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穿越了?
我迅速的站起來,此時我已經(jīng)恢復(fù)了八歲的樣子。
我晃晃腦袋,就感覺像是做了一串很長的夢一樣,甚至我現(xiàn)在的記憶都有些不太清晰,好像是我經(jīng)歷的這些歸根到底就是一場夢境。
“沒事了!都說了不讓你胡鬧,現(xiàn)在中了白蛇怨,吃苦了吧?”爺爺在我腦門上抽了一巴掌,這種疼痛非常的真實,實在不是夢境之中能夠感受到的。
我不死心,從床上爬起來,推開門出去,就看到胖子此時正光著腚在院子里洗澡,身上是厚厚的一層泥。
這是之前爺爺給我們治療背上的傷的時候糊上的一些和著草木灰的泥。
“嘿嘿!全子!你醒了,等改天咱們?nèi)ツ鄿献诱一貓鲎!迸肿右荒樂且一貓鲎拥谋砬,氣急敗壞的跺跺腳。
“白蛇不是死了嗎?”我疑惑的問道。
“啥?我當(dāng)時不是放它一條生路來著?”胖子撓撓腦袋問我。
“你說啥?”我此時更加奇怪了。
“唉!你不拆穿我能少塊肉?是!我當(dāng)時是害怕了才撒手讓它跑了的!”胖子說完打了個哆嗦,開始接著洗。
“賴子叔沒死?”我一把拉住胖子,顧不得他手里的水瓢被我拉拽的灑了我一身水。
“你生病了?賴子叔啥時候和咱有聯(lián)系啊,他死不死的咱們管這些干啥?”胖子一臉擔(dān)心的看著我,也不顧上洗澡了,就開始呼喚我爺爺。
爺爺出來之后,從我頭上試了試,然后搖搖頭意思是我沒問題。
我一把拉住爺爺:“爺爺!那白蛇咋回事?”
爺爺告訴我,我和胖子惹了白蛇,爺爺請人來給我和胖子瞧了瞧,還燒了不少紙錢才平息了那條白蛇的怒火。
不對。
我更加奇怪,當(dāng)時賴子叔被白蛇害死之后又被附身,爺爺三根棺釘直接給他打翻在地了。
“爺爺?你沒動用棺釘術(shù)?”我問道。
“你說啥?咱家雖然是白事的行當(dāng),可是都是做些紙錢之類的手藝,啥棺釘啊?你是說封棺的棺釘?”爺爺也是很擔(dān)心的看著我問道。
不對!
我一下就竄進了爺爺?shù)姆块g里,打開衣櫥就想要開暗格,可是卻發(fā)現(xiàn)原來供奉棺釘?shù)陌蹈裣Я,此時只有衣櫥后面的木板,什么暗格都沒有。
我來到院子后面我練功的地方,這里堆滿了稻草,好像是變成了晾曬谷子的地方。
我現(xiàn)在雖然記憶有些混沌,可還是能夠回憶起在這個練功的地方吃過的苦,在這里我每一個角落都非常的熟悉。
可是現(xiàn)在全部都消失不見了,好像是所有的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變成了我的臆斷。
我現(xiàn)在也在懷疑我是不是真的經(jīng)歷的都是一些夢境。
或者是我電視劇看多了,才臆想出來的一切。
我用木刺刺向指尖,疼是非常的疼,可是我卻沒有醒過來。
難道真的是我做了一個夢?
不對!
我又翻箱倒柜的找出爺爺最喜歡的那盞煤油燈。
里面確實有一個銅鈴鐺,可是上面卻沒有任何的圖案。
我拿出那枚銅鈴鐺,搖了搖沒有任何動靜,里面還是沒有銅芯。
但是此時我心里卻明白了我確實是在一場夢境之中。
剛才差點以為我之前經(jīng)歷的都是夢,可是銅鈴鐺的存在我之前是不知道的,如果是夢境的話我不可能未卜先知,所以說現(xiàn)在我就處在一場夢境之中,我經(jīng)歷的一切都是什么玩意兒強加在我腦海之中的。
可是此時就面臨一個巨大問題,就是我該怎么沖出去。
我轉(zhuǎn)眼看向爺爺,他現(xiàn)在幾乎不能給我任何的幫助。
這里的爺爺連棺釘術(shù)都不會,怎么會知道如何走出去呢?
胖子也指望不上,或者說胖子是我想象之中的胖子,并不真實。
“全子!你不會魔癥了吧?”胖子小心翼翼的走過來,戳了戳我,好像害怕我發(fā)瘋似的碰了我一下就躲得老遠。
此時爺爺也走過來,很擔(dān)憂的看著我。
這種夢境絕對不止我自己經(jīng)歷過,之前在一旁的那些包裹就證明那個蠱術(shù)大師也應(yīng)該經(jīng)歷過這些。
現(xiàn)在才是看我自己如何處理的時候了,我指望不上任何人,只能指望自己。
可是憑我一個八歲小孩的身體,怎么樣才能從其中走出來呢?
為了不讓事態(tài)繼續(xù)嚴重下去,我只能繼續(xù)裝作是個八歲小孩的樣子。
看到我回復(fù)如初,爺爺和胖子這才松了一口氣,都說我是睡懵了。
我讓胖子回家,自己在村口坐著,我在考慮我現(xiàn)在究竟是個什么狀態(tài),因為疼痛感是真的,我甚至拿著小刀子悄悄在我手心劃了一道,現(xiàn)在傷口才剛剛止住血,疼痛感和血腥味都是非常真實的,我想著是不是我得自殺才能出去。
我之前看過電視劇上說,陷入夢境之中得有足夠的刺激才能讓我清醒過來。
我看看手里的小刀子,思考了一會到底是割哪里好。
很快我打了個寒顫,我發(fā)現(xiàn)這中自殺的想法一旦出現(xiàn)之后好像我從心底里就非常的同意,甚至有些下意識就要往脖子上劃的感覺。
這是不對頭的,看樣子是有人在給我灌輸意識。
如果真的是這么簡單,那個蠱術(shù)大師估計也用不到將所有的東西都拋棄才逃出去。
或者說之前在死在外面的人是不是并非是那些鬼魂所害,而是都陷入其中自殺?
所以說那些人雖然有打斗的樣子,但是卻不是死斗的場景。
正在我思考的時候,我看到村口走過來兩個人。
看上去非常的眼熟。
咦?
這不是老道士和胖和尚嗎?
我趕緊過去呼喚他們。
“小娃子你是誰?叫我老道士干啥?他姥姥的誰家的孩子這么不懂事,我才四十啊!”老道士此時確實年輕了不少。
“小施主頗具慧根,可愿意隨我回去做個小沙彌?”胖和尚還是那種老好人的樣子,只不過此時他面目依舊,卻不是個胖子,而是一個精瘦的僧人。
“你咋老想著收徒弟?我看這娃子腦袋有些問題!”老道士指指我的腦袋,對胖和尚說道。
“我沒問題,是你倆有問題,我叫白小全,你不記得我嗎?”我指指自己說道。
“小子!你是誰關(guān)我什么事,你說你腦袋沒問題,你告訴我你村里的寡婦是哪一家?你說對了我就信你!”老道士眼珠子一轉(zhuǎn),立刻問我。
我咧著嘴一抽一抽的,滿腦門子都是黑線,這老道士色中惡鬼的性格果然是一直都是這樣子,不是裝出來的。
“你一個道士,怎么凈干一些偷看寡婦洗澡的行當(dāng)!蔽椅嬷~頭嘆了口氣說道。
“哈哈哈!小施主果然頗具慧眼,一眼就看穿了你!”胖和尚指著老道士笑道。
“滾蛋!你個酒肉和尚還有臉說我,他姥姥的,我怎么感覺你這小子知道我不少事呢?這地方邪性,風(fēng)緊扯呼!”老道士臉色一變,立刻拉著胖和尚就要離開。
我聽了他這句話,猛然間明白了什么!
“慢著!別走!”我趕緊攔住他們。
“小娃娃你怎么回事,我又沒看你家的人洗澡,你攔住我干啥?”老道士見我在前面攔著他,他皺了皺眉頭,一把推開我。
我感覺出老道士的性格絕對不適合談?wù)撨@種事,還是找胖和尚聊比較好。
我拽著胖和尚的僧袍。
“你不覺得這地方奇怪?”我一臉認真的問道。
我明白的就是這件事。
我從小絕對沒見過他倆,所以說他們本就不是我們這里的人,現(xiàn)在居然出現(xiàn)在我的夢境之中,這就說明我們應(yīng)該是被困在一處地方,或者說是同一個世界之中,要想出去就得我們聯(lián)起手來才行。
不過更加讓我奇怪的是為什么他們會出現(xiàn)在我熟悉的地方,我是最晚一個進入其中的人,但是他們卻出現(xiàn)在這里。
“確實如此,我山下并非此處,可是卻走到了這里,想要問路的時候就被你攔住了!”胖和尚確實是高僧,就算是和小孩子說話,都沒有老道士那種煩我的意思,而是像和朋友一樣。
我想到這里鄙夷的看著老道士,同樣他們倆是朋友,倆人的差距怎么這么大呢!
“你記得云海畫樓嗎?”我問道。
“哈哈!小施主知道的不少啊,云海畫樓是傳說之地,據(jù)說里面有奇珍,我倒是想去瞧上一瞧!迸趾蜕械脑捳f的非常的認真,我估計他確實是這樣想的。
我此時則是一拍腦袋,完了!
這倆人絕對是忘記了在云海畫樓之中發(fā)生的一切,怎么感覺這么像我爺爺經(jīng)歷過的事。
難道說爺爺也經(jīng)歷過這個,從而忘記了云海畫樓,不過我看爺爺不像是在這里忘記的,忘記了怎么走出去,那么就是害他的人想要通過這樣的辦法讓爺爺忘記他看到的事。
那么害爺爺?shù)娜苏f不定就和這夢魘有關(guān)。
就算是沒有關(guān)系,也必然是知道這夢魘的人。
現(xiàn)在沒工夫想這么多,外面趙乾一定在想辦法救我,還有烏家馨呢,說不定此時她們面臨的情況更加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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