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奈兒這是幾個月才見到姜紳,正所謂小別勝新婚,兩人這番激烈自不必說,一直到了下午三點多,喉嚨都幾乎叫啞了的米奈兒終于投降認(rèn)輸。
等到兩人衣冠楚楚的出來,外面等著的克里斯安等人午飯吃過了,咖啡都喝了十幾杯。
這才幾個小時不見,剛才像是風(fēng)中殘燭,七老八十的克里斯安,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
現(xiàn)在看上去,他最多也就五十多歲,而且精神飽滿,神采奕奕,尤其是那雙眼睛,散發(fā)出銳利無比的鋒芒。
當(dāng)年的商界巨子,科技精英克里斯安又回來了。
“姜,我不知道怎么感謝你,你的神奇將永遠(yuǎn)記在我的心里。”克里斯安見到姜紳,深深的一個鞠躬。
法國人和日本韓國人不同,一般平時從來不鞠躬的,只有對死者,在墓地上,才會有這么重要的禮節(jié)。
但是,克里斯安在這里不是說對姜紳不尊重,而是把姜紳當(dāng)成了上帝。
除了死者和墓地,法國人只對上帝才會鞠躬。
“特里先生客氣了,你是羅格先生的朋友,也就是我姜紳的長輩,尊敬和幫忙長輩是我們?nèi)A國人美好的傳統(tǒng)。”
羅格在邊上聽的吱著嘴笑,太漲臉了,姜紳的意思是看我面子,嗯,長輩,不錯,他是我未來女婿,我就是他的長輩。
“長輩?哦,這是我的榮幸,但是我更希望用華國人的方式,能和姜你做朋友,做兄弟,永遠(yuǎn)的好朋友,好兄弟。”克里斯安也想緊緊的抱緊姜紳這棵大樹,天知道自己的病會不會復(fù)發(fā),這次治病就要十億歐元,用了他一半的家產(chǎn)。
現(xiàn)在想想,真是好肉痛。
克里斯安只有一個女兒,離婚之后就跟著前妻,所以他風(fēng)流了大半輩子,后來想想反正可能要死,所以開口十億歐元。
現(xiàn)在活下來了,他反而有點不舍。
不過他知道,姜紳這種是奇人,是人類中的神,他是不能猶豫的,十億就十億吧,值的。
“那好吧,以后米奈兒不在這里,我們都是好朋友。”姜紳也順桿上,開玩笑,你真想做我長輩?不是什么人可以做我長輩的。
姜紳也是看這個克里斯安為人不錯,沒有一般財團(tuán)老板的驕傲,才這么客氣。
羅格這時說話了:“姜,是這樣的,我剛才和克里斯安商量過了,他的銀行現(xiàn)金是沒有十億歐元,可能需要一些股票和企業(yè)來抵消,當(dāng)然了,如果你一定要現(xiàn)金的話,需要給他時間還兌換。”
“羅格先生,我們現(xiàn)在是好朋友,不要談錢了,其實羅格先生應(yīng)該知道,我并不缺錢的,這樣吧,我像征性的收一下,特里先生,回頭你給一千萬歐元米奈兒,算是我的癥金?”
“哦,我的上帝。”羅格和克里斯安都很意外。
克里斯安還好,沒想到姜紳只收這么點錢,非常感動。
十億歐元是什么概念?為了十億歐元,可以說足以讓一般的人父子相殘,夫妻分手,但是姜紳說不要就不要了。
羅格有點失望,還指望真的拿十億然后自己也好沾光,不過想想,有姜紳這樣的女婿真是再多的錢也沒有什么用,而且,以后自己競選什么,克里斯安肯定大力支持。
“我該怎么說了,姜,你是我見過最無私最大度的華國人,真心的。”克里斯安真心佩服。
讓他舍棄十億歐元,他都做不到,但是姜紳卻做到了。
接下來姜紳又陪著他們喝了幾杯咖啡,坐在賓館里聊了聊天。
姜紳對克里斯安和羅格也是有要求的,回去之后不能說出姜紳幫忙的事,兩人自然連連點頭。
到了四點的時候,眾人正在想著到那吃飯,突然姜紳的電話就響了。
姜紳拿起電話一看,不知道是誰打的。
電話一接通,一個冷冷的,但很好聽的聲音傳了過來。
“小姜你在那里?為什么一下午不上班?”原來是科長苗芳打來了電話。
“你現(xiàn)在電話還沒告訴局里人,我們找了你一下午,最后到你單位才要來你的電話,你才第一天上班,有事也要請個假啊。”
“哦,不好意思苗科,我下午在接待一個朋友,法國的朋友,希望能得到他在城東區(qū)的投資。”姜紳靈機(jī)一動,拿羅格他們做擋箭牌。
“那你也要和科里打聲招呼?關(guān)海平找你了,找你賠償,找不到你,說你脫崗。”頓了頓道:“科里可能要扣你半個月的資金。”
苗芳知道姜紳有錢,所以聲音有點低,沒辦法,局里叫扣的,我也是照做。
苗芳之前對姜紳還有點不以為然,不過后來姜紳自己設(shè)計辦公室,又撞了關(guān)海平,苗芳也不敢對姜紳隨意喝叱了。
要知道姜紳上午在她那里可是受了半小時的思想政治課。
“知道了,下次我去那里,一定和苗科說。”
掛完電話,姜紳想起法國的嘉伯國際。
“兩位,你們知道法國的嘉伯國際公司嗎?”
“嘉伯國際?”羅格和克里斯安愣了一下,對視一眼后,都笑了。
“雖然不是我的公司,不過我在里面有百分之十七的股份,我是公司的第三大股東。”克里斯安笑著:“本來這次過來,也是順道準(zhǔn)備看看他們在這里的投資情況,怎么了,姜,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膯幔俊?br />
太好了,真是打磕睡了,就有枕頭送來。
姜紳就把事情說了一下,自己從派出所到了招商局,嘉伯國際本來是要在城東區(qū)投資的,后來去了西城區(qū)。
克里斯安聽話,當(dāng)下拍板:“姜,這件事交給我,我一定會讓他們重新在城東區(qū)投資,這里的環(huán)境,我覺的非常之好,絕對適合我們嘉伯的發(fā)展。”
做為第三大股東,克里斯安這點影響力還是有的。
想到剛才苗芳的電話,和上午彭崎做弄自己時的表情,姜紳有點賣弄之意。
約好了晚上和克里斯安、羅格等人一起吃飯,然后起身回單位。
他一回單位,先去了辦公室。
辦公室主任副主任都在,關(guān)海平臉色很不好看,尤其是看到姜紳進(jìn)來后,更是陰沉了幾分。
“姜紳,你下午不請假就擅自不上班,局里根據(jù)相關(guān)規(guī)定,對于遲早者,第一次進(jìn)行罰款處理,你有沒有意見?”
他知道姜紳有錢,但是這也能惡心姜紳一下是不。
“沒意見,這次是我沒有及時向領(lǐng)導(dǎo)匯報。”姜紳無所謂,他身上處分也夠多了,學(xué)校就背了兩個,也不在乎這個罰款。
關(guān)海平?jīng)]想姜紳突然變的這么好說話了,憑良心說,他說這番話的時候,還是有點害怕的,姜紳這瘋子,聽說以前經(jīng)常打人的,關(guān)海平還沒見過這么流氓習(xí)氣的政府工作人員。
“還有,我的車全部修好要六萬三千塊。”關(guān)海平拿出一張單據(jù)擺在姜紳面前,身體隱隱有點發(fā)抖。
他也算是新車了,雖然修好了,但是和以前肯定不能比,被撞成這樣,心痛的真是無法表達(dá)。
姜紳看也沒看他的單據(jù),從公文包里摸了一下。
他現(xiàn)在上班也學(xué)著別人帶個公文包,然后手再出來的時候,多了七萬塊錢。
“七萬,不用找了,關(guān)主任你下次開車小心點啊,我錢也是賺來的,你以為天上掉下來的。”說完轉(zhuǎn)身離去。
我草你,關(guān)海平看著姜紳轉(zhuǎn)身而走,真的氣的不知道說什么好。
你這種人也能進(jìn)體制,早晚開除你,王八蛋。
另一人眼神比較特殊,副主任葛丹尼,一雙妙目盯著姜紳的背影。
這年頭,敢在機(jī)關(guān)單位公然對抗并欺負(fù)領(lǐng)導(dǎo)的真的比熊貓還少了。
而且還能生存下去的,更是少之又少,真是期待啊?他們會誰勝誰負(fù)?
葛丹妮還是希望姜紳把關(guān)海平搞下去,那就輪到她做主任了。
姜紳回到三樓外資業(yè)務(wù)一科。
老李和老阮出去辦事了,其他人都在。
姜紳開始賣弄,大搖大擺走了進(jìn)去。
“汪姐。”
“姜科。”汪靜甜甜的笑著。這就是傳說中的高富帥,汪靜是女人,女人就喜歡這種。當(dāng)然了,不是說她就是一定要追姜紳什么的,只是她喜歡這樣的同事,總比再調(diào)來一個老頭子好十倍吧。
“晚上一起吃個飯。”
“啊---”汪靜呆了一下,然后臉就紅了。
追我么?他要追我么?怎么辦?我要不要答應(yīng),馬上汪靜就開始發(fā)花癡。
邊上趙子鋒一聽,刷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全身殺氣沖天而起。
要不是姜紳有撞關(guān)海平的前科,他就幾乎要破口大罵。
竟然橫刀奪愛,汪靜可是我一生的最愛。
彭崎冷眼旁觀,這下好了,不用我出頭,趙子鋒就要和他拼了。
眾人心思不等,外面身影一閃,香氣撲鼻。苗芳進(jìn)來了,苗芳身邊還有一個中年男子,大概四十歲左右,正是上午姜紳沒見過的另一個副科長史玉捷。
“小姜回來了,這是史科長,上午沒見過吧,你們兩來我辦公室一下。”
“史科好。”姜紳伸手和他握手。
史玉捷面無表情:“好。”他微微一點頭,竟然沒有伸出手。
草,找死啊你。姜紳知道這人又和自己不對頭。
他也不理史玉捷,轉(zhuǎn)頭和苗芳道。
“苗科,晚上有沒有空,一起吃個飯。”
我了個去,全場又是一呆。
剛約了汪靜又約苗芳。
你,你是什么人啊。
汪靜咬著嘴唇,心中很不爽。
苗芳也愣了下,然后臉上突然涌起一陣紅色,竟然在單位里調(diào)戲我?她有點惱羞成怒。
姜紳一看大家的表情,發(fā)現(xiàn)自己說錯話了。
連忙道:“哦,是這樣的,今天我下午我和嘉伯國際的人談好了,他們有意再把投資放到我們區(qū),晚上我請他們吃飯,我想苗科,汪姐、趙子鋒,你們?nèi)伺闩阄遥鼐刮覍φ猩踢@塊還不熟,具體的流程,業(yè)務(wù),需要你們支持一下。”
“什么?”辦公室所有人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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