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紳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往某處去。
嬰兒奶瓶,尿不濕,手上全是嬰兒用品,一邊走,一邊苦笑。
嗎的,就要當(dāng)爸爸了。
老子都沒準(zhǔn)備好呢。
不過,話說為什么六個多月了,梁木蘭肚子還是這么大?
六個多月的肚子按常理來說應(yīng)該很大,不過梁木蘭那肚子,不認(rèn)真看,衣服穿的多的話還不容易看出來。
要不是他有神念,可以掃到她肚中的寶寶,姜紳都要以為她騙人的。
不過姜紳也不敢多掃,生怕神念對寶寶有傷害。
醫(yī)院有x光,可以掃瞄人體,對寶寶就不好,姜紳這神念,等于是加強版的x光,也不敢亂用。
“回來了。”等他拎著大包小包回家之后,看到梁木蘭,庸懶的躺在沙發(fā)上,吃著水果,看見姜紳回來,梁木蘭輕笑道。
邊上小寒本來在幫她削水果,看到姜紳回家,連忙小跑過來,先幫姜紳拿了拖鞋,再接過姜紳走的東西。
“今天去醫(yī)院檢查沒有?”姜紳關(guān)心的問。梁木蘭雖然可恨,寶寶是無辜的,要怪就怪自己。
“查了,一切正常。”梁木蘭又吃起水果,眼光瞄了下姜紳:“你最近,是不是派你的徒弟在找陸頂天?”
“你怎么知道?”姜紳不動聲色的問。
“你忘了,我能算無遺漏。”梁木蘭笑:“讓她們別廢勁了,陸頂天,國術(shù)大成,能不見不聞,覺險而避,根本找不到他,而且,他身上帶著我?guī)退频姆退闶悄愕纳衲钜矑卟坏健!?br />
“再說,不是我說你,就算找到又怎么樣?你的徒弟,未必是陸頂天的對手。”
“嗯,那你陸頂天出來試試,我不出手,讓我徒弟和他打。”
“切--”梁木蘭當(dāng)然不信,不屑的鄙視了姜紳一下,恐怕陸頂天一出現(xiàn)在你面前,你就直接秒殺了他。
兩人一說話就會起沖突,姜紳也不想和她多說:“你要的東西都買來的,法國進(jìn)口原裝,沒什么需要,我要走了。”
“今天晚上,好像該陪我了,說好二天陪我一次的。”梁木蘭纏著姜紳。
“今晚有個重要會議,不能陪你。”姜紳搖頭。
“晚上還會開?”梁木蘭不信。
“你算算,我要開什么會。”姜紳不動聲色的問,你不是很厲害,什么事都能算出來?
“風(fēng)水推算,最傷心神,我現(xiàn)在懷了寶寶,輕易不會出手,你確定要我推算?”梁木蘭笑道。
“那算了。”姜紳無語,向外走,走到一半,停下來道。
“歐洲那邊,來了一個什么前教皇的,前天去了西疆省布布拉宮,拜見了我們的活佛大喇嘛,說是促進(jìn)華西兩地的教會交流,然后說明天要到我們青樹來,上昆侖山,見見仙家圣地。”
“這個前教皇,在任時從來沒過來華國,現(xiàn)在退休了,跑來看什么仙家圣地,真是麻煩,省民政廳叫我們好好接待,畢竟這是西方教皇級的人物第一次來華。”
“原來是這樣。”梁木蘭眼中精光閃過,然后捂著嘴笑:“姜紳,恐怕人家,是來找你的。”
“找我干什么?我和教會,無怨無仇。”姜紳轉(zhuǎn)身,離開這里。
走了家門,他的臉色也寒了下來。
正如梁木蘭所說,這個什么前教皇,很可能就是來找自己的。
不過他聰明,以前教皇的身份來華,享受外國國家領(lǐng)導(dǎo)人b級的待遇,連省里都十分重視。
他要真是來找我麻煩的,倒不好把他殺死在華國。
姜紳一路悶悶的想著,回到市里。
晚上市政府燈火通明,連市委書記李心楠也來了。
大家一起研究,明天接待的事。
這次接待太突然,前教皇本來在布布拉宮,突然說明天要來,讓青樹市都沒準(zhǔn)備,只好連夜開會。
“姜市長,自治州剛才來電話,‘利奧教皇’不喜歡人多煩雜,明天,就你和我去迎接,然后與省、州的領(lǐng)導(dǎo),一起陪他去昆侖山看看。”
“昆侖山地大物博,你有沒有想好帶他去那里?”李心楠問姜紳。
“西疆省也與昆侖山相連,他不在西疆看,跑我們青樹來看,自然選離我們近的,就去塔爾斯山脈邊上。”
“那邊山高路陡,教皇年歲已高,會不會難走?”李心楠又問。
“他說看看,又沒說要爬,再說,能當(dāng)教皇的人,體質(zhì)也差不到那里,放心好了,再說,他自己可以選登不登山。”姜紳說的塔爾斯山脈就是他去遇到梁木蘭的地方。
“嗯。”李心楠也沒說什么。
最近連著兩件事沒有打擊到姜紳,她也收斂了不少。
會議開的很短,就是研究一下明天怎么走,吃飯在那里,回來休息在那里。
第二天一大早,姜紳再次來到市政府。
門口李心楠已經(jīng)在等他。
現(xiàn)在才是四月份,天氣不冷不熱,草原上微有寒風(fēng)。
今天李心楠穿的一身小西裝,干煉利落,非常驚艷。
可姜紳看她的眼神,和看到一只豬沒兩樣,余光都不掃她一下的,直接跑到車邊。
“就我們兩人?誰開車?”
“你是男士,當(dāng)然你開。”李心楠笑。
“上車。”姜紳二話不說,上了汽車。
這輛是市政府的國產(chǎn)越野車,性能一般,還有點破舊。
姜紳開的飛快,別人開一小時的路,他只開半小時。
一路掠過草原,最后在某條公路過上停車,然后轉(zhuǎn)頭看了下身邊的李心楠。
“到了?”李心楠一直紋絲不動,也臉無表情。
“到了,他們應(yīng)該十點到,我們等等。”姜紳笑。
李心楠看了下手表,九點十分,還有五十分鐘,然后猛的打開車門,跳了下去。
“哇吼--”李心楠彎腰就吐,狂吐不止。
“有了?”就在她吐的不停時,身后有人在笑。
“什么有了?”李心楠回頭剛說一句,又彎腰吐了起來。
“幾個月了?”姜紳笑:“你來青樹后,好像沒看你回過家么?你老公來過?”
“去死。”李心楠這才反應(yīng)過來,又羞又怒,勉強站起來痛罵:“你才有了,你怎么開車的,我暈車,嘔---”
“哦--我以為你有了。”姜紳嘻嘻笑,心中那個舒坦啊。
這個三八來之后,處處找事,不是想弄姜紳的人,就是要搞姜紳,終于有報應(yīng)了。
李心楠氣的半死,彎腰又吐,幾乎把早飯吐光之后,終于站了起來:“有水嗎?”可憐西西的問姜紳。
姜紳儲物空間里,多的就是水,不過這時當(dāng)然拼命搖頭:“沒有,這大草原里,那來的水。”
李心楠狠狠瞪了他一眼,回到車上,坐在后面動也不想動。
大概十點不到,另一輛汽車從另一頭開了過來。
這公路連通玉海和西疆,是草原上最長的公路之一。
雙方匯合之后,相互見面。
利奧教皇看起來七八十歲的樣子,毛胡子都變的雪白,身上穿著一襲大紅教服,雙目微閉。
看到姜紳時,才微微睜開雙目,然后向姜紳點了點頭。
陪同教皇的,有省佛教協(xié)會副會長嚴(yán)會長,省民宗廳副廳長阮副廳長。
還有教皇的兩個隨行保鏢,一共就四個人。
果然是喜歡清靜的人,這級別就帶了兩個人,相比之下,省里一位副省長下來,前呼后擁十個人是有的。
兩輛車一起,往塔爾斯山脈去。
那邊要經(jīng)過駐軍,姜紳都在那里住過一夜。
駐軍這次沒有迎接他們,因為市政府打過招呼,不經(jīng)過營房,直接就從營房外面開過。
中午的時候,兩輛車來到塔爾斯山脈下面。
巍巍昆侖山再次出現(xiàn)在姜紳面前。
眾人下車,隨便吃了一點東西,一直沒說話的教皇和保鏢低聲說了幾句。
保鏢找阮副廳長。
教皇說這里不錯,想登山,你們?nèi)A方,有誰陪他?
這么大年紀(jì)還登山?出了事怎么辦?李心楠想阻止,但是姜紳一口答應(yīng):“我們李書記喜歡爬山,李書記,你陪教皇山上看看吧。”
“什么?”李心楠差點叫起來,混蛋姜紳,你黑我,我一個嬌滴滴的美女書記,你讓我爬這么高的山?
“姜市長你真會開玩笑,爬山當(dāng)然是你們男人在行,我一個女人家,那里爬的動。”很直接就拒絕了。
“那我只好勉為其難了。”姜紳笑。
保鏢那邊馬上和教皇說了幾句,最后,教皇從車上下來,向姜紳再次點頭,他將和姜紳兩人上山。
“就我們兩個?”姜紳看看保鏢:“你們不上去?”
“有你陪著就夠了。”利奧教皇會心一笑,第一次和姜紳說話。
“那走吧。”姜紳當(dāng)然不怕,揮揮手,帶著教皇開始爬山。
后面李心楠,若有所思的看著姜紳的背影。
“昆侖山,是你們?nèi)A國傳說中的神仙之山,相當(dāng)于我們西方神話中的奧林匹斯山,在希臘的神話中,宙斯是最強大的存在,可惜神話歸神話,我們也只能耳聽,不能眼見。”利奧教皇看上去很老,一邊走一邊和姜紳說話,走的很快。
姜紳也不出聲,靜靜的聽著。
“聽說,姜先生,你是地球上唯一的神,華國的神,我想知道,在你們?nèi)A國的神話中,眾神們,會和凡人們爭權(quán)奪利嗎?”
姜紳的眼睛頓時大亮,小老頭,你是說我欺負(fù)凡人?
聽完這句話的時候,姜紳感覺到老頭子身上散發(fā)出濃濃的戰(zhàn)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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