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些蒙古人向著自己圍了上來,特根巴道:“你們這小小的部落,也敢和我們作對,現(xiàn)在我們只是出來辦私事,你們別自己惹禍上身。”
蒙古人都怔在那里。
勒布道:“說什么私事,阿拉善和部落就看我們部落小,現(xiàn)在敢上來明搶女人了,這人是我勒布家的媳婦,憑什么來搶!”
特根巴上前了幾步,靠近勒布道:“這樣漂亮 的女人,你們勒布家能養(yǎng)的起嗎?”特根巴又離了勒布幾步,對著圍著的蒙古人道:“你們還不散開,阿拉善和部落辦事,輪的著你們瞎起勁。”
圍著的蒙古人都沒有采取進(jìn)一步的動作。
特根巴看了看手中的劍,轉(zhuǎn)向了王老虎,他突然之間對王老虎有了興趣,“你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竟然來找我的麻煩。”
王老虎臉上還有些酒氣,剛才特根巴的話,他根本不放在心上,他在意的是他此刻的行為,從剛才他們的對話中,王老虎聽出了一些端倪,這個特根巴跟以前的自己一樣,此刻他也是搶親來了。
“特根巴,別人家的媳婦,你也來搶。你還是不是人?”王老虎 罵道。
“勒布,這人我看著面生,他是什么人?” 特根巴質(zhì)問起來。
“客人。”
“客人,哪里來的客人?”
“你還是自己管好自己的部落,我們這里還輪不到你來管。”
“嘿嘿,我說你個勒布,別人還尊你一聲老首領(lǐng),在我面前,你們這部落不過是可有可無的蒙古游牧。”
“是巴雅圖讓你這樣說的?”
“你也太高估自己了,照我的話,還需等到今日。” 特根巴道,“這個人來路不明,我要帶回部落去,交給首領(lǐng)。” 特根巴邊說邊看著剛剛撿起的那把劍,“這劍鑲有寶石,樣式奇特,不是我們蒙古的東西。”說著,他想將這把劍拔出來,本來他是隨意地一拔,不料卻怎么也拔不出來。
特根巴加大了力道,看著他臉漲得通紅,知道他用了較大的力道,卻拔不出這把劍來,他不禁罵了起來:“這是把什么破劍!”他不屑地轉(zhuǎn)向王老虎,用了這么大的力道也拔不出的劍有什么用?這是把假劍吧。”
王老虎笑笑,道:“我這把劍是有靈氣的,只認(rèn)一個主人,哪里是阿貓阿狗都能打開的。” 特根巴聽出王老虎背地里在變著話說他,怒道:“你敢說我是阿貓阿狗,一把破劍神氣什么。”說著便將這紫獸劍往地上一扔。
手下的一個蒙古人將這紫獸劍撿了起來,再次遞給特
根巴:“這劍我看著有些靈氣,從外形,這裝飾,都不一般,我們再打開試試。”
“你懂什么?你打開看看。” 特根巴對這個蒙古人說道。那個蒙古人拿著劍,也抽了一下劍,這劍卻紋絲不動,拔了好一會兒,劍還是紋絲不動。
“哈哈,想知道這劍的來歷嗎?”王老虎道,“這劍叫紫獸劍,是把圣劍,為一位圣人所擁有,機(jī)緣巧合,我得到了此劍。”
“嘿嘿,講的一乍一乍的,像是真的一般,說是圣人擁有,你將自己說成是圣人,將你我這些人說成是阿貓阿狗,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圣人有多厲害。” 特根巴接過紫獸劍,又左右看了起來,“這劍不會有什么機(jī)關(guān)吧。”
特根巴左右看著,這劍柄,這劍鞘,雖有突出之物,寶石,花紋,卻是沒有看到有機(jī)關(guān)什么的。有機(jī)關(guān)的劍也不太有,若是劍有機(jī)關(guān),真的遇到危險,還有記住哪有機(jī)關(guān)。想到這兒,特根巴又將劍往地上一扔,道:“就是把破劍,還說什么圣劍。”
王老虎也不理睬,畢竟這些外人不會懂,就是可惜了這把劍,被無端地扔在了地上。特根巴道:“我現(xiàn)在懷疑這個人是漢人的奸細(xì),勒布,現(xiàn)在正是我們和漢人打斗的時候,你卻將漢人尊為上賓,看來你心懷不鬼。”
“別血口噴人!我將自己的兒子都送上了戰(zhàn)場,還說我什么有私心。” 勒布針鋒相對。
“你這些話還是跟大汗去說吧,這個人我要帶走,你和你兒媳我也要帶走。” 特根巴看來目的明確,帶走王老虎說他是奸細(xì),實(shí)為幌子,他的目的就是要帶走勒布的兒媳,而現(xiàn)在,真好給了他一個合適的理由。
“奸細(xì),如果我是奸細(xì),還輪得到你來抓我,我早就跑了。”王老虎 道。
“我早就聽到線報,說勒布首領(lǐng)私藏了個奸細(xì),今日我就是來捉拿奸細(xì)的,看來我沒有白來。” 特根巴露出了一絲陰笑,現(xiàn)在拿住這兩人可是有了充足的理由。
“你比你主子還要陰。” 勒布道,“全是污蔑之詞。就說我不相信你,我們部落的人不相信你,大汗也不會相信你!”
“信不信不是你我說了算。勒布,你也別說什么屁話,你們幾人都要跟我走。”
“不要臉。”女人道。
“我還以為蒙古人都 是豪爽之人,沒想到也有心胸狹隘,狼心狗肺之人。”王老虎罵道。
“你說什么?” 特根巴,“一個狗漢人,在我們蒙古撒野。我們蒙古就是要踏了你們漢人。”
王老虎笑笑并不作答。
“你笑什么?”
“我笑你 是井底之蛙,不識好歹。你們蒙古有多少人,多少 地,我們大明有多少人,多少地。踏了漢人,你也不想想,你們?nèi)绾文芴ち藵h人,憑你們十萬大軍?”
“你這樣一說,我就更可以肯定你是漢人的奸細(xì)。十萬大軍,所向披靡。你們漢人能耐我何?”
王老虎臉上的酒氣在慢慢散去,但這烈酒并不是一下便能除去。他并不想反駁他,從他的言語中便知他是個鷹派,與他多說也 是無異,只有真正打垮他,才能讓他心服可服。
“沒話說了吧。” 特根巴道,“你們自己跟我走吧,免得我動手。”
“休想,我是死也不會跟你走的。”女人道。
“有本事你就死在我面前,就是你死了,我也要將你帶回去交差。”
“特根巴,別得寸進(jìn)尺。怎么說這也是我們的部落。” 勒布道。
“你看看,你有多少人,我有多少人,你能跟我比嗎?”
勒布三個來也不止這些人,只因這場戰(zhàn)爭,他們部落里的人大部分都出去怔戰(zhàn)了,所以留在部落里的年青人不多。
本來蒙古各部落也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這部落本來人就不多,是個小部落,只因有人看上了首領(lǐng)的兒媳,才會讓人眼紅。
“你這是乘人之危,我要去大汗那兒告你。”
“大汗?他自己都顧不了自己。” 特根巴道,“看樣子只有動手,你們才肯就范。動手!”
在特根巴的一聲令下,手下的蒙古人舉起彎刀向著勒布和女人砍去,圍在一邊的其他部落的人當(dāng)然不會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的首領(lǐng)被人欺負(fù),也加入了打斗之中。
王老虎站在一旁,被幾個蒙古人抓著,他在觀望。
場上特根巴的人明顯多了一些,而且相對年青些,對于勒布的這些人,相對年長一些,所以勒布這邊是處于下風(fēng)的。
女人的短彎刀批亢搗虛,好似在在千軍萬馬之中沖殺,威力無窮。她一手按住刀身,由下而上直抽,身旁的一個蒙古兵也不示弱,反身避過攻擊的同時,利用旋轉(zhuǎn)的離心力出刀攻擊,他一個旋轉(zhuǎn),一個旋風(fēng),發(fā)出乎乎的聲音。
女人再次抽刀前進(jìn),一個近身,短彎刀發(fā)出一陣急刺,刀舉過頭頂,運(yùn)動后再次從頭頂劈下,蒙古兵被這一聲攻擊震開,向后退了幾步。
特根巴舉起一根狼牙棒,沖到女人面前。狼牙棒突起之尖,突起之物最是怕人,他這一掄,甩無數(shù)的旋風(fēng),力震山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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