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沙立即要過去把人弄進(jìn)去。
“你干什么?”
“救人啊!”郎沙理所當(dāng)然的說:“他還活著。”
“哦。”初箏不許他過去:“我看他是來碰瓷的。”
全寒江城的百姓都不敢往她這里跑,這人一來就往她這里倒,這還能沒鬼?
肯定是來碰瓷的!
沒給你補(bǔ)一刀都算我善良,還想我救你!
做夢!
“???”
郎沙皺眉,看看門口:“那不能讓他待在那里吧?”
外面還有路過的百姓,這看見算什么事?
而且這人萬一真的需要幫助呢?
“為什么不能,我又不開店做生意。”初箏理直氣壯,扭頭威脅郎沙:“你敢把他弄進(jìn)來,我就弄死你。”
郎沙:“……”初箏姑娘怎么這么兇。
不開店做生意,開個店在這里做什么?
郎沙滿頭霧水,又不敢問。
這是初箏的地盤,郎沙身為客人,不能替初箏做主,只能看著那個人倒在門口……
他實(shí)在是有些看不下去,背負(fù)著救人為己任的郎沙,將那個人扶到門外靠著,還很好心的給他檢查傷口。
身上的傷像是被什么東西撕咬出來的,郎沙進(jìn)店鋪拿了一些藥,留下銀子后去給那個人上藥。
初箏也不管他,自顧自的翻著一本醫(yī)術(shù)。
郎沙見他一時半會醒不過來,上完藥后進(jìn)了店鋪。
大約半個時辰后。
那個人又顫巍巍的出現(xiàn)在門口,朝著里面伸出手。
“大夫……大夫……救命!”
喊完腦袋一歪,再次暈了過去。
“……”
初箏扔下醫(yī)書,從柜臺后面出來。
她粗魯?shù)挠媚_踢了踢那個人,問郎沙:“他是人嗎?”
郎沙正想阻止初箏,聽見她的問題,只好先回答:“我沒從他身上感覺到妖氣。”
初箏沉思片刻,指揮郎沙:“你把他弄進(jìn)來。”
郎沙眸子一亮:“初箏姑娘要救他?”
初箏極其認(rèn)真的道:“我剛學(xué)的醫(yī)術(shù),實(shí)踐下!”
“……”剛、剛學(xué)的?
郎沙持懷疑態(tài)度,將那個人弄到里面躺下。
初箏唰的一下摸出一把菜刀。
郎沙嚇得話都說不利索:“初……初初箏姑娘……你你你干什么?”
什么醫(yī)術(shù)要用到菜刀?
初箏舉著菜刀:“剖開看看。”
“為什么要剖開看看?”
初箏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也許他受的是內(nèi)傷。”
“……那也不用剖開啊!!”誰跟你說內(nèi)傷要剖開看看的?哪本醫(yī)術(shù)上是這么寫的!
躺著的人瑟瑟發(fā)抖,不知道自己該醒還是該繼續(xù)裝死。
就在此時,郎沙驚叫一聲:“初箏姑娘你別……”
哐當(dāng)
躺著的人猛地朝著旁邊一個翻轉(zhuǎn),菜刀砍在木板上,斬斷那人一截頭發(fā)。
“不是要死了嗎?”初箏把菜刀抽出來,陰森森的盯著那人:“我?guī)湍恪!?br />
狗東西碰瓷到我門口來了。
不給你留點(diǎn)紀(jì)念怎么對得起我大佬的名頭。
那人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跳起來,臉上的傷痕有些猙獰,他陰沉著眸子盯著初箏,內(nèi)心有些抓狂,這女人怎么不按套路來啊!
“你……”
郎沙皺眉看著那人,竟然是裝的……可是他身上的傷口看上去確實(shí)很嚴(yán)重。
那人眸子已轉(zhuǎn),忽的閃身,移到郎沙身后,將他挾持住,威脅初箏:“把東西交出來,不然我殺了他!”
初箏拎著菜刀,語氣很隨意的道:“我跟他又不熟,要?dú)⒛憷鋈ⅰ!?br />
郎沙:“???”
那人:“???”
那人看一眼郎沙,又看看初箏,不知道自己挾持了個沒用的人質(zhì),還是初箏真的不在乎這個人的死活。
氣氛十分尷尬。
“你以為我不敢?”那人心一沉,繼續(xù)威脅。
初箏晃下菜刀,大方得不行:“請!”
開始你的表演,來吧。
我眨下眼算我輸。
初箏那隨意的態(tài)度,明顯就是真的不在乎。
他沒想到自己這么倒霉,挾持個人質(zhì)都是這么不受重視的!
然而讓他更沒想到的是,自己挾持的人質(zhì),并不是看上去那么無害。
郎沙好歹也是能跟河神打架的人,豈能被這么個人挾持住。
砰
那人被郎沙踹開,砸在旁邊的柜子上。
藥材掉落出來,散得滿地都是。
郎沙表情忽的一變:“你是妖!”
“我還會再回來的!!”
那妖吼一聲,撞開窗戶逃走,郎沙立即飛身追出去。
初箏看著滿地狼藉,很是頭疼。
找誰來給我打掃屋子……
郎沙回來的時候,看見店鋪里有人在收拾東西,這人郎沙沒見過,但是……
這踏馬也是個妖。
蚌妖也被郎沙嚇一跳,拿著掃帚對著郎沙:“你別過來!”
郎沙正想動手,初箏拎著刀從后院出來。
“抓到?jīng)]?”
“沒……他……”郎沙指著蚌妖。
這妖什么情況,怎么在這里打掃衛(wèi)生?
“我抓的。”初箏拿刀一揮:“看什么,趕緊掃,掃完趕緊走。”
蚌妖哆嗦一下,趕緊溜到角落去打掃。
郎沙:“??”
你什么時候抓的?
那這妖他是抓還是不抓呢?
郎沙糾結(jié)一會兒,很快就決定將蚌妖放過……畢竟這妖已經(jīng)是人家抓到的。
“初箏姑娘,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那個人有問題的?”
初箏冷淡的睨他一眼,語調(diào)平緩的問:“你連妖和人都分辨不出來?”
“他身上確實(shí)沒有妖氣……”
如果不是和他打的時候泄露妖氣,可能他都發(fā)現(xiàn)不了。
郎沙似乎想到什么:“我聽說有一種妖,可以將人皮披在自己身上,然后掩蓋妖氣,像我們這種人都分辨不出來。”
“……”
惡心死了。
現(xiàn)在的妖這么不講究??
郎沙想起那只妖說的話:“他是來找初箏姑娘的,他問你要什么東西?”
“沒什么。”
初箏不回答,郎沙不好追問,只是道:“他肯定還會再回來。”
“那就宰了他。”初箏面不改色:“為民除害,人人有責(zé)。”
說完初箏還兀自點(diǎn)下頭,仿佛把自己給說服了。
郎沙嘴角忍不住抽搐下。
經(jīng)過幾天相處,他真的沒看出來,初箏姑娘是會為民除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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