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姐,我從東城趕到這里,渴死我了,只有紅酒嗎,沒有飲料?”姜紳喝完了,才要飲料。
“沒有,我們這里,只有酒,男人喝什么飲料!睗h奸頭眼光一閃,邊上一個女的連開了十瓶啤酒,一排兒放在桌上。
姜紳這下看清楚了,茶幾下面,足足五箱啤酒放在那里。
“姜紳是吧,我先敬你!北┌l(fā)戶拿起一瓶啤酒,咕咚咕咚率先吹了。
他這是探路,看看姜紳酒量怎么樣。
“謝謝啦!苯澆豢蜌,也拿起一瓶,喝了下去。
“姜紳,我敬你!睗h奸頭也來了。
姜紳來者不拒,剛坐下不到一分鐘,兩對狗男女,四個人,一人一瓶,敬了姜紳四次,逼著姜紳吹了四瓶。
他們今天要的啤酒,都是特意要的,不是ktv特有的小瓶,是外面那種大瓶,度數(shù)也高。
姜紳四瓶下去,臉上已經(jīng)一是片潮紅。
“姜紳,你少喝點。”喬菲雪不知道姜紳酒量怎么樣,一看他為自己擋架,拼命喝酒,心中也感動著。
李墨一看喬菲雪關(guān)心姜紳,心中更是妒火中燒,這小子誰啊,看著毛都沒長齊,我這海歸mba,還不如他?
他倒了杯紅酒,又站起來替姜紳倒紅酒。
“人家說喝酒不能喝混的,看姜紳你的酒量,真是好,紅酒沒問題吧?”他一邊假猩猩的說,一邊照樣替他倒。
“紅酒?洋酒都沒有問題,哈哈哈!苯澁斎皇怯趾退闪艘槐t酒。
坐下不到一分鐘,姜紳連喝四瓶啤酒,兩杯紅酒,眾人都不是敢小看他了。
李少馬上就笑問道:“姜紳是什么的?這么好的酒量。”
“學(xué)生,他是我一個同學(xué)的學(xué)生。”喬菲雪笑道:“我一個同學(xué)是他班上的老師。”
“-----”草,三個男的一聽姜紳還是個高中生,差點一口血吐出來,知道你小,沒想到你這么小。
“令父親是?”李墨這類人,覺的和自己能坐在一起的,不是處長的兒女,就應(yīng)該是區(qū)長的女兒。
他估計姜紳的家里也是城東區(qū)的區(qū)領(lǐng)導(dǎo)什么的。
“我爸媽都死了,家里就我一個!苯澱f爸媽死了,眼皮都不眨一下,好像說的很正常一樣。
什么,即不是官二代,又不是富二代,嗎的,喬菲雪你叫個人來耍我?
李墨一聽明白了,也許不是喬菲雪的朋友,是她找來代酒的。
難怪剛才見她在發(fā)短消息。
臭三八,給臉不要臉,找個代酒的就有用了,今天不上了你,我不叫李墨。
卻在這時,姜紳也問他了。
“李墨你在那高就啊。”
他直接叫李墨名字,讓李墨那邊三個男的都是皺起眉來,李少的名字也是你叫的?不過他們都叫姜紳名字,人家叫他名字也沒辦法,又不能發(fā)火。
“不敢,這是我名片,請多指教!崩钅靡獾奶统鲆粡埫。
“華國石油工程建設(shè)公司,采購管理部二科副主任!
“兩桶油的啊。”姜紳驚訝道。
算你識貨,李墨得意之極。
京城石油工程建設(shè)公司,隸屬于華國石油天然氣集團公司,是集團公司專門從事石油工程設(shè)計、制造、施工和工程總承包的專業(yè)公司,現(xiàn)已發(fā)展成為集團公司在國內(nèi)外石油工程建設(shè)領(lǐng)域最具代表性的公司。
身為采購管理部的李墨,可謂身居要職,雖然只是小小的科級干部,但是每年求他的人,廳處級干部多如牛毛。
“李少的父親,是你們東寧市的財政局長。”汗奸頭說話的表情,好像他爸是局長一樣驕傲。
李墨一聽,裝腔作勢的搖頭:“都是為人民服務(wù),小局長而已!蹦樕夏鞘茄陲棽蛔〉牡靡。
“來,兄弟,到我這來,我們再喝兩杯!北┌l(fā)戶拍拍身邊的位子,用眼光示意姜紳過來。
眾人已經(jīng)把李墨的身份挑明了,你一個高中生,還是爸媽都死了的孤兒,敢和局長兒子過不去?老實一點坐過來吧。
姜紳沒理他。
姜紳竟然當沒看見,轉(zhuǎn)過頭看了看喬菲雪:“你沒事吧,好像喝了點酒?”
我草,當我說話是放屁?暴發(fā)戶差點就想跳起來。
“我沒事,就是頭有點暈,一會就好了。”喬菲雪說話很輕,很柔,嘴巴幾乎靠到了姜紳的耳朵,說完之后,身子微微向邊上倒了倒,肩膀幾乎靠到了姜紳的肩膀。
嗎的,當我透明的?李墨一看,更是大怒。
“灌他們。”他眼神一使,兩對狗男女得到命令,輪流進攻,開始向姜紳和喬菲雪敬酒。
這兩個男的,都是他選出來的喝酒最厲害的,那兩女的不用說,也都是精挑細選,酒量超人的。
他來之前就想著這一手了,沒想到真會用上,但是他卻碰到了姜紳。
姜紳來者不拒,一杯一瓶,隨便喝。
一會功夫,五箱啤酒,兩瓶紅酒被七個人喝掉了。
其中喬菲雪喝的最少,但是喬菲雪的酒都被姜紳喝了。
他們也不介意姜紳帶,反正先把姜紳灌倒了,然后再灌喬菲雪一樣。
五箱啤酒七個人喝,其實算算也不多,漢奸頭馬上開門,叫了服務(wù)生。
再上十箱啤酒和五瓶紅酒,等等,開兩瓶白酒來。
你不是說會喝白灑,今天紅的白的,啤的一起上,看你怎么擋。
半個小時后。
十箱啤酒,五瓶紅酒,兩瓶洋酒全部消滅。
包廂中的七個人,喬菲雪喝的最少,但是中間也被陸陸續(xù)續(xù)灌了半瓶紅酒,整個臉上紅的像個熟透的蘋果,眼神也有點迷離。
那邊另兩個美女都躺在沙發(fā)上,只聽到嘴里嘰里爪啦。
場上還清醒的,就只有李墨和姜紳。
汗奸頭和暴發(fā)戶都醉了。
至于是真醉還是假醉,只有他們自己清楚。
因為兩人不停的在邊上閉著眼睛叫:“跳一個,李少,和嫂子跳一個。
“唱一個,和嫂子唱一個!
李墨看向喬菲雪,喬菲雪沒看他,在看著姜紳。
漢奸頭一看,勃然大怒,裝著醉酒,搖搖晃晃的站了起。
“來,兄弟,陪我去上個c!闭f罷,伸手就拉姜紳起來。
他們這是準備來最后一招了,把姜紳支開,然后繼續(xù)灌喬菲雪,必要的時候,直接辦了她。
“你醉了,包廂不是有嗎?”姜紳笑著推他。
“包廂----有什么---好,我們出去----外面有美女----走----走----我請你----找個公主----可以出臺----很漂亮,哈哈哈。”漢奸頭死勁的拉姜紳。
“松手,別拉我。”姜紳瞇著眼笑,別和老子裝醉。
“快走啊,我們上廁所,上廁所----”漢奸頭偏要拉:“兄弟,你給不給----我面子,一起去上----廁所!
和我稱兄弟,你配嗎?姜紳陰沉著臉,看到他們好像有點打算強上的勢頭,心中也是勃然大怒。
你們現(xiàn)在膽子真大,難道想在ktv里就硬上喬菲雪?
“你別再拉我了,再拉,我要發(fā)火了!苯澞樕线在笑。
“發(fā)火---?你他嗎要發(fā)火?”漢奸頭好像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話,哈哈哈的大笑起來,然后指了姜紳,指了指自己:“他說他要發(fā)火,嚇死我了,哈哈哈。”
“快起來,嗎逼的。”漢奸頭借酒裝瘋,用力一拉。
“我草你。”姜紳拎起桌上一個洋酒瓶。
沒錯,是洋酒瓶,他沒拿啤酒瓶,拿的是洋酒瓶。
砰的一聲,砸在漢奸頭的頭上。
“啊---”漢奸頭慘叫著抱著頭倒了下去。
“我草。”原本醉眼朦朧的暴發(fā)戶,一下子跳了起來,眼睛亮的和電燈似的。
“你們干什么?打起來干嘛!崩钅在裝。
“李墨,別說我不給你面子,你的朋友,打了我的兄弟!北┌l(fā)戶勃然大怒,推門而出,一聲厲吼。
“波子,波子!
他聲音叫的鬼哭狼嚎,隔壁包廂猛的打開,咚咚咚跑過來一群壯漢。
原來你們早就準備好了,姜紳神念看的清清楚楚,今天,為什么要在ktv相親?這個李少,明顯打算要上了喬菲雪。
連酒和混混都安排好了,想必早就想了好幾個手段,喬菲雪要是不打電話給姜紳,真的可能被李少上了。
一批滿身酒氣的大漢沖了進來,喬菲雪的臉頓時就變了顏色。
“你們想干嘛?”她霍的站了起來,不可思議的看著李墨。
“別亂來啊,別亂來,都是朋友。”李墨還在裝腔作勢。
暴發(fā)戶一把推開李墨:“李墨,不關(guān)你的事,波子,給我打,把這小子打殘了!彼麑︻I(lǐng)頭那混混使了個眼色。
那混混嘴里噴著酒味,手上拎著酒瓶,獰笑著往前幾步一看。
我草,混混傻眼了。
“紳哥?”
原來暴發(fā)戶口中的波子,就是姜紳見過面的波哥。
波哥上次因為高遠的事,差點得罪了姜紳,好在他反應(yīng)快,后來又為姜紳立了一功,一下子得到爆標的賞識,最近一個月,波哥地位直線上升,已經(jīng)是爆標手下的紅人之一。
就在剛才,波哥從爆標那里聽一個驚天動地的消息,姜紳去了趟宜東市,瘋狗威就跳樓死掉了,事后,瘋狗威的老鄉(xiāng),宜東市的第一號混混貴哥親自打電話給爆標,想請爆標約姜紳吃飯,被姜紳拒絕了。
波哥聽到這消息后,心中崇拜的五體投地。
什么要叫猛人,紳哥這樣才叫猛人。
爆標也就在東寧市城區(qū)區(qū)牛逼一點,出了東寧,甚至出了城西,好多人可以不賣他的賬。
看人家紳哥,去了趟隔壁市,隔壁的老大都要過來拜碼頭,這才叫真猛人。
波哥因為得罪姜紳而出名,又因為幫了姜紳而發(fā)紅,今天第三次見姜紳,心中那個激動啊。
為紳哥立功的時候到了。
“我草你黃金蘇。”波哥腦海中急劇思索一秒鐘后,飛快選擇了站隊。
回過頭來,砰,一酒瓶砸在暴發(fā)戶的頭上。
包廂里都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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