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宿主吶,你難道沒有感覺到你背后癡迷的目光嗎?依我看那個人絕對對你有意思。
蒔蘿停下腳步:南枝,我覺得你以后解甲歸田了也不會餓死了。
系統:?宿主這是什么意思?
蒔蘿唇角微揚:再說明白一些,你退休以后估計可以當個媒婆了。
系統的腦中不自覺的浮現出話本里媒婆的形象,體態肥碩、五官圓潤、最重要的是嘴角有一顆指甲蓋大小的媒婆痣!
南枝照了照自體空間里的小鏡子,很是眉清目秀的一張臉,那里同媒婆有半分相似嘛,宿主真是眼瞎。
……
在蒔蘿順著樓梯走到家門口,剛剛準備抬手敲門的那一剎那,房門里的人像是有所感應一般,從里面拉開了門。
看到張母的那一刻,蒔蘿有片刻的呆怔。
那個雙眼紅腫、滿面淚痕、發絲凌亂的邋邋遢遢的憔悴女人,真的是平日里注重儀表、中氣十足的張母嗎?
桌上的掛鐘靜靜地指向數字五的位置。
蒔蘿以為她會來之后,會迎來張母一頓劈頭蓋臉的臭罵或者是一頓昏天暗地的痛打,但是沒有。
張母只是撲上來緊緊抱住了她,雙手死死的摟住她,然后無聲無息之間,肩頭便默默地濕透了。
蒔蘿始終僵直著身子站在原地,既沒有掙開張母的擁抱也沒有伸手攬住她。只是站立著,似乎對這一切只是旁觀,毫無反應。
很久之后,張母才放開了蒔蘿,手背胡亂的擦拭了幾下眼淚,聲音顫抖著帶著哭腔:“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蒔蘿依舊木木的站著不出聲,任憑著張母拉著自己的手臂,將自己半是拖拽著拉入家中。
蒔蘿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看著張母給張父打電話。
幾分鐘之后,張父出現在了蒔蘿的視線中。
那個渾身都濕透了、衣服上帶著泥水、露出的手臂上有著點點青紫的男人甚至都顧不上換鞋子,就急匆匆的走到了蒔蘿的面前。
那個從來都嚴肅、愛面子的男人,此時此刻手足無措的站在自己的女兒面前,哭得像個孩子。
蒔蘿淡漠的眸子深處,突然間有一些酸澀澀的東西破土而出了,她微微低下頭,目光看向自己白皙纖長的手指。
起初,手指很清晰關節處的紋路都能看得分明,之后,手指開始模糊,漸漸地連手掌大體的輪廓都看不清楚了。
蒔蘿站起身來,徑直走向自己的房間。然后,關上了門,隔絕了客廳中的圖像和聲音。
若無其事的脫去濕衣服,蓋上被子,合上眼睛。
這一夜,家中格外的安靜,除了院子里偶然傳來的一兩聲狗叫,和冰箱制冷時機器的噪聲之外,竟是連人的喘息聲也默不可聞。
半夢半醒之間,蒔蘿感覺到自己一會兒處于炙熱的火爐之中,一會兒又處于三九的寒冬之中,極冷和極熱在自己的身上來回交替,連帶著額頭沉沉悶悶的發疼。
蒔蘿從被子里伸出一只手,輕輕摸上自己的額頭。
果然,原主的身體發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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