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先到溧州,再從溧州到東寧,東寧停了三天,這是組織上給他們的假期,接著坐飛機到玉海省城‘玉京’市。
兩人又在玉京玩了一天,然后坐火車離開,第二到了‘海興’之后,就要分道揚鑣,一個往格木,一個往青樹。
分別前的一晚,兩人在火車包廂里極盡纏綿,呂琪也是盡可能的迎合姜紳。
各種資勢,各種道具,輪翻上陣,兩人瘋狂了一個晚上,才在第二天依依惜別。
從海興站分開后,姜紳的包廂里,只有他一個人了。
這包廂本來有四個床鋪,姜紳特意全包下來,平時只有他和呂琪,現在呂琪走了,就是他一個人住這包廂。
這時已經算是進入玉海省腹部,境內地廣人稀,到處都是草原。
火車在草原上飛馳,經常是半天看不到一個人影。
風景特別,讓人賞心悅目。
四月二十二日。
火車進入多瑪縣,多瑪縣過后,就是玉樹自治州的地境。
姜紳也不著急,自己在火車上看看書,修練一下,也沒想過突然隱身飛到青樹什么的。
這天中午十一點多,在多瑪縣站啟動后不到半小時,有人過來敲門了。
“砰砰砰。”
姜紳打開門一看,前面一個像是列車上的工作人員,他后面站著三個人。一男兩女,都很年輕的樣子。
“姜先生是吧,你好,我是本趟列車的列車長。”
“嗯,什么事。”姜紳不動聲色。
“是這樣的,這三人是另一趟開往青樹的列車8990次上的客人,但是8990號列車在一小時前出了點小故障,停在多瑪站,我們這趟車就順路接了他們。”
“他們在前面一趟列車里,停的都是包廂,軟臥,我查了下,我們這列車現在都滿員了,只有姜先生你一個人包了四個。”
列車長有點不好意思,他這趟車上包廂軟臥的都滿了,只有姜紳這里有,但是他前面知道姜紳這里還有一個女人的,現在那女人下車換班車了,那里就空出來了。
所以,想請姜紳通容一下,讓這三人住一下。
姜紳聽完,抬頭看了看。
一男兩女,其中一個女的很年輕,外表最多二十五六歲,另一個女的大概三十出頭,那男的有點大了,估計有四十歲。
兩女的還有點漂亮,最少都是李麗娟、丁秀梅那級別的。
“行,反正我也一個人。”姜紳聳聳肩,一個人雖然自由,但也無聊,多了三個人也好說說話。
列車長聞言大喜:“謝謝你啊姜先生。”
身后三人也是大喜。
“我叫溫依依,二十八歲,網名in11。”看起來最年輕的女子,很活潑,進來之后率先向姜紳握手介紹,還把自己網名說了出來,原來她也近三十歲了。
“我叫海龍,姓海名龍,小姜你好,謝謝你了。”海龍其實沒四十,也就和溫依依差不多,三十不到,但是長的有點蒼老,看起來快四十了。
另一個少婦年紀最大,三十四歲,但是很圓熟,除了姿色比徐麗差點,身材氣質還是不差,不過她不怎么說話,大家都叫她平姐。
人一多,車廂里就熱鬧了。
“小姜去旅游的。”海龍放好行李后就問姜紳。
他看姜紳年輕,左一句小姜,右一句小姜叫的挺順的。
“我來工作的,你們是來玩的?”姜紳也不生氣,笑瞇瞇的反問。
“我們都是來掛職的。”溫依依吐吐小舌頭,她睡在平姐的上鋪,姜紳也在上鋪,兩人正好面對面。
“掛職?”難怪呢,姜紳覺的他們三氣質不同。
“我們都是梧西省的。”
原來三人和姜紳一樣,都是這次援西北的干部。
海龍以前是當地一名鎮黨委書記,這次提了副縣長,然后到青樹自治州掛職。
他掛職在多稱縣,任副縣長。
多稱縣就在姜紳所在的青樹市以北。
平姐原是政府辦公室主任,提了縣委常委,沒給職務,然后就下來援西。
平姐掛職在多治縣,也是副縣長。
多治縣在青樹市以西,三地成三角形。
最慘的是溫依依,據說來之前也是梧西某縣級市市委辦公室的人。
本來在辦公室熬了幾年,要放下去搞個副鎮長,或副局長什么干干,突然就得罪了領導,然后被提一級,為正科,再然后援西了。
表面上看她被提了,不過她很不想來,一個女孩子,而且還沒結婚,跑玉海這種省份來呆幾年,這日子是能人過的?
所以雖然她被提了,其實是她被領導耍了。
“啊呀,死定了,聽說最少二到三年,三年后回去,我都三十一歲了,老公也找不到了。”溫依依很健談啊,什么都和他們說。
“本來我和男朋友都準備今年結婚,但是聽說我要到玉海省來,男朋友也跑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溫依依在上鋪暴跳如雷。
“腌了他。”鋪一直不說話的平姐冷冷的道。
“---”海龍嚇一跳,下意識摸了下自己檔下,男人聽到這話,胯下就有點發涼。
“那就在玉海找一個,高原上的小伙子,比內地的強多了。”姜紳笑道。
“你是指那方面?”海龍很賤的笑問。
“持久。”姜紳沒有猶豫,直接崩出兩個字。
“呸”平姐呸了一聲,看姜紳的表情就不一樣了,年紀輕輕的,和流氓一樣。
“啊--”溫依依嘻嘻一笑,捂著嘴不說話。
“真的假的?”海龍卻想入非非,要是我在玉海呆幾年?會不會更持久一點?
眾人正在聊天,突然外面又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海龍跑過去把門一打開,一涌而進,進來三個男子。
“海縣,平縣,溫局,怎么進來之后就不管我們了。”
三個男子應該也全是援西的,而且都是梧西省的。
他們和海龍三人剛才坐的同一趟列車,后車壞了,就上了這趟。
不過他們沒訂軟臥,所以就找了外面的位置。
現在進來,一是要找海龍三人玩,二是找兩位美女說話。
都是援西干部,美女并不多見,這些人自然不肯放過。
“咦,這位是?”有個胖胖的小個子,看到姜紳問了一下,這人姓史。
“哦,去青樹工作的。”海龍淡淡的替姜紳說了句。
“哦。”史胖子不理姜紳了。
他看姜紳這年紀,估計也是去青樹打工。
青樹自從地震之后一直在重建,用工還是比較多,許多內地人都跑去打工。
“聽說現在電焊工在青樹,有七百塊一天吧,小伙子你是搞什么的?”另一個中年人,大概四十出頭,有點老氣橫秋的問了姜紳一句。
“我什么都會,只要你說的出的。”姜紳牛逼哄哄。
切,平姐更加鄙視姜紳了,吹牛大王,嘴還流氓。
后來的三人,馬上無視了姜紳。
這么說,就是一個打工了的?
他們不理姜紳,圍著海龍,特別是兩個美女中,最活潑的溫依依。
“打牌吧,離開洛果自治州還有半天路呢,我們打牌?外面吵死了,在你們這里的不錯。”另一個四十出頭的男子問海龍。
“打什么?你們呢?”海龍問兩位美女。
“我不打,看書。”平姐躺下去,拿起一本書,自顧自看起來。
“我來,玩什么?”溫依依從上鋪跳下來,平姐一看,就和溫依依暫時換了個位置,她到了上面。
“扎金花吧?小玩玩?”史胖子提議小賭一下,馬上得到眾人全票通過。
因為沒有零錢,玩的十塊,二十,也算比較大了。
“海縣,這次過來的副處里,你算最年輕的了,這么年輕身居高位,回到梧西,要多多照應啊。”史胖子一邊玩,一邊和海縣拉話常。
“史常委別開玩笑了,你也是提了常委來的,回去之后,最少也是常委副縣長什么的。”海龍笑道。
“你們都好,我們那邊不一樣,有習慣的,去前不是常委,回去之后也不會是常委,我回去,最多一個副市長。”這個說話的四十男子,姓馬,從某縣級市出來。
還有一個姓錢,也是提了副處。
這次援西的人,大多是正科提副處后出來,有少數副處提正處出來,副科提正科出來的,只有溫依依一個,正處提副廳出來的也只有姜紳。
“聽說沒有,我聽說別的人省,不知道是誰,有個人,正處提了副廳出來的。”馬副市長道。
“哇,那不是要到省會玉京市掛職?或者是自治州政府?”
“沒有,好像也是縣級市。”
“我拷,縣級市正處啊,副廳高配?牛逼。”
“牛逼什么,到外面來的都不牛逼,回家才牛逼。”史胖子冷笑。
“也是,外面終究是外面,我們這些掛職,就是混混,混兩三年走人。”
“那個副廳可能有實職,搞不好要做市長縣長的。”
“屁,掛職的幾時有過正職?”
“那副廳當副市長,副縣長也不像啊?”
“你管像不像,反正是混,掛職就要自趣,記住自己的位置,混。”馬市長一次一次提混這個字。
“你這態度不好啊,即然來了,當然要做一番工作,想著混三年,還不如不帶。”姜紳這時有點小意見。
“咦---你誰啊?”馬市長大怒,抬頭看看姜紳,你個電焊工也這么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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