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她的心情突然就變得低落了起來。
顧寧逸也覺得很愧疚:“我沒有別的辦法了,我已經懷他的孩子了”幾乎是破罐子破摔,她直接就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這話說出來之后,不知道是解脫還是更多的郁悶,她重重舒了口氣。
“你再說一次”美莎不可謂不震驚的,什么叫做已經懷了他的孩子?
幾乎就是十幾年前的噩夢再次襲來。顧寧逸看不到的地方,美莎身體輕輕的顫抖著。
雖然她并不認為容玨是他的羞恥,甚至還把他視為自己的驕傲。但是,這種朝不保夕的日子,她真的是過夠了。
她無法想象,如果有一天真的被人發現了的話,那這種過往到底會不會毀了他,他們這些偷偷活下來的人,又應該用什么罪名去懲罰。
就是那一瞬間,她覺得苦澀到了心里。
她多么想要告訴顧寧逸,一定要三思而后行。
但是她自己已經做了這樣一個壞榜樣了,他還有什么資格去說別人?她還有什么資格去教訓別人?
她已經失去了教訓別人的資格了啊。
就算他真的對顧里有恩,又怎么可能在這個時候,說出那些會讓她傷心的話來。
“我懷孕了。”他又重復了一次,不管之前美莎有沒有聽見,還是其他原因,她都覺得,這一刻真的,要有一個了結了。
說吧,說吧,說開了,也許一切能好起來呢,她不無開朗的想到。
然后這個世界哪里有那么多開朗的事情。所有的開朗也只不過是在欺騙自己而已。
正好比她現在不就是在欺騙自己嗎?
欺騙自己,一切都沒有問題。
“我偷偷去問過醫生,他說,這個胎不能打。”哪怕她當時并沒有打胎的這個想法,也還是讓醫生的話語給驚嚇到了。
如果強行流產的話,不光孩子會沒,以后的孩子難以懷,她還有很大的可能會死在手術室里。
但就是這樣一個理由,讓她當時的心都松了下來,她想也許他對這個素未謀面的孩子,是有著感情的。
也許正是因為童年的悲慘,所以他更加珍惜每一條生命,更加不用說這條生命是從自己的肚子里孕育出來的。
比起其他的人來,自然要珍貴的許多。
這樣的情況下,她又怎么可能會把這個孩子流掉?
堅定的信念,堅持到了現在,終于有了輕輕的動搖因為美莎那不敢置信又脆弱的神色。
那一瞬間,她當真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錯誤的事情。
但是就算是錯誤又怎么樣,一切都已經是這個樣子了,沒有辦法挽回了。
她只能在自己選擇的這條路一直走下去。
不管以后會有什么風風雨雨在等著她。
但是誰說前方就一定是風風雨雨呢?也許會有雨后的彩虹也說不定。
她覺得自己又開朗了不少,這個時候都能自己開解自己了,連未來那么長遠的事情也能想到,果然是了不起。
想到這里,她不無諷刺的笑了笑。
以前的日子就已經足夠悲痛了,難不成還能更慘到哪里去嗎?
他心里覺得并不可能,但是未來會發生一件對她來說打擊很大的事情。
殘忍粉碎了他現在這種僥幸的想法,也讓她知道,這個世界沒有所謂的最悲痛的事情,只有更悲痛的事情。
但是到了那個時候,她已經泥足深陷,無法自拔了,就算是面對著重重的打擊,也只能是咬緊牙關,想方設法的活下來。
若不咬緊牙關扛下來的話,那這個人生就徹底的廢了。
當然了,雖然她咬緊牙關扛下來了,但是也比不過那些人的重重摧殘。
站在金字塔頂端的那些人,對折騰人特別有一種方式,不管是姓顧的那一家子,還是后來這姓席的,或者是姓宴的。
就算是咬緊牙關扛下去,也還是失敗了。
她的人生因為他們而變得沒有一點光彩,最后只能絕望的,選擇跳下崖底。
但是現在的顧寧逸不知道,她只是對未來懷揣著滿腔的熱情。
就算是經歷了那么多,她也還是相信自己會有未來,她似乎還沒有失望,還沒有對這個世界完全失望。
不知道是應該說慶幸呢,還是應該說不幸呢,但是到底已經是無法挽回的東西了,從她今天做出這個決定起,就已經決定了她未來的不幸。
“所以你是已經有了決定了嗎。”美莎問他,語氣也有些心憂。
“我已經決定了,孩子,我一定要生下來。”
“他對你怎么樣。”
顧寧逸自然是報喜不報憂:“很好啊,他對我很好的。”她開始講述席錦墨對她有多好,“最近天氣不是很熱嗎?我又一直喜歡吃那些冰冷的東西,然后我又不想跑路,所以我就讓他去給我買了。
本來看他臉色那么臭,我以為這個想法沒有辦法達成了,也有點點失望,但是還沒等我把苦那就算了吧說出口,他就已經是跟我說的好,然后馬就跑出去了。
阿姨,你不知道那個時候還在課呢,好多人都看著他,我那個時候都擔心教授生氣,把他逮帶回來。”說到這個的時候,她臉漸漸的有了笑意,“但是天氣那么熱,等他把冰棍給買回來的時候,那冰棍都差不多給化了。
我嘲笑他是傻子,這么熱的天氣怎么不干脆買一杯奶茶就算了,反正那東西也化不了。
你肯定想不到,他立馬急眼,把我給嘲笑了回來,諷刺我就是喜歡吃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奶茶根本就滿足不了我。
好吧,我必須承認,他這話說的沒錯。比起奶茶,我更喜歡吃冰棍,一口一口咬在嘴里,多爽快。”她很少會說這樣一長段的話。
但是美莎卻驚心地發現:“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里好像有光,就像是一雙眼睛里布滿了星辰一樣,那么的好看,那么的溫柔,那是她絕對沒有看見模樣。”
她的心就這么被顧寧逸給打動了。
也許顧寧逸是真的很喜歡那個人。
而且聽她這么一說,那個人似乎也挺縱容她的。
她本來是沒有必要再勸說的必要的,但是身為相處了這么多年的“親人”來說,她還是需要提醒顧寧逸一聲。
這個世界對女孩子太不友好了,她還是要好好保護好自己的。
顧寧逸聽完她這句話之后,立馬就點頭了:“其實阿姨我跟你說,他那個人是沒什么心眼的,就算是報復也是當面來的。”她在說起席錦墨的時候,眼睛里還是很溫柔,然而這溫柔卻讓容玨覺得微微有些刺眼。
那個小子到底好在哪里了?
他都搞不清楚,自己心里這種怪異的想法,是,妹妹被豬給拱走了的不愉快還是其他。他只是知道自己現在真的是很不痛快而已。
“我和他是開學之前認識的,那個時候他跟我有點矛盾,后來一直念念不忘,就要找我茬。
明明表面準備了很多事情來煩我,但是暗地里卻也沒什么幺蛾子,甚至還在我被一個女生陷害的時候,出來替我說了話。”雖然說那件事情,原本也跟他有點關系,如果那個女生不是因為喜歡他的話,也不會動這個手。
但是顧寧逸那一刻真的對席錦墨就有了改觀。
第一次覺得那個男生也并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壞。
后來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她也沒有辦法搞得清楚,自己到底是在什么徹底時候對他改變的想法?
她只是知道那天事情發生之后,發現那個人席錦墨的時候,她還松了一口氣。
竟然還會覺得是他的話也還好。
起碼比其他人要好的多。
她竟然覺得是那個人的話,也不是那么的難以接受。
那個時候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她有些反應不過來,現在想起來竟然微微有些羞赧,那個時候就已經是認定了他了嗎?
想必也是的。
“后來我們一起去參加了一個同學的生日聚會,那是在輪船面舉辦的派對,我有些暈船,加喝了點酒,很快就不省人事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全身骨頭好像被碾過一樣。”說到這里的時候她還稍微有些不好意思。
這容玨也真是的,都不懂得回避一下嗎?
她的目光看向了容玨,后者落荒而逃。
他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是沒有勇氣在這里堅持下去了。
顧寧逸對那個人的認可讓他有些嫉妒,這該死的發了瘋的嫉妒。
不過這是一個紈绔子弟,不就是好看了那么一點點,脾氣那么壞,憑什么讓顧寧逸現在就已經是對他死心塌地,想方設法保護著他了。
他想自己這可能是嫉妒吧。
嫉妒席錦墨短短時間就把他妹妹給哄走了,而且還讓她如此死心塌地,到底是對他她了什么妖法?
隨著容玨的離開,顧寧逸放開了不少,她跟美莎都是女人,在這個話題似乎就說不是奇怪了。
甚至有些時候可能還能找到共同話題:“我就問他,是他嗎”
“”那一刻我就知道了這家伙雖然表面看起來很欠揍,但是做過的事情卻也不會隱藏,挺大方的,光明磊落。”她毫不吝嗇對他的認可。
“”
“可以說,那應該就是我心目中的正人君子。”起碼不是像姓顧的一樣,吃香難看,連承認都不敢,簡直是讓人鄙夷至極!
“看來你已經是對他情根深種了?”美莎反問道。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了,顧寧逸也干脆不藏著掖著了,點點頭:“是的,我喜歡他了。”有句話叫做日久生情,就算是現在還沒有什么感覺,她也一定會堅持下去,勢必來段轟轟烈烈的感情!
她的愿望還是可以說得是美好的,美莎看著她勢在必得的模樣突然有些懷疑。
她想要告訴顧寧逸,可能這一切并沒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簡單,但是,話臨到嘴邊了,卻怎么都說不出來。
到底是不忍心澆熄她的信心,她的希望,她的憧憬。
到底是不忍心讓她失望。
但是美莎卻驚心地發現:“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里好像有光,就像是一雙眼睛里布滿了星辰一樣,那么的好看,那么的溫柔,那是她絕對沒有看見模樣。”
她的心就這么被顧寧逸給打動了。
也許顧寧逸是真的很喜歡那個人。
而且聽她這么一說,那個人似乎也挺縱容她的。
她本來是沒有必要再勸說的必要的,但是身為相處了這么多年的“親人”來說,她還是需要提醒顧寧逸一聲。
這個世界對女孩子太不友好了,她還是要好好保護好自己的。
顧寧逸聽完她這句話之后,立馬就點頭了:“其實阿姨我跟你說,他那個人是沒什么心眼的,就算是報復也是當面來的。”她在說起席錦墨的時候,眼睛里還是很溫柔,然而這溫柔卻讓容玨覺得微微有些刺眼。
那個小子到底好在哪里了?
他都搞不清楚,自己心里這種怪異的想法,是,妹妹被豬給拱走了的不愉快還是其他。他只是知道自己現在真的是很不痛快而已。
“我和他是開學之前認識的,那個時候他跟我有點矛盾,后來一直念念不忘,就要找我茬。
明明表面準備了很多事情來煩我,但是暗地里卻也沒什么幺蛾子,甚至還在我被一個女生陷害的時候,出來替我說了話。”雖然說那件事情,原本也跟他有點關系,如果那個女生不是因為喜歡他的話,也不會動這個手。
但是顧寧逸那一刻真的對席錦墨就有了改觀。
第一次覺得那個男生也并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壞。
后來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她也沒有辦法搞得清楚,自己到底是在什么徹底時候對他改變的想法?
她只是知道那天事情發生之后,發現那個人席錦墨的時候,她還松了一口氣。
竟然還會覺得是他的話也還好。
起碼比其他人要好的多。
她竟然覺得是那個人的話,也不是那么的難以接受。
那個時候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她有些反應不過來,現在想起來竟然微微有些羞赧,那個時候就已經是認定了他了嗎?
想必也是的。
“后來我們一起去參加了一個同學的生日聚會,那是在輪船面舉辦的派對,我有些暈船,加喝了點酒,很快就不省人事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全身骨頭好像被碾過一樣。”說到這里的時候她還稍微有些不好意思。
這容玨也真是的,都不懂得回避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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