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一亮,劉雨天聽到公雞叫,翻身麻利地起床。
“哎,卓洋起床了。”劉雨天推一下男人肩膀叫。
卓洋睜開眼睛,一覺睡到大天亮,然后跟著女人一起穿衣服。兩個老子想到今天的事特別的多,再等一會兒一群群選茶的鄉(xiāng)親就來了。
必須把東西都準(zhǔn)備好,她們來了就可以馬上開始選茶。紅茶必須經(jīng)過人工精挑細(xì)選,才能達(dá)到紅茶毫無雜質(zhì)的統(tǒng)一標(biāo)準(zhǔn)。
“一凡,還沒有醒來吧?”卓洋穿好衣服說。
“你先去老屋準(zhǔn)備,我待會叫他們兩個起床。”劉雨天穿好衣服去洗漱了。
卓洋跟在女人的屁股后面,趁拍個屁股問:“你這里癢啵?”
被一拍,劉雨天大嚇一跳,用眼神射上男人說:“你瘋家了啦?要來你不早點來。”
這一句話罵得卓洋無地形容,是啊,女人在床上的時候,等著你來。你卻只想睡覺,死活不見你來,到起床了就想想那個了。
“哪個想啊?我覺都睡不足。等我有時間了搞死你!”卓洋有狠氣地對女人講。
劉雨天咬牙切齒地瞪上男人一眼。
隨即,卓洋變成無頭蒼蠅遠(yuǎn)遠(yuǎn)地跑掉了。
“哎,你沒有刷牙洗臉?”劉雨天見到逃之夭夭的男人就喊。
“我到老屋去洗。”卓洋丟下話跑了。
刷牙洗臉之后,劉雨天對著大鏡子梳頭發(fā),看到五十歲的自己,面色和膚色都還可以,等到了六十,我就變成老人了。往后多想一會兒,在心中都是無名的傷感。現(xiàn)在我們兩個老子對那些好事啊,到床上一睡覺經(jīng)常忘記了做,等到想做的時候已經(jīng)在不床上了。我們兩個老子幾十年的好事都床上做的,其它的地方想都沒有想。再過幾年,我也想,恐怕男人更加不愿意想了。
男人啊,在年輕的時候像頭瘋牛,等到老掉的時候像頭死牛。難怪有些老男人家喜歡到外面吃花草,不惜千金找年輕漂亮的女孩子玩,還是不想證明自己行不行?要是面對老女人,那恐怕是洽一擔(dān)的藥都是空的。青春女子是老男人的良藥啊。這話一點沒錯。
劉雨天多想一會兒,把什么事情都想清楚了。這必盡自己是個過來人,所以對事情看得十分清楚。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一凡和羅艷起床了。待會她們做事的來了,看到兩個年輕人還沒有起床,肯定七嘴八舌的開起玩笑。她們才不管玩笑亂講不得,只要腦子能想到的不管好與壞,只要讓自己快活,統(tǒng)統(tǒng)添油加醋的說出來。
到樓上,劉雨天看到客廳大門都沒有關(guān),到客廳里聞到奇怪的聲音。一凡房門松開了,一眼就看能看到里面床上的情況。
劉雨天一聲不吭過去,從門縫里驚訝的看到兒子壓在她上面,背上蓋著被子,身子在不斷的運動。羅艷在被子里面痛快地喊叫,還提示怎么做的更好。
這下看瞎了眼睛,劉雨天不敢看卻又眼睜睜地盯著里面看過癮的一動不動。此時自己心都癢了。如果男人在屋里,馬上找他幫我解一下癢噠。
可惜啊,劉雨天看得冒火,兒子正在跟羅艷熱火朝天的干,這是自己親眼所見啊。家丑啊!被傳出去哪還得了?以前老是懷疑兒子會羅艷在一起搞鬼名堂,這下好了被自己看個正著。兒子太壞了,現(xiàn)在自己都是有女朋友的男人了。他和羅艷這樣做,對得起苗玉嗎?
一直看到兒子做完運動,劉雨天才敢死心地悄悄離開。只是心臟跳得人都快要爆炸了。匆匆到樓下,劉雨天馬上去關(guān)緊客廳大門,然后自己躲到衛(wèi)生間里再洗把一臉。然后抬頭看上鏡子,對自己問:“我兒子做的是好事,還是壞事啊?他犯錯了啵?”
哎呀,我自己眼睛要瞎了才好,這樣我也不會親眼看到了。劉雨天突然后悔起來。怪自己,不是怪兒子做壞事了,而自己做錯事了。那些事能看的么?以后別再操那個心了,兒子跟羅艷已經(jīng)搞在一起了。他們兩個想結(jié)婚,我都不會有反對意見。
劉雨天擦干臉,從褲袋里拿出手機,只有打電話喊兒子起床。
正好,剛剛做完之后,手機響了。
卓一凡跟艷姐興奮開心地做完大運動,兩個汗牛夾背地躺在床上休息。羅艷十分陶醉幸福地抓著一凡的手不放,手心里的熱量與溫柔將一切美好的心情統(tǒng)統(tǒng)告訴一凡。
卓一凡痛快了,翻身去接個電話。
“媽,你和爸都起床了啊?”卓一見接到電話問。
這個時候羅艷溫柔地抱過來,爬到身上去。卓一凡空出另一只手將艷姐摟到懷里,兩個人十分恩愛溫柔地抱在一起。羅艷也想聽到干媽的聲音,好想對她說,我愛你兒子,我要變成你的媳婦。
打完電話,卓一凡放下手機說:“媽媽要我們趕快起床,過一下幫我們選茶做事的人來了。”
聽到這樣的話,羅艷馬上匆匆翻身起床,即刻冷卻一片片溫柔火熱的心。到床上,羅艷披上睡衣偷偷的悄悄的開門出去,經(jīng)過客廳時候發(fā)現(xiàn)大門敞開的。忽的心里巴涼巴涼的,恐怕有人看到我和一凡睡在一起。家里了他們兩個,莫非是一凡爸,還是一凡媽,好像都不是的。
羅艷到房里關(guān)緊門,腦子里七想八想起來。現(xiàn)在總覺得有人看到了。
“艷姐,艷姐,我下去了。”卓一凡穿上衣服叫兩聲到樓下去了。
跑到樓下,卓一凡找到媽在廚房里,看到叫一聲:“媽,爸呢?”
突然,驚嚇一跳,劉雨天正切菜,一嚇手指切到了。原來是兒子來了。
“他到老屋里去了。你現(xiàn)在趕快去幫忙。”劉雨天把切到的手指藏到背后說。
“哦,我去了啦。到時候吃飯了,你電話叫我。”
“哎,好。”
卓一凡去開客廳大門,到外面一看,山青水秀,空氣新鮮,環(huán)境優(yōu)美,曾經(jīng)在大城市里懷念家鄉(xiāng)的感覺,現(xiàn)在體驗到了。
我像早晨升起的太陽,充滿陽光和一切美好。卓一凡懷著美好的心情,大清早開始去做事。
從樓上下來,羅艷繚亂的頭發(fā)甩一甩,擺一擺后,頭發(fā)筆直的披在頭上,可出過一層汗的臉色,和在幸福中留露出來的痕跡可能還沒有馬上消失。
“干媽!”羅艷到樓下沒有看到人,直接廚房里看到叫上。
劉雨天正在止血的把食指放到嘴里吸血,見到羅艷也沒有應(yīng)一聲。
“干媽,你手指受傷了啊?”羅艷看到過去問。
“把手指切一下。”劉雨天拿出手說。
“我看看。”羅艷說著拉上手指看到上面差點切去一砣肉。
“你這樣止血不住的。我有創(chuàng)口貼馬上拿來。”羅艷說完立刻跑到樓上去。
劉雨天看到羅艷能關(guān)心我的背影,想到了啊。如果兒子跟苗玉沒戲了。只要羅艷能為一凡懷個孩子,我們有孫子,他們兩個能結(jié)婚,我也無所謂了。在突然之間放棄了以前一直堅持的原則。
不一會兒,羅艷從樓下跑下來,撕開創(chuàng)口貼給還在流血的傷口緊緊地包扎起來。
“哎,羅艷,你早上搞運動出汗啊?”劉雨天看她額頭頭發(fā)濕濕的問。
聽到后,羅艷立刻躲開到樓上去。
劉雨天抓個現(xiàn)形的問問。
此時羅艷的反應(yīng)好大啊!她不理人直接跑到樓上去了。她想去干什么?是想消除證據(jù)嗎?還是怕見到人的躲到樓上不下來。
羅艷跑到樓上拿起書桌擺上的鏡子,對著自己仔細(xì)照一照。這一看嚇壞自己了,我的臉紅得像彩霞,額頭汗水的濕發(fā)一束束。我在一凡身上使出吃奶的力氣,當(dāng)時我也不知道使出了多大勁,只要知道自己在拼命地搞法。我現(xiàn)在羞死人的不敢見人了。還好干媽只是懷疑地問一問,并沒有說出來什么?就是知道了,也不敢明目張膽地說出來。我在跟她兒子做的那個事,說出來都是他兒子的錯。我是女的,在那個事上我一切免罪。不是我要負(fù)責(zé)任,而她兒子要對我付起責(zé)任。突然這一想,羅艷立刻改變了想法,如果干媽真要干問那個事,我就敢說出來。
一時之間,羅艷給自己下狠心的打了強心針。我要做一個強女人,不要做一個怕事的小女人。努力爭取,幸福才可能向我跑來。我若不大膽一點,也許我還是一個只待在自己的房里,抱著被子想死男人的在床上打滾。到最后貶低自己的,隨便改嫁一個丑的老的差的看不上眼的男人過日子。不向命運屈服,就要拿出膽子敢做敢為,為自己幸福的日子爭取最大好處。如果一凡跟別人結(jié)婚,我也沒有后顧之憂的想跟哪個男人在一起就在一起。我單身我自由,任何人沒有權(quán)力教訓(xùn)我努力找男人過日子的自由。
羅艷為了完美掩蓋自己,于是到樓上浴室去洗個澡,把頭發(fā)好好洗一遍。
到樓上去很久了,劉雨天只想看到羅艷從樓上下來幫我炒菜。我還有許多的話要問她了。
等到飯菜都做好了,劉雨天還是不見羅艷下來。難道她猜出了,我看到她和一凡在床上搞到一起的事?
“羅艷,羅艷下來吃早飯了。”劉雨天到屋后面向樓上喊她。
聽到了,羅艷坐在床頭邊上一直發(fā)呆的休息。我和一凡恩愛時,極大的消耗了體力,到床邊坐上休息之后,滿腦子的心思想來想去。在為自己做一個重大決定,從此以后我要到城里去生活,努力奮斗過上自己的城里日子。村里的人看不到我時,我十分心安理得。我以后決定不會綁在一凡一個人身上了。如果卓剛看得起我,我也可以跟他在一起。我是女人,在外面靠的是跟男人過日子。不要傻里傻瓜的講我不需要男人一樣可以過上好日子。那是最愚蠢的女人想法,自以為是的女人想法,自以清高就可以讓人看得起。通過跟他們一起喝酒之后,最得意的女人是那些會喝酒敢喝酒的女人。苗玉,她人比我小,膽量酒量那么大,以她傻啊。她是經(jīng)過魔鬼訓(xùn)練出來的。
在此之間,羅艷思想突然之間開通了。在沒有任何人指導(dǎo)的情況之下開通了思想。
干媽在這下叫我吃早飯了。
羅艷于是停頓思想,把它沒有想完的到晚上一個人再繼續(xù)的好好想一想。
早餐都做好了,四菜一湯。
劉雨天給羅艷盛好米飯擺在桌子上,等她下來吃飯。
“羅艷快來吃飯。”劉雨天聽到樓梯的聲音,就喊她。
羅艷洗澡之后,讓自己輕松快樂走過去。
“干媽,你手還疼嗎?”羅艷挨著坐下問。
“不疼啊。”
“這幾天的早飯中飯晚飯都讓我來搞吧。一凡,他講喜歡吃我做的菜。”
劉雨天吃菜說:“你搞,好啊。”
“嗯。”羅艷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想了。
“哎,羅艷啊。”
“嗯?”
“你上了環(huán)吧?”劉雨天擔(dān)心問。
“我上了啊。我上的是十年質(zhì)量的環(huán),發(fā)了三百多塊錢。你也上了環(huán)啊?”
“我肯定上環(huán)啊。我不環(huán),要到醫(yī)院流產(chǎn)好多次,搞死人的人要流死。他不喜歡戴那個。”
“呵呵,干媽,你喜歡讓男人戴那個套套么?”羅艷有點害羞膽虛地問。
“我不想,男人戴那個后,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了。它到里面還特別干的,擦得痛死了。”
羅艷聽到后,臉色更好不受了,吃飯都不好意思。
“我跟你講啊。我發(fā)現(xiàn)一凡可能遺傳他爸的基因。他牛里牛氣的到處只喜歡找女朋友。你碰到他亂來,你就喊我,怕我不打他啵。”
“你打他干什么。我現(xiàn)在都學(xué)會你打他了。他老是講我像他娘打人。”
“他是要受到管教,不然他以后有錢了,不曉得要到外面找好多女人。在家里我管他,在外面就由你管他。我不想讓他到外面跟一些不三不四女的搞在一起。他要你幫忙,你就幫一下忙啊。”
“嗯,我曉得啊。我會幫你管他的。這兩天到縣城吃了幾次醉,一次次喝醉把我都累死了。”羅趙聽出其中干媽的意思。暗中意思叫我,在一凡想女人的時候就幫他,意思把自己拿給他用。羅艷不知道怎么表達(dá)的想到了那里面的意思。
“唉,我也沒辦法。在家里,我和他爸只能幫他做茶,到外面我一點管不到。你上環(huán)了,我也放心了。你們兩個平時生活一起,我也沒有多少機會管他。只是想他結(jié)婚之后,你們更要注意,絕對不能再做出那樣的事。城里有好多像樣的男人,羅艷你也要看準(zhǔn)機會,找個愛你的好男人過日子。”劉雨天向羅艷交底的,把話只能這么講的,講得開明大義了。
“嗯。”羅艷聽到之后,在心里即喜又歡啊。
我的干媽終于向我打開開放政策了,我以后可以偷偷摸摸地跟一凡睡在一起了。
哈哈!羅艷吃著飯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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