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璃然頓了一下,順著樹干又小心翼翼的爬了下去。
黑松問她:“你拿到了嗎?怎么手里空的?”
木璃然說:“嗯,回去吧,我累了,這樹太高了!
黑松見她是真的累了,也沒多問,就帶著他回了自己的洞中。
木璃然沒有下山,其實她還在猶豫,究竟要不要拿木神珠,木神珠對她是真的很重要,可是這座山的生死,也的確是很重要的。
所以,木璃然在山上停留了好幾天,黑松問她,她只是說太累了,自己撐不住,想多休息休息。
但是黑松感覺總是哪里不對勁兒,因為看木璃然?的樣子,根本不像是爬個樹就能累成這樣的人。
有問題,黑松終于忍不住,追問木璃然:“你到底拿到了木神珠沒有?出了什么問題?”
木璃然不打算再瞞著黑松,事情總得有個交代,睜開裝睡的眼睛說:“黑松,掌管這座山生物的,不是神獸,是木神珠!
“所以,這就是你不打算去拿木神珠的原因嗎?”
木璃然無助的抱著頭回答:“嗯,木神珠真的對我很重要,但是,如果拿了木神珠,這座山會出事兒,所以,我到底該怎么做?”
黑松拍拍她的肩膀,告訴她:“你放心,萬物終有消亡,都有命數,你拿了木神珠,要是有更重要的事兒,那你必須拿著!
“我不能拿,我不能拿!蹦玖徽f話都帶了哭腔,她不能拿啊,這是什么東西,這東西掌握著這么多生物的命數。
“沒事兒,你要知道,木神珠在這座山等了你那么多年,為你守著這座山,這該是你的。”
木璃然不解:“該是我的?”
黑松眼神堅定的看著木璃然:“嗯,對,因為這么多年了,來的人那么多,但是能靠近木神珠的,卻只有你!
“可是,就算是這樣,那這座山,就廢了嗎?山上那么多生物,周邊那么多村民都會受到牽連,那這樣的話,我就算拿到了木神珠也會不心安的。”
“那么,你要是覺得不心安的話,那我去幫你拿吧!
說完這句話,黑松一個人撐著竹筏進了黑洞,木璃然楞在了原地。
不知道楞了多久,等木璃然反應過來的時候,洞口的植物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凋零,木璃然知道,黑松拿到了。
黑松從洞口撐著竹筏出來,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都不是什么大的傷口,可能是爬樹的時候,樹叉劃得,但因為數量太多,看起來,也是觸目驚心的。
木璃然把黑松扶到岸上,給黑松簡單清理了一下傷口。
黑松對著木璃然說:“行了,木神珠我拿到了,你不用不安心,木神珠是我拿的!
木璃然好笑的看著黑松像小孩子一樣的話,笑著說:“黑松,謝謝你,你幫我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但是,我得走了。”
“嗯,好!
黑松把木璃然送下了山,木璃然走之前,向黑松道了謝:“萍水相逢,再造之恩,黑松,珍重!
木璃然不會說什么兒女情長的話,只會就這樣說兩句,但是,真心是不會變的。
她回頭看了一眼昨日還郁郁蔥蔥,今日卻已一片蒼涼的朗祁蒙峰,深深地鞠了一躬。
木璃然和黑松分開以后,就馬不停蹄的趕回了住處,她得好好休整一下,在黑松的山洞住著的時候,她糾結了好幾天要不要取木神珠,還得躲避著黑松的詢問,耗費了很多精力。
木璃然在住處休息了一晚上,恢復了一下連日來緊繃的神經和連續趕路的勞累。
第二天一早,木璃然就啟程,趕到戰秦國。
當木璃然走進戰秦國的地界以后,找了路邊一個茶攤休息一下,但是,突然周圍響起了兩個人講話的聲音,是隔壁桌傳來的。
“誒,老弟,這王爺是犯了什么事兒?”
“什么事兒?快別提了,咱們皇上對這王爺多好啊,可是這王爺呢?就是這么報恩的?”
木璃然本來沒打算理會這些人說話,準備啟程,但是聽到他們在談論王爺和皇帝,就坐下側耳繼續聽著。
“怎么了?不是說王爺被抓到天牢了嗎?難不成,是……”
在聽到王爺被抓到天牢的時候,木璃然手里的杯子啪的一聲,碎了,引來了周圍腳客的注目。
“噓,你小聲點,想被殺頭啊,來你過來。”兩個人的腦袋湊到了一起:“我告訴你,我聽說,王爺在王府養了一支精兵,上次在操練的時候,被人舉報了。”
“什么!!王爺在王府養兵?這怕不是要造反?”
“誰說不是呢,但是王爺府的人都說是精兵護院,這不是騙傻子呢嗎,誰沒事兒用精兵護院,后來這件事兒傳到了丞相的耳朵里,丞相派人調查,結果在王府的密室里發現了龍袍。”
“那這造反不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嗎?可這王爺和皇上的感情不是很好嗎?兩兄弟啊!
“這朝堂上的事兒,誰說的清,為了那身龍袍,他們還有什么做不出來的!
木璃然沒有繼續聽下去,起身繼續趕路,她得回去調查清楚,戰蒼溟的性格他知道,怎么可能會造反呢,且不說戰蒼溟本來就沒有想當皇帝的意思,就憑著戰凌軒在他心里的地位,戰蒼溟也絕對不可能造反,一定是有人陷害。
木璃然先回了王府,剛下馬,還沒站穩,就被一群人圍了起來,木璃然本來想反抗,但是突然想起,不能反抗,現在反抗,不就是給戰蒼溟身上再加一條罪嗎?
木璃然低垂著眼睛,看著她他們收走了自己的行李,幸好木神珠在自己身上,行李里什么重要的東西都沒有,然后任著他們把自己押到了天牢。
木璃然坐在牢里,盯著牢頂發呆,他怎么都想不出來,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兒,才讓皇上這么大動干戈,抓了戰蒼溟,造反是絕對不可能的,很可能是一個幌子。
溫思思聽到木璃然回來就被關押到了天牢的消息以后,立即趕到了大牢。
“咳咳,這地方,可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啊。”
聽到這個聲音,木璃然抽了抽嘴角,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一聽就知道是誰,來看自己笑話的,除了溫思思,還能有誰。
溫思思走到關押女主的牢房前,拿手娟兒捂著鼻子,生怕嗆著,看到木璃然眼里,真的是很想給她一巴掌。
索性,轉過身去,不看她。
這個動作可把溫思思氣著了,溫思思大喊:“木璃然,你還有臉回來!
木璃然背對著她不咸不淡的回:“喲,溫大小姐,怎么了,這地方不是人呆的地方啊,溫大小姐怎么會呆在這里啊!
溫思思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思,是在回她剛進來說的那句話。
“你個賤女人,你還有臉回來,你不看看,溟哥哥被你害成了什么樣子?”
木璃然終于肯回過頭看她一眼:“有些話,別亂說,戰蒼溟做沒做過這些事兒,我比你清楚,你有什么資格在這里對我指手畫腳,是嫌自己活的太長嗎?還有,這件事和我沒關系,你愛信不信。”
溫思思冷哼一聲:“沒關系?哼,怎么可能會沒關系?你是想給自己脫離罪罰,讓溟哥哥替你擔著嗎?你還真是一個可怕冷血的女人!
木璃然對于這種智商的女人,才懶得理她,又轉了回去。
溫思思看到木璃然不屑一顧的樣子,開始細數木璃然的罪過。
“你究竟是使了什么狐媚手段來勾引溟哥哥,讓溟哥哥居然為了你去造反?”
木璃然嘴角繼續抽抽,這智商,怕是宮斗活不過兩集,為了她?那可真是太看得起她了。
“自從遇見了你,溟哥哥就像變了一個人,以前的溟哥哥,那么溫柔,那么好,現在居然會去造反,你究竟對溟哥哥做了什么?”
“溟哥哥和皇上感情那么好,溟哥哥回來第一件事兒就是去了書房找皇上,晚上兩個人還在寢殿喝酒共寢,怎么就突然造反了呢?”
“被丞相上奏王府養了一批精兵,最后查出私藏龍袍,造反板上釘釘,你可知,那龍袍,是從你和溟哥哥房間的密室搜出來的。”
木璃然依舊不打算理會她,這件事兒漏洞太多,她得好好的理理,這溫思思認為,所有的錯,都是她造成的,實在是讓人無力吐槽,真不知道,是溫思思太看得起她的魅力了,還是太小看戰蒼溟的腦子了。
“你還不說話,你是見事情被我戳穿,心虛了嗎?早晚有一天,我會讓溟哥哥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木璃然沒有回頭,冷笑一聲:“我的真面目?我的什么真面目?你管我真面目如何,我再不堪,再不濟,就算你再自視清高。戰蒼溟愛的,始終是我,不是你。”
溫思思被木璃然戳中了心思,女人嫉妒起來,可是會要人命的。
溫思思見木璃然油鹽不進,氣急反笑:“行了,說夠了嗎,想不想,再好好說一下。”
木璃然眉頭一皺,心里劃過一絲不太好的預感,這溫思思怕是又要找事兒了,果然,沒猜錯。
“來人。〗o我把她帶出來!睖厮妓甲旖菕熘荒ɡ湫Γ骸澳銊倓偛皇瞧夂軟_嗎,剛剛不是嘴很硬嗎?那我看你等一下還怎么笑得出來。”
獄卒來了以后,朝著溫思思拜了拜,看了一眼牢里的人,嚇得往后退了一下,朝著溫思思跪下說到:“這可是王妃,動不得啊。”
溫思思給了獄卒一巴掌:“狗屁的王妃,一個落魄的階下囚而已,有什么動不得的!
獄卒捂著臉:“王妃真的動不得啊,要是讓王爺知道了,我們的小命可就不保了啊!
溫思思彎下腰,看著獄卒:“你覺得,王爺現在,自己也在牢里,自身難保,還能顧得了他的好王妃嗎?怎么,是怕王爺出來找你們算賬?那不如,我們現在,算算帳怎么樣!”
獄卒無語,看了溫思思一眼又看了木璃然一眼,嘆了口氣,還是不敢動。
溫思思大聲呵斥獄卒:“還不動手,是想讓我自己動手嗎?”
獄卒沒辦法,叫了兩個人,把木璃然押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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