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逸與宋端并不熟,只不過宋端出手了一次,因此方逸對其有好感,而且此人的涵養(yǎng)舉止都很高,因此方逸對他的印象并不壞。
簡單地禮貌了幾句,宋端以有事為由離開。
許禾這才走過來,突然,方逸嘴中腥味,那口先前憋住的鮮血這時終究還是吐了出來。
許禾俏臉上有驚慌之色,連忙抓住方逸的手臂,很是艱難的將方逸扶著,擔心道:“方逸,你……你吐血了,我送你去醫(yī)院。”
方逸擺擺手,撐住她的香肩,道:“不用。”
許禾焦急道:“怎么能不用,你……你都吐血了啊。”
方逸有些哭笑不得,他雖然是受傷了,但并不嚴重,只需要回去修養(yǎng)幾日就行。而且,以前比這還重的傷他都扛的過去,更何況是這點小傷。
但許禾卻并不知道這些,還想再說,這時候,一陣高跟鞋的聲音響起。
方逸的視線里出現(xiàn)這么一雙高跟鞋,再是那羊脂白玉般的小腿,方逸抬頭,便看到寒著臉的沈碧楠。
許禾也看到了寒著臉的沈碧楠,連忙說道:“碧楠,快來勸勸方逸,他都吐血了,就是不去醫(yī)院,這怎么行。”
“他愿意去么?”沈碧楠問。
“不……不愿意。”許禾怔了一怔,心道他可是你的保鏢呀。
沈碧楠道:“既然他不愿意去,那就不用強迫他,反正他皮糙肉厚,經得住打。”
許禾這下徹底怔住了,驚訝的看著沈碧楠,以她對沈碧楠的了解,雖然時常都跟冰山一樣,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時候啊。
許禾還想再勸,方逸笑道:“好了好了,我真的沒事。”說著,方逸站直了腰背。
許禾抿了抿嘴唇:“真沒事?”
方逸笑道:“我不會勉強自己。”
看到方逸還能笑得出來,許禾這才漸漸地放心下來,道:“那好,可你也別勉強,如果有什么事,立刻去醫(yī)院。”
方逸真心有些哭笑不得,以現(xiàn)在的社會風氣來說,一個大明星哪里會對一個普通人如此的關心,但偏偏這許禾是個異類。
然而,也正是因為這樣,方逸的心里有些感動。
在接下來的時候,沈碧楠對許禾告辭,許禾點了點頭,直到把兩人送進電梯里,這才回去。
進了電梯里的兩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不過方逸偶爾咳嗽了兩聲。
出了電梯,來到了大樓外的停車場里,方逸剛要拉開駕駛位的車門,沈碧楠卻先他一步抓住車門把手,而方逸的手自然而然的抓到了沈碧楠的玉手。
嘎!
空氣頓時靜謐。
方逸搶先道:“這可不是我故意的。”
然而讓人意外的是,沈碧楠竟然沒有半點的生氣,答非所問道:“我來開車。”
方逸沒有在這上面做爭執(zhí),很干脆的走到了副駕駛位那邊,拉開車門坐進去。
沈碧楠將安全帶拉上,見方逸沒動,說道:“系上安全帶。”
方逸道:“我很信任你的開車技術。”
沈碧楠欲言又止,沒有再多說,發(fā)動車子,離開了這里。
馬路上,在車潮中,沈碧楠把車速放得很慢,車子始終沒有進過超車道,這讓方逸有點抓狂,因為這時的沈碧楠與以往的她有很大的區(qū)別,讓方逸很不適應和不自在。
“我說……咱能開快點么。”方逸小心翼翼的說道。
“我怕開的太快,你會吐。”沈碧楠緊盯著前方,說道。
方逸一愣,旋即笑道:“我不是體嬌肉嫩的千金,吐什么吐,如果要吐,我吐到外面去就是了,不吐到你車里。”
前面恰好是紅燈,沈碧楠將車停下,陡然看了過來,那凌厲的眼神看的方逸有些發(fā)毛。
“你想干啥!”方逸很是戒備的說道。
“你能不能不要讓人擔心!”忽然,沈碧楠很是生氣的說道。
“啥?”
“我說……你能不能讓人省心點,不要到處招惹麻煩,受傷吐血,這種事是不是很過癮!你是不是有受虐傾啊!你愿意被人打,好啊,回去讓我打幾下,這樣總行了吧!”
沈碧楠突然莫名的生氣,對著方逸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她的神情極為的激動,,又有些恨鐵不成鋼一般。
方逸驚愕無比的看著沈碧楠,沒想到沈碧楠的反應竟然如此之大,如此的激烈,這是他沒有想到的。
張了張嘴,方逸道:“我不就是被人打了幾下而已,你著什么急。”
沈碧楠道:“因為……因為你是我的保鏢!”
方逸脫口而出道:“要換我是你男人,你是不是得找人拼命去啊?”
沈碧楠寒冰般的俏臉上,突然浮現(xiàn)出一抹紅暈,她似乎有些被氣著了,狠狠瞪了方逸兩眼,道:“但很可惜,你不是我的男人。”
方逸道:“這不就對了,我不是你的男人,你著什么急。”
沈碧楠氣急敗壞,這時候紅燈已經變成了綠燈,沈碧楠卻是沒開車,任由后面的喇叭按著,她很是失態(tài)的說道:“你……你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方逸還從未看到過沈碧楠有這么大的反應,沉默了下來,沒有再去激怒沈碧楠,等她消了會兒氣,這才說道:“行了,先開車吧,不然待會兒交警叔叔來了。”
沈碧楠氣急敗壞的發(fā)動車子,這下沈碧楠沒有再像先前那樣龜速了,把這輛紅色奧迪的車速提升,在馬路上直接超速了。
方逸哭笑不得,還真是女人心,海底針,陡然間變成小女人一般斤斤計較的沈碧楠,讓方逸一時之間真有些難以捉摸。
而更讓方逸意外的是,沈碧楠沒有開回公司,而是直接去了她的家里。
進了別墅里,方逸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屋子,說道:“馮文華那些保鏢呢?”
沈碧楠把包丟在沙發(fā)上,道:“我把他們全部遣返回保鏢公司了。”
方逸哦了一聲,在客廳里的沙發(fā)上坐下,沈碧楠把身上外面的銀色女式西裝脫掉,她內里穿了一件白色的花鈴襯衫。
沈碧楠卷起衣袖,露出潔白的雪藕,她看向方逸,說道:“喝點什么?”
方逸很認真的道:“我想喝奶。”
沈碧楠愣了一會兒,丟了個衛(wèi)生眼給他,接著轉身上了樓,再等沈碧楠下樓來,手里已經多了一個藥酒,她徑直走到方逸的面前,說道:“脫了。”
方逸眼神頓時變得古怪:“我現(xiàn)在受傷了,只能我在下面,你在上面。”
沈碧楠終于怒了:“你這個混蛋,腦子里能別想那些齷齪的東西么,我是叫你把衣服脫了,我給你擦藥酒!”
然而方逸卻很是無辜道:“這里孤男寡女的,你又叫我脫衣服,我不得不想啊。”
沈碧楠不說話了,只是冷冷的看著他。
方逸也不再貧嘴,很干脆的把衣服脫了,既然你一個女人都不害臊,那我一個大男人還害什么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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