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媽媽慢慢交代著,邵東都一一寫在了紙上,不過一通說下來,到?jīng)]有很有用的地方,邵東現(xiàn)在還想去調(diào)查他們的鄰居,問問在什么時候跟別人聊起過,董氏夫妻的情況,畢竟聊天嘛,基本上是沒有主題的,想到什么就說什么。
現(xiàn)在邵東唯一的感覺就是,不管怎么查都有一種大海撈針撒網(wǎng)不見魚的感覺。
邵東這邊剛剛安撫好董氏夫妻,那邊電話就來了,馬思現(xiàn)在還在現(xiàn)場,說是有了新的發(fā)現(xiàn)。
“東哥,我們發(fā)現(xiàn)一個腳印,不過我們之前推算猜想的是對的,這個狗玩意兒的反偵察能力不是一般的強,竟然還穿著塑料袋什么的,不是布鞋也不是平底鞋或者皮鞋,剛才技術(shù)人員說,肯定是穿了一層密封袋或者別的,只是一個腳印,沒有鞋底的紋理。”
“大約是多大碼的鞋?”
“42吧,就是正常尺寸,但這并不包括兇手有故意穿大或者穿小的可能,畢竟這小子反偵察能力意識太高了,我今天估計回去的晚點,看還有沒有其他的證據(jù),不過我覺得這種可能性不是很大。”馬思憂心忡忡的說道。
邵東囑咐了幾句注意安全之類的話就掛斷了,心中不斷的在思考者對策,因為這件事或許會造成很壞的影響,所以郭局那邊已經(jīng)下達了命令,可以調(diào)動能調(diào)動所有人去查。
邵東都想清楚了就算是大海撈魚,也要撈,這總比在辦公室撓頭要好,邵東把暫時沒有事情的小組全都征調(diào)過來,細致的安排各種事情。
晚上的時候,邵東還開了個會,參與成員是三組和五組,這次三組算是學(xué)乖了,一句反駁的話都沒說,全聽邵東是怎么吩咐的,之前倒是說了很多,結(jié)果還不是人家邵東早有預(yù)警,說的都是對的,要不然整個刑偵大隊或許都會被罵。
“現(xiàn)在沒有思路,只能說廣撒網(wǎng)了,重點就在那條路,第一起被丟棄尸體的位置還比較特殊,有好幾條路可以到達那個位置,路過的車輛形形色色各個省市的都有,因為那是在國道附近。
但這一次是在通往胡鎮(zhèn)的主干道上,來往的車輛大多都是本市車,也大多都是本市人,我剛才去查了,來到這條主干道加上小路一共就有四條。小路有一條不過道路很窄,是通往胡鎮(zhèn)附屬村莊胡鎮(zhèn)小王莊的一條路,那條路平常倒是不少人走,因為比較近,不過我覺得兇手從哪兒來的可能性比較小,因為村莊上車比較少,如果有不認識的車來往,會很炸眼,兇手反偵察能力那么強,應(yīng)該不會選擇那條路。”
邵東一邊打開PPt,指著投影儀上三條公路說道:“那么剩下的就只有這三條,這三條一條在東一條在西,一條在偏西的方向。”
邵東說到這里,俞平舉手提出一條:“大東,現(xiàn)在投影儀上的這三條路,是不是都是從C市前往胡鎮(zhèn)的,我想反方向的我們應(yīng)該也要考慮到。”
邵東點了點頭:“對,的確是這樣,如果
按照我的觀點,什么情況下才是最安全的,應(yīng)該是從別的路繞過來,去往胡鎮(zhèn),然后從胡鎮(zhèn)開往C市才對。
可是有一點我們要注意了,因為丟尸體的這天是胡鎮(zhèn)的集市,所以那天的車會比較少,因為知道趕集,基本上就是人頭攢動,一輛車想要穿過胡鎮(zhèn),基本要花上比平常多十倍的時間。
而且胡鎮(zhèn)的建設(shè)有點問題,一共就兩條大街,其余的都是通往小地方崎嶇不平的小路,那些小地方想要去往別的地方也得走胡鎮(zhèn)兩條大街。
也就是說,要想從別的地方繞道過來,肯定要經(jīng)過胡鎮(zhèn)這兩條大街,五天一次的大趕集,本地人一般會避開了。
我想兇手之所以挑選了這個時間去丟尸體,就是看中了胡鎮(zhèn)趕集人多,車輛一般不會挑選這個時間去,所以很容易找到合適的時間丟棄尸體。
當然我也不排除,他就是開車繞彎過來的,被賭在胡鎮(zhèn)很長時間,但是以我們現(xiàn)在對兇手的了解,他的謹慎程度讓人咂舌,應(yīng)該不會犯這種錯誤吧。”
俞平點了點頭,其他人也都跟著記在了本子上,加上自己的分析和理解。
邵東敲了敲桌子接著說道:“所以,我的認為就是,有八成五的可能性,兇手是從這三條路上過來,然后找了個車輛最少的時間,丟棄了尸體,為了保證這一切都順利完成,早就提前準備好了一切,包括被紙張包裹的MP3和那邊樹葉還有腳下穿著的密封袋。做完這一切之后按照原路返回……或者去擠了胡鎮(zhèn)兩條大街離開了,或者去了小王莊躲了躲,然后按照原路返回,或者直接就原路返回。那么問題又來了,那三條路是可以通往胡鎮(zhèn)主干道的,但是我們不清楚他們到底是不是來了胡鎮(zhèn),因為那三條路也可以通往其他地方。”
經(jīng)過邵東這么一分析各個都是愁眉緊鎖,說不出話來,半天之后曾隕問道:“紹組,你對此有什么想法,或者說解決辦法。”
邵東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其實在我心里自然是不打草驚蛇的好,但是時間根本就不允許,我們只能通過電臺或者短信的方式,查找當日所有進入過胡鎮(zhèn)主干道的車輛,即使人眼沒有注意到,行車記錄儀總能看到一些,董靈被丟尸體的地方。”
因為董靈被丟尸體的地方,就在離著公路不遠的荒草堆,不注意看的情況下是不會被注意到的。
邵東的想法是,廣撒網(wǎng)看是不是能從車輛記錄儀上看到尸體出現(xiàn)的具體一段時間,控制在一個小時之內(nèi)那是最好的,這樣就可以倒敘推算出那個時間短內(nèi),三條道路上到底有哪些車輛經(jīng)過,再一一排除后,找到最后的結(jié)果。
但是這個方法耗時太長,恐怕這段時間就會發(fā)生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所以邵東決定一邊這樣調(diào)查,一邊則沿著MP3和那段話接著研究,就算是為了吸引警察們的注意力,但也總有可能就是兇手故意留下的線索。
說不定可以順藤摸
瓜找到這背后隱藏的意思。
大家吃過晚飯之后就都散了,五組成員這邊還在奮戰(zhàn)之中,王博拿著那兩段話一個勁地在讀,死亡是油畫,降生是國畫!
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應(yīng)該不可能是無厘頭,隨便在哪兒抄下來的一句。
想著想著一拍腦門拉著邵東的胳膊說道:“東子,你說會不會是這樣,有一張關(guān)于死神或者地獄……反正就是關(guān)于死亡的油畫,還有一副關(guān)于降生的國畫,這兩幅畫之間隱藏了兇手的秘密。”
邵東正在看監(jiān)控錄像然后記下車牌號,抬頭看了王博一眼:“挺有道理的,不過這油畫和國畫到底是那一副,也很難找啊……”
王博一拍桌子:“我來找啊,從網(wǎng)上找,從畫展上找,肯定有的,或許說單個來找回很難,但是在一個畫廊里擺放著這一生一死一國一油,兩幅畫作,那肯定就和兇手有聯(lián)系了,你說對不對?”
邵東摁下暫停鍵,摸了摸下巴覺得很有道理,心中好笑最近王博好像沉迷于腦筋急轉(zhuǎn)彎或者猜字謎了,對那MP3和留下的紙條頗為癡迷,一有空就在思考這背后的意義:“行啦,就交給你去辦吧,不過你可給我靠譜點,到時候別整錯了。”
王博大手一揮特別豪放的說道:“我你還不放心啊,咱王博是什么人?那可是刑警界的一顆冉冉升起的紅星,照亮整個C市!”
邵東翻了個白眼,送給他一個字:“滾。”
然后豪氣萬丈的王博就滴溜溜的滾了,抱起電腦來就開始查找C市中所有的畫廊以及畫展。
邵東廣撒網(wǎng)式的尋找,還是有點成果的,為了配合調(diào)查,為了不再有更多的孩子受害,不少司機都愿意來刑偵大隊一趟,把自己車內(nèi)的監(jiān)控記錄儀調(diào)出來再說說當時的情況。
這種事情自然是交給手下去辦的,邵東則負責匯總消息整理具體時間,兩手抓兩手突破,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邵東總是擔心或許這一切都還未停止。
第三起報案在尋找到董靈尸體兩天半之后,悲劇還是發(fā)生了,邵東就知道這件事肯定不會就此截止,邵東總有一種感覺,感覺兇手對這件事其實策劃了很長時間,一出手就是百分之百中,就算是之前發(fā)出再多的警告,也不會起多大的作用。
這次仍舊是五歲的孩子,丟失的是一對雙胞胎,孩子在海邊玩耍,母親只顧看手機,小孩兒一會兒就消失不見了,第一開始母親還沒覺得什么,畢竟海邊太大,說不定就跑到哪個角落里玩沙子去了。
可是在找尋半日之后,仍舊不見任何蹤影,這下孩子的母親算是徹底急了,打電話給附近的警察,搜尋了很長時間,仍舊是不見其蹤影,母親在手機上收到了警訊,過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或許是被兇手給擄走了。
現(xiàn)在的情況跟之前董靈的情況差不多,母親就是一個勁地哭,孩子找不見了撒潑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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