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別拉他讓他走!苯疖魄嘟裉鞈(yīng)該酒多了,好壞不分,姜紳幫了她,她還出口傷人。
本來姜紳真想走的,一想到如果見到金仲林,金芷青不是要叫我姜叔了?
那就爽了。
“好,那就給你爸一次機(jī)會!苯澾@話說出來,別說金芷青,金芷青的嫂子,金局的老婆眼中都閃過一絲輕視,你知道我爸是什么人嗎?好大的口氣。
“哈哈哈。”不過金局性子好像比較直爽,狂喜的拉著姜紳上車,同時打起了電話。
那邊她老婆去開金芷青的車。
一家三人帶著姜紳就往市中心去了。
姜紳坐在車上不動聲色,看金局老婆的表情,金仲林應(yīng)該不簡單,不過在地球上再厲害的人到了我面前,都是螻蟻一樣的存在。
我肯去見他,那是尊老,看他年紀(jì)大,真的是給他面子。
他這話不好和別人說,看金局老婆的表情又不爽,相當(dāng)?shù)挠魫灐?br />
兩輛車開了半小時后,穿過市中心,來到東寧市的最西邊。
這里離姜紳所住的城東區(qū)相距有點遠(yuǎn),中間隔著兩個區(qū),附近是東寧市有名的別墅區(qū)。
能住這里的人,非富則貴,像以前大華哥這種人想買都未必買的到這里的別墅。
等車子開到一座別墅面前時,金仲林已經(jīng)站在門口。
“恩公,恩公,沒想到能再見你啊。”金仲林沖上來替姜紳開門,握著姜紳的手長笑不止。
“爸,先進(jìn)去吧!苯疖魄嗝嫔缓,就一小破孩,你站到外面來接,也不看看你的身份。
眾人連忙進(jìn)去。
大家進(jìn)了客廳,金仲林非要讓姜紳坐上首主位。
姜紳也不客氣,當(dāng)任不讓往那一座。
你,金芷青一看,氣的嘴巴就翹上了天,干脆轉(zhuǎn)身就想離開,再也不想看姜紳這么囂張。
但是,金仲林卻叫住了她。
“來來,芷青、近山,你們兩人,給姜叔敬個茶,謝謝姜紳救了你們的老子!苯鹬倭謸]手示意一雙兒女。
“什么?姜叔?”這下金近山金局長的老婆也翹嘴了。
就一毛頭小孩子,要讓我家近山叫他叔?爸你糊涂了。
金近山也愣了下,然后苦笑著轉(zhuǎn)身去取茶了。
他剛才叫高人兄,已經(jīng)算是對姜紳客氣的了,沒想到現(xiàn)在老爸讓自己叫叔。
“爸--?”金芷青原地跺腳。
“干什么,你們是不是想讓我死了才開心?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你們不敬,我來敬!苯鹬倭衷诩依镞是很有威嚴(yán)的,這么一發(fā)火,金芷青和金近山老婆嚇的都沒了聲音。
兩兄妹很快就端著茶上來了。
“姜叔,近山替我爸謝謝姜叔出手相助!苯鸾竭f上一杯茶。
“好,好。”姜紳接著茶,眼光在看金芷青,心中那個舒坦啊。
你就不怕折壽,金芷青咬著嘴唇,一邊詛咒姜紳,一邊用極低極低的聲音:“姜叔喝茶。”
“什么?”姜紳裝腔作勢,好像沒聽見一樣。
“你沒吃飯,一身酒氣,像個女孩子的樣不!苯鹬倭郑榈囊宦暎刂氐脑伊耸诌叺牟璞。
“姜叔喝茶。”金芷青幾乎是爆叫出來。
“嗯,好,好。”姜紳瞇著眼睛,神氣的不得了。
想到金局老婆剛才好像鄙視了自己一下,眼光刷的一下看了過去。
不是吧?金局老婆連忙低下頭,沒看見,沒看見,老爺子沒看見,她心中念經(jīng)一樣的在念。
“秋蘭,去,也敬一下姜叔。”金仲林當(dāng)然看見了。
他其實之前就了解到今天發(fā)生了什么事,知道自己女兒得罪了姜紳,所以故意替姜紳出口氣。
算你狠,金局老婆也去倒了杯茶:“謝謝姜叔!
“哈哈哈,金總,你太客氣了!苯澒笮,金芷青和秋蘭低頭對視一眼,齊齊在心里開始詛咒姜紳。
“應(yīng)該的,我托大叫你一聲小老弟,沒有你就沒有金仲林今天,來,我也敬敬你,以后,你就是我金家的長輩,下面這些小的,誰不聽話,你都可以教訓(xùn)!
金仲林知道姜紳是個異人,拼命的想巴結(jié)姜紳。
他是當(dāng)事人,只有他明白,自己當(dāng)天是有什么樣的變化,得到姜紳的仙氣之后,到現(xiàn)在近一個月了,他身體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快六十歲的人,現(xiàn)在變的和三十多歲一樣年輕有力。
這些小輩們不懂,他懂。
他這一敬,金芷青他們就傻眼了。
要知道他們金家,是華夏國有名的大家族之一,金仲林和他哥哥,都是金家下一代掌舵人的競爭人選,但是因為金仲林身體不好,他哥的機(jī)會更大一點,現(xiàn)在他突然絕地逢生,重新有了往上一步的機(jī)會,金仲林這一家的地位也有機(jī)會再上一層。
金仲林這發(fā)話和敬茶的表態(tài),在上層社會是非常莊重的,也是代表了將來金家的態(tài)度。
下次金芷青要是再對姜紳無禮,要讓金仲林知道,這是要家法侍候的。
這時候,姜紳還不知道金家是一個什么樣的家族,更不知道將來金仲林會走到什么地步。
他喝完茶,氣也消了,笑瞇瞇揮手示意幾個小輩離開。
三小輩如蒙大赫,望風(fēng)而逃。
“金總---”兩個字出口,就見金仲林有點不高興。
“哈哈,金兄從京城來的?”姜紳聽金近山說過了,來了東寧這么久還沒回京城。
“實不相瞞,東寧市是我第二故鄉(xiāng),我是京城人,二十出頭就到這里上班,然后娶妻生子,后來回到京城,這次回鄉(xiāng),準(zhǔn)備是病死在這里的,不過遇到姜老弟這種神仙似的人物,才茍活到現(xiàn)在!
“這就是緣份,金兄命不該絕。”姜紳和他說話感覺有點不適應(yīng),好像文皺皺的。
“這是我的名片。”金仲林遞上名片笑道:“姜老弟將來到了京城,一定要來找我。”
“哦!苯澘戳讼旅骸叭A夏石油天然氣總公司總經(jīng)理,董事,教授級高級工程師!
不是吧,這不是傳說中的兩桶油?你是兩桶油的老總?
兩桶油的董事長,相當(dāng)于正部級高官,這么一算,總經(jīng)理最少也是副部級,有些資格老的,都可能也是正部級。
這是一桶油其中的二把手啊,在京城也算高官了。
“見笑了。”金仲林苦笑:“本來準(zhǔn)備埋在這里的,現(xiàn)在突然翻身,京城也很意外,下個月可能要調(diào)整我的職務(wù),所以我一直呆在這里等消息,也希望能再見你一面。”
姜紳懂的。
像他這么重要的位置,肯定沒死之前就要安排一下,上頭可能以為他一定要死了,誰知道突然就活了,然后打亂了所有人的布置。
京城可不比地方,金仲林這一活,亂了許多人的陣腳,一等就是等了近一個多月。
“你兒子才是副科?”姜紳暗暗乍舌。
“這是我小兒子,剛從部軍轉(zhuǎn)業(yè),我還有個大兒子。”
“大兒子金近國,現(xiàn)在是中央財政廳的一個處長,正處!
金仲林也有點得意,兒子給力,做老子的臉上也有光,他兒子,可是京城最年輕的幾個正處之一,這個就不好向姜紳炫耀了,人家比什么處都牛逼,活神仙。
“不錯,一個在地方,一個在中央,金兄你這可不能早死!
“就是,就是!苯鹬倭诌B連點頭,我六十還沒到呢,干正部的啊,最少可以干到六十五,進(jìn)入委員的話,起碼可以干到七十,不過這話現(xiàn)在也不便和姜紳說。
在別人面前可以賣弄,在姜紳面前,他可不敢賣弄。
“那我能不能進(jìn)體制?”姜紳突然來了一句。
“你---”金仲林微微有點意外,然后點頭:“只要你想,就肯定能!
“你現(xiàn)在幾歲?”他也沒問姜紳的文憑,也沒問他為什么要進(jìn)體制。
“十八歲,今天六月高中畢業(yè),畢業(yè)后我不想上大學(xué)了,整天和一般小孩一起,真是沒勁!
姜紳老氣橫秋的,但是金仲林就認(rèn),他看的出來,姜紳那氣勢,說話的老成,不是裝出來的,真是久經(jīng)風(fēng)霜的大人物。
要知道納蘭不敗沒死之前,不知活了多少年了。
“十八歲?高中畢業(yè)?”金仲林腦子飛快的盤旋起來:“畢業(yè)進(jìn)石油公司,雖然我們是國企,待遇比公務(wù)員好多了!
“我想呆在地方,能不能考公務(wù)員或事業(yè)。”
“地方上啊?”金仲林想了想:“現(xiàn)在公務(wù)員、事業(yè)最少本科起考,要先做合同工,然后找機(jī)會轉(zhuǎn)正,最好能立功!
“這要轉(zhuǎn)正的功,可不小?”姜紳笑著。
“對老弟你來說,會有難度?”金仲林胸有成竹,你可是神仙。
“那是!苯澒笮,還是有點欣賞金仲林。
要是金仲林說,我?guī)湍阆朕k法,直接做公務(wù)員,保證外面沒有人知道,他反而要考慮一下。
看這樣子,金仲林做事也是滴水不漏,有做大事的氣勢。
這才是大人物,做事講規(guī)矩,有分寸,什么也不講,亂來一氣,姜紳也不欣賞,那樣的人,沒什么前途。
反過來,金仲林也很欣賞姜紳。
姜紳剛剛說的是考公務(wù)員,沒有說你是副部級了,給我按排一個。
從姜紳說話的語氣和態(tài)度來看,姜紳也是一個做事講規(guī)矩的人,這樣的人,將來才有所作為。
兩人雖然年齡差了許多,但相互越來越欣賞,越覺的聊的來。
聊了一會,姜紳才知道,金近山才二十七歲,剛剛部隊轉(zhuǎn)業(yè),就到地方警局當(dāng)了副局長,也是政壇很少見到的,這么一算,金芷青那娘們也沒三十歲啊,老子一直以為她三十了。
不過,這娘們真的很顯老。
其實金芷青并不顯老,不過她喜歡打掃的成熟一點,所以穿衣服比較注意,要是知道姜紳以為她三十多歲,金芷青不和姜紳拼了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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