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在我印象之中怎么著那些白先生都會有些拿得出手的手段才是。
可是這群人在看到那個老者死去之后的第一反應居然是逃跑!
而且是烏泱泱的一群人全部跑了。
“你們這里到底有沒有白先生?”我有些疑惑的問卓書。
卓書尷尬的笑了笑,好像不知道怎么回答。
“哎!小子!你也是白先生?”那個中年人看了我一眼問道。
我點點頭。
“之前沒見過你,你是從外面來的吧?”中年人知道我是白先生之后,顯然對于我有了一絲的松懈。沒有那種劍拔弩張的感覺了。
“我是出來游歷的!”我不能說自己是躲避災禍,只能說自己是出來游歷的。
“游歷?哈哈,居然是傳統的白先生,不錯不錯!”中年人看了我一眼,眼中露出一絲贊許。
“我告訴你,你在外面碰見的白先生,十個里面得有九個是騙人的,現在白先生這灘爛泥潭,污穢的厲害!”中年人恨恨的說道。
“怎么?”我問道。
實際上我感覺我見到的那些都不錯,實力強一點的有趙乾、我爺爺等人,就算是陳天棺這種玩邪術的,也都實力不錯。
“怎么?還不是因為群龍無首,尤其是現在的人知道了白先生,都想著打著我們的名號掙錢,連哄帶騙的來錢快!”中年人說道。
我聽完之后非常吃驚,我以為大家對于白先生這個職業應該是很尊重的才是,在我們村里對于爺爺都是非常尊重的,就算是十里八鄉的對于會事兒的人也是非常的尊重。
怎么這么繁華的地方,白先生就變成了臭狗屎,和騙子掛上鉤了?
門外的動靜漸漸的變小。
越是這樣我心里也就越擔心。
如果他們是逃走了,我心里還好受一些,但是如果是全部被殺了,那么這個巫媒的實力絕對很強。
這時候門口突然站出來一個人,就是剛才回答我問題的哪個少年。
此時那個少年手里拿著那柄匕首,站在門口目光灼灼的看著我們。
我下意識的向后退了兩步,這少年有些不太正常。
“李玄同!你要做什么?”中年人直接說出這個少年的名字。
“嘿嘿嘿!多謝你帶我來這里!”少年人開口說了這樣一句話,但是聲音非常熟悉,就是那個巫媒的聲音。
“鬼附身?”我皺了皺眉,沒道理啊!鬼附身的陰氣我能感覺出來,可是現在我啥都感覺不到。
“不是!是咒術!”那個中年人將金剛杵放在胸前,做出一副隨時準備開始攻擊的狀態。
我突然之間有些明白了,隨即暗暗后悔起來。
這咒術是什么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的就是自己被這巫媒擺了一道。
她絕對不知道于欣悅在哪里,而在那個店鋪之中,只不過想要給我些困難讓我幫她完成一些事而已。
比如她在店鋪給我準備的那個骷髏和骨頭架子,這兩個東西看似是拖住我,實際上就是讓我從心底里以為她找到了于欣悅,已經打算去找于欣悅了,所以我才會著急忙慌的去想辦法解決面前的困難回去救于欣悅。
可是實際上這巫媒一直沒走,而是在等待我,甚至就是為了讓我得到這個匕首,好通過匕首來找到我。
不過現在看來似乎這巫媒就是存在于這個匕首之中。
那么也就是說是我將巫媒親自帶過來的,殺掉這些人的兇手說真的有我一份。
我想到這里,不免心中的怒火中燒,實在是太氣人了。
我頭一次被人這樣耍,而且還是個匕首。
一個人不可能坐任何事都沒有蹤跡,所以這巫媒并不是人,而是這個匕首,也許是寄居在這匕首上的亡靈。
怪不得于欣悅那幾個同學死后這么快就起尸了,看樣子少不了這匕首之中的巫媒的怨魂幫忙。
“怪不得!你居然藏身于匕首之中!”我說道。
“想不到吧?其實還有你想不到的事呢!”巫媒說道。
隨后被附身的李玄同就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我看到他身上慢慢浮現出一個個怪異的紋路,就好像之前那個骨架似的。
隨后李玄同渾身的皮膚就好像是被火燒似的,不斷地變得黝黑,一股股烤肉的味道傳過來。
聞到這味道的于欣悅和董嘉欣等人立刻就吐了,卓書也有些反胃。
我剛要說讓卓書帶著她們先躲起來,就看到卓書慌忙的向后跑去。
我暗自搖搖頭,這家伙的實力也就這樣了,怪不得要說他膽小如鼠啊。
“哎!什么小先生啊!”我暗自嘆一口氣。
“哥!啄木鳥跑了,咱怎么辦?”烏家馨湊過來問我。
我看了一眼身上還在變黑燒焦的李玄同,對烏家馨說:“你帶著他們先去卓書哪里藏起來,我們不能跑,這玩意太邪性!”
烏家馨在這種時候非常聽話,立刻就拉著她們離開了。
“不錯!有點擔當,就不知道你實力如何!”那個中年人說道。
“前輩謬贊了,咱倆聯手如何!”我問道。
此時那個李玄同身上的血肉也開始變黑,甚至在身上燃燒起一種淡藍色的火焰。
我不敢輕易上前,總感覺這次的這個怪物的實力要比之前那個骨架厲害不少。
“不是咱倆!那小子會回來的!”這中年人一臉的堅定,好像他說的一定沒錯。
“他實力太低了,回不回來的意義不大,前輩要是咱們聯手,我有一事相求!”我說道。
“嗯?”這中年人似乎有些意外,看了我一眼。
“就是等會無論我用什么手段,還請前輩幫我保密,如果前輩做不到,我只能隔山觀虎斗,等前輩離開之后再阻攔這個怪物。”我一臉歉意的說道。
中年人看了我一眼,突然笑了:“有點意思啊!小子,這條件我答應了!”
我這才松了一口氣。
這時候那個李玄同渾身的皮肉已經消失了,只剩下一身的骨架。
而且那些火焰在它骨架上不斷地燃燒出一個個的符號,好像是現在剛剛雕刻出來一樣。
尤其是那把匕首,原來是白骨的樣子,此時已經變得有些泛紫,上面不斷的出現一些密密麻麻的小符號。
我試探性的將身邊的一把被之前那些人丟棄的劍遠遠的投擲過去。
這劍插在那骨架的身上,卡在上面,隨后也很快燃燒起一陣藍色的火焰。
等到這把劍緩緩從骨架上滑落,掉在地上,泛著寒光的劍身,此時變得扭曲烏黑,好像是真的被高溫烘烤過一樣。
“好強的火!”我有些驚嘆。
“再不來我就出手了!”中年人倒是沒管我,而是說了這樣一句話。
“哎哎哎!叔你慢些!容我抄寫一下!”卓書從一旁出現,手上拿著紙筆,還有空提了一個小板凳。
原來他是想要記錄這骨架身上的記號。
怪不得我看著那些記號有些熟悉,好像是在這卓書屋里墻上的那些符號有些類似。
難道說這匕首的來歷和起墨術有關?
就在此時,那骨架動了。
他沒有選我和卓書,優先的攻擊目標居然是那個中年人。
“叔!給我五分鐘!”卓書奮筆疾書,不斷地看向那個燃著藍色火焰的骨架。
“好!”中年人臉色立刻變得嚴肅起來,手中的金剛杵雙手握住,然后一扭。
我看到金剛杵的前端一層層的銅皮開始向上升,每一層銅皮上還雕刻著一些文字,有些熟悉,像是經文一樣的東西。
這半尺長的金剛杵頃刻間變成了一把锏。
這锏轉動時居然有金光流轉,似乎有特殊的效果,好像是如同趙乾的唐刀上的經文一樣。
“這是陰火!果然是邪祟!”中年人說道。
伴隨著聲音,他一锏就抽在這骨架身上。
陰火沾染到他手上的锏上,但是很快就熄滅了,沒有像之前那把劍一樣被燒壞。
“你在記什么?”我疑惑的問道奮筆疾書的卓書。
“休言!勿擾!”卓書抬起頭就對我怒斥道。
“放心小子!卓書沒壞心思,他找這東西很久了!看在我面子上幫他一把!”中年人一邊和這骨架戰斗,一邊說道。
我也是頭一槽看到卓書發怒,既然他們都熟悉,而且看這個中年人的行舉也像是勝券在握的樣子,我也只好不動聲色。
“叔!后背!”卓書不時抬頭看一眼說道。
那個中年人立刻就變化攻擊的方式,逼得這個骨頭架子將后背露給卓書看。
“小子,來幫一下忙!”就在卓書說道腳底板的時候,那個中年人呼喚我。
我也只好過去幫忙。
棺釘射出去,手腕一抖,就纏在它的脖子上。
藍色的陰火順著蛇筋就要燃燒過來。
我咬了一口中指,將血抹在蛇筋上,這才阻止了陰火燒斷蛇筋。
我一用力,就將這骨架拉倒,那中年人手上的锏舞了個花,刺在這骨架的胸前,將它壓在地上。
“好了!”卓書將手中的筆放下。
那中年人一锏甩在這骨架的頭骨上,將其直接打碎。
我看著逐漸熄滅的陰火有些出神,不可能這么輕易就碎了,之前那個雖然沒有陰火,但是卻能夠自己修復。
當初是我奪了那匕首才消失的!
我看過去!
那匕首居然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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