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夕顏就覺得更加的疑惑了:“可是為什么呢?拿著菜刀過來做什么?還是說死者隨身攜帶者菜刀?我覺得這個可能幾乎是沒有的!
楊逍也是莫名的感覺:“就是說啊,拿著菜刀,這殺人多方便,還都綁起來了。”
“就算是一刀一刀的凌遲,也肯定是折磨人的辦法,絕對比這方法要容易吧!
楊逍覺得實在是看不懂,這人到底是什么樣的心思,竟然會這樣的選擇。
凌夕顏也是這么認為的:“所以我們才要說,這個案子,絕對不是這么簡單。他為什么這么做,他對這些人到底有什么怨念,這些真的是奇怪了!
“菜刀,特別的擺設(shè),黎漓,你們覺得,這個人有沒有可能,是一個廚子?”
楊遙聽到這說法也不淡定了:“你說什么?是廚子?什么樣的廚子?”
“什么樣的廚子,這還把人這么料理?這殺人方式,倒是也只有廚子能做出。”
楊遙其實也不是傻人,聽到了他們的說法,也是差不多能夠想明白很多。
如果說這是一個廚子的話,倒是可以理解很多的東西,可是也就是這樣才糾結(jié)。是一個廚子,只是說從這個案子,他呢看出來了兇手的身份,可是要找人可不容易。
凌夕顏非常清晰的感覺到,他們的范圍擴大了,廚子這種人可太難找了。
凌夕顏又覺得很糾結(jié),面對這樣的情況,自己的調(diào)查也是舉步維艱。
尤其是只是看到了指紋,還是調(diào)查不到的指紋,甚至找不到其他的東西。
一個人只有指紋,卻找不到和這個指紋匹配的人,那自然而然的也就很困難。
凌夕顏如果是直接大范圍的調(diào)查,那么打草驚蛇的可能性也是很大的。最重要的是就算是不打草驚蛇,也是很有可能,根本是找不到目標的人。
凌夕顏抿著嘴看著這個地方,把自己想象成一個,和這里有關(guān)系的人。
不管是死者還是兇手,和這個地方有關(guān)系吧,這場景是模仿了廚房嗎?
除了廚子在廚房,還有什么可能,拿著菜刀呢?菜刀也就是在這里,才有用處。
在這里需要有用處,在這里需要有更好的發(fā)展,可是帶著菜刀卻也沒有用。
帶著菜刀過來,如果兇手不用這個菜刀,那么帶著的目的恐怕也只是因為不能離身。如果可以離身的話,那么他怎么可能帶著呢?這個兇手到底是誰?
凌夕顏認真的看著現(xiàn)場,認真的把自己放在那個位置,偏偏沒有當(dāng)過廚子。
廚子的想法,也不是誰都能夠理解的,廚子和會做飯是完全不同。
而且因為廚子的想法和一般人不同,所以他們每個人的想法也都不一樣。
凌夕顏從思考中恢復(f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已經(jīng)如同水打一樣。
旁邊的楊逍也覺得很莫名,怎么就是一個思考的功夫,這個人就這樣了?
人都是說,心靜自然涼,那么思考什么的時候,不是應(yīng)該更加的涼快嗎?這怎么看起來,越是想就越是熱呢?這一會兒的時間,就已經(jīng)是一身的汗水了,太神奇了。不過看著凌夕顏的樣子,恐怕也是很擔(dān)心,自己思考不出結(jié)果吧,案子的進展緩慢,她比誰都要著急。
凌夕顏非常的熱,并不是因為,沒有靜下心來,去思考安慶的問題。此刻的凌夕顏,并不是因為不夠?qū)P,而是實在是太專心了,她的思考已?jīng)帶動了大量的體力流失。
“餓死我了,你們誰身上有東西沒有?給我吃點,我感覺自己好像跑了很久。”
凌夕顏一副馬上要虛脫的樣子,讓旁邊的黎漓很是擔(dān)心,過去把人扶住。
“怎么了?想到什么沒有?別太勉強自己,案子不能著急的。”
凌夕顏抿了抿嘴:“差不多想到,這樣的廚師,為什么而殺人了!
楊逍不得不說,自己對凌夕顏的佩服,絕對不是一星半點的。
凌夕顏竟然可以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找到一些突破口,為什么而殺人這也是困擾了大家許久的。如果能夠想到為什么殺人,那就知道很多的東西了。
凌夕顏只是用了這么短的時間,把很多的東西想通,雖然很耗費體力。
楊逍急切的看著凌夕顏:“那你倒是說說,這個人到底是因為什么殺人?”
“大家一開始說的,都是很對的,而這個人殺人的目的,其實也是很簡單的!
“對于一個廚師來說,最高興的,莫過于自己做的東西,被很多人所賞識!
“當(dāng)然也有最痛苦的,那就是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百般挑剔吧!
凌夕顏頓了一下:“其實這個人殺人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因為被挑剔過?峙逻@兩個人,都是他挑剔的食客,而他現(xiàn)在恐怕也不是廚師了,他沒有辦法去做飯了!
雖然帶著菜刀,但是殺人沒有用菜刀,因為廚師會覺得,菜刀是神圣的東西。
對于一個廚師來說,菜刀意味著很多,但是絕對不可能是意味著殺戮。
所以這個人沒有用菜刀殺人,也絕對沒有可能,讓自己的菜刀沾染血液。
楊逍這么一聽,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所以夕顏你的意思是,這人以前和他們是認識的,或者說是見到過的。這個人被兩個死者挑剔過,而現(xiàn)在,不是一個廚師了?”
凌夕顏點點頭,而后又搖了搖頭,這些話說的,對了一半但是也錯了一半。
“的確這個人是被挑剔過的廚師,而他現(xiàn)在不是不做了,是做不了了!
“任何人的,都是存在執(zhí)念的,廚師的執(zhí)念,無非也就是自己的手藝而已。”
說到這里,凌夕顏嘆息一聲:“他拿著菜刀,卻沒有用菜刀做任何的事情。這里是薛涵死去的地方,如果他拿著菜刀,為什么沒有把那些肉類,都切開呢?如果是切開了,那么更加容易塞!
凌夕顏低垂著眼睛:“這個人沒有這么做,并不是說,他想要死者受苦。”
“而是在他看起來,自己已經(jīng)沒有辦法,對任何的食物,下菜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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