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杯一結(jié)束,有人發(fā)現(xiàn)姜紳很白癡,可以耍弄一下,大家都來勁了。
“小姜,我也敬你一杯!彼痉ň掷拙珠L站起來繼續(xù)。
“干掉不?”姜紳再問。
“當然干掉!
“好。”姜紳又喝了。但這司法局長還好一點,輕輕泯了一口,大概也就濕濕嘴唇,然后笑著坐下。
“小姜,你這酒量真行啊,佩服佩服,來,我也敬你一杯!本C治辦嚴主任又來。
“干掉不?”姜紳再問,這個可得問清楚,一會我好秋后算帳。
“當然。”嚴主任也是濕濕嘴。
然后戴主任、曾局長,舒玨的兩個同事。
一桌人輪流來敬姜紳。
整個桌上,只有舒玨和檢察院那個姓周的副檢察長沒有敬姜紳。
轉(zhuǎn)眼之間,姜紳估計喝了三斤酒下去,整個臉上一片通紅,雙眼半瞇,搖搖欲墜,看上去隨時都要醉倒。
“來,小姜,我也敬你!敝軝z察長終于也站了起來。
“你酒多了,大家隨意!敝軝z察長有點看不下去。
小姜雖然不懂人情事故,必竟還小,你們一大幫人輪流整他,有點過份。
他說隨意,自己也喝了半杯。
“隨意,怎么能隨意----呃---”姜紳打著酒隔,好像隨時會倒下去,又是一口干掉一杯。
“小姜厲害啊,三斤多了吧,面不改色,牛,我再敬你一杯!睂O公子又站了起來。
今天他是打定注意要把姜紳灌倒。
“干不?”姜紳再問。
“當然干!
“好!苯澯趾攘艘槐。孫公子依然滴酒未沾坐回原位。
“服務(wù)員,拿酒。”戴主任笑著,我看你有多能喝。
有孫公子帶頭,第二輪又開始了。
大家繼續(xù)羞辱姜紳。
敬酒,讓姜紳喝掉,然后都不喝,坐下。
從頭到尾,姜紳一直站在那里,都沒機會坐下去,每次剛坐下,就有人來敬酒。
舒玨算是看明白了,這是大家故意整姜紳,連續(xù)的敬酒,不讓姜紳坐下,等著看姜紳醉酒之后倒地出丑。
可是偏偏姜紳還很能喝的,第二輪結(jié)束,看他站在那里搖來搖去,就是不倒,簡直和個不倒翁一樣。
嗎的,你這樣還不倒?
孫公子看姜紳往位置上一坐,立刻又站了起來:“小姜,第一次見面,三杯肯定不能少。”他帶頭發(fā)起第三輪攻擊。
“我---都沒吃菜?---讓我坐回---”姜紳說話舌頭都打結(jié)。
舒玨在下面死死的拉著他的衣服,甚至用腳踩著姜紳的腳。
別起來了,別喝了。舒玨眼睛不停的瞪他。
“小姜,省長公子敬你,快起來,多沒禮貌!苯澚硪贿吺鞘≌囊粋,連拖帶拉把姜紳從位置上拉了起來。
第三輪繼續(xù)。
這些人很陰險,姜紳站著,就不急,姜紳要一往下坐,馬上有人接著來敬,總之是不讓姜紳坐下去。
三輪是多少酒?
一輪三斤我,三輪就是近十斤。
饒是在場的都算見多識廣,也沒見過一氣能喝十斤酒的。
說實話,前面還是有捉弄和羞辱姜紳的念頭,后面大家都想看看這小混蛋能喝多少斤,非得把他灌倒不可。
在坐的都是公檢法系統(tǒng)的,政法系統(tǒng)是出名的能喝,今天十個人喝不過一個,傳出去也沒有面子啊。
三輪一過,姜紳臉色大變:“不行了,我要吐了!
說著轉(zhuǎn)身逃進包廂里的廁所。
“呃---”一陣驚天動地的嘔吐聲后,在桌的人都在大笑。
“哈哈,這白癡!
“舒主任,這學員那里的?怎么這么好玩?”
“和白癡一樣,這種人也能進警察系統(tǒng)?”
“不過他的酒量我還是很佩服,他是不是上輩子沒喝過酒?”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都在鄙視姜紳。
舒玨看看戴主任,嘆了口氣,幽幽道:“他叫姜紳,東寧的學員。”
“東寧的白癡啊,我說呢---東寧?東寧省姜紳?”這個姓芮的開始還笑,然后想想不對勁,這個名字怎么這么熟。
姓芮的也是福安省警察廳的,稍微一想就臉色大變。
我草,不會是打暴趙副廳長那個姜紳吧。
“我怎么覺的這個名字有點耳熟?”戴主任瞇著眼睛。
“就是,姜紳,姜紳?這名字有點熟的么!痹⑹前仓菥炀指本珠L,局長趙志誠被打破頭的事,可是人人皆知。
“草,他不會是那個?”舒玨一個姓吳的同事第一個回過神來:“他不會是那個----姜紳吧?”
一桌子安州人個個臉色大變。
趙志誠的事,別說警察系統(tǒng)的,就是司法局長、檢察長們,也有所耳聞。
姜紳這名字,大家都聽過。
只是有的忘了,有的模模糊糊。
如今被舒玨和姓吳的提醒,眾人都回過神來。
不會吧,這斯就是打暴趙志誠腦袋的人?
這姜紳是誰啊?孫公子等人還沒聽過這事,莫明其妙看著大家,剛剛都還在辛災(zāi)樂禍的笑,怎么突然個個臉色大變。
就在這時,衛(wèi)生間門開了,姜紳神清氣爽的走出來。
剛才他還搖搖搖欲墜的,現(xiàn)在吐完了,看上去清醒的不得了。
“哈哈哈,繼續(xù)啊,繼續(xù)啊。”姜紳笑著走回坐位。
先看了下孫公子。
“咦,孫總,不對勁啊,我記得你剛才敬我的酒,還說干掉,怎么還是那杯酒?”姜紳開始秋后算帳了。
“你記錯了,你去吐之前我就喝掉了!睂O公子自然不認賬。
“嘻嘻!苯澬α诵,走到邊上拿了一瓶酒過來。
“別當我白癡啊,你敬我三杯,滴酒未沾,來,三杯一起,把這瓶吹掉。”姜紳把一瓶往孫公子面前一放。
草,果然是這斯。
聽姜紳這么說話,安州的算是明白了。
也只有這斯這么不講道理,打了趙志誠后,還叫人砸了趙志誠一個朋友的酒店,據(jù)說還讓人家裝修完后,再砸一次。
還有小道消息,姓趙的在家里又被人打了,回到局里還不承認,默認了這種恥辱。
所有的事加起來,是個人就知道姜紳這斯是不講理的,很混蛋的。
而且他身后有人,出這么多事,竟然沒人敢找他。
今天要出事了,眾人默默的想著。
“小姜,你胡說什么,你醉了吧。”省政府姓吳的,看姜紳找上孫公子,勃然大怒,立刻站起來護主。
“醉你嗎的,你也敬了我三杯,滴酒未沾,來,你也三杯一起,把這瓶吹了。”姜紳又拿了一瓶,接著把那箱子往手上一抱,一瓶一瓶放到在場人的面前。
“你一瓶,你一瓶,你一瓶!
“服務(wù)員,再去抱兩箱來!
除了姓周的,舒玨,所有人被姜紳發(fā)了一瓶酒,連沒敬三杯的曹必也發(fā)到了。
“都吹了啊,敬我的酒,你們賴皮不喝,真是有點過份!苯澒笮Α
一桌子正處副處,姜紳這小辦事員在那狂笑大叫,孫公子看的又好氣又好笑。
“我要不喝呢?”省長公子的脾氣也來了,你什么東西,也有資格和我喝酒?就算一個正廳過來,我說不喝就不喝。
“你不喝試試?”姜紳看著孫公子,眼中寒光閃過。
別以為副省長的公子我就不敢打你?你要是東寧副省長的公子,我還要考慮一下,你他嗎福安省的算個屁。
“別,別這樣!贝髦魅魏蠡诹。
他狠狠的瞪了舒玨一眼,這瘟神就是姜紳,你不早說?現(xiàn)在好了,你妹的。
姜瘟神之名,現(xiàn)在已經(jīng)從東寧瘟到安州,安州警察系統(tǒng)誰不知道姜紳的大名。
“小姜,要不這樣吧,我替孫總喝了。”戴主任笑嘻嘻的道。
“可是剛才,孫總說,替喝不算的?”姜紳也笑:“戴主任別急,一會我找你繼續(xù)喝!
我草,戴主任心中一涼,覺的頭上好像被人砸了一下。
孫公子也是聰明人,一看大家的表情,好像自從聽到姜紳這名字后都有改變,看來這姜紳也不是普通人。
不過,他也是副省長的公子,這種驕傲,怎么可能讓他退步。
“小姜,你醉了,坐下吃點菜吧!睂O總不理姜紳,把那瓶酒往邊上一放,然后自顧自的吃起菜來。
我就不信了,我不喝,你還能咬我?
“那你是不給我面子?”姜紳獰笑。
“就憑你?孫總需要給你面子?”姓吳那省政府的看不下去了。
他無時無刻不想著拍孫總馬屁,本來以他的級別和為人,不可能大庭廣眾說出這種話。
不過姜紳實在太小了,連股級都沒有,而且竟然敢威脅副省長的公子。
你知道一個正處和副省長的差距有多少嗎?
你知道一個辦事員和正處的差距有多少嗎?
姓吳的實在忍不住,出言嘲諷一下。
這個嘲諷,把仇恨都拉了過去。
姜紳正想給boss上上破甲,邊上卻跳出一個小怪。
直接來個毀滅打擊吧,仇恨穩(wěn)一點。
“砰”一個酒瓶在那姓吳的頭上開了花。
姜紳最近對酒瓶的運用也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信手拈來,揮瓶成兵。
很熟練的把姓吳的砸了一個滿臉開花。
“啊--”姓吳的慘叫著抱著頭蹲了下去。
整個包廂都驚呆了。
不過,這才是開始。
姓吳的捂著頭蹲下,其他所有人都嚇的站了起來離開位置,還沒想好說什么話勸一下。
“砰”姜紳又一酒瓶把姓吳的砸的仰頭倒地。
然后他一腳踩在姓吳的臉上:“你嗎的,敬老子三杯,你滴酒不沾,你當老子是猴?啊--”
姜紳一邊說,一邊腳上用力,踩的姓吳的臉上全都變了形。
“住手---”邊上的曹必,曹副廳,率先反應(yīng)過來,氣的滿臉通紅,厲聲大叫。
“你閉嘴,信不信我砸你的腦袋?”姜紳用手一指,曹必氣的幾乎暈倒。
無法無天了,小小辦事員,連我這副廳級的領(lǐng)導都不放在眼里。
不過,他還真的嚇的不敢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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