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賠！我賠！呵呵呵！”方斌一口答應(yīng)下來。
“你拿什么賠啊？你？”黃正雄看著方斌，不是嘲笑地說道：“這是八億！八億！不是八十萬！以你家的能力，一百來萬還差不多。你家那點錢，都壓在房子上面了吧？要不是方天上府天私立，拿了府天的獎學(xué)金，你家哪里買得起房子？”
“那是！那是！”方斌不得不承認(rèn)，這是事實。在事實面前，他慚愧地低下頭。
方斌一樣認(rèn)為：買彩票中的稅后六百萬，不是憑本事掙的。所以！不算他的本事！
“這是八億！是大數(shù)目！我不要你一口答應(yīng)我傻比了我？是不是？”
“那是！那是！”方斌低頭答應(yīng)著。
“我也喜歡方天，這孩子是我看著他長大的，知根知底。黃蕓跟他好，我們才不反對的。要是不知根知底，我和妻子是不會答應(yīng)的！”
“是啊！是啊！”外公也在一邊附和著。
“方天是我們看著長大的！我們都相信他！古語不是說：三歲看小，七歲看老？方天我們是相信的。但是！人還是會變了。所以！我們才希望，先把親事定下來。定了親！以后方天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我們就可以指出來！是不是？我是這個意思。”
“是！是！”方斌應(yīng)道：“把親事定下來了，就不是我一個人管了，我也管不了！唉！不是我一個人看著，大家都看著點，他就不會變壞的！”
“呵呵呵！”外公笑道：“方天都快成年了，他的想法都定型了，就算壞，也壞不到哪里去！呵呵呵！”
“也說不來！”方斌嘆道：“比如說！上次買手機(jī)的事，他就沒有跟我們商量，一個人偷偷跑去了。唉！是走運了！家里的老祖宗保佑，才躲過一劫！
這娃仔！還有上次！他一個人帶著壁紙刀、一字改錐跑到醫(yī)院去殺章世貴。你們說？這孩子？都什么事啊？一點也不聽話了！唉！我啊！我是管不了了！
不是小孩子了！小時候還能看得住。現(xiàn)在長大了，他能跑了！唉！也好！定了親，以后你們都看著點。大家都看著點，不讓他變壞。
特別是黃蕓！你可要多看著點！就那么回事！你不看著誰看著？是不是？他還是信你的！你說他他應(yīng)該聽的！”
“他要是不聽話，我打他！”黃蕓很厲害地說道。
“哈哈哈！”外公笑道：“下手輕點！”
方天聽了，哭笑不得。這都什么事啊？把我方天當(dāng)誰了？
黃正雄瞪了一眼女兒，都不知道說什么好？
頓了頓，才說道：“方天那次去買手機(jī)出了事，那完全是意外！誰會想到呢？是不是？被人騙了呢？是不是？而上次去醫(yī)院殺人，怎么說呢？我覺得！方天是有些沖動，但是！也不完全是沖動！也是被章世貴給逼迫得沒有辦法了，才作出的下策！是下策。
不過！話說回來！說明方天還是有骨氣和傲氣的！這一點，應(yīng)該值得表揚(yáng)！但是！這樣做是不對的！為什么呢？你應(yīng)該跟家里人商量一下！是不是？你？唉！有什么事，有我們做父母長輩的來出面啊？是不是？”
黃正雄說著，朝著方天看著。
方天見老丈人在夸獎他，很感激地朝著老丈人看著。老丈人話鋒一轉(zhuǎn)，就教育起了他，他又羞愧地低下了頭。
“我錯了！黃伯伯！”方天只得低聲說道。
“應(yīng)該改口叫我爸了！還叫黃伯伯？”黃正雄正色道。
“你別這么急啊？你？”外公打圓場道。
“快叫爸啊？”黃蕓著急地催促道。
“呵呵呵！”方斌看著兒子方天，傻樂著。
剛才！黃正雄說“有什么事做長輩的要出面”，他很贊同。那次殺章世貴的事，他就想親自動手。結(jié)果!酒喝多了，沒有去成。
在黃蕓的催促下，方天只得低聲地叫道：“爸！”
“哎！”黃正雄趕緊答應(yīng)一聲。
“好！哈哈哈！”外公大笑道。然后！開玩笑道：“那？以后也叫我外公？”
“外公！嗚嗚嗚！”黃蕓發(fā)嗲地說道：“方天不是一直叫你外公？”
“那不一樣！”外公解釋道：“以前！叫我外公那是客氣！從今以后，叫我外公那才是本分！呵呵呵！”
“方天！”方斌突然地變得一臉正兒八經(jīng)，調(diào)教道：“做人！要有一顆感恩的心！知道么？以后！不要三心二意！知道么？外公對我們的好，你要記住。黃蕓她爸還有她媽，都是喜歡你看好你的！要不是看你苗子正，是不會借錢給你的！知道么？
八億！開玩笑？借給你干嘛？跟你是什么關(guān)系？將心比心！我要是黃蕓她爸！我也是不會借的！黃蕓借了不算！我不管你有沒有辦法，這借出去的錢我一定會要回來的！
八億！你想想？你能拿得出來么？反正！我方斌是拿不出來的！要是黃蕓她爸不借！你看這事？是不是？
你們啊？你們啊！（指方天、黃蕓兩人）你啊！方天！所以！以后無論如何！你都不要忘記這個恩情！知道么？
你想想？這不明擺著？你下這個賭約，這不明擺著是輸？你頂天能贏一局！在武功上面，你憑什么贏啊？你根本不會武功啊？你？胡鬧！真是胡鬧！
是外公把我叫到親家家里來了！不然！你要是回家了，看我不踢你？你？你長腦子了沒有？這是八億！不是八十萬？這個賭你也敢賭啊？你？”
方斌是越說越激動，越說越生氣！
真的！這是在親家家里，在兒子的老丈人家里，當(dāng)著兩家人的面。要不然！要是在家里的話？他真的要動手打人。
就好比在海邊那次，他上去就是一腳踹！
“是啊！方天！你這個賭下的！把我們這些大人都急飛了！你？”外公在一邊說道。“八億！不是小數(shù)字！你們想想？我們大人敢讓你們胡鬧么？是不是？”
“我之所以要逼迫你爸親口答應(yīng)，就是那么回事！你要是我黃家的女婿，你就是把八億給輸了，我黃正雄認(rèn)了。你要不是我黃家的女婿，我會答應(yīng)借錢給你么？是不是？方天？你想明白了沒有？”
“爸！”方天頓了頓，答道：“我有把握贏她！我能贏八億回來！”
“你？”黃正雄聽了，一個激靈坐正身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方天。不敢相信地問道：“你憑什么贏？在武功上面，是絕對輸！你！”
“我跟黃蕓后面學(xué)了武功！”方天沒有敢強(qiáng)調(diào)，小聲地說道。
“你跟黃蕓后面學(xué)了武功？你才學(xué)幾天武功？你？”黃正雄著急地說道：“黃蕓她是自幼習(xí)武，小時候我讓她學(xué)舞蹈，她偏要學(xué)武術(shù)！她都沒有能贏龍風(fēng)吟，你憑什么贏？”
方天答道：“黃蕓憑的是強(qiáng)壯和年輕！我贏她龍風(fēng)吟，憑的是正氣！”
“正氣？”黃正雄都被方天給氣笑了。
心想：在武術(shù)比賽中，還有用正氣贏對手的？
在生死拼搏中，還有用正氣贏對手的？
“正氣還能贏對手？你？”方斌見方天還強(qiáng)調(diào)，太不像話了，趕緊喝止道：“胡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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