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豐是個名士,但他不迂腐。
他很清楚,要奪得天下,需要付出怎樣的代價。
該狠下心腸的時候,他比誰都狠。
他讓部將趙睿,帶領(lǐng)一支騎兵裝扮成胡人的模樣到處劫掠。
公孫瓚名聲在外,尤其是在北疆。
當(dāng)?shù)氐陌傩帐艿奖湥匀欢既フ宜?br />
公孫瓚自然不能坐視不管,向劉虞興師問罪。
劉虞是個文人,對軍中的事不是很清楚。
他還真的以為是自己手下的胡人,到處作亂呢?
他答應(yīng)公孫瓚,一定會嚴(yán)加管束。
可他再管束,也管不了趙睿啊!
搶掠之事,一而再再而三。
受難的百姓越來越多,公孫瓚和劉虞的矛盾也就越來越大了。
以至于,公孫瓚對劉虞越發(fā)的無禮。
在名義上,劉虞才是幽州牧。
公孫瓚再厲害,也是他下轄的官員而已。
鬧到最后,劉虞直接閉營不出了,連公孫瓚的面都不見。
雙方失去了配合,相互制肘。
袁軍這邊,就有了起色。
田豐依然不留余地的抹黑胡人,最后公孫瓚忍不了了,跟劉虞手下的胡人發(fā)生了沖突。
劉虞手下的將領(lǐng),有很多都是胡人出身。
他們在草原上,都是部落之主。
一個個都很護(hù)短。
他們跟公孫瓚之間,本來就有仇怨。
正好趁著這個機(jī)會,有仇報仇有冤報冤。
公孫瓚還真不怕這事,他手下的白馬義從正是胡人的克星。
袁紹對田豐大加贊賞,他們果然兵戎相見了。
“元皓,接下來我們要做什么?”
“幫公孫瓚,攻打胡人。”
“我沒有聽錯吧!你讓我?guī)凸珜O瓚?”
田豐:“主公,你沒有聽錯,我就是這個意思。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胡人絕對不能進(jìn)入中原。
我們攻打胡人,可以揚(yáng)主公聲明。”
“劉虞本來就不是公孫瓚的對手,如果我們再插手,公孫瓚的氣焰不是更加囂張了嗎?”
“主公,公孫瓚氣焰囂張,即使劉虞愿意忍辱負(fù)重顧全大局,他手下的胡人也不愿意啊!
那些個胡人說是劉虞的兵馬,但劉虞對他們卻沒有絕對的管控。
劉虞的大軍,不攻自破。
我們面前的敵人,也就少了一個,接下來的戰(zhàn)事就容易多了。”
說到兵力,公孫瓚和劉虞都有可取之處。
可說到謀士,這二人就比袁紹這邊差得遠(yuǎn)了。
劉虞和公孫瓚,都中了陽謀。
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一切都晚了。
劉虞最后,只能敗退幽州。
他的這次失敗,并不是一次簡單的失敗,還讓田豐看到了一個機(jī)會。
袁紹攻打并州,是為了小皇帝劉協(xié)。
從而,助長自己的霸業(yè)。
可幽州的門戶洞開了,這對袁紹來說也是一個機(jī)會啊!
攻打并州是攻打,攻打幽州也是攻打,只是方向不同而已。
“主公,我們還是乘勝追擊,轉(zhuǎn)道北上吧!”
“那這公孫瓚...?”
“主公,你不用把公孫瓚放在眼里的,如果公孫瓚追了上來,我們完全可以聲東擊西,到那時再回軍攻打并州也不遲。
如果公孫瓚不追上來,那正好我們就吞并幽州,怎么樣我們都不吃虧。”
田豐的兩全其美之計(jì),逢紀(jì)等人紛紛反對。
劉虞敗退,已經(jīng)讓田豐大出風(fēng)頭了。
如果再讓田豐這么下去,哪還有他們的出頭之地的。
逢紀(jì):“主公不可,田大人已經(jīng)被勝利沖昏了頭腦,完全忘了潘閭還在冀州攪風(fēng)攪雨呢?
如果為了小皇帝劉協(xié),我們冒這個險也無妨。
可為了幽州,卻要冒著失去冀州的風(fēng)險,就太得不償失了。
幽州哪里能與并州相比呀!”
郭圖附議:“是啊!主公,你想劉虞是個老好人沒錯,但不代表老好人就沒有脾氣啊!
我們要是咄咄逼人,他肯定會奮力反擊。
如果他不惜一切,我們也會很頭疼的,此時我們不應(yīng)再招惹強(qiáng)敵。”
這幫謀士皆舌顫蓮花,一個比一個能說。
袁紹又犯老毛病了,那就是猶豫不決。
田豐:“主公,機(jī)不可失時不再來啊!一旦讓劉虞緩了過來,就沒有這么好的機(jī)會了。”
“讓吾再想想。”
在袁紹想的過程中,劉備三兄弟也帶兵前來了。
劉虞不行了,當(dāng)然是劉備頂上了。
袁紹進(jìn)犯并州,是劉備不想看到的。
袁紹此舉,已經(jīng)侵害了劉備的利益。
關(guān)羽和張飛這兩員猛將,一上來就連斬了袁紹好幾員大將。
這也觸使袁紹做了決定,那就是繼續(xù)攻打并州。
袁紹是一個要面子的人。
將領(lǐng)被殺了,他也不能拍拍屁股就走吧!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臨陣脫逃呢?袁紹是不會讓人這么說他的。
“主公...”
田豐還想再勸,可惜這次被袁紹駁回了。
袁紹在決定之前,時常會猶豫不決。
可他一旦決定了下來,就不會更改了。
錯他也要錯到底,一條路走到黑。
..........
并州的戰(zhàn)事,風(fēng)云變幻。
潘閭這邊,就無聊得很了。
你來我往的,當(dāng)然了這才是戰(zhàn)爭的常態(tài)。
速戰(zhàn)速決這種事,不能總是發(fā)生。
韓瓊老練,許攸陰險,這兩個人都是非常難纏的。
都說許攸愛財(cái),潘閭索性就想用錢打動他,可最后卻是自取其辱。
許攸,直接當(dāng)著韓瓊的面,把潘閭的錢退了回來。
兩軍陣前,讓潘閭顏面掃地。
“這個許攸,真是不識抬舉。”
郭嘉:“潘大人,君子愛財(cái)取之有道,許攸這么做沒錯呀!”
“我此時在氣頭上,你最好不要惹我。”
沮授上前:“主公,這個許攸的確愛財(cái),我看過了,他是把錢財(cái)還了回來,可是其中卻少了不少。
他這是要名也要利啊!我們可以在這方面大做文章。”
“沒用的,我們這么說,也得有人信啊!
就算有人信了,袁紹不在,也沒人能治許攸的罪,做這些都是無用功的。”郭嘉又潑一盆涼水。
“郭奉孝。”
郭嘉連忙把兩只耳朵捂住,“大人,你別急啊!山人自有妙計(jì),你聽我細(xì)細(xì)道來。.
你想收買許攸不是不行,而是辦法用得不對。
你把錢財(cái)送到軍中,許攸當(dāng)然不收了。
可他的家人呢?難道就不會動心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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