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干滿三年走。”姜紳很直接的道。
“我四月份來的,現(xiàn)在是九月份,再干七個月,我想離開溧山,離開東寧,不給俞書記你添麻煩了。”
“嘶--”俞振強倒吸一口冷氣,呆在那里好半響。
姜紳要走了?
這瘟神要走了?
尼嗎是好事啊。
他早就想姜紳走了,但是現(xiàn)在姜紳自己不說,誰敢送他走?
堂堂俞書記都不敢。
人家手中還拿著核彈呢,一不小心再叫聲他爸,俞書記也要嚇的半死。
俞書記的腦海中,刷刷刷的在盤個不停。
大概一分鐘后,俞振強沉聲道:“溧州書記,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別人,你換個市,除了東寧市,都可以,我保證你走了之后,溧山縣五十年不變。”
你騙鬼來著,姜紳當(dāng)然不相信他。
外面有句話,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官員的嘴。
“我就要溧州市委書記。”姜紳道:“不然我以后就跟著俞書記。”
草,俞振強又被他嚇一跳。
他這書記,基本干一屆就要動的,姜紳這是威脅他,以后你到那,我也到那。
不帶這樣威脅一個省委書記的啊。
“你想去那?”俞振強想先問清楚,尼嗎,萬一你去的地方,可能是我這屆滿了,下屆去的地方就慘了。
“我想去西部,援西,援疆,那都行,離這里越遠(yuǎn)越好。”
“你說話算數(shù)不?”俞振強眼睛大亮。
內(nèi)陸援西援疆這是年年都有的事,很多官員過去后,回來都提一級的。
“我說話,從來沒有不算的。”姜紳霸氣的道。
“但是我溧州市委書記,真的答應(yīng)了別人。”俞振強苦笑。
“那就為我改下,別人不值得,為了我姜紳,俞書記你一定能體涼?再說,是誰要來的?需要我和他談?wù)勑膯幔俊?br />
“你別亂來。”俞振強聽到這個就頭痛,趕緊走吧,最好你現(xiàn)在就走。
他巴不得送姜紳趕緊離開東寧。
“好,書記給你。”俞振強咬牙切齒,心中長嘆,對不起洪超了,沒辦法,要送這瘟神走。
“還有那市長,我想讓向嵐做,她常務(wù)副,升市長,也順理而然。”
“我草。”俞振強堂堂中委,被姜紳逼的要罵人。
你還能更過份一點嗎?
書記市長全是你的人?
尼嗎比我省書記還牛逼。
要是如姜紳所愿,以后這溧州市,就是姜紳的天下了,全是他的人。
“俞書記你想多了,市里十幾個常委呢,我只要市委書記和市長。”姜紳提醒他,別怕你掌控不了,陸明杰和向嵐不會和你做對,你可以控制市常委會的。
姜紳這是向他示弱,示好,誠明他很有誠意,也很想這兩個位置。
“給我一天時間考慮。”俞振強想了想,硬是沒敢當(dāng)場答應(yīng)。
“嗯,麻煩俞書記了。”姜紳笑瞇瞇掛了電話。
電話的那頭,已經(jīng)是在竹海賓館的一個房間里。
姜紳和陸明杰坐在大廳,整個房間看起來只有他們兩人。
不過葛丹妮卻在房里,她全身,軟綿綿的躺在床上,處于沉睡之中。
她不知道老爸在外面,陸明杰也不知道葛丹妮在里面,但是他知道,今天葛丹妮發(fā)揮作用了。
“俞書記怎么說?”陸明杰有官癮,很想知道結(jié)果。
“杰叔別急,俞書記說一天時間考慮。”姜紳沒人的時候,親切的叫人家杰叔。
我能不急嗎?陸明杰無奈,上頭沒人,下面沒基礎(chǔ),全靠姜紳才有今天。
所以別的人方他不想去,只有在溧州,有姜紳的人可以借用,把這里的基礎(chǔ)打鬧,將來在這里退休也蠻好的,住溧山療養(yǎng)院么。
“在這住一晚吧,反正明天周六,明天俞書記會給我回信。”
“那好吧。”陸明杰也不想打擾姜紳:“那我先回房。”
“嗯。”姜紳送他出去。
陸明杰走到一半,回頭問:“晚飯我一個人吃,你陪陪丹妮,陪陪丹妮。”
饒是姜紳臉皮算厚了,聽他一說,還是微微紅了下。
“好好。”姜紳低著頭,有點不好意思。
把人家女兒睡了,現(xiàn)在還在房里,他怎么好意思。
等陸明杰一走,身后傳來一個幽幽的聲音。
“我爸走了?”葛丹妮圍著一塊浴巾,等同于沒圍,俏生生的站在姜紳身后。
“你醒了?”姜紳奇怪道。
“我就一直沒睡著,閉著眼睛,還是睡不著。”葛丹妮眉目飛春,慢慢坐到沙發(fā)上:“還在回味,剛才水里的感覺。”
“拷,水里算什么?陸上才好玩。”姜紳聞言,猛的撲上,兩人嘻笑著倒在沙發(fā)上。
“不行不行,我一個人頂不住,把夏蘇叫來吧。”葛丹妮嬌喘著躲閃。
“咦,丹妮,我以前,一直以為你很純的?”姜紳意外道。
“我是很純,但是我真的頂不住,你太猛了。”葛丹妮這種話,完全是挑起姜紳的之火。
“那沒辦法,夏蘇還沒和我發(fā)展到這步,只能屈委你一個人了。”
“不要啊,李麗娟叫來行不行啊---嚀---好大---”葛丹妮一聲低吟,整個身體都變了形。
小姜紳一殺進去,她就顫抖起來。
活了這么多年,也只有今天,她才感覺到這種快樂和充實。
“今天誰也不叫,獎勵你這么多年默默的陪我。”姜紳嘿嘿一笑,開始抽動。
很快,房間里充滿了無盡的叭叭聲,和不停的嬌喘聲。
姜紳在這里爽,省里俞振強在郁悶。
前腳答應(yīng)了洪超,后腳姜紳插一手。
這怎么辦?怎么和洪超交待?
要說他一個中委委員,當(dāng)然沒必要向洪超交待什么,不過洪超后面有個局委老爸,這個情面說不過去。
而且姜紳太貪心了,又要書記,又要市長,這是要把溧州從東寧出去的駕勢,以后溧州,還不是姜紳一個人說了算?
不過這些他都不擔(dān)心,他擔(dān)心的是怎么向洪超解釋。
當(dāng)然了,他必竟是一省書記,無論膽識魄力還是有的。
考慮了一晚,第二天他把洪超叫來,直接要跟他攤牌。
“俞書記,您找我。”洪超恭恭敬敬來到他面前。
“坐,和你說點事。”俞振強有點無奈。
“是不是下去的事有了點變故?”洪超試探著問。
“你怎么知道?”俞振強愣了下,難道姜紳那混蛋,找你談心去了?這混蛋真的做的出。
“我猜的。”洪超笑笑:“如果條件是換姜紳去西疆,我雙手贊成。”洪超這句話,讓俞振強大吃一驚。
竟然是猜的,還猜到姜紳要去西疆那邊。
“這都猜的到?”俞振強不可思議看看他,然后搖頭:“我也沒辦法,委屈你了,失信與你,我肯定會補,離開東寧之前,保你副省。”
“俞書記千萬別這么說,您和家父都是一家人,我也是您的晚輩,這件事,如果是真的,那是好事。”
“好事?”俞振強不懂,莫名奇妙的看著他。
“我也不懂,是聽一位風(fēng)水大師說的。”洪超不露痕跡的笑了笑:“姜紳四月來,四月走,必然要去西疆之地,那里風(fēng)光獨特,地大物博,也許,會有什么奇妙的事情發(fā)生。”
呃,俞振強也隱約懂了,聽說陸家有個風(fēng)水大師,厲害無比,這是替姜紳算到什么?
竟然能算到姜紳四月來,四月會走?厲害,厲害。
西疆之地,會有什么在等姜紳?
那里,曾是一片神奇的土地,有無數(shù)傳說。
“好吧,這件事,你知我知,不要再讓別人知道,即然你有準(zhǔn)備,那就讓姜紳去西疆。”俞振強隱約有點舒一口氣,終于可以送走姜紳了,可是,為什么我并不是很高興?
“我能不能個小小要求。”洪超又道。
“說出來聽聽。”俞振強不動聲色。
“姜紳走的話,讓他帶走一個女人。”
“又要帶走女人?”俞振強知道,姜紳從東寧去溧山的時候就帶了女人過去。
現(xiàn)在到西疆又要帶?
這可不一樣,東寧是本省調(diào)動,這到西疆,是要跨省的。
現(xiàn)在有規(guī)定,省部級領(lǐng)導(dǎo)下去,都不準(zhǔn)帶秘書,一個人都不準(zhǔn)帶,姜紳還讓他帶個女人去?
“嗯,讓他帶個女人。”洪超再次點頭。
俞振強感覺到一點陰謀的味道。
不過他對姜紳沒好感,又和洪超是一個陣營的,倒也沒想太多。
“我不好主動說,姜紳要提出來,我會批的。”
“那就麻煩俞書記了。”洪超最后呵呵一笑,說不出的陰險。
“帶我走。”姜紳的床上,葛丹妮死死抱著他,好像要把人都融到姜紳體內(nèi):“你要離開溧山,一定要帶我走。”
葛丹妮已經(jīng)知道,姜紳用自己離開溧山,換陸明杰的市委書記。
“西疆這么苦,你去干什么?而且那邊比這里難搞多了。”
“而且你在這里,已經(jīng)是常務(wù)副,我走之后,會推薦陶家松當(dāng)書記,你當(dāng)縣長,呂琪當(dāng)常務(wù)副縣長,把溧山縣掌握在我們自己人的手,溧山未來十年的發(fā)展,才不會走歪路。”
“可是---”葛丹妮還想說什么,又不知怎么開口。
我們早說過,她是比較喜歡當(dāng)官的人,跟著姜紳固然好,但是能再往上一步,也挺不錯,尤其她知道,姜紳想見她,隨時都可以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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