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詢問過黃裳以后,薛國安已差不多了解到了當時的場面,而聽到蒙面人是趁著黃裳和劉安的感受沖到最高點的時候下手,不禁懷疑蒙面人是個老手。
馬上,調(diào)取監(jiān)控的人告訴薛國安:拍攝到了兩個犯罪嫌疑人。
兩個?黃裳不是說一個嗎?
薛國安看向黃裳,后者一臉茫然,忙說道:
“我只看到一個,真不知道有兩個人。”
薛國安沒有多說,馬上去了另一個房間,看起視頻回放。
當視頻放到兩個人影從后門沖出時,立即按下暫停,清楚看到了兩人的模樣,正如黃裳所說的一樣,其中一個蒙著頭和臉,而另一個……
薛國安兩眼一縮,冰冷道:“是他,羊小茍,你膽子還真是大啊!
說完以后,馬上吩咐道:“抓人,立即通知局里,抓羊小茍,另外,調(diào)動警力,封鎖出城通道,絕不能讓他跑了,等會你們再調(diào)取附近的監(jiān)控錄像,我倒要看看,他能飛到哪里去!
“是!
其中一個警察立即打起電話,等他打完以后,負責查看視頻的警察沉聲說道:
“薛隊,這個蒙面人,只怕是個職業(yè)殺手。”
“嗯?”
“你看。”警察指著屏幕中的林無道:“他手腳上都纏著布,肯定是避免留下指紋和鞋印,最奇怪的是,我把視頻快速回放了一遍,發(fā)現(xiàn):三個小時之內(nèi),找不到這個人進屋的痕跡。”
薛國安兩眼瞇起,他先前就覺得對方是個老手,聽到這話后,越發(fā)覺得是這樣,說道:
“有可能是三個小時之前他就摸進屋了,你再調(diào)取前面的視頻,如果還沒有,而他能完美的躲過攝像頭,那十有八、九是職業(yè)殺手。”
“嗯,我再調(diào)取前面的視頻,等會再匯報。”
薛國安走出屋,臉色已經(jīng)凝重起來,突然冒出來一個職業(yè)殺手,這可不是好事,職業(yè)殺手為什么要殺劉安?背后的始因是什么?
另外,羊小茍怎么和職業(yè)殺手搞到一塊了?他就一個不入流的小混子而已……
種種疑惑在薛國安腦海中盤旋,目前唯有抓到羊小茍,一切便可真相大白。
他相信:以羊小茍的能耐,肯定是跑不掉的,但他和那個“職業(yè)殺手”在一起,如果職業(yè)殺手幫助他,那……
事態(tài)不容樂觀,讓薛國安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預(yù)感。
二十多分鐘之后,查看四周攝像頭視頻的警察向薛國安匯報:
“有兩個攝像頭拍到了羊小茍和另外一個人的身影,是馮剛義的兒子馮彩!
馮剛義?
薛國安眼角抽了一下,這可是鼎鼎大名的人物,雖然現(xiàn)在干著苦力活,但在警局系統(tǒng)內(nèi),甚至政府各部門內(nèi),都知道他是從戰(zhàn)場上退下來的英雄。
而且,市長還曾帶著一二線的領(lǐng)導(dǎo),親自登門拜訪、慰問過馮剛義,只是馮剛義沒有給他們好臉色看,聽說是一把掃帚把市長趕出了門……
即便是這樣,市長還一再強調(diào):要尊重英雄,要各方面優(yōu)待!
他的兒子,怎么參入其中了?難道那個蒙面人是馮彩?
不是沒可能,馮剛義是部隊退下來的,身手了得,肯定教了兒子一身本事……
薛國安馬上朝隔壁房間走去,想要確定一下蒙面人是不是馮彩的體型,剛好查看視頻的警察要向他匯報:
“薛隊,我往前推了幾個小時,快進瀏覽了一遍,還是沒有看到這蒙面人進屋的畫面!
“你把蒙面人的畫面調(diào)出來,我要確定一下。”
等畫面出來以后,薛國安仔細對比著,看過之后,已可肯定:這蒙面人肯定不是馮彩,因為這蒙面人的身高只比羊小茍矮半個頭,而馮彩身形矮小得多,相比起羊小茍,應(yīng)該要矮一個頭左右。
不是馮彩,薛國安反是松了一口氣,不然,事情只會更加棘手,因為這牽到了馮剛義,鬼知道后面是不是牽扯到了更大的人物。
“你們在這里繼續(xù)調(diào)查,我去上一趟馮剛義家,希望能問出個結(jié)果!
薛國安帶著一個警察,開著警車直奔馮剛義家。
快到時,特意把警笛關(guān)掉,且有意把警車停遠一些,步行到馮剛義家前。
馮剛義還沒有睡,正躺在坪里的竹躺椅中,目光直直望著灰色的蒼穹,不知道在想什么。
薛國安走近,客氣打招呼道:“馮哥,這么晚還沒休息啊。”
馮剛義冷冷看向他,直接問道:
“什么事?”
“是這樣的,剛剛發(fā)生起一起入室兇殺案,受害者劉安現(xiàn)在還生死末知,通過調(diào)取監(jiān)控資料,已經(jīng)可以確定,其中一個行兇人是羊小茍,而我們調(diào)取了劉安家附近街道的監(jiān)控視頻以后,看到了你兒子馮彩和羊小茍一起去的劉安家,不知馮彩在不在家,我們想了解一下當時的情況!
馮剛義眉頭皺起,沉吟了一會兒后,頭也不回的喝道:
“出來!”
不一會兒,馮彩從屋里走出來,明顯可以看出,臉色不正常,眼神漂浮不定,似乎有些不安和驚懼……
馮剛義扭頭看了一眼,瞪著罵道:
“看你這沒出息的樣子,你爹死了嗎?”
咳咳!
性格真是剛烈啊,連薛國安聽著都有些不自在。
馮彩已走到了他爹身后,低著頭,好像不敢迎視薛國安。
畢竟只有這么大的年齡,而且,知道出了事,且是第一次經(jīng)歷,自然不安。
薛國安正要詢問,馮剛義已經(jīng)先一步問道:
“他們說你和羊小茍去了劉安家,是不是有這么一回事?有一說一,不要說假話,否則我打斷你兩條腿。”
馮彩臉皮抽搐了一下,腦海中掙扎了一陣,終是如實說道:“是!
“你沒進屋吧?”
“沒有。”
“那你沒碰劉安,對吧?”
“嗯。”
薛國安在旁邊聽著,暗罵了馮剛義一聲老狐貍,這明顯是引導(dǎo)著馮彩回答,只要馮彩不笨,應(yīng)該就能知道老頭的意思,順著回答就可以了。
問完這兩個問題以后,馮剛義冷眼看向薛國安,說道:
“我已經(jīng)代你問過了,你也聽見了,走吧!
“馮哥,我想了解一下馮彩去劉安家的目的。”
“鬼知道他是什么目的,說不定是看劉安那個小老婆長得漂亮,想去偷窺她洗澡,不可以嗎?”馮剛義瞪著薛國安說道。
“……”
薛國安嗆住。
馮彩受到了點撥,馬上說道:“我和茍哥本來就是去偷窺她洗澡的,那小娘們長得真漂亮!
“……”
如此父子,簡直是……
薛國安已預(yù)感到,什么都會問不出來。
果真,馮剛義馬上就吼道:
“沒事就滾!
“馮哥……”
“你他瑪?shù)氖遣皇且沂,這小畜生剛剛都說了,他沒碰劉安,那就是沒碰,你還想怎樣,想找事的話,叫你們局長來,我那把掃帚剛好可以招呼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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