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輛普通面包車,很不起眼,車里有兩個男人,一個負責開車,一個拿著望遠鏡。
他們一路很小心,始絡(luò)和自己的面的保持二百多米以上。
二百多米的距離,又是晚上,普通人的視線根本就看不到,加上在市中心的時候車子太多,比較擁擠,所以有時還離開姜紳的神念范圍。
現(xiàn)在車子進入郊區(qū),車輛越來越少,車速也越來越快,對方怕跟丟了,距離拉近到一百米以內(nèi)。
這次的殺手比較專業(yè)啊,難道又是奚小紅?姜紳想著會是誰派來的。
他的神念跟著雷豹,知道是香門島那邊的人做的中介,至于東寧是誰他就不清楚了。
半個小時后,“司機,就前面停下吧。”姜紳在馬路邊停下。
車子已經(jīng)到了市林場,馬路左右兩邊全是山林,除了附近的路燈微有亮光,遠處都是一片片的漆黑。
司機也有點害怕,收了錢后轉(zhuǎn)身就開走了。
他身后不遠處,一百多米外,那輛面包車也停在那里。
面包車的燈全熄了,一個男子拿著望遠鏡看著這邊。
“他到這來干什么?”司機問。
“不知道,他上山了?這么晚他一個人上山干嘛,咦,他回頭了,---不好,他在看我---他向我們來了。”
“快,快發(fā)動車子。”
拿望遠鏡的剛叫起來,乒乒乒,外面有人敲窗戶了。
姜紳微笑著出現(xiàn)在他們眼前。
嘶,兩人臉色一下子嚇的碧綠。
太快了。
一秒鐘前姜紳還在一百多米外,眨眼間就到了他們車前。
現(xiàn)在是晚上,又算是荒郊野外,荒山野嶺,兩人剎那間覺的腳底一股寒氣沖到頭上,全身都是冷汗不止。
“別---別開車窗---”拿望遠鏡的說話都發(fā)抖了。
他但話音剛落,砰,姜紳扳開了車門。
“兩位,一直跟著我,要不要到我家坐坐?”姜紳笑瞇瞇的臉上,一片雪白。
看到姜紳的臉,他們感覺好像是看到一張鬼臉一樣。
“你家?”你家住這里?兩人抬頭看看遠處的高山,頭皮都開始發(fā)麻了。
這里建國之前是一座墳山,聽說埋了不少人,因為埋的人多,沒人來開發(fā),只好發(fā)展成市林場。
你家住這里?尼瑪,你別嚇人好不好。
“不用了,謝謝啊,我們走了。”兩人對視一眼,都感覺到對方已經(jīng)嚇的半死。
“來玩玩嗎,我家都幾百年沒來過活人了。”姜紳嘻嘻笑著。
“我日。”那司機一聽幾百年沒來過活人了,心臟終于承受不住,雙眼一翻,嚇的暈死過去。
拿望遠鏡的是坐在副駕駛上的,猛的一聲慘叫:“鬼啊”他打開門,扔掉望遠鏡,撒腳就往后跑。
跑著跑著,覺的不對勁,低頭一看,自己雙腿竟然懸在半空。
驚恐的扭過頭,看見姜紳單手拎著他的衣領(lǐng),把自己懸在半路。
姜紳的臉,半片雪白,半片青白,那雙眼睛還是猩紅猩紅的。
“鬼啊?---”這人又狂叫一聲,直接暈死過去。
千米外。
雷豹開著一輛摩托車。
最后接到的消息是市林場,姜紳在那下車了。
這么晚,他到這里來干什么?
這里四下無人,一片漆黑,正是殺人的好地方。
難道他發(fā)現(xiàn)有人跟蹤他了?聽說對方用的紅外夜視望鏡,專業(yè)的跟蹤小隊,這都讓他發(fā)現(xiàn)了,證明這人的確有點本事。
雷豹想著想著,很快就看到了停在那里的面包車。
離面包車還有三百米,雷豹停車,熄火,一只手放在口袋里,一只手拿出手機。
不對勁。
雷豹是很專業(yè)的,一看這情況就覺的不對勁。
手機完全沒反應(yīng),證明那兩個跟蹤了可能被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雷豹在明,姜紳在暗,栽在這里就倒霉了,算了,先退。
他很專業(yè),很果斷,一看情況不妙,就想先退。
猛一回頭,卻見一個人已經(jīng)站在自己的摩托車旁。
“貴姓啊,那來的?”姜紳笑瞇瞇的問。
果然是高手。雷豹心中微微一沉。
“免貴姓雷。”雷豹也笑瞇瞇的:“江湖規(guī)矩,我們是不會對客人說姓的,不過你是高手,值得我尊重---”他竟然會華文,只不過說的有的外國音,不是很利索
說到尊的時候,撲,空中一聲很小聲的輕響,雷豹的口袋射出一枚子彈。
他一邊說話降低姜紳的防備,一邊突然出手。
別看他沒有瞄準,手槍在口袋里,照樣打的又準又狠。
這一槍一打出去,雷豹就知道有了。
因為姜紳沒反應(yīng),躲槍的話,一定要提前,聽到槍聲再躲,這么近距離的人基本已經(jīng)死了。
只有電影中,才有靠槍聲躲槍的人。
但是。
槍聲一響,姜紳并沒有應(yīng)聲倒地。
“不好,狗日的穿了避彈衣?”雷豹這一槍打的是姜紳心臟,知道自己打中了,姜紳卻沒反應(yīng)。
撲,第二槍,接著響起。
前后二槍,相隔不到一秒,可見他的反應(yīng)速度有多快。
這一槍打出來,姜紳也動了。
的確,前面他是真沒來的及的反應(yīng),他就想看看這職業(yè)殺手有多厲害,果然出槍又快又狠。
第二槍,當然不會再讓他打中了。
嗖,姜紳腳步一錯,一下子就逼到雷豹身前。
伸手一抓,抓住了雷豹的咽喉。
但見刀光一閃,雷豹另一只手不知從那里摸出一把刀,動作飛快,一刀從姜紳的脖子上掠過。
姜紳本來是想直接殺了他的。
一看他的反應(yīng)和動作,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心中有了別樣的念頭。
這一刀雷豹看的清清楚楚,哧的一下從姜紳脖子上飛過,但是沒有任何血跡和反應(yīng)。
“我草,刀槍不入?”雷豹是高手,就憑感覺也知道自己這一刀肯定劃中了。
一般的人,脖子都要被自己抹斷一半,但是姜紳竟然完全沒反應(yīng)。
這個念頭剛起,就覺的右手劇痛,卡察。
“日”雷豹痛的一聲悶哼。
向后一躍,手中的長刀落地。
頭上斗大的汗珠掉了下來。
手斷了,嗎的,手被他捏斷了。
他心中的恐懼,多過于震驚。
一槍一刀,沒傷到對方,對方一捏,就捏斷了自己的手。
這是中再有的事。
這世上,沒有什么人能一把捏斷成人手腕的,m國曾經(jīng)做過一個試驗,用機器人的力量,十倍于成年人,但是也捏不斷成人的手腕,一定要打或者錘,靠捏的話,沒人有這么大的暴發(fā)力。
他做殺手多年,生死邊緣無數(shù)次,從來沒有今天這么害怕過。
但害怕歸害怕,一步后退的同時,他另一手在口袋里,連扣板機,槍內(nèi)子彈在兩秒鐘內(nèi)全部打光。
他看不見子彈,但是能聽到子彈打到人的聲音。
撲,撲,撲,最少有三槍打中了姜紳。
這么近的距離,超人也躲不過,難道你比超人還厲害。
這三槍,只有一槍是打在姜紳頭上的。
如果是平時,雷豹覺的一槍足夠了。
但是今天,他有種感覺,別說一槍,恐怕十槍都沒有用。
果然槍聲在響,姜紳的身影卻沒停。
他再往前一步,伸手又是一摸。
卡察。
“啊”雷豹又是低聲慘叫。
他是職業(yè)殺手,雖然痛的入骨入心,但是叫聲也不嚇人。
兩只手都斷了。
雷豹痛的兩個肩膀在顫抖不止。
他垂著兩只手跌跌撞撞向后又退幾步,驚恐的看著姜紳。
尼他嗎太狠了,一個學生而已,一動手就折了我兩只手,我靠手混飯吃的啊。
雷豹痛的眼淚都掉了出來,但是卻不敢跑,到了現(xiàn)在這地步,他已經(jīng)知道對方是什么樣的人,自己逃也沒有用。
“我認栽了,給我痛快一點行不行?”雷豹咬著牙,全身痛的大汗淋漓。
“誰派你來的。”姜紳靜靜的站在他面前。
“我們的規(guī)矩,你應(yīng)該知道,殺了我吧。”雷豹昂首,雖然失敗,他也是有骨氣的。
他意志堅定,姜紳現(xiàn)在用神念也控制不住他。
看來要捅他幾刀,消弱他的抵抗力?
“其實我想放了你。”姜紳笑道:“我和你沒什么仇,你真的想好了,這么年輕就結(jié)束自己的性命?”
姜紳的話,讓雷豹心中一動。
有誰想死的。
雷豹雖然失敗,能活下來自然最好。
但是,一想到自己都殘廢了,活著恐怕也沒什么用,而且怕也是活不長。
“我活不活都一樣了,給個痛快吧。”雷豹閉目等死。
“哦,我明白了。”姜紳又往前一步,雙手同時一抓,雷豹的雙手被他抓到手上。
“嘶”雷豹先是痛的全身發(fā)顫,倒吸一口冷氣,接著感覺到自己不能動彈,雙手手腕傳來了一陣陣冰涼的舒暢。
他甚至感覺到自己的手腕在修復,破碎的骨頭在彌合。
“我的天。”雷豹終于見識到了傳說中的異能。
這少年有異能,難怪這么厲害。
我輸?shù)牟辉@是有異能的高手。
一分鐘不到,姜紳松手后退,雷豹覺的雙手完全恢復,而且力量似乎更勝從前。
“現(xiàn)在再給你一次機會,要么你自己自殺,就當任務(wù)失敗的懲罰,要么你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
開玩笑,職業(yè)操守有性命重要?
剛剛求死的雷豹,現(xiàn)在逼他自殺他也不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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