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書一邊說著手腕也沒有停止,緩慢的向右一擰,只聽到一串的卡槽合攏的聲音。
棺材底部猛地向下一沉。
隨后慢慢的降落下去,就好像是電梯一樣。
我立刻警覺的將卓書向后拉回來,只看到他手里拿著我的天人怨,也是一臉無辜的看著我。
“白哥!你猜怎么著!你這棺釘就是鑰匙!”卓書衣服已經(jīng)被我揪的很緊,說話聲都有些變音。
我一把奪過他手里拿著的棺釘,打量一下確實是天人怨,然后就看到在他膝蓋前的一個小小的洞口,確實也像是一個鑰匙孔。
這就很奇怪了,難道說這么巧?
其實我打心眼里也不會相信卓書說什么這里的鑰匙就是天人怨之類的傻話。
畢竟我們家和這什么西王宮就不挨著。
可是我仔細(xì)看看這鑰匙孔,確實尺寸也合適。
等我們慢慢的降落下去,我也是瞪大了眼睛。
這里是一處巨大的山洞。
洞底部也是一個凹陷下去的深坑邊緣位置有一座雕像。
在深坑的地步有淺淺的一灣水。
而我也明顯的感覺到周圍的氣溫有些冷了,按理說這越到里面應(yīng)該越暖和才對。
甚至我都看到周圍若有若無的出現(xiàn)了一些白色的霧氣。
“這里的溫度降低,肯定不是什么好兆頭!”我低聲對卓書說道。
卓書伸出手感覺了一下,眼中帶著疑問看著我:“白哥!我咋沒感覺出來呢?”。
我也很是奇怪,因為我感受到溫度的變化非常明顯,可是卓書這家伙就算是感知力再弱,也不可能感覺不到啊!
不過此時我也沒空管他,因為我剛才以為深坑邊緣的位置是一座雕像,可是現(xiàn)在落下來之后,就看到這雕像手里似乎捧著一個什么東西。
等到我們落到底部,我們小心翼翼的從上面跳下來,慢慢走近深坑之中。
這里面的水非常的清澈,透過水面甚至可以看到底下的裂縫。
而等我們繞到雕像的地方,發(fā)現(xiàn)這雕像上捧著一卷書。
說是書實際上是一種皮革做成的,而且這書上面還有文字。
不過卻是一種奇怪的文字,好像是古代人寫的書。
好在我身邊有卓書這個研究過密文的人,被我拽過來翻譯這書上的內(nèi)容。
卓書看了一會,非常駑定的告訴我這文字他認(rèn)識,只不過需要一段時間翻譯一下。
我查看了一會兒四周,并沒有什么危險的地方,既然這里有這樣一卷皮革,那么必定里面的內(nèi)容非常重要才對。
我讓卓書在這里翻譯,自己并沒有走遠(yuǎn)。
我來到深坑底部,這里的水也就只有腳踝這么深。
最底部的地方也不過膝蓋以下。
只是剛才我在特定的角度,好像看到水底有什么東西在反光。
我也擔(dān)心這水里會不會有什么奇怪的東西,我想想之前被那些怪蝦鉆進(jìn)體內(nèi)等死的時候的感受,可不想再經(jīng)歷第二次了。
好在我足夠小心,直到我到達(dá)底部,都沒有驚動什么奇怪的東西。
而且我也看清楚了底部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居然是一根棺釘,只不過已經(jīng)不能用了,被水浸泡這么久,什么陰氣陽氣都已經(jīng)消散了。
這根棺釘也是銅釘,只不過相對于天人怨來說,天人怨更加的精細(xì),畢竟天人怨后面還有個半哭半笑的人頭。
這棺釘就是個最簡單的四面釘。
也就是像是鍥子一樣的東西。
等我看看周圍,再看看這一枚棺釘,心里突然間有了一個很大的猜測。
該不會這深坑就是這棺釘砸出來的吧?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要知道棺釘術(shù)的極致也不過是帶有術(shù)式,現(xiàn)在回想起來我之前施展出來的那一記棺釘就已經(jīng)算是術(shù)式了,不依靠棺釘自己爆發(fā)出來的火氣,而是由我激發(fā)出來。
就算是爺爺?shù)墓揍敚Φ赖竭_(dá)極致?lián)f也不過是木釘破石而已。
想要砸出這么一記深坑,我感覺除了仙人手段之外根本沒辦法解釋。
我不死心,四處看了看。
這地上的石頭有些不一樣。
因為石頭明顯有燒焦的痕跡,而且石頭也變得松軟,好像是被烈火燒出來的一樣。
我想了想,心里有個大膽的推測。
先假設(shè)這深坑就是棺釘砸出來的,那么這些燒焦的痕跡恐怕就是當(dāng)時棺釘爆發(fā)出來的火氣。
銅釘都帶三分火,但想要灼燒這么一大塊區(qū)域,那當(dāng)初燃燒起來的火得有多大啊!
除非這棺釘?shù)牟馁|(zhì)特殊,加上是棺釘術(shù)非常厲害的人!
我們家家傳五枚棺釘,分別為木釘、銅釘、金釘、玉釘、骨釘。
每一根棺釘傳下來都要達(dá)到一定的能力,因為這東西不可貪多,有些棺釘實力不夠貿(mào)然用出來,會損傷自己。
我現(xiàn)在的實力應(yīng)該勉強(qiáng)能夠傳下來金釘了。
畢竟我用出了千手釘,也達(dá)到了入門的標(biāo)準(zhǔn)。
爺爺好像是能用玉釘。
別看我和爺爺之相差一個級別,但是在棺釘術(shù)上可不是這么論的。
用哪個棺釘只不過是一個檢驗標(biāo)準(zhǔn),而用的每一個棺釘能發(fā)揮幾分威力,才是實力的標(biāo)桿。
就如同面前這深坑,如果真的是棺釘術(shù)所致,那么他應(yīng)該是棺釘術(shù)祖師爺那一輩的能人。
不過這里也是墨家的地方,可能這個深坑也有作假的可能。
不過地上那一大塊裂縫可是真的,能夠用銅釘碎石,已經(jīng)很厲害了。
我拔出這一枚棺釘,在手里把玩一會。
入手之后不同于天人怨那種溫?zé)岬母杏X,而是非常的涼。
而且比一般的金屬器都要涼。
就像是被驅(qū)逐了火氣一樣。
我摸著棺釘,心里感覺有些一樣,好像在我和這棺釘之中隔著一層窗戶紙,我就快要打破它一樣。
我正愣神呢,卓書開始喊我,還一個勁的讓我過去。
我以為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奇怪的地方,或者我腳下有什么危險。
三兩步跳出去。
“白哥!你白家這么厲害呢!”卓書一臉憧憬的看著我。
“你啥意思?”我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你看哈!這左邊寫了兩句話,一句是皇分天下,稱帝者稱王。另一句就是陰陽一術(shù),白據(jù)皇上首。”卓書念道。
卓書給我解釋說,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在以前皇權(quán)就是至高無上的,只有稱帝之后,才是地位最高的人,也就是說第一句說的是權(quán)力,也就是皇權(quán),只有皇帝才能分封天下,而下一句說的則是陰陽道,也就是我們白先生、道士、保家仙等等行走于陰陽之間的天下,在其中,姓白的是最厲害的,甚至可以說比皇帝還要厲害,因為后半句用了一個拆分字的比喻,就是皇字可拆為白、王二字,而白字在上,也就是整個皇字的上首位置,也是說白氏在陰陽道上的地位,甚至凌駕于當(dāng)時皇帝在天下的地位一樣。
那時候可是皇權(quán)至上的時代,那么對于白姓的敘述,簡直稱贊到了極致。
我聽了之后,也是有些懵了。
剛才在底下發(fā)現(xiàn)的棺釘,現(xiàn)在又是白姓。
要說和我沒有關(guān)系,我都不承認(rèn)。
結(jié)合之前神秘人提過的我們白家之前似乎非常鼎盛,這樣推算下來,說的是我家的概率還是比較大的。
難道我手里的銅釘真的是鑰匙。
這個念頭突然在我腦海之中蹦出來。
但是如果真的是這樣!
那么我們白家的五枚棺釘,難道也就是說是五個地方的鑰匙?
那么一來,我們白家的秘密和勢力,就不再是我出生的那個小山村所能容納的。
突然之間,我感覺底氣足了不少,至少這樣證明我們家之前也是超級厲害的。
而這樣一來,爺爺曾說銅鈴鐺是和我們白家密切相關(guān)的東西,那么它所牽扯的秘密,也斷然不會比五枚棺釘小多少。
那個神秘人好像很了解銅鈴鐺,那么他也必定了解我們白家,
甚至說不準(zhǔn)他就像是保家仙一樣,是我們白家的祖先也說不準(zhǔn)。
這樣一來似乎所有的一切也都可以解釋的通,他好幾次出現(xiàn)救我,甚至幫助我渡任瑤,這種小事他都能夠出手,除了圖謀不軌之外,也就只剩一個甘愿二字。
我身上最重要的秘密就是銅鈴鐺,恰好這神秘人好像并不很在意銅鈴鐺,這就說明他對于我沒有可圖的必要。
至于他說過把寶壓在我身上的話,可能另有深意。
“白哥,右邊上面寫的,卻是起墨術(shù)的內(nèi)容!”卓書皺著眉頭說道。
起墨術(shù)?
我聽完了也是感覺很奇怪。
畢竟拉棺、起墨分屬兩派。
我讓卓書翻譯給我聽。
卻是是一種類似于起墨術(shù)入門的東西,講的就是如何感知起墨術(shù)的根本,也就是周圍的氣。
我聽了一會,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
沈佛爺說過我想要再提升棺釘術(shù)也是要感受風(fēng)水局之中的氣,能夠突破我力量的極致,這里又說感受周圍的氣,也就是施展起墨術(shù)的那種。
難道說我們棺釘術(shù)之中的術(shù),就是代表著起墨術(shù)?
啪的一聲,我就感覺腦海之中像是什么隔膜被捅破了一樣。
爺爺說過我練的棺釘術(shù)還是基礎(chǔ)的體術(shù),只有等到我感受到棺釘術(shù)的時候,才能施展術(shù)。
難道說我們白家的棺釘術(shù)就是融合了起墨和拉棺的一種綜合的東西。
這樣看來,怪不得爺爺?shù)拿^那么響亮。
而我,似乎也已經(jīng)可以感受到了周圍不同的氣。
因為我感覺到手里握著的那一枚銅制棺釘和天人怨的區(qū)別了。
不僅僅是一寒一熱,而是一盛一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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