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一個女兒,一個護(hù)士?
以姜紳的聽力,跑出去一百多米,依然把他們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這大叔也正是,大冬天帶著女兒、護(hù)士來爬山?
姜紳很快就忘了他們,因為他神念一掃,五百米內(nèi)已經(jīng)沒有其他人了,他終于可以肆無忌憚的狂跑一下。
看看我的追星趕月有多快。
姜紳估算了一下與山頂?shù)木嚯x,然后運(yùn)轉(zhuǎn)神通,一步登山。
嗖,空中拖出一道肉眼幾乎捕捉不到的身影,人影一閃,姜紳就站在了山頂某處。
呼,姜紳又有點(diǎn)頭暈了,好在這里的空氣中有淡淡的靈氣存在,讓他呼吸之間就可以恢復(fù)起來。
與納蘭不敗一步千里相比,我剛才這一步,大概邁出了三四百米,我用了兩步,就從山下跨到了山頂。
以姜紳現(xiàn)在的速度,全力發(fā)動沒有顧忌的話,一秒鐘可以跨出近十步。
也就是說,他一秒鐘可以邁出三四千米。
一般手槍子彈的初速度也就二百到三百多米每秒之間。
超音速飛機(jī)也就大于三百多米每秒。
換句話說,姜紳要是有足夠的持久力,飛在半空的話,速度是飛機(jī)的十倍。
不過,姜紳剛才試了下,全力運(yùn)轉(zhuǎn)追星趕月,最多五十步恐怕就要力盡而竭,然后暈倒。
仙氣不夠,不能持久,男人,還是要持久。
姜紳搖頭苦笑,往前走了幾十步,很快就看到一座陣舊的寺廟。
這是座幾百年的古廟,雖然沒有經(jīng)受過戰(zhàn)火的破壞,但是也很久沒有修補(bǔ)過,遠(yuǎn)遠(yuǎn)看去,非常陣舊。
據(jù)說東寧市曾經(jīng)有領(lǐng)導(dǎo)提議修補(bǔ)一下,后來又被另一個領(lǐng)導(dǎo)以保持復(fù)古原味的理由反對掉了。
姜紳走到廟前,神念一掃,整座廟里都散發(fā)一股淡淡的氣息,這種氣息,不是靈氣,像是佛門的香火氣息。
廟里有好幾個和尚,但還沒有客人,咦,還有幾個攝像頭。
姜紳神念掃了一遍,廟中沒有什么對他修練有用的東西。
姜紳微微有點(diǎn)失望。
東華山,也算是名勝古山,沒想到除了有一點(diǎn)靈氣之外,竟然沒有什么可以對修練有用的東西。
他連廟門也沒進(jìn),走到山頂?shù)囊惶幐叻逄帲ь^看向四面八方。
東華山東面是城郊區(qū),西面還有一大片山林,其中市林場就在西面不遠(yuǎn)處。
連綿起伏的山林,像一只沉睡的雄獅,一眼看去,遠(yuǎn)處都是白茫茫的,只有東華山上的積雪,似乎早就融化。
只是站在高處看了幾眼,姜紳就覺的自己體內(nèi)氣血滾滾,仙氣涌動,剎那之間,修為似乎又有進(jìn)增。
難怪古代的道門都要在山中潛修,姜紳心中也幾乎涌起一種以后干脆隱居山林,潛心修練的沖動。
他靜靜的站在那里看了一會,然后準(zhǔn)備轉(zhuǎn)身下山,卻在這時,余光一掃,發(fā)現(xiàn)山下某處似乎有一道亮光一閃而過。
亮光?像是金屬反射的光芒。
那片山林,好像是市林場所在,與東華山,僅一條山路之隔。
姜紳用眼光估算了一下,直線距離好像超出了五百米,是他神念都不能掃到的地方。
要不是他現(xiàn)在眼光也變的銳利,那道光芒他都感覺不到。
姜紳想走,但是看那片叢林,密集無比,別說冬天,就算是旅游旺季,也很少有人去那片叢林。
就這么想了下,那邊刷,光芒又閃動了一下。
有人,真的有人在。姜紳看出來了,那邊肯定有人。
那就過去看看。
姜紳四下打量,整個山頂寂靜無聲,這里,沒有人,沒有攝像頭。
嗖,他一飛沖天,追星趕月,一步就從東華山跨起,然后人在半空,以比一枝飛箭還快的速度,落到林場之中。
整個過程,如同兔起鶻落,速度飛快,一秒鐘不到,就換了一個山頭。
落到那邊,神念再掃,終于看到是什么情況。
市林場的一片叢林中,三個二十多歲的男子,圍著一個清純絕色的少女。
這少女大概十七八歲,應(yīng)該還是學(xué)生,扎著兩條長長的馬尾辨。
本來扎兩條辨子在城市的學(xué)生中很少看見,因為可能會被人說成村姑,但是這少女天生麗質(zhì),清純可人,兩條辨子配上她,硬是多了七分清新。
“嗎的,癩皮丁這狗日的,怎么生個女兒這么漂亮?”
“我瞧著也不像親生的,會不會這狗日的抱來的。”
“胸毛哥,能不能上了這小妞啊,看著真是心癢癢啊。”
“哈哈哈,就是,就是。”
兩個男子,手上都持著一把長刀,你一言我一語,嚇的那小女生縮成一團(tuán),不過,她的眼神沒有驚叫和害怕,似乎對這些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
姜紳從她的眼神中,看到更多的是堅強(qiáng)和無畏。
“哭啊,叫啊,再不哭,我叫他們剝了你的衣服。”叫胸毛哥的拿出手機(jī),惡狠狠的嚇唬小女生。
小女生全身一顫,睜著一雙無助的大眼睛看了看他,然后低頭抱胸,縮在一棵大樹下面,咬著牙齒沒有反應(yīng)。
“咦,他嗎的。”胸毛哥把手機(jī)搖了半天:“這里信號這么差,我草,你們跑這么遠(yuǎn)干什么?”
胸毛哥一個手下,摸摸腦袋:“不是你說離的遠(yuǎn)安全一點(diǎn),萬一癩皮丁不給錢,我們先奸后殺,然后可以就地埋掉。”
“就是,就是。”
兩個手下?lián)]舞著長刀,又說了一句嚇人的話。
小女生一聽,表情呆滯,似乎沒什么反應(yīng)。
“原來是綁架勒索。”姜紳此時已經(jīng)接近了他們,聞言之下,啞然而笑,這綁匪夠呆的了,到了這里,竟然信號不好,打不出去。
“草,草,一點(diǎn)信號都沒有。”那邊胸毛哥勃然大怒,連忙揮手:“走,往下走點(diǎn)---咦,有信號了。”
只見他飛快的拔了一個號碼,很快那邊就有人接聽了。
“死丫頭,待會聲音給老子叫大點(diǎn)。”胸毛哥故意設(shè)定免提。
“喂,喂,誰啊,大清早的----”
“癩皮丁,十萬塊到底你給不給?”
“原來是小毛啊,你個狗雜碎,丁哥都不叫,我給嗎啊,給你老媽,叫她來陪我好嗎---”
“-----”姜紳本來是要準(zhǔn)備出去了,聞言之下一臉黑線,這什么老爸啊。
“癩皮丁你有種啊,來,來,聽聽你女兒的聲音。”胸毛哥走到少女面前,一把抓住她的頭發(fā)。
“啊--”少女憤怒的揮起雙手。
“嗎的。”胸毛哥按了按少女的頭,逼著她叫了幾聲,然后對著手機(jī)大叫:“你給老子聽著,今天中午十二前,我?guī)ど蠜]這十萬塊,你就等著給你女兒收尸,先奸后殺,再奸再殺。”
“喂喂,你說什么?什么?”
“喂喂,信號不好么,嗎的,小毛你再說一次。”
“喂,喂,我草,什么手機(jī),嘟,嘟----”
胸毛哥目瞪口呆。
少女臉色蒼白。
姜紳相當(dāng)無語。
“嗎的,胸毛哥,癩皮丁裝啊,狗日的連女兒都不要了?”
“嗎的---”胸毛哥撓撓頭,重新走回少女面前:“死丫頭,他是不是你老爸?”
少女咬著嘴唇,抬頭看看了胸毛哥用冰冷的聲音,很冷靜的道:“當(dāng)然是我爸,不過要是你想拿我換十萬塊,你想都別想。”
“殺了我吧。”少女一昂頭,臉上赫然又是一副決然之色。
“草,江湖傳言是真的啊,胸毛哥,聽說當(dāng)年癩皮丁輸?shù)臎]錢,把老婆抵出去,逼的他老婆跳樓自殺了。”
輪到胸毛哥滿臉黑線看向那少女,少女死死的咬著嘴唇,臉上雖然有驚恐的表情,但是眼神卻很堅定,那好像是一種對父親的憎恨。
“晦氣,晦氣----今天又是白干了。”胸毛哥搖頭晃腦。
“沒白干啊。”邊上一個臉色黑黑的,吱著牙笑:“胸毛哥,這小美人,不干白不干啊。”
“胸毛哥,不是你說的,他老爸不給錢,先奸后殺,然后埋掉。”黑鬼笑嘻嘻的,把長刀插在身后,獰笑著就向那少女走去:“我替你剝衣服,你先上,你先上--”
“滾開。”胸毛哥飛起一腳,做勢把黑鬼逼開。
然后一指另一個長的有點(diǎn)胖胖的男子。
“焦皮,你不一直說自己還是處,胸毛哥給你機(jī)會,這小妞,可能也是個處,上了她,你先上,我再上。”
“什么?”焦皮一聽,臉色就變了,說話也開始結(jié)巴:“胸毛哥---你---你不是說---嚇嚇?biāo)穆?--冤有頭債----有主,欠錢的是她老爸---不如----算了吧。”
“我草,你說什么?”胸毛哥一把拎起焦皮的衣領(lǐng):“十萬塊啊,嗎的,十萬真可以給你找多少小姐,讓你爽了?癩皮丁不給錢,玩他女兒一下不過份吧?”
“焦皮,你不上,我可要上了。”黑鬼口水都流了出來。
“他不上,我偏要讓他上,焦皮,你上不上?”
“讓,讓,黑鬼上吧。”焦皮看了看少女,低下了頭。
“沒出息。”胸毛哥,一把將焦皮推到地上。
“黑鬼,脫衣服。”
“好。”黑鬼大喜。
“嗎的,叫你脫這丫頭的,就脫她褲子,焦皮,你給老子把小**拿出來。”胸毛哥,這是要硬來了,逼著焦皮上那少女。
“別,別,胸毛哥,別逼我啊---”
“啊,滾開---”少女也在尖叫。
不行,要出馬了,姜紳看到現(xiàn)在,終于忍不住了。
“喂喂喂,天寒地凍,你們要搞也要回家搞啊?凍著小妹妹沒關(guān)系,要是凍著小弟弟怎么辦?”姜紳笑瞇瞇的登場了。
拷,場上四人都是大吃一驚,誰也沒想到,大清早的還有人跑到這里來。
“你----”胸毛哥目瞪口呆看著姜紳,微一打量,發(fā)現(xiàn)好像也是個學(xué)生。
“小子,江湖辦事,閑雜人等,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黑鬼抽出長刀,拿著刀背在手上,叭叭敲的乍響。
“那條道上的?”姜紳摸摸鼻子:“城東紳哥聽過沒有?”
“城東紳哥?”胸毛哥三人吃了一驚,相互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迷茫,這小子是跟紳哥的?哪個紳哥?
“我就是城東紳哥。”姜紳指了指自己:“放了她吧,你們可以走了。”
“嗎的,耍我。”黑鬼一聽,勃然大怒。
刷,刀光一閃,黑鬼沖上來對著姜紳就是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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