見著陳富生如此自信,更加吻合了之前的猜測:那網(wǎng)站,定是陳富生操縱的,無疑了!
我低頭微微地思量片刻:“那這樣,陳先生,這件事交給我,我試探一下齊夢燕的底細!”
陳富生道:“不可操之過急!”
我點頭:“請陳先生放心!”
陳富生強調(diào)道:“記住,以后每周,至少要來總部三次!你現(xiàn)在是雙重身份,明的,是大隊長暗的,是集團的骨干力量!”
我繼續(xù)點頭。
此時此刻,我倒是覺得這一幕相當(dāng)有戲劇性。
想當(dāng)初,陳富生派遣齊夢燕潛伏在我身邊,潛移默化地配合趙光成,一邊給我洗腦,一邊想盡千方百計將我趕進天龍公司到如今,陳富生卻又要讓我去拉齊夢燕下水這未免顯得有些太滑稽了吧?
我們的身份,來了一個徹底的轉(zhuǎn)換!
是陳富生的詭計,還是他故意在掩飾什么?
至少,我無法理解陳富生的這個安排。不過唯有一點值得推敲:難道,陳富生就不怕,我早已識穿了齊夢燕的真實身份?
這樣的話,他豈不是自摒墳?zāi)梗?br />
萬千種想法,在腦海中油然而生。但是我沒有別的選擇!我反復(fù)權(quán)衡,是不是要跟由局長匯報一下此事?畢竟,這事有些蹊蹺,我一時半會兒根本權(quán)衡不出陳富生的真正用意。
我?guī)е鴰自S疑惑,從陳富生辦公室里離開。
剛剛出了樓門口,我便接到了齊夢燕的電話。齊夢燕告訴我,她在大隊部門口的飾品店里瞧瞧新鮮,讓我等她一會兒,一起回望京。
我坐在車上閉著眼睛遐想萬千,幾分鐘后,另外一輛豐田凱美瑞停到了停車場上。
從那車?yán)锵聛硪蝗耍瑥街钡搅宋业能嚺赃叄诉诉说厍昧饲密嚧安AА?br />
敲車窗的人,正是財務(wù)部經(jīng)理許子超。
我倒是有些納悶兒,許子超應(yīng)該也算是陳富生的親信,今天的酒場,怎么沒讓他參加?
我打開車窗,許子超笑望著我,主動開口道:“趙大隊長,你托我辦的事兒,我給你辦了,包你滿意!”
我頓時一愣:“什么事?”
許子超道:“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你忘了,你讓我?guī)湍阄锷粋日本妞兒,我物色到了,絕對包你滿意!”
我這才記起了那天一事。其實我對日本女人根本不感興趣,只是那天隨便演了場戲,讓許子超等人覺得我比較親日,從而間接地增強陳富生對我的信任。只是沒想到,這許子超倒還當(dāng)真了!
我叼上一支煙,也給許子超遞了一支:“許經(jīng)理可真是個為朋友兩肋插刀的人,我趙龍深領(lǐng)了!來,上車!”
我將他邀上車,許子超打開半扇車窗,吞云吐霧一番后,道:“那個日本妞兒住在匯鑫賓館,你如果有空的話,我現(xiàn)在就帶你過去。”
我現(xiàn)在哪有什么閑心去見日本妞兒啊,但是為了以表親日決心,我還是決定前往瞧個究竟。我沖許子超道:“說說她的情況吧。”
許子超道:“她叫石川芳子,長相吧,沒的說,被譽為日本版的柳怡飛。”
我道:“哦?你是怎么弄到的?”
許子超道:“這個嘛呵呵,”許子超伸出兩指捻弄了兩下:“有這個,就沒有弄不到的女人!”
我道:“花了不少錢?”
許子超道:“沒花多少,就是疏通了一下關(guān)系,稍微拿點兒錢打點了一下。”
我道:“這個日本女人,職業(yè),年齡,身高,都給我說一說。”
許子超笑道:“趙大隊長是在查戶口?你放心,絕對年輕,漂亮。而且,夠風(fēng)騷,夠溫柔。日本女人,白天是淑女,晚上是蕩婦。這種女人,絕對能讓男人**。”
我道:“你不會是給我弄了個妓女過來吧?”
許子超道:“怎么會!她,她是個女優(yōu),是個演員!日本的,還算小有名氣的演員。如果你經(jīng)常看日本節(jié)日,沒準(zhǔn)兒能認識她。”
我更是吃了一驚:“什么,日本女優(yōu)?許子超啊許子超,你拿那些整天光著屁股被男人凌辱的女人來糊弄我是不是?日本女優(yōu),還不如妓女。妓女賣淫,至少還是悄悄進行女優(yōu),那是明目張膽!”
我本想利用這個理由,富麗堂皇地拒絕許子超的好意,但是許子超卻道:“趙隊長,你得分清兩個概念,日本女優(yōu),日本女優(yōu),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女優(yōu)翻譯成國文,是演員的意思,并不是所有的女優(yōu)都拍那些成人電影。我給你找的這位石川芳子,是個普通的演員,跟不扯伙。她拍的作品,要么是歌曲,要么是正常的影視節(jié)目,沒有那些成人的東西,甚至連倫理劇都談不上。”
我道:“哦?原來是這樣。我一直以為,不管什么女優(yōu),都是一層意思。不過我還是很有興趣,你是怎么聯(lián)系上這位石川什么什么的?”
許子超強調(diào):“是石川芳子小姐!趙隊長,過程對你來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結(jié)果。實不相瞞,她和我的那個日本女人,是舊相識,石川芳子小姐,就是受她邀請來華的。我們趁機,趁機攻克了她的心理防線,拿錢擺平!你今天只管上,我們早就商量好了,她拿錢拿名聲,我們,哈哈”
我再問:“莫非,莫非是許經(jīng)理,已經(jīng)過過手了?”
許子超連忙搖頭:“沒,沒有!絕對是清純少女!答應(yīng)了趙隊長,我是不會私自嘗腥的!”
我冷笑:“還他媽的清純少女!這社會,還剩下幾個清純少女?”
許子超道:“是清純少女!你看看她那樣子就知道了,跟那誰,柳怡飛,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那臉蛋兒,那身材,那皮膚,絕對都是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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