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要我找個李鵲給他們嗎，我上哪兒找去？”

    常霜一個頭兩個大，她有李鵲的線索，但卻無從下手尋找，只知道幾年前李鵲在安守縣呆過，現在李鵲在哪兒，她怎么知道？

    常霜為李鵲煩惱，卻無法解決，實在是叫人不舒服。

    晚上吃飯時，何孝娟沒出現。

    “娘身體不舒服，太累了嗎？”聽梅季說母親身體不適，連晚飯都不吃，常霜放下碗筷要去看看母親。

    “娘病了嗎？”常晶也要去。

    竹季也停下筷子，擔心何孝娟，他早已把何孝娟當母親看。

    “我去看看就好，人多吵到娘休息了，你們吃飯。”

    常霜去看母親，隨后梅季跟著，也許有什么吩咐。

    “娘……”常霜推開門，屋里黑暗，沒有點燈。

    梅季道：“夫人說光刺她的眼，夜燈也不留。”

    光刺了眼，是眼睛不舒服嗎？

    常霜來到母親床前，見母親靜靜的閉目躺著，眉間緊縮，嘴唇緊抿，面容僵硬，很不舒服的樣子。

    “娘……”常霜輕輕喚一聲，母親沒有回應，她實在擔心。

    常霜給母親檢查身體，沒什么異常，但母親睡覺的臉色顯然是不舒服，為什么？

    常霜好歹是個大夫，要是連母親都看不好，還算什么大夫。

    常霜打開母親的眼睛看，母親很抗拒地轉頭，“不……”

    何孝娟低吟拒絕，額頭滲出絲絲汗霧，好像做了噩夢。

    常霜定定看著母親，片刻，目光堅定，下了決定，她猛的捧住母親的雙肩，大喝一聲：“娘！”

    “啊！”何孝娟身體一哆嗦，頓時被從夢中驚醒，這一嚇，她臉色都發白了。

    小門外的梅季也被嚇了一跳，被常霜突然的喝聲嚇到了。梅季拍拍心臟，倒了杯熱茶進來，“夫人感覺怎么樣了？”

    常霜坐下床邊，輕拍母親的胸膛安撫，端過水喂母親，“娘，沒事了，來，喝喝水。”

    何孝娟累得都喘氣了，喝了水，歇了口氣，感覺才好過一些。

    “霜兒……”何孝娟有氣無力，軟軟的靠在床上。

    “娘，你剛才是做噩夢了嗎，看到了什么？”

    常霜感覺不尋常，母親要是累倒的話也不該是做噩夢，是吃了什么不好的東西？還是遇到了什么？

    “霜兒，我看到我離開家之前的事，看到……唉，我也不知怎么了就想到那兒去了，我早已不在意以前的事了，真的。”

    何孝娟也是不解，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竟然會回想以前糟糕的事，最近家里是忙，但她并未感覺到累，反而是很快樂，怎么會這么呢？

    “娘今日去了哪兒，吃了什么，遇到什么了？”

    常霜想讓母親休息，但她得趕快查清楚，不把事情弄清楚，母親身上的隱患可能會加深。

    “我，我就在店里呆著，吃飯也是跟阮掌柜小杉一起吃的，大家吃的一樣，他們都好吧？在店里見到的人都是客人，我也記不清也不知道是誰，有見過的人，有沒見過的人。然后我就回家了。”

    何孝娟眉頭緊縮，眼里一片混亂，看著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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