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遙也要進(jìn)行一下檢查,把得到的東西,和已經(jīng)提取的一些信息進(jìn)行比對,現(xiàn)在他們手里,有的是喬梅的一些信息,對比的工作,還是交給了檢驗科這一邊,已經(jīng)在進(jìn)行了,只是還沒有太好的結(jié)果。
一直到深夜,他們都在這里,還是君臨天打電話過來,詢問到底什么時候回去,才打斷了凌夕顏和黎漓的談話。看一下時間,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多了。
“好了,大家也是辛苦了,先休息一下吧,沒有弄好的明天繼續(xù)。”
人太累的時候,也沒辦法做好事情,再怎么著急的案子,也不能沒日沒夜。
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去,凌夕顏相對來說已經(jīng)是很有精神了,也還是有點累。
一直沒睡的君臨天也是等著她:“累了吧?我給你按一按肩膀。”
“回來就碰到了案子,你也不要太辛苦了,這一次的案子很嚴(yán)重嗎?”
凌夕顏不知道怎么說:“也不算是嚴(yán)重,臨臨你覺得,如果我這時候喜歡別人,你是什么樣的心思?而且我還要和你離婚,和別的人在一起。”
君臨天的動作頓了一下:“不會的,我會讓你只喜歡我一個。”
說著這話的時候,君臨天心里也是沒底,因為他不知道為什么這人突然這么說。
正常情況下,被這么一問,肯定是因為,凌夕顏遇到了什么相關(guān)的案子。
如果真的是凌夕顏喜歡誰了,也不可能這么跟君臨天說,而是直接開口提出分開的要求。君臨天心里沒底,只是因為他覺得,凌夕顏一直都是自由的而已。
“我有些時候在想,一個人到底能夠,對自己的感情容忍到什么程度。”
因為肩膀上的力道而覺得舒服,凌夕顏長出一口氣,整個人放松下來。
“人的感情一旦非常的極端,很容易做出,自己都始料未及的事情。”
“但是如果一切從一開始就計劃好了,那就另說了,有些人可能早就想到,自己早晚有一天,要結(jié)束自己最愛的人的性命。臨臨我不愛你了,你會選擇殺了我嗎?”
君臨天抱著凌夕顏的肩膀:“我不知道,因為我沒辦法想想那一天的出現(xiàn)。”
“如果你真的不愛我了,我不會殺了你,因為殺了你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但是我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讓你永遠(yuǎn)留在我的身邊,哪怕你不愿意。”
君臨天不是一個脾氣好的人,從來都不是,他對凌夕顏的縱容都是因為喜歡。
如果真的出現(xiàn)了,凌夕顏不喜歡自己要離開自己的情況,君臨天不知道怎么辦。現(xiàn)在這么想,唯一能夠肯定的就是,到時候君臨天也還是不會放開自己的手。
就算是強(qiáng)迫的,也要讓這人永遠(yuǎn)留在自己的身邊,但是一定是活著的。
凌夕顏向后依靠在這人的懷中:“所以說,極端的愛也是分好幾種。”
君臨天湊過去親吻了一下她的嘴角:“好好的休息一下吧,明天還要工作呢。”
被親吻的人轉(zhuǎn)過身去:“確定嗎?只是讓我直接這么休息?”
有些無奈的看著她,君臨天還能怎么辦?他又不忍心讓這人累著。就算是真的想要做什么,看到這人這么累,君臨天也真不能再做什么,就這么抱著她睡著了。
不過本應(yīng)該睡著的凌夕顏,卻在身邊的人呼吸平穩(wěn)之后,清醒了過來。她覺得自己真的是太喜歡這人了,怎么可能忍心把這人,放在一個孤單的位置呢?不喜歡這人這種事情,自己好像從來沒有想過,感覺也不會發(fā)生。凌夕顏不知道感情能維持多久,反正她認(rèn)準(zhǔn)的,從來都不會回頭。
早上凌夕顏被叫醒,也稍微有點不適應(yīng),這段日子都是習(xí)慣了自然醒。
現(xiàn)在需要這么恢復(fù)作息,多多少少還是有點不習(xí)慣的感覺,不過也要起來了。
君臨天好笑的親了親她:“起來吧,早飯準(zhǔn)備好了,就是你沒起來了。”
不情不愿的伸了個懶腰,凌夕顏掙扎著起來:“知道了,馬上就起來了。”
君臨天把人抱起來去洗漱,而這段日子被伺候習(xí)慣的人,也是很自然的接受了。
完全清醒的凌夕顏,賴在他的身上不肯下來:“臨臨你說你這么好,我怎么可能離開你呢?我覺得你要是比我早死,我都很不舒服,失去你肯定很痛苦,你要一直這么愛我。”
無奈的君臨天,心里甜得不行:“我當(dāng)然會一直這么愛你,永遠(yuǎn)愛你。”
聽到自己喜歡的人,說出這樣的話,君臨天覺得很高興,他也喜歡這人這么依賴他。
抱著人下去的時候,君臨天是不覺得丟人的,這表示他們兩個恩愛。
反倒是這邊的陳青覺得有點看不下去了,這不是顯然,再刺激他們這些人嘛?當(dāng)然這兩個人感情能這么好,也是很難得的,現(xiàn)在的她過得很好,這也就足夠了。
烏紫彧拿起油條的時候,想到了昨天晚上,本來自己要說的事情。
“對了,之前不是說了,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死者的指紋嗎?我得出結(jié)論了。”
“死者的手上的皮膚,是被刻意割開的,也就是說拿去做別的用途了。”
楊逍楞了一下:“你的意思是,兇手把死者的皮膚,戴在了自己手上?”
黎漓敲了敲桌子:“我說,這話也不用這時候說吧?吃完早飯也會來得及的。”
習(xí)慣了什么時候想到就什么時候說,烏紫彧倒是忘記了,還有君臨天在這里。人家可能是不介意,不過心里如果真的不喜歡,也不好說出來啊。
就算是烏紫彧不說,凌夕顏也知道,接下來要說什么,不過這有點過了吧?
這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利用這樣的東西,戴在自己的身上?這也太極端了吧。
凌夕顏嘆息一聲:“還是要找到苗栗,黎漓你能不能行了?找人找不到?”
黎漓眼睛一瞪:“說什么呢?我也是個男人好吧,你這么說我很不高興啊。”
“我不是找不到人,我只是需要時間,畢竟這人也是隱藏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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