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念放在四個主教身上,等他拿了圖畫之后跟到歐州。
然后把他們一舉擊殺,順帶,還把圖畫拿回。
這幅圖,據(jù)說是可以對付自己的,不過姜紳拿回來看了下,竟然認(rèn)得。
很普通的一個陣圖,李布衣的書中都有,是關(guān)于風(fēng)水的。
看來,姜謙是忽悠了一下這些教堂的人。
不過,姜謙之前肯定是打算與他們合作的,后來為什么忽悠他們?很明顯,姜謙找到了新的合作人。
這個地球上,能和姜謙合作的,只有陸頂天。
當(dāng)務(wù)之急,是找出陸頂天,殺了陸頂天,萬事無憂,地球上,再也沒有人能威脅自己。
要找出陸頂天,只有梁木蘭可以,但這女人肯定不會幫自己,只能另想辦法。
到了這時,姜紳也發(fā)現(xiàn)一個好處。
以前他當(dāng)官,他在那里,別人清清楚楚,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當(dāng)官,再也沒有人知道他在那里。
天下之大,隨處可去,姜紳這段時間一邊明查暗訪,尋找陸頂天的下落,一邊好好修練,增加自己的實力,他有預(yù)感,和陸頂天決戰(zhàn)的時間要到了。
十二月,天氣越來越冷,姜紳辭職都好幾個月,玉海省的人都忘記了姜紳這個人。
此時在昆侖山的深處,有座雪山冰天雪地。
這是‘雪猿山’,昆侖山眾多山脈中的一條,最高峰有三千多米,長年積雪,進(jìn)入十二月份后,更是冰天雪地,寒冬剌骨。
上面盛產(chǎn)兩樣?xùn)|西,一是雪猿,長年居具在雪山深處,二是雪蓮花,珍貴的草藥。
這兩樣?xùn)|西,普通人根本找不到,因為這雪猿山普通人也上不去。
曾經(jīng)有世界各地的人,以為可以像挑戰(zhàn)珠穆朗瑪峰一樣來挑戰(zhàn)雪猿山,結(jié)果他們發(fā)現(xiàn),無論進(jìn)去多少人,最后都沒有一個能活著出來。
自從十一年前,最后一批登山挑戰(zhàn)的人死在山上后,世界各地的登山愛好者們徹底死心,從此十一年來沒有人再登過這座魔鬼之山。
十二月八日。
雪猿山最高峰。
實時氣溫為零下六十一度。
這是什么概念?
世界第一峰,珠穆朗瑪峰的最高峰,最低溫度赤零下三十至四十度間,而這里,高度不及珠穆朗瑪峰一半,氣溫卻低其一倍。
這樣的溫度,大多數(shù)人爬到一點點就要活活凍死。
可今天,最高峰上卻有兩人。
其中一個全身穿著防寒服,看不清他的面孔,另一個人,身上穿著普通的衣服,少了一只手臂。
這兩人,正是姜謙和陸頂天。
要說姜謙,本來是上不了這峰頂?shù)模怯嘘戫斕鞄退彩琼斨鴩?yán)寒來到峰頂。
而陸頂天,雖然斷了一臂,看起來氣色比以前更好,國術(shù)又有精進(jìn),穿著普通衣服,站在零下六十一度的寒風(fēng)中,不動如山,氣定神閑,一看就知道最近國術(shù)大進(jìn)。
“怎么樣,我給你的這塊玉還不錯吧?抵擋嚴(yán)寒,效果很好,最低可以在零下一百度中行動自如?”陸頂天輕笑,看著姜謙在那里忙來忙去:“而且可以隔絕姜紳的神念,讓他找不到你。”
姜謙在地上擺弄,似乎在擺什么陣圖。
地上還有一個包包,包里全是黑色的玉石。
這些玉石可不是普通的石頭,都是當(dāng)初金剛臺所在地方遺留下的。
“你們那里找來這樣的材料?沒有這材料,這六相星移陣也擺不起來,陸神仙說了很多重要的事,唯獨(dú)沒說這材料。”姜謙佩服陸頂天。
“陸神仙后悔與姜紳為敵,所以留了一手,好在我有先見之明,看到金剛臺所在的地方傳送陣都是特殊材料所制,后來我又溜回去,從地上挖了點材料過來,果然有了作用。”
當(dāng)初他去找材料,是梁木蘭為了保護(hù)他,讓他可以遮掩姜紳的神念,但陸頂天很聰明,留了一手,多搞了一點,現(xiàn)在果然起到作用。
“你給我的這塊玉,也是那里搞來的?”
“那是我?guī)熃懔耗咎m搞的,可以抵擋低溫,她現(xiàn)在跟了姜紳,也別怕和她翻臉--”
“別急,陸兄弟,等我們殺了姜紳,他所有的女人,都要讓我們玩一個遍。”
“哈哈哈哈。”陸頂天大笑,心中想著,你算什么東西?也敢和我稱兄道弟,要不是利用你的圖,早把你也殺了,等著吧,姜紳一死,就輪到你了。
姜謙也是這么想的,這個陸頂天,陰險小人,和姜紳沒什么區(qū)別,一個是虎,一個是狼,等姜紳死了,下一個就要對付這陸頂天。
兩人各有心思,各自考慮。
姜謙花了近一個小時,終于擺出一個陣圖來。
他跟著李布衣也算學(xué)到一點東西,這個陣圖擺的也是有模有樣。
邊上陸頂天在看著,也不說話。
他開始拿到陣圖,想自己學(xué)了擺擺,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怎么學(xué)也學(xué)不好,最后沒辦法,只好來找姜謙。
為了對付姜紳,兩人一拍即合,在一起研究了幾個月,最后還真讓姜謙學(xué)會了。
“我早就知道,我的天賦不在姜紳這野種之下,他機(jī)緣巧合得到高人相助,換成是我,絕對比他更強(qiáng)。”姜謙看著自己的杰作,心中得意,喃喃自語:“這個野種,在學(xué)樣的成績就沒我好,也敢和我斗,這次,一定要他死。”
“什么時候能發(fā)動?”陸頂天也迫不及待。
“還差一樣?xùn)|西。”姜謙搖頭。
“還差什么?你不早說?”陸頂天怒道。
“姜紳身上的東西。”姜謙長嘆,從口袋里拿出一個試管:“這里面,本來是裝著姜紳的體液,但是我們忘了保護(hù),這里零下六十多度,已經(jīng)沒用了。”
試管都變成冰塊。
“怎么會這樣,有人不是冷凍金子,留著幾年十幾年后用嗎?”陸頂天國術(shù)厲害,這個卻是不懂。
“溫度太低了,里面的金子都死了,其余都是水,不是姜紳的東西,發(fā)動了這陣圖,也引不到他的敵人。”
“那怎么辦?”陸頂天目瞪口呆:“要想取姜紳身上的東西?難如登天,就算一根頭毛,也摘不下。”
“以前黑暗聯(lián)盟倒是取了他一點血液,可惜當(dāng)時我們不知道,后來都被他們用光了。”姜謙搖頭:“姜紳的女人里,可有懷孕的?”
“---”有是有,梁木蘭,不過,我們也抓不到梁木蘭,而且就算能抓,也不能抓。陸頂天對梁木蘭還念念不忘。
“讓吉安娜再去找姜紳?”陸頂天道。
“姜紳現(xiàn)在神龍見首不見尾,躲在哪里我們都不知道,談何容易。”姜謙眼中閃過一絲狠色:“陸頂天,你想報仇,就要心狠一點,找梁木蘭去,你不殺她,拿她肚子里的孩子--那是姜紳的東西--”
“嘶”陸頂天沒想到姜謙這么狠,立刻猶豫不決起來。
“你這樣想,想到什么時候?男子漢大丈夫,當(dāng)斷則斷,沒有姜紳的東西,殺不了他。”
“走,我們?nèi)フ宜!标戫斕飒q豫再三,終于下了決心。
是的,只要不殺梁木蘭,拿了她肚子里的寶寶也行。
對啊,陸頂天突然想起,按時間算,姜紳的兒子已經(jīng)生出來了,想必現(xiàn)在,還在喂奶。
兩人放好陣圖之后,又從山上下來。
走到山下,有輛車子停在那里,車門打開,一個滿臉通紅的少女歡喜的走出來。
不過,這不是少女,這是少婦了了。
阿琪朵挺著個大肚子,滿臉的幸福。
她也懷孕了,好像還不大,不過因為山下也冷,她穿的衣服多,看起來肚子很大。
“謙--你們好了嗎?”
“嗯,阿琪朵,外面這么冷,快進(jìn)車子。”姜謙滿臉的關(guān)懷。
邊上陸頂天沒表情:“走,先回青樹,我打個電話給她。”
當(dāng)天晚上。
青樹市某賓館。
一輛出租車開到賓館門口,梁木蘭慢慢走下車。
許久不見,她的肚子還是那樣的大,別人懷胎十個月,她都懷了不知多少個月。
走進(jìn)賓館之后,幾乎沒有停留,一路到了樓上608號。
“你還敢來見我?不怕姜紳跟蹤我?”梁木蘭走進(jìn)房中,脫下外面的大衣,露出里面的大肚了了。
“又懷了?你要給那混蛋生幾個?”陸頂天又驚又怒的看著梁木蘭的肚子。
“神經(jīng)病,這是第一個,還沒生呢。”梁木蘭摸著肚子笑。
“什么?幾個月了?還沒的生?”陸頂天有點不可思異,不過一想到姜紳的變太,這種人生的小孩肯定也不同凡響。
“他的雜種將來一定是禍害,現(xiàn)在就是怪胎,十幾個月還不出來,將來出來還得了,殺了他,師姐,讓我殺了他--”陸頂天露出猙獰的面容。
“你瘋了。”梁木蘭捂著肚子,連退數(shù)步:“我就知道,你找我沒好事,陸頂天,你太讓我失望了--”
沒等梁木蘭說完,陸頂天已經(jīng)和瘋子一樣撲了過來。
“師姐,把這雜種交給我---”嗖,勁風(fēng)撲面,吹的梁木蘭臉上隱隱生痛。
“陸頂天,我等到你現(xiàn)在了。”就在這時,梁木蘭身后一只大手猛的伸出。
隱身在梁木蘭身后的姜紳出現(xiàn)了。
叭,一把抓住陸頂天。
“卡察”姜紳手上一用勁,陸頂天身上寸寸碎斷,身上綁定的玉石,用來遮蓋他氣息,并保護(hù)他的玉石一片片的粉碎。
“啊--”縱橫天下的陸頂天,在姜紳面前幾乎毫無還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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