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這位就是我說的大師,叫……”光頭蝎彎著腰,走在旁邊,突然想起來他還不知道大師的名字。
楚二爺,原名楚飛旺,是楚家老爺子的二兒子,找了三個(gè)老婆,不過都已經(jīng)離婚,是個(gè)風(fēng)流主,雖然穿的光鮮,但臉色有些暗黃,腳步虛浮,一看便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楚家老爺子一共有三個(gè)兒子,一個(gè)女兒,其余幾個(gè)都在商場或者官場上成功,只有楚飛旺整天在濱海地界混跡,開一些娛樂會所,整天游手好閑,在楚家很是不受重視。
不過即便如此,楚二爺?shù)拿栐跒I海也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 />
楚二爺昨天就聽聞光頭蝎遇到了一個(gè)大師,只是在他的想法里,所謂的大師不說是皓首白發(fā),道骨仙風(fēng),但至少也是一個(gè)中年人吧,怎么眼前坐得竟是一個(gè)小孩子?
“他就是你說的大師?”楚飛旺皺著眉頭,“你莫不是想討好我,隨便找了一個(gè)人過來應(yīng)付?”
“二爺,你借給我雄心豹子膽我也不敢啊。”光頭蝎連忙說道,昨天他親眼見過林漠帶著一條黃金巨蟒,而且還可以變小,這不是高人,什么是高人呢?
楚二爺冷冷哼了一聲,打起一點(diǎn)精神朝著林漠走來,不過那眼神和神態(tài)之中卻是沒太多的重視。
天下雖然有奇人異士,他們楚家也招攬了一些,但真正的大師,哪里是那么容易遇見的,這光頭蝎為了討好自己,估計(jì)夸大其詞了吧。
“你好,我是楚飛旺,不知道怎么稱呼?”楚飛旺看著林漠,耐著性子問道。
“林漠。”
林漠老神在在的坐在沙發(fā)上,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神色淡漠。
楚飛旺皺了皺眉頭,這濱海地界,可從來沒人敢如此的輕視他,即便是那些所謂的‘大師’也得對他客客氣氣。
“難道這小子真的有些本事,或者是在故意裝腔作勢?”楚飛旺心里打著鼓。
不過最近老爺子身體不好,各個(gè)兄弟姐妹,堂兄姐妹都忙著找高人大師幫忙,他楚飛旺在濱海看似風(fēng)光,實(shí)則卻是靠著楚家的名頭,在楚家內(nèi)部,那些眼珠子朝天的人可看不起他。
所以,楚飛旺迫切的希望能找到一位大師,好穩(wěn)固他在楚家的地位,否則的話等老爺子過逝,他楚飛旺被排擠到圈子外面,那風(fēng)光可就不再了。
“原來是林大師,我早就聽光頭蝎提起過你的大名,其實(shí)我只是有一件事情想請林大師出手幫忙,我父親身患重病,看了很多醫(yī)生也不見好轉(zhuǎn),如果林大師能幫忙的話,到時(shí)候你要什么都可以。”
楚飛旺開口說道。
“嗯。”林漠淡淡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楚飛旺眼底閃過一抹奇怪的光芒,開口說道:“不過今天老爺子身體不適,不方便出來,不如林大師跟我去我這仙山會所的地下拳場看看。”
原來仙山會所不止是提供普通的娛樂和休閑,在會所里還有地下拳場和賭場的存在。
這兩樣?xùn)|西才是楚飛旺收入的大頭,地下拳場就在會所負(fù)二層,如果沒有貴賓卡,或者熟人帶領(lǐng),是沒辦法進(jìn)去的。
地下拳場約莫有足球場的大小,甚是恢宏,四面看臺,中間留出過道,中間則是擂臺。
楚飛旺臉上帶著驕傲之色,侃侃而談:“林大師,我這地下拳場還可以吧,整個(gè)華夏也能排到前20。”林漠卻似乎沒聽見他的話一般,目光凝視迎面向他們走來的兩個(gè)女人,身軀是猛地一震。
那兩個(gè)女人,身材一高一矮,穿著休閑裝束,模樣都是十分的普通,甚至比章小梅那種還要普通一點(diǎn),而且身上穿得也不是名牌。
只是在林漠目光凝視過去的同時(shí),那身材略微是高挑的女子也抬起頭,她的眼睛,有著和她的容貌不太相符合的靈氣,那雙眼睛干凈而清澈,帶著些許的淡漠,猶如一泓清純的湖水。
“夢蝶。”
林漠看著對方,有些失神的同時(shí),脫口而出,說著林漠伸手便是朝著女子的手腕抓去。
對方見到他的動作,卻是身體猛地向后一撇,眼睛里透出一絲的寒意,輕啟朱唇道:“你干嘛?”
“夢蝶,你難道不認(rèn)識我了嗎?”林漠臉上露出詫異之色。
面前的兩個(gè)女人都是用了術(shù)法掩飾了自己的真容,但是在林漠的金睛火眼之下,所有虛妄和幻術(shù)都是空氣,他自然清清楚楚的看著那張熟悉的臉龐。
只是如今的夏夢蝶臉色更加的清冷,仿佛鋪著一層寒冰一般,皮膚也更加的白皙細(xì)膩,容貌上多了幾分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但即便是這樣的改變,林漠也相信自己是不會認(rèn)錯(cuò)人的。
“什么夢蝶,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女子皺著柳葉眉,目光看著林漠,帶著一絲絲的怒氣。
“我們根本不認(rèn)識你,你再不讓開別怪我們不客氣了。”旁邊的女子跟著嬌喝道。
林漠瞳孔微微的收縮,不由的是捏緊了雙掌,難道自己真的認(rèn)錯(cuò)人了嗎?
她雖然長得和夏夢蝶極為的相似,但身上那股冰冷不帶著任何情感的味道,卻是讓他感覺到如此的陌生,還有一絲絲的心痛的味道。
林漠愣怔的時(shí)候,那身材較為高挑的女子已經(jīng)皺著眉頭,和身邊的女孩子擦肩而過,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
遲疑了片刻,林漠還是放棄了追上去,他現(xiàn)在倒是有些不確定對方是不是夏夢蝶了,因?yàn)槟桥泳尤皇切逓楹苁遣诲e(cuò)。
夏夢蝶的九陰之體現(xiàn)在是不適合修煉的,況且就算是夏夢蝶治好了身上的病癥,那也不可能完全的忘記他啊。
“難道她真的不是夢蝶?”林漠有些微微失神。
“林大師,剛才那兩名女子長得普普通通,你難道喜歡這口,要是你喜歡的話,晚上我?guī)湍惆才耪規(guī)讉(gè)過來。”楚飛旺哈哈大笑道,對方畢竟是一個(gè)熱血方鋼的少年。
楚飛旺和光頭蝎兩人完全沒注意到林漠的變化,自顧自的走到拳賽的前排落座,林漠自然也是坐在旁邊,不過他的心思完全不在看拳賽上面,反而是想著剛才離開的那兩名女子。
仙山會所外面,剛才的那兩名女子走出來,手中捏了一個(gè)法決,露出真容,兩人都是絕色的美女,只是那身材高挑的女子更加的清純漂亮幾分,仿佛謫仙下凡的仙子一般。
“妙心師姐,剛才那個(gè)人是誰啊?”旁邊的女子皺著眉頭,“哼,要不是師傅不讓我們隨意動用法術(shù),我真想收拾一下他呢,竟然敢調(diào)戲師姐你。”
“妙朱,或許他是認(rèn)錯(cuò)人了吧?”妙心輕啟朱唇,心里卻有些疑惑,剛才她看見那個(gè)少年的時(shí)候,心里涌出了一種難以名狀的感覺,那種感覺讓她覺得心里很慌,這是她從來都未曾有過的感覺。
“別讓我下次遇見他。”妙朱冷哼道,旋即嘆了一口氣,愁眉苦臉道:“還是沒找到那家伙的蹤影,難道他已經(jīng)離開了濱海?要是找不到他,拿不回仙草,我們怎么回去跟師傅交待呢。”
“他應(yīng)該還沒離開才對,紫靈珠還能感應(yīng)到身材的氣息。”妙心皺著柳葉眉搖了搖頭,“我們還是先回酒店,再想辦法吧。”
“只能這樣了,如果神草離開妙雪神宮的時(shí)間太長,恐怕連紫靈珠也感受不到神草的氣息了。”妙朱擔(dān)憂道。
地下拳賽場中。
“二爺,我來了。”
眾人剛落座的時(shí)候,一名穿著千層底布鞋和黑色練功服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沖楚飛旺抱拳道。
“張師來了,快請坐。”楚飛旺連忙招呼他坐在主位的左手邊,臉上略微帶著一絲的恭敬,光頭蝎也點(diǎn)頭哈腰的陪在旁邊。
楚飛旺又看著林漠說道:“林大師,你就坐那里吧。”說著,手指了指最偏僻的角落處。
林漠也沒意見,自己落座。
“林大師,光頭佬,這就是你說的那位大師吧?”張師傅看了一眼林漠,眼睛里露出輕蔑之色。
光頭蝎看了一眼林漠,見林漠連一句話都不敢說,不由的是尷尬的笑了笑,心里有些懷疑起來。
想到這里,光頭蝎心底有些虛,如果林大師真沒什么真本事的話,那以后自己在二爺心目中的地位,恐怕是要一落千丈了。
“我看不過就是個(gè)毛頭小子罷了。”張師傅冷冷哼了一聲,便是大搖大擺的落座。
這位張師傅是濱海有名的拳術(shù)高手,與楚飛旺的關(guān)系非同一般,這次若不是楚飛旺親自邀請,并允諾一千萬的重金,否則他怎么可能輕易的出手。
楚飛旺雖然在濱海是地下龍頭,但這也不代表他一家獨(dú)大,他還有一個(gè)死對頭劉麻子,也是濱海地下世界的人物之一,不過兩人之間的矛盾很深,聽說這次劉麻子從韓國請了一位格斗大師過來踢館。
所以楚飛旺這才重金請了張師過來助陣。
是以,楚飛旺才對張師如此的恭敬。
至于那位剛認(rèn)識的‘林大師’,楚飛旺心里還有些沒底,說不定對方就是光頭蝎想要討好自己,找來的江湖神棍而已,哪里有張師這般厲害。
“張師,今天還得仰仗您老了。”楚飛旺拱手謙虛的說道。“放心好了,我打完還得回去喝茶呢。”張師智珠在握一般,神色淡然道,頗有高人的風(fēng)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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