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蒙我一個,難怪癩皮丁在這里輸了十萬塊。”姜紳走到桌前,從自己的一大堆錢中,分出一疊,扔到胸毛哥面前。
“我替癩皮丁還了這十萬塊。”
“別,別,紳哥,這十萬塊,算是小毛我孝敬你的。”胸毛哥嚇的直搖手,哪里敢接姜紳的錢啊。
“欠帳還錢,天經(jīng)地儀,少給老子廢話。”叭,姜紳拿起錢來扔到胸毛哥的身上。
胸毛哥只好苦著臉撿了起來。
“坐,都坐。”姜紳自己先坐了下去,示意其他人也坐。
胸毛哥等人相互看了一眼,連忙先后坐下,一個個坐的比小學(xué)生還要端正。
“我今天來,主要為了三件事?”姜紳用眼光掃過眾人,現(xiàn)在個個臉上都是服氣的很。
最兇殘的洋洋,更像是一個聽話的乖寶寶,滿臉都是獻媚的笑容。
“第一,為癩皮丁還錢。”
胸毛哥苦笑,連連點頭:“謝謝紳哥,謝謝紳哥。”
“第二,我的飯店,東大街東升酒店下個月六號開業(yè),以后,請你們多多捧場,也叫你們的朋友兄弟,也去捧場,開業(yè)哪業(yè),你們幾個都來喝酒吧。”
“啊,恭喜,恭喜紳哥。”
“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紳哥不早說,我們兄弟三天兩頭下館子的。”
聽到姜紳這么一說,胸毛哥也放心了。
不是來砸場子的,還好,還好,眾人俱是心中一寬。
“三天兩頭也不用,一個月給我吃五萬塊就行了。”姜紳坐在那里,用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漫不經(jīng)心的就給胸毛哥下了個指標。
五萬塊?胸毛哥一聽傻眼了,他一個月也就賺十幾萬,還要各種開銷,打點,一年下來能存?zhèn)三十萬已經(jīng)算是不錯的了。
不過眼下那里敢說不字,只好咬牙點頭:“行,五萬就五萬。”
大不了,把肥刀、馬老板這些人也叫上,還有姜絲絲,你們今天都在,也要把你們拖下水。
這么一想,把那些人叫上,大家輪流請,一年吃上十萬都有可能。
狠狠心,胸毛哥忙道:“謝謝紳哥給機會,我為紳哥一年做十萬,肥刀、慶哥這些人我都可以叫上,一年給東升酒店最少做十萬。”
不錯啊,反應(yīng)很快么,姜紳用贊賞的目光看了看胸毛哥。
“還有一件事,胸毛哥,你認識大華哥不?”
“大華哥?”胸毛哥眼皮一跳:“當(dāng)然認識,號稱我們東寧四虎,是城東區(qū)的地下老大,年輕時跟過我老爸,后來自己出頭了,越做越大。怎么了,紳哥和他?”胸毛哥試探著問。
“我要搞他。”姜紳不停的用手指敲著桌面,臉上露出一股肅殺之氣:“我打算把他搞下來,捧你上去。”
“嘶”胸毛哥一聽這話,整個人都嚇的呆住了。
洋洋眼中全是火焰,黑鬼焦皮面面相覷,小蛋摸摸頭,左看右看。
每個人的表情,都被姜紳看在眼里。
“這----”胸毛哥也不是小孩子,被姜紳一說就熱血上頭,他應(yīng)該是場上現(xiàn)在最清醒的一個,聞言之后,愣了一下,臉上的表情就不自在了。
“這什么?有話就說,有屁快放,男子漢大丈夫,說話扭扭捏捏,有什么想法就說出來?”姜紳作勢發(fā)怒。
胸毛哥本身也是做事能當(dāng)機立斷的果敢之輩,看他剛才拿到槍后敢開槍就看出來,受姜紳一激,他的膽子也霍的一大:“紳哥,恕小毛直言,現(xiàn)在的這社會,不是電視上的古惑仔,打打殺殺就能打一片地盤。”
他說了一句,就看姜紳的臉色,只見姜紳在微微點頭,明顯是很滿意他說的,膽子一大,又繼續(xù)說下去。
“大華哥我知道他怎么起家的,他有個表妹,當(dāng)年嫁給了一個城東區(qū)下面一個鄉(xiāng)鎮(zhèn)的派出所長,叫王守杰,他就是靠這所表妹夫,一步步發(fā)達起來的,后來這表妹夫,越做越大,如今是城東區(qū)礦管局的局長,我們城東區(qū)七鎮(zhèn),有大小四十六個礦業(yè)公司,支撐了城東近一小半的gdp,礦管局更是號稱全區(qū)第一富局。”
說到這里,姜紳也是眼睛一亮,看不出這胸毛哥這小混混,也是個人才,說到這些東西,頭頭是道,一般的混混那里知道什么gdp。
“王守杰的兒子,叫王新國,外面叫王少,不但在城東區(qū)赫赫有名,更是號稱城東區(qū)四大少,他和大華哥,一個東寧四虎,一個城東區(qū)四少,相互勾結(jié),橫行城東區(qū),整個東寧市給他們面子的也有不少,多少年構(gòu)成的關(guān)系網(wǎng),牽一發(fā)而動全身。”
王少,這下,姜紳知道王少是誰了。
“王新國也是體制內(nèi)的?”
“他是城東區(qū)最年輕的副鎮(zhèn)長,也是全市最年輕的副科級干部。”
原來是個副鎮(zhèn)長,難怪做事有點講究,沒有強上徐麗,想必是念著自己的身份地位。
“大華哥,如今控制著城東區(qū)大半洗浴桑拿會所,十幾家高中檔酒店,數(shù)家投資公司,身家上億,最有名的是他的‘大華投資’,其實對外就是一個討債公司,收養(yǎng)了一大批兇狠的遼西人,他們?yōu)橥跫易鲆恍┩跫也贿m合做的事,而王家為他們擺平各方面的關(guān)系,讓他們發(fā)展越來越強。”
“這就是典型的官商勾結(jié)啊。”姜紳淡淡的笑了。
“所以說,大華哥已經(jīng)形成集團化的模式,就算紳哥你干掉大華哥,他還有老婆,弟弟,還有家里人繼續(xù)撐起大華這個集團。”
胸毛哥的意思,搞掉大華哥容易,想讓自己頂上去,這個難度不是一般的大,人家可是用了幾十年才有今天的成就,紳哥你全力支持我,沒有幾年也成不了氣候。
姜紳當(dāng)然聽明白了,不屑的看了看他:“沒出息。”
“我能搞掉他,當(dāng)然就能捧你上去,怎么了,胸毛哥,你是不敢,還是覺的自己沒這本事?”姜紳再剌激他。
“紳哥你別剌激我,胸毛哥今天當(dāng)著兄弟們的面,請紳哥你為老大,只要紳哥一聲令下,刀山火海,決不皺眉頭一下。”
“紳哥,我們都跟你。”胸毛哥一發(fā)話,黑鬼、焦皮等人連忙大聲跟著叫。
誰想一輩子呆在這小茶館里,姜紳的話,或多或少都能打動他們一點點熱血的心。
最重要的是,姜紳不是一般的人,在他們眼中,姜紳就是神,無所不能的神。
姜紳說能搞掉大華哥,肯定能搞掉,姜紳說能頂上去,他們說不定真的能頂上去。
胸毛哥也近三十歲的人了,這一生本來就這么渡過,但是看到姜紳之后,他蟄伏已久的心終于劇烈的跳動起來。
年青人,誰沒有做過這種雄霸一方的夢。
尤其是做過混混的人,誰沒有夢想過自己也有威風(fēng)的時候。
而姜紳,就是那個可以讓他們實現(xiàn)夢想的人。
“好,有膽量。”姜紳笑笑:“明天早上,你帶著洋洋去找東大街小白酒樓的老板小白哥,找他收保護費。”
“---”胸毛哥和洋洋目瞪口呆。
“那小白哥,好像是大華哥的手下。”
“就是他,找他要保護費,一個月二十萬,你們告訴他,如果不給錢的話,后果自負。”
“小白哥是個狠角色---”胸毛臉上猶豫了一下,富貴險中求,紳哥這是試探我了?
“是,紳哥放心,我一定辦的妥妥的。”胸毛哥也豁出去了,有姜紳撐腰,城東區(qū)恐怕又是一場腥風(fēng)血雨。
他是看見姜紳行事出手的,心狠心辣,一點也不像一個高中生。
“機靈一點。”姜紳又囑托幾句,然后把桌上屬于自己的錢拿了回來,其他的扔給了胸毛哥。
“別,紳哥,肥刀他們的我收了,姜絲絲那**的,你就留著吧。”
“行,我拿三十萬,其他的,你們兄弟幾個分了。”姜紳贏了姜絲絲六七十萬,只拿一半,分了一半,這氣魄,頓時讓胸毛哥幾個都暗暗稱贊。
這才能叫老大,有的老大自己吃肉,小弟們湯都喝不到,姜紳這樣,大家一起吃肉,那才能下面的人賣命心服。
幾個人恭恭敬敬把姜紳送走。
胸毛哥的臉上恢復(fù)平靜,雙眼之中全是精光閃動。
小蛋摸摸頭:“胸毛哥,怎么辦?報警還是跟著干?”
大家目光都看著胸毛哥。
“廢話。”胸毛哥捏了捏拳頭:“當(dāng)然是跟著干了,男人大丈夫,不是每個人都有這樣揚名立萬的機會。”
“嗯。”眾人齊齊點頭。
再說姜紳離開茶館,上身已經(jīng)換了幾件黑鬼的衣服,想著要去商場買幾件新衣服,剛剛走出幾十米,準備攔部面的時。
吱,身后汽車剎車聲響起,回頭之時,一輛紅色現(xiàn)代慢慢開到他的身邊。
“喲,小帥哥全身而退,胸毛哥真是越混越回去了。”窗門后面,一張俏生生的臉蛋笑瞇瞇的看著姜紳。
“絲姐?”姜紳不動聲色。
“去那里,絲姐送你一程。”姜絲絲拋了個媚眼。
“好。”姜紳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坐在駕駛位的姜絲絲,身上披上一件毛皮大衣,大衣沒有扣上,向兩邊分散,姜紳余光一掃,超短裙,黑絲襪,修長的大腿玲瓏迷人。
他腦海中,馬上閃過胸毛哥說的資料。
姜絲絲據(jù)說還是個大學(xué)生出身,大學(xué)在讀時就被一個東寧市一個四十多歲的老板包了,后來那老板的老婆死了,就娶了姜絲絲做老婆,沒想到?jīng)]幾年功夫,那老板又包了另一個更年輕的大學(xué)生,姜絲絲一怒之下直接和那老板辦了離婚,姜絲絲拿到三套房子,一千萬現(xiàn)金,兩部車子,也算大賺了一筆。
她有兩個愛好,一個是賭錢,一個是調(diào)戲小帥哥,尤其喜歡比她小的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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