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手猛地抓住他放在我右肩處的手,往上一扭,在他的慘嚎聲里將他制住,棺釘就抵在他喉結的地方。
“你到底是誰?”我陰著臉問道。
本來我就憋著一肚子火,那些什么蠱門把我當成一個玩具一樣,我在人家面前什么花都翻不起來。
現在這家伙一身的陰氣來歷不明,下了火車還主動來找我。
在我心里早就把他打上了探子的標簽。
“人多眼雜,找別的地方!”趙乾看著我的動作,閉著眼感覺了一會,猛地睜開眼臉上浮現出一種嚴肅的神色,他也感覺到了此人身上的陰氣。
我將王誠和我貼在一起,不過手卻沒有松開。
悄悄離開了車站,我們找了一處隱秘的地方我這才將王誠往前一推。
王誠哎吆哎吆的就趴在地上。
“我真的是良民!”王誠抬著頭一臉的無辜。
“警察也不能隨便打人啊!”王誠坐在地上向后縮了縮。
“你是李家的?”我惡狠狠地盯著他問道。
“我叫王誠!兄弟!你不是警察吧?”王誠好像明白了什么,眼中閃現出一絲驚恐。
“說!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一甩手將棺釘直直的插在了他褲襠前一寸的地方,嚇得他嗖嗖的往后蹭。
“殺了!”趙乾說道。
趙乾說的對,這家伙要真是什么李家派過來跟蹤我們的,確實殺了是最好的辦法。
可是我有些下不去手,萬一錯了怎么辦?就算是對的那也是殺人啊!
“你一身陰氣!敢說自己是好人?”我繼續逼問。
“哈?陰氣?啥玩意?你們是劫道的?我有錢!給你們!”王誠先是從包里一陣翻檢,扔出來不少錢,但是立刻好像想到了什么渾身一顫,捂住自己的雙眼。
“各位好漢!我沒看清楚你們長啥樣!別滅口!我不報警!”王誠捂著雙眼立刻說道。
“我瞅著你們年紀也不大,和我差不多!要是急等著用錢就拿去!”王誠哆哆嗦嗦的說道。
“寧殺錯!不放過!”趙乾嘴里吐出這樣幾個字。
看著趙乾的樣子似乎真的打算下殺手了,將自己背上的木盒放下,從中抽出那把破劍。
“等等!”我趕緊拉住了他,這地方我們人生地不熟的,趙乾這樣做一定會招惹麻煩。
我過去奪過他的包,往下一倒,里面的東西全部掉了出來。
我立刻就呆滯了。
包里的東西亂七八糟,可是又很是詭異。
羅盤、木劍、佛珠、佛像、甚至還有一尊玉菩薩。
墊底的小物件也是一堆各式各樣年限不同的銅錢。
這家伙難道是個倒騰古物的?
我在地上扒拉了一會,那些佛像上倒是有香火的味道,不像是地底下刨出來的,更像是從寺廟里偷出來的。
難道說是個扒手?
我看著王誠哆哆嗦嗦的樣子,好像真的很害怕。
不過現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立刻就打算打昏了他就離開,一旦我們跑遠了,他也不可能找到我。
“多行不義必自斃!你身上陰氣這么重,還敢偷寺廟的東西,不怕背孽果嗎!”我搖搖頭說道,伸出手就打算打昏他。
“你干什么?”趙妙卻出來拉住了我。
“小師姐?你攔著我干啥?”我奇怪的看著她,剛才莫名其妙就生氣了,從火車站出來一路上也沒搭理我,現在又出來和我唱反調。
“我干什么?這家伙是個好人,紅光滿面,貴氣逼人,家里非富即貴,身上有沒有陰氣我看不出來,不過印堂有四道紅線,應該是招惹了鬼魅!”趙妙指著王誠的臉說道。
我都忘了趙妙是跟著袁爺爺學過算卦,相面肯定也會。
我有些狐疑的看著趙乾,趙乾對著我點點頭,意思是他姐的相面功夫不賴。
我想了一會,既然沒什么問題就算了。
“那我們走吧!先去找那個人最重要!”我起身扶著趙乾,就不打算管王誠了。
“你別管他們倆,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我們沒有惡意!”趙妙沖著王誠一笑,就跟了上來。
還沒走幾步,就聽見王誠嗷一嗓子就撲了過來,抱著我的腿就不撒手了。
“貴人!貴人啊!”王誠抱著我的腿聲嘶力竭的吼道。
“你有病啊!”我掙脫了幾下,這家伙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的死不撒手。
王誠一下站起來,攔住我們的去路:“你們別激動!聽我說!”。
“你們一定是高人!算命的師父說過,我這一路上會遇見貴人幫我擺平這件事的!”王誠口沫橫飛的說道。
我是真沒有興趣聽他說什么,只能告訴他別擋著我們,不然會把他打昏。
可能我兩次制服他之后他就有了陰影,立刻離得我們遠了不少。
我有些氣惱的看著趙妙,要不是她的話我就打昏了他直接離開就是了。
“你幫我!我也能幫你們!”王誠一臉誠懇的說道。
他這句話一出口,我立刻停下了腳步。
他這是什么意思?
“貴人誠幫得好運,各取所得萬事通!你們肯定能聽明白!我說的都是實話啊!”王誠想要靠近,但是又不敢,只能伸出手作挽留的樣子。
這句話我能聽明白,意思就是他遇見貴人幫忙實際上是各取所得,這樣一來雙方都有好處。
“小師姐!你沒看錯吧。這家伙是好人不?”我疑惑的問道。
“你在懷疑我的能力?”趙妙斜著眼看著我。
我想了一下,突然之間有點頓悟的感覺。
現在趙乾傷勢還不見好,我手上的傷算是好了一些但是也發揮不出實力,趙妙更是拿不了刀劍的主。
更何況蠱門都能知曉我們的位置,更不要說是李家了,我們找的地方是呈袁爺爺的舊情,不好給人家帶去李家的探子。
我們要是在街上瞎逛,保不齊就被人家的探子監視,這樣一來我們來這里躲避的意義也就不在了。
趙妙說這家伙非富即貴,那么要是通過他的關系找到哪里,這樣一來直接就能去到那個地方,省去了很多麻煩,而且說不定也能甩開跟蹤我們的人。
我將自己的想法告訴趙乾。
說實話,雖然趙乾是最小的一個,換做在我們村里,這個年紀的都是一些小屁孩,可是趙乾不一樣,他走南闖北的有不少閱歷,自然比我辦事穩妥。
趙乾點點頭說這個法子可行。
我回過頭向著王誠招招手讓他過來。
最起碼得聽聽他出了什么事,不然我們解決不了也不能算是他的貴人。
聽到我們打算幫忙了王誠立刻就激動起來。
看著捂著胸口的趙乾臉色漸漸發白,他比我們大一些,久經事事,立刻說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帶著我們去到了一家酒店之中。
趙妙說的對,這家伙絕對不是什么常人,出手闊綽,在別人面前顯得成熟穩重。
單單是住宿的房錢就足足抵得上我給王向文抬身價給我的定金。
一開始我們在這么高端的地方,還有些束手束腳的,趙妙更是小心翼翼,一看我們幾個就是沒出過門的。
趙乾也不是很精通這種地方,只不過一進房間就昏了過去。
坐在房間的沙發上,王誠立刻打開了話匣子。
“各位!恕罪啊!一開始我看幾位年紀都不大,實在是沒往哪方面想,我以為厲害的那些師父都得是白發蒼蒼的老頭子,剛才看到這位小哥出手用木刺居然像是飛鏢一樣,就明白了過來。”王誠渾身激動的只打擺子,好不容易平復下心情說道。
“不知道幾位是?”王誠問道。
趙妙剛要報出家門就被我制止了,隨后我說:“我是白先生!走事兒的白先生。”。
趙妙要是說自己出身是袁爺爺的弟子,隔墻有耳的走漏了風聲我們就白折騰了,反正白先生每個地方都有,或好或壞的顯得比較平常。
王誠得到了自己的答案,立刻就將自己包里所有的錢推了出來。
“這是定金!哦不!這是一部分定金,只要白先生能夠幫我!”王誠自心里就相信了我的身份,所以立刻將錢推了出來。
我阻止了他,有了王向文的前車之鑒,我可不想不明不白的就接活了。
“你出了什么事?說出來我先聽聽!”我說。
王誠點點頭,這才開始說自己遇到的事。
果然如同趙妙所說,王誠的父親是幾家鋼廠的老總,家里富甲一方也是算得上的。
可是一年之前家里出現了一些問題,生意不溫不火的,甚至有些賠錢,他爸就重金求了一尊娃娃像回家,說來也奇怪,幾天之后生意蒸蒸日上。
可就是這尊娃娃像,讓他家里出了事。
據說這尊娃娃像在他家只能停留半個月的光景,恢復生意之后就要還愿送葬。
可是誰不想多得幾分財富,他爸一直留了半年。
這半年生意都沒有絲毫的停滯,還在不斷的增長。
可是半年之后家里就出現了怪事。
那時候王誠還在上大學,因為學校離得家也不遠,就想回家住幾天,可是到了晚上就感覺睡不好。
尤其是半夢半醒之間總是聽見小娃娃的玩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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