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毛哥來了。
昨天胸毛哥火氣有點大啊,不知是不是天氣熱的原因,胸前的黑毛越來越多。
“嗎的,老子最近在辦移民呢,我草,你又給老子找事!毙孛缌R罵咧咧走到那文化廳負責人面前,在他的目瞪口呆中,一把拎起他衣領。
“姓范的賤人在那?”
“你,你想干什么?別亂來啊!蔽幕瘡d的人嚇的半死,眼光一掃胸毛身上,左青龍,右白虎,老牛在腰間,還有一個人頭在胸口,就憑這紋身,就要嚇死一大半東寧人。
但那文化廳的人定睛一看,咦,別人是龍頭在胸口,胸毛哥胸前怎么紋了一個人頭?
而且還很眼熟。
沒錯,在一片黑黑的胸毛上面,胸毛紋了姜紳的人頭在上。
難怪那文化廳的人看的有點眼熟。
“你們想干什么?”京城臺的人雖然決定走了,但是還沒正式撤是不,眼看胸毛這副駕勢,再看看胸毛身后還帶著七八個小弟,立馬就舉起攝像機。
這胸毛要是給京城臺的人拍到,立馬就是頭條,明天就要被掃黑。
不過就是這時,場中有人手機響了。
京城臺負責人連忙接手機:“是,是,馬上走,可是龍部長,我看這里----是,是,馬上,立刻走!
他的頭點的和小雞吃米一樣。
馬部長的頭號大將,龍副部長親自打電話過來讓他立刻走。
“魯主任,你別走啊,他們打人了啊!蔽幕瘡d的人,哭喪著臉叫道。
但京城臺的魯主任連續接到部里的電話,知道刻不容緩,馬上就撤,頭也不回帶著京城那班人就撤了。
你們?文化廳的人欲哭無淚。
“叭”胸毛這時來勁了,一個耳光直接就扇在文化廳負責人的臉上:“帶我去見姓范的!
“唔唔”文化廳的人只好點頭,同時余光示意邊上的同事。
邊上早有工作人員在打電話報警。
警察還沒到,胸毛已經帶著人到了范青青所在的房間外。
嘩啦啦,這時,外面涌進來一大隊保安。
都是今天負責場地的保安,文化廳把人全叫了過來,足足有四十多人,圍住胸毛等人。
“你們走不走,把我們古處長放下來。”
“警察馬上就要來了,把人放下來!
一眾保安嘴上還兇。
胸毛笑了:“喲,不得了么!彼钢0碴犻L:“你那人?東寧的還是外地的?你確定今天要攔著我胸毛哥?”
“嘶”那保安隊長聞言,臉色大變。
胸毛哥的名字,最近幾年在東寧很火啊。
以前東寧人只知道姜紳,現在姜紳不在,陳剝皮又比較低調,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胸毛哥目前成為東寧名聲最響的大人物。
眾保安聽他報出字號,再看到他胸前的黑毛,嚇的是齊齊后退一步。
“怕什么,警察馬上來了!惫盘庨L被胸毛押著,嘴巴還很兇,示意保安上去救他。
“來啥,警察過后,我一個個找你們,你們來啥!毙孛Σ[瞇的看向眾保安。
邊上有小弟拿出手機:“胸毛哥,我怕人多認不清,先拍個照,過后我們一個個找!
卡察,卡察,手機在拍照,那些保安嚇的全部躲的躲,轉頭的轉頭。
尼嗎,古處長那個怒啊,一個混混而已,報個名字,嚇的四十多保安都要做鳥獸散,這還是據說姜紳的手下,要是姜紳本人來了還得了?
“嗚嗚嗚”此時,外面警車大作,警察終于趕來。
呼,古處長長舒一口氣,心中大定。
警察來了,我看你胸毛吊個屁。
“誰在這鬧事?統統帶回去!彪S著一聲中聲十足的喝聲,大批警員沖了進來。
“胸毛?”叫話的那個,一進來就看到了胸毛,馬上愣了下。
“萬所,是我在辦事,你讓讓吧!毙孛車虖埖。
萬所遲疑了一下,大庭廣眾的,這么多人看著,他們不可能怕了胸毛的。
“胸毛,你不是在搞移民嗎,別惹事了,小心不能移民!比f所還是示意警員們上來。
“你對他說啊,啊,姓萬的,你不得了了,敢對著他說嗎?”胸毛怒喝一聲,轉過頭,用手指指胸口的人頭。
我草,萬所一看,這人頭有點眼熟的么?
這不是我們以前東灣街派所出副所長姜紳嗎?
原來萬所也是東灣街派出所出來的,當年姜紳當副所長時,他是副教員。
現在他做了別的所所長,但是人家姜紳,據說已經是縣委書記了。
“草,姜書記?”萬所嚇的倒吸一口冷氣。
真是人的名,樹的影,做為東寧警界出來的英雄人物,姜紳已經在外好幾年,他的大名,現在東寧官場的新人可能不知道,但是警察的新警員個個都聽過,更別說萬所還做過姜紳的同事。
“尼嗎,胸毛,你這么搞,就大了吧?”萬所的語氣頓時就萎了。
不萎不行啊,別說姜紳的聲名在外,就現在他們大寧區警察局長,知道是誰嗎?
陳小苗啊。
傳說中姜紳的女人。
陳小苗現在做了東寧市中心大寧區的警察局長,萬所的頂頭上司。
“萬所,是不是這人頭沒用?那我打電話?”胸毛晃著他黑黑的胸。
“別!比f所那敢,連忙搖頭,最后一跺腳:“我們走。”
警員們來的快,撤的快,潮水一樣的回頭走了。
尼嗎,古處長看的淚流滿面。
姜紳人都不在東寧,胸毛紋個人頭,就嚇退了東寧的警察,這要本尊到了還得了?
“哇塞!毙孛邕吷系男〉軅円粋個眼冒火花,有人小心翼翼的問胸毛哥:“胸毛哥,能不能在我身上紋個紳哥的頭像?”
“草,紳哥是你們這些混蛋能隨便紋的?你們把我胸毛哥紋在胸口上就行了!
切,小弟們暗暗鄙視,把你紋弟弟上還差不多。
不過他們這邊交手接耳,那邊文化館的工作人員,包括廳里的古處長一看,警員都撤了,快閃。
保安們同時掉頭,嘩啦一下,幾秒鐘跑的干干凈凈。
“就這房是吧?”胸毛把古處長往邊上一推:“替我給你們廳長傳話,他有種啊,外面說了不讓姓范的賤人上臺,他敢跟著做對,嘿嘿,嘿嘿。”胸毛當著這么多人,就當場危險古處長。
古處長有苦說不出,話也不敢回,生怕一回話,胸毛不找廳長找到他頭上。
這官當的太憋屈了,難怪別人說姜紳無法無天。
胸毛對著他們,沒報出姜紳的名字,但是在場所有人都知道,這是替姜紳說話。
砰,這時那房門打開了,范青青臉色雪白的走了出來。
她前面剛排練完,正在里面休息,然后就聽到外面吵起來。
開始她還想找大兵呢,干爹不是有軍隊的朋友派了大兵保護她,然后她助理跑出去一問,大兵們全撤了,招呼都沒打。
這下好了,她有點心慌。
不過后面來了保安,接著警察,又讓她看到希望。
但是,等到警察保安全跑了,范青青嚇的魂飛天外,連打三個電話向曹省長求救。
曹省長也沒辦法,他現在在省里呢,別說去不了現場,就算去了現場,副省長也是自取其辱。
他想聯系姜紳求情,想起姜紳出了國,連電話都打不通。
我草,這斯出國,不是為了避嫌啊,明顯是讓別人不好向他求情?這一刻曹省長才明白姜紳為什么出國。
曹省長想放下臉來,去求歐省長,讓歐楚峰向姜紳求情,可姜紳不在東寧,電話又打不通,找誰都沒用。
他只好通知范青青:“快,我找不到姜紳,你出去向那胸毛什么的求饒,語氣好點,就說以后不在東寧演出了,快,先不要吃虧,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將來,我再替你報仇!
曹省情急之下,也只能這么和范青青說。
你真窩囊,堂堂副省長,連個縣長也搞不過?這一刻,范青青恨不能那個包養自己的是姜紳。
她只好走出去,準備向胸毛求情。
“你就是姓范的賤人?”胸毛哥一點不客氣,扣著鼻屎走到范青青面前。
你才是賤人,范青青嘴里沒說,心中早就問候了胸毛一百遍:“胸毛哥,對不起,我以后不在東寧演出了!
“我草你!毙孛匾不兀瑩]手就是一個巴掌“叭”。
他一點也不憐香惜玉,這個巴掌打上去,半個文化館都聽到了聲音。
撲通,范青青被一巴掌打的再次摔倒。
“哇”她坐在地上痛哭起來。
一半是被打的,一半是覺的委屈。
怎么說身后也有個副省長,竟然三番兩次被人打。
“再哭,再哭我挖了你的眼!毙孛宦晠柡龋瑲鈩菔悖肚嗲囝D時嚇的緊閉著小嘴。
她今天嘴上涂的是粉肉色的口紅,看起來性感迷人。
嘖嘖,這小嘴倒是有點性感的,要是含著我的小胸毛,肯定別有一番滋味,胸毛盯著范青青的嘴,先yy了一番。
“胸毛哥,胸毛哥。”邊上有小弟看胸毛在陶醉,連忙拉了拉他衣服,我們在替紳哥辦事呢,你別yy了。
“哦!毙孛剡^神來,臉色一沉:“最后一次提醒你,以后再敢在東寧演出,不只是砸你臺的事,打斷你的腿都算輕的。”
“是,是,以后我再也不敢了!狈肚嗲嗥疵c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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