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趕緊跟了過去,畢竟這孩子確實很調(diào)皮,要是惹出什么亂子可就壞了。
看到那個帶著大金鏈子的人和鐘鳴之后,我就被這滑稽的一幕惹笑了。
那個帶大金鏈子的人面目不善,體型和胖子之前有的一拼,此時他正拎著鐘鳴的道袍的衣領(lǐng)。
而鐘鳴則是縮著腦袋揣著手,雙腿一盤懸在空中晃悠,嘴巴翹的老高,一點都沒有覺得自己犯錯。
看到老道士趕過來,鐘鳴立刻來了精神:“師父!”。
鐘鳴放開退站在地上,立刻要跑過去找老道士。
可是他自己也忘記了自己衣領(lǐng)正被人拽著,結(jié)果就打了個踉蹌差點被衣領(lǐng)勒死。
那個人雖然長相不善,但是心地還算純良,看到鐘鳴的樣子趕緊將他扶住。
就這一個動作,我也對此人沒有什么惡意。
“你是他家大人?”那個帶著大金鏈子的人挑了挑眉毛看著老道士。
“正是!他是貧道的劣徒,如有得罪還望海涵!”老道士像是換了個人,彬彬有禮的對著此人鞠躬致歉。
“我還能和一個孩子置氣?不過”那人說了一半,上下打量了老道士一會兒,悄摸的將鐘鳴向自己的身后一拉。
“這孩子的父母呢?你是道士?這孩子這么小怎么沒有上學(xué)?”那人連珠炮一般的發(fā)問頓時讓老道士都懵了。
老道士也被這一連串的話問的有些無所侍從,但是也沒有想要隱瞞的意思:“這孩子無父無母,是我收養(yǎng)的,我確實是道士,至于孩子的學(xué)業(yè),都是我來教導(dǎo)的!”。
那人臉色有些不善,伸出手在耳邊微微一按,然后拉著鐘鳴去到了自己的座位。
我看到在他座位旁,還有一個長相很美的女人,看上卻要比這個人大一些,但是不知為何臉上總是掛著愁容。
那個女人看到他又將這個小孩子帶回來,詢問似的看著他,隨后那個人在她耳邊說了一些什么,女人很快就抱緊了鐘鳴,還有意識的用身體擋住鐘鳴。
這一幕看的我也有些懵了。
“你不會是偷的孩子吧?”我問道。
“他姥姥的,這是什么事兒啊!”老道士也重重的爆了一聲粗口。
可是沒辦法,老道士也不能就這樣舍下自己的徒弟,更別提這兩個人非常的可疑。
無奈之下我們也只好過去坐下。
那人有些警惕的看著我們?nèi)耍椅颐翡J的發(fā)現(xiàn),周圍至少有三五個人悄悄圍著我們這一桌坐下了。
這是個套?
難道他們是來搶孩子的?
我慢慢解下背上背著的背包,里面是蒼雷锏,锏上還有五枚棺釘,這是我臨走的時候掛上的。
老道士也漸漸握緊了拳頭。
當(dāng)然鐘鳴這孩子此時雖然被女人抱著,但還是雙手捏著鼻子好像真的聞到了什么不一樣的味道。
“我勸你們還是趕緊走,就算你們演的再像,假的也不會成為真的,做人還是得長點良心的!”那人又說了這樣一番陰陽怪氣的話。
“施主這是哪里的話,你不把我徒兒還給我,我怎么離開!”老道士此時已到了忍耐的極限,看他手背上跳起的青筋也就知道。
那人看我們這個樣子,居然嘆了一口氣,有些征求的看著那個女人。
等到女人點點頭之后,他又按了一下耳朵,說了一聲:“收!”。
烏泱泱的一群人就將我們圍了個水泄不通。
看到他們手里握著的槍我這才知道,我們這是撞槍口上了。
果然,這個人居然是刑偵支隊的隊長,叫做宋凱峰,解下大金鏈子換上一身皮衣之后,雖然身上依舊肥肉橫生,但是臉上不善的面孔居然有些威儀。
“帶走!”宋凱峰介紹完自己,一揮手就讓他們上來制住我們。
我看到老道士臉色變了三變,還是沒有動手,所以我和胖子也趕緊束手就擒。
畢竟和他們開戰(zhàn)可不是明智的選擇,這其中絕對有誤會。
上了警車,宋凱峰點了一根煙,重重的吸了一口,回頭對我們?nèi)齻說道:“干這一行多久了?”。
我有些不解,這警察居然能看出我們不是常人,也難怪!我們和一老一小兩個小道士招搖過市的,難免會引人注目。
“我打小學(xué)這個,只是警官,我們犯了什么事?”我盡量溫和的說道。
我知道這時候要是還桀驁不馴,估計怎么也沒辦法解釋,既然人家上來就把我們捉住了,一定是有備而來的。
哧!
宋凱峰猛地剎車!
“你說什么?打小學(xué)這個!可是真行!”宋凱峰臉色有些不自然,握著方向盤的手攥的緊緊的,甚至手上的煙都被捏的彎曲。
直到我們來到警局,我們這才察覺不對勁了。
“警官!我們到底犯了什么事!”胖子笑嘻嘻的問道。
“哼!這種喪良心的買賣,你還問我?問你自己吧!”誰料想宋凱峰根本沒給我們好臉色。
我們下了車,也看到從另一輛車上下來的那個女人還有鐘鳴。
鐘鳴一下車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呼吸外面的空氣,像是被憋壞了一樣,而且看到我們還想努力掙脫牽著自己手的女人想要過來,但是那個女人看到他的樣子趕緊將鐘鳴又抱在懷里。
宋凱峰難得帶著笑臉走過去。
“吳女士,這次就抱歉了!”宋凱峰說道。
“沒事!這孩子也可憐,估計嗅覺都被破壞了!”那個姓吳的女人好像非常憐惜鐘鳴的樣子,臉上的表情透著心疼。
“小朋友,等會你別害怕,他們不敢怎么你的,他們身上的兇器早就被我們拿走了,你要是知道自己父母在哪,就告訴我,叔叔會保護你的!”宋凱峰安慰似的拍拍鐘鳴的頭頂,聞言細語的說道。
我們?nèi)齻面面相覷。
這可熱鬧了。
居然鬧出了個大烏龍。
那個警官居然認為我們是拐賣兒童的。
怪不得那個警官剛才和我們的話都說的莫名其妙。
看樣子我們一進去就被他察覺到了。
畢竟兩個道士和我們一起,吸引的目光可不是一般的多。
而且我的背包比較所以蒼雷的外形絕對能夠看來,所以我們還帶著兇器這一點,立刻吸引了宋警官的注意力。
尤其是鐘鳴調(diào)皮的性格和不同尋常的嗅覺,更加讓宋凱峰多留意我們幾分。
加上老道士對鐘鳴總是訓(xùn)斥,雖然我們都知道老道士只是嘴硬,可是在外人看來并非如此。
因為臨近年關(guān),派出所里面不少小偷小摸的人,人員混雜,尤其是聽說抓了三個拐賣兒童的罪犯都探出頭來看我們。
尤其是我還聽見一聲陰陽怪氣的話。
“沒人性,老子也就是偷個零花錢花花,這幾個人居然偷小孩,這種人就應(yīng)該打死!”。
“哦?不嘴硬了?招了吧?剛才怎么不說!”。
那個說我們的小偷立刻被警察跟上來的一句話說的面紅耳赤,訕訕地低下頭不敢說話。
我們幾個和宋凱峰他們一起進了一個相對小的屋子。
看得出來,這是個臨時的辦公場地,旁邊還擺著兩張床,估計是他們休息的地方。
“說吧!哪里人?”宋凱峰隨手拿起一支筆,在紙上刷刷寫著,邊寫邊問。
“警官,我們真的不是拐賣兒童的,這小子就是鐘離月的徒弟,你不信你可以問問鐘鳴!”我趕緊說道,我們還有一大堆事兒呢,怎么會在這里浪費大把的時間。
“得了吧!進來的十個小偷有九個都會說是自己撿的!早說早輕松!”宋凱峰又一次點上一根煙說道。
“不信你可以問問鐘鳴!”我也有些著急了,立刻對他說道。
可能是聲音有些大了,導(dǎo)致的宋凱峰朝我瞪了一眼。
“哼!這孩子見到吳女士就說人家身上是臭的,我鼻子還能聞不見?這孩子被你們用什么法子傷害的,趕緊說出來,不然老子揍你!”宋凱峰看樣子是鐵了心的認為鐘鳴已經(jīng)被我們殘害,導(dǎo)致精神出現(xiàn)了問題,所以鐘鳴的事根本沒辦法解釋。
老道士一言不發(fā),讓我更加懷疑鐘鳴的來歷,該不會真的是老道士偷來的吧!
“鐘鳴不是傻子,你不信你可以問他!”我情急之下只能這樣說。
我說話的時候身體微微向前一傾,宋凱峰一腳就踢在我胸口,將我踹倒在沙發(fā)上。
“哎!警察怎么打人呢!”胖子立刻不樂意了,過來扶著我爭辯道。
“放屁!老子最恨你們這些拐賣人口的人,毫無人性,老子今天休班,還沒上班呢,就算是算我打你又能怎么樣,大不了老子背上處分!”宋凱峰看樣子是從骨子里痛恨拐賣兒童的人,惡狠狠的對胖子說道。
胖子還想爭辯,被我攔住了。
“徒兒,我問你,你可曾真的聞到了她身上有味道?”久久未曾說話的老道士突然張嘴說道。
“嗯嗯嗯!”鐘鳴一個勁的點頭,還想要掙脫開過來。
“你沒調(diào)皮吧?”老道士聲音有些嚴肅。
鐘鳴也感覺出這件事好像有些不對勁,有些怕怕的看了一眼宋凱峰對我們點點頭。
宋凱峰眼中的怒火幾乎要燒出來,他現(xiàn)在一定以為老道士是在威脅鐘鳴。
這時候兩個警員走了進來,其中一個人費力的抬著我的蒼雷锏。
“五枚釘子樣式的武器,一把長制式武器,一包銅錢還有一支玉石的毛筆。”另外的警官拿著手里的紙念道。
“好啊!你們路子可真廣,不光拐賣兒童,還帶著管制武器,還偷售古董!”宋凱峰臉上居然有些驚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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