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潯失笑一聲,為她這幅小孩子的心性,直接道:“今晚有個游艇盛宴,你陪我一起去。”
上流社會的人,隔三差五必須組織宴會什么的,不用猜想都知道因為什么交易。
“你還是找寧甜吧,我不去。”蘇久歌側了個身,不再看他。
容潯看著她半晌,這才伸出手,直接把女人抱進懷里:“我只是告知你,至于你要不要去……還是得我決定。”
“放開我!”蘇久歌惱怒的掙扎:“容潯你這是什么意思,耍我很好玩嗎!”
最終,蘇久歌還是沒能拗過容潯。
游艇盛宴,只不過比平常的宴會多了個名頭,看起來更高大上了些,但內核完全沒有任何改變。
蘇久歌被迫營業,穿上了一身紅色無膝長裙,襯得美艷的臉蛋妖魔化,美得不似人間人。
妖嬈,傾國傾城,每一個表情,每一個眼神,都透出妖冶的魅惑,眼神掃視間,均高傲得如同女王掃視自己的臣民一般。
“你很滿意?”蘇久歌憤恨的瞪著摟著自己腰肢的男人。
“笑一笑,免得別人說我虧待自己的執行秘書。”容潯淡笑如常,游刃有余。
是的,在外人眼里,她只是容潯的秘書,秘書陪首長參加宴會再正常不過了。
蘇久歌皮笑肉不笑的冷笑了兩聲:“你何止虧待,你虐待我!”
這個男人的態度就和過山車一樣,弄得她七上八下的,連經期都不正常了。
“阿潯。”在蘇久歌不忿的時候,一聲清脆的聲音傳來。
寧甜穿著一身白色的禮服,短發下筆直的脖頸像是高傲的白天鵝。
蘇久歌立刻警惕的握住了容潯的手。
“寧甜。”容潯冷淡的回應了一句。
眼神幾度變化的看著蘇久歌和容潯親密的行為,寧甜笑容有些破碎:“下周就要決定S國新一任的總統了,我父親有些話要對你說,他就在樓上的房間里。”
容潯點了點頭,側過頭輕輕低下腦袋靠近蘇久歌的耳邊:“我過去一趟,你可以嗎?”
“放心,我絕對不會欺負你的紅顏知己的。”蘇久歌放開男人的手,沒有好氣的道。
容潯找了一個別人看不到的角度親了蘇久歌一口,聲線清潤寵溺:“別亂跑。”
蘇久歌不是不懂,比起對寧甜,這個男人對她真的很好,好到她認為這就是喜歡的。
可是有時,她就是看不懂這個男人想做什么,所以才會生氣。
“你手上的手鐲從哪里來的!”容潯一走,寧甜看到蘇久歌手腕上的血玉手鐲,立刻失聲叫了出來。
蘇久歌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手鐲,眼中溫暖,看著寧甜時,又冷了下來:“關你什么事!”
“阿潯怎么會這個手鐲給你,”寧甜有些驚慌失措,更多的也是震驚的道,直接控制不住的抓住蘇久歌的手:“是不是你偷偷拿的?”
在S國,一家如果有血玉,那必定是要傳下去的,一代又一代。
母親送給兒媳婦,男人送給媳婦兒。
雖然蘇久歌不大懂,但因為容潯送給她,還是異常開心的。
“放手!”蘇久歌柳眉倒豎,伸出手要推開寧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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