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燕森看著躺在床上裝睡的小女人,臉色紅潤,連耳根都微微泛紅。
俯下身趴在她的耳邊,不由低笑出聲,“我現在才知道,原來女人的噓噓聲,跟男人的一樣響亮。呵呵!”
余安安聞言,只覺得自己的臉頰更加滾燙了。偏偏男人還不停得在她耳邊說著邪魅的話。
立馬睜開假寐的雙眼,“周燕森,你還能再齷齪點嗎?”
“我怎么齷齪了,我只是在陳述我剛剛印證的觀點而已……”男人一本正經的說道。
余安安氣的伸出粉拳,不停的捶打男人的胸口,“周燕森,你給我閉嘴。你別說了,你越說我的腿就越痛了。”不知道是真的腿痛,還是有些氣急敗壞。余安安竟然小聲的抽泣起來。
周燕森立馬將她摟在自己的懷里,低頭親了親她的眼睛,鼻梁,和嘴唇。低聲誘哄,“乖,我不說了,腿別亂動,小心觸碰傷口。”
“都是你,都是你。我的腿都已經夠痛了,你還欺負我。”不知道是太痛,還是有點委屈,竟然真的落下幾滴淚來。
周燕森骨節分明的雙手,輕輕擦拭她臉上的淚水。有些心疼。忽然覺得自己廢了那個金牌記者的腿是不是有些太輕了。
…………
童落落在事發后的第二天下,午來到了燕安首府。彼時周燕森剛剛給余安安的膝蓋換了藥,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是不能走動。怕還沒結痂好的傷口會裂開。
余安安看著因為周燕森在場,童落落規規矩矩,不怎么開口的樣子。
便說道,“周燕森,你已經快陪了我一天了,有落落在這,趕快去公司上班吧!”
周燕森淡漠的眸掃了眼,一邊的童落落。淡然開口,“別讓她下樓,我會盡量早點回來。”
童落落鄭重的點了點頭,“周大哥,放心吧!我會將安安照顧的好好的。”
余安安看著童落落這副狗腿的架勢,有些無語。
周燕森拿了大衣出了門,下了樓。不一會院內響起汽車咆哮的聲音。
“安安,你這腿是要瘸了嗎?”童落落趕緊坐在床邊孤疑的問道。
余安安“……沒有,只是磕了一下。”
童落落“……磕了一下,也至于下不了床,走不了路?你也太矯情了吧?”
余安安毫不客氣的回懟,“女人受傷時,不好好利用一下男人的同情心,撒嬌一下,還是女人嗎?”
童落落……自己不撒嬌難道就不是女人了?
“好像絆倒你的人是娛記圈里的一個金牌作者,叫王進的。聽說他事發后就沒有再上班了,你說會不會是周大哥……”
余安安輕輕的往床頭靠了靠,她知道童落落說得是什么意思。淡淡說道,“隨他怎么做。落落,公司跟mz的合同簽了嗎?”
“沒有,他們總經理也真是事事的,約了幾次都沒成功。還非要你這個負責人去,才肯見面。”童落落說完,神秘兮兮的湊到安安跟前,“哎,你說mz的總經理不會是認識你吧!不然為什么非你不可呢?或者,是你的愛慕者?你說我要不要告訴周大哥呢?”
余安安慵懶的伸了個懶腰,風情的說道,“告訴他干嘛?女人還是獨立的好,如果事事都依附著男人,跟軟骨頭有什么區別。”
“可我看你現在就是個軟骨頭啊!軟軟綿綿的,跟個沒骨頭的小貓一樣,也就周大哥受得了你。”
“我怎么啦!”余安安毫不自知,這家伙說的是什么意思。
童落落鄙夷的說道,“說好聽點是矯情,說的不好聽的就是太作……”
余安安………丫是看我現在腿受傷下不了床,就沒法治你了是吧!
童落落望著余安安腿上的傷,像是有所感悟似的,“安安,人生很長,得此相愛一人不容易。一定要好好珍惜彼此的緣分。周大哥他真的很愛你。”
“怎么說?”
“你覺得周大哥高高在上了這么多年,在南安也有幾個人敢說他的不是。或者對他不敬。他是怎么放下自己的自尊,低聲下氣的來哄你?還不是因為愛你?”
余安安用手將自己散著的秀發撩到后面,傲嬌的說道。“我知道他愛我,不然我能在他面前作的起來?愛情就是這樣,風水輪流轉嗎?你是以前沒看到我在他面前,卑顏屈膝的樣子,所以才這么替他打抱不平。不過,話說,你在周御面前還不是作的要死。”
童落落“……我怎么在他面前作了,我躲他都來不及。”
“落落,你覺得堂堂南灣市市長,不顧你的冷臉,沒事在你屁股后面轉是為了什么?”余安安反唇發問。
“他怎么沒事跟在我屁股后面轉啦!也就那么兩三回臨時當個女伴,或者幫個忙什么的。畢竟我們以前是在一個大院里長大的,偶爾交際一下,也很正常啊!”
“那你為什么還要躲著他呢?”
童落落情緒有些波動,“那是因為他是有婦之夫啊!這對我一個黃花大閨女來說,有損名譽。”
余安安明亮的眼光幽幽的掃在她身上,呵呵笑道。“你確定你還是黃花,不會已經是剩花了吧!”
童落落臉色立馬爆紅,羞臊的說道,“結了婚的女人就是不一樣,思想都是那么污……”
“我怎么污啦!不是你說的嗎?沒有和諧的性生活,婚姻是不會長久的。”
童落落試圖轉移話題,將球踢給她,“這么說,你現在的回心轉意。周大哥床上的功勞也不小嘍?”
余安安聞言,臉色有些不自然,但是秉著撮合落落跟周御,便咳嗽兩聲,小聲的說道,“那是自然,如果他性功能有障礙,估計我會給他帶綠帽子吧!畢竟再嬌艷的花,也是需要水分滋養的。不然,只有等待慢慢枯萎吧!”
童落落………她還沒有說話,臥室的門便從外面被人打開,周燕森臉色暗沉的走了進來。
床上的余安安跟床邊坐著的童落落,都突然怔愣的看著他。
還是余安安先回過神來,說道,“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都不到兩個小時呢?
周燕森將車鑰匙放在床頭的桌子上,語氣微沉,“有點不放心,回來看看。”
“有什么不放心的,落落不是在這呢嗎?”
周燕森瞥了眼童落落,淡淡的說道,“兩個什么都不會的千金大小姐,湊在一起除了聊些八卦,估計也做不了其他的。”
余安安……這人不會是剛剛偷聽到她們講的話了吧!
童落落……我已經不是大小姐了,這是不相信我會照顧人,怕照顧不好安安嗎?不就是磕傷了腿嗎?有這么緊張嗎?不知道的還以為生活不能自理呢?
童落落在周燕森第n次凌厲的目光,向自己掃來時,立馬站起身來說道,“周大哥,安安,時間也不早了,既然周大哥回來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余安安出聲挽留,“落落,吃了晚飯再走吧!”
“不了,我想起來,今晚還要更新呢?下次有空再來看你。”說完立馬下樓,拿起自己的包包走出燕安首府。
童落落帶上手套,將臉用圍巾圍住。吁了一口氣,媽呀,再在這里帶下去,估計等不到吃晚飯,就會被周大哥的目光給凍死。電燈泡也不是那么好當的。
余安安有點心虛,不知道這男人到底什么時候回來的,有沒有聽到自己說的話。好在男人雖然臉臭了點,并未開口提及什么事。
就這樣安安靜靜的吃了晚飯,抱著她洗了個熱水澡。然后坐在床邊,細細的涂抹她膝蓋上的傷口。溫柔而又細致。
余安安覺得這樣的時光很是美好。估計這男人是在自己說完最后一句話時,才回來的。并沒有聽到。
可惜她猜錯了。知道晚上熄了燈,這男人才原形畢露出來。
“周燕森,我傷口還沒好呢?”淡橘色柔光的臥室里,余安安嬌喘的出聲。
“還痛嗎?”男人嘴里模糊不清的說道。
“不……痛了,但是……啊!”余安安突然驚叫出聲。
周燕森伏在她的上方搖晃著,嗓音暗啞的說道,“不痛就好,我怕我養的這朵花,不好好澆養,枯萎了怎么辦?”
“你……你都聽到……我們說的話了?”余安安斷斷續續的喘息的說道。
“為了我們和諧的婚姻,看來以后我每晚都要好好的澆灌你,滋潤你。免得你以后給我戴綠帽子。”男人暗啞的聲音,性感的迷人。
余安安有種搬起石頭砸起自己腳的感覺,低泣的說道,“周燕森,不是你聽到的那樣,我是為了套落落的話,才那樣說的。”
“呵呵,”男人低沉的笑聲在耳邊響起,“通常女人嘴里說過的話,都是曾經有過的想法。看來這幾天我太顧及你的傷口,你都有意見了。放心,今晚我會一次性補回來的。”說完加快著自己的動作。
余安安……
…………
余安安腿上的傷好,是在幾天之后。迫不急待的走道衣裝間,挑選衣服,準備出門。
這幾天在家都呆的發霉了,不知道公司的事情怎么樣了。
每天不是吃就是喝,還有就是晚上被某個禽獸的男人,給往死里做。
真是一刻都不想在床上呆了,搞得她都對床敏感的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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