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有大郎注意地里的事,現(xiàn)在大郎剛走,他就忘了這一茬,真是不種田,不知農(nóng)家月呀!
“對了!”陸子苓忽然驚叫一聲,“村長還欠我五畝地。”
那老頭該不會賴賬吧!
聞言,三郎和四郎互看一眼,見她一臉懊悔,都不自覺笑了起來。
陸子苓見他們都笑著,臉上忽的一熱,浮現(xiàn)起兩朵紅霞,嬌俏可人的模樣分外誘人。
四郎悄然地瞅了一眼,很快移開視線,見三郎還在看她,輕咳一聲提醒,“那五畝荒地,你要來想種什么?”
他這話主要是轉(zhuǎn)移注意力,種什么都行,她的地,她說的算。
三郎被四郎的咳聲打斷,耳朵一熱,連忙別過臉,用眼尾掃了陸子苓一眼,見她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這才微微松了一口氣。
“荒地很難伺候的,你真的要種嗎?”
三郎想到村里的荒地種不出多少糧食還浪費(fèi)種子,就忍不住好奇她要拿荒地做什么。
“花生聽過嗎?”陸子苓笑瞇瞇地問。
她原只是不想免費(fèi)給村長看病才要的,要來種什么,她一直在琢磨,種藥草,土壤土質(zhì)都不行,肯定養(yǎng)不活,中午廚房沒油了,她忽然就想到種什么了。
種花生,可榨油,油在這里很金貴,化生也可以炒熟去賣,肯定不愁銷路的。
“花生是什么?可以吃嗎?”
三郎和四郎異口同聲問道。
為什么她嘴里總是蹦出來他們沒聽過的詞,真的是他們沒見識,還是她見識廣博?
陸子苓扶額一臉黑線,無語問天,她到底到了什么地方,連個花生都沒有。
“花生和紅薯一樣長在地下,不禁可以吃,還可以煉制花生油,花生油是一種香油,可以讓飯菜更香,用途很廣的。”
陸子苓簡單介紹后,只見三郎眼睛一亮,心中一陣思量,便覺得這個花生只要能種出來,肯定可以賺不少錢的,“你確定這里可以種花生嗎?”
陸子苓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想到花生油的香味,一臉垂涎之色,似乎已經(jīng)聞到花生油那香醇誘人的氣味了。
“種花生,就種花生,想念花生油的味道。”她不知不覺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三郎和四郎愣愣地看著她那垂涎的模樣,心中不禁對花生多了一些期待。
能讓她這么喜歡的東西,肯定很好。
正當(dāng)他們討論著花生時,院里傳來小英子委屈的哭聲。
三人神色巨變,陸子苓和三郎連忙沖了出去,四郎這會還不能下床,只能望著窗外干著急。
難道是宋珠找來了?
小英子十分懂事,很少這么放聲大哭的,聽著小丫頭那哭聲,幾個大人別提多心疼了。
院內(nèi),小丫頭一個人蹲在原本放野兔和野雞的柵欄邊,顫抖著小身子哭得十分難過。
陸子苓和三郎在院內(nèi)望了一眼,不見任何人影,實(shí)在想不通小丫頭為什么哭。
陸子苓走到小丫頭身邊,將她小心地抱了起來,柔聲道:“怎么哭了?”
小丫頭窩進(jìn)她的懷里,反手抱著她的脖頸,抽抽搭搭地說:“嗚嗚嗚……我、想……小兔子了……嗚嗚嗚……壞人一定把小兔子吃了……”
聞言,陸子苓和三郎都是一愣,嘴角抽了抽。
敢情是想她的玩伴小兔子了,他們還以為是宋珠上門嚇到娃了。
一說到兔子,陸子苓立馬想到好久沒去山上收獵物了,拍著小丫頭的背安慰道:“不哭!小兔子回家了,姐姐一會就去接它回來。”
一會去山上看看,陷阱坑里應(yīng)該有小兔子吧!
聽到陸子苓安慰的說辭,三郎扯了扯嘴角,回家?
早就進(jìn)了山賊的五臟廟了吧!
把小丫頭安撫好,送進(jìn)大郎房間和小生玩,陸子苓這才嘆了口氣走出來。
養(yǎng)娃真不容易,乖巧的小英子好哄是好哄,可也粘人,要不是勸說小生一個人會哭,小丫頭肯定會粘著她一起去接小兔子回來。
把進(jìn)了五臟廟的兔子接回來?
這個借口編的有點(diǎn)爛了,下次她一定得注意哄孩子的技巧。
三郎靠在院里的樹上,仰著頭看著灰蒙蒙的天,注意到她出來,挑眉看去,“你去接兔子啊!”
真會編,這下怎么圓謊?小丫頭可是很看中那么兔子,要是晚上沒見兔子,指不定會怎么鬧騰。
“接唄!”陸子苓冷哼一聲,“你女兒要兔子,你去抓一個吧!”
這個當(dāng)?shù)尤蛔屗搴⒆樱谝慌钥此υ挕?br />
三郎笑了笑,不再反駁,中午差點(diǎn)就不給他吃飯了,現(xiàn)在她掌家,他可不想鬧得不開心,晚上沒飯吃,“好吧!我去接兔子,接回來給我女兒。”
說著,他走向柴房,拿出二郎打獵用的弓箭,一副上山打兔子的模樣。
“等一下,我也去。”陸子苓見他背著弓箭就往出走,連忙喊住。
三郎轉(zhuǎn)過頭,一臉不解地看著她,“你去干啥,一會天就黑了,山路不好走,你就在家里吧!”說著便要出去。
“等等啊!我去拿個背簍。”陸子苓大喊一聲,飛快地去拿自己的小背簍。
三郎一聽,臉色黑了一半,這是在打擊他嗎?
他不善打獵,能打到一只兔子都不錯了,她準(zhǔn)備背簍來背,這不是打臉嗎!
陸子苓背著小背簍出來的時候,敏感的發(fā)現(xiàn)三郎臉色不對,皺著眉問道:“你怎么忽然就變臉了。”
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
三郎沒好氣地瞪她,瞥了她背上的背簍一眼,道:“我就是沒有二哥會打獵,你不用背個背簍寒磣我,我能打一只兔子都不錯了,根本就沒必要背背簍。”
聽他這么一說,陸子苓一臉無奈,“我不是寒磣你……”
“是打擊我!”三郎打斷她。
“我是要背很多獵物……”陸子苓想挑重點(diǎn)說。
“我就一只兔子!”三郎憋屈極了。
陸子苓氣悶地翻了個白眼,瞪著他不再說話,瞪得三郎心里直發(fā)毛。
“你瞪我干啥,我只是實(shí)話實(shí)說,我真的不太會打獵。”
“我有說裝你的兔子嗎?”陸子苓氣急反問。
三郎一愣,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你把我弄亂了,你說要背好多獵物,卻說不背我的兔子,難不成你打獵?”
陸子苓吸了口氣,白了他一眼,懶得解釋,抬起腳就往外走。
三郎無奈,一腦門的問號,連忙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
四郎靠坐在床上,眉眼含笑,三哥有時真呆!
陸子苓剛出門,被定在門口的楊樹林就驚喜激動地喊道:“二郎媳婦,你出來了,我知道錯了,快幫我解開吧!”
“解不了!”陸子苓本就帶著氣,冷淡地丟下三個字就向山上走去。
楊樹林一愣,見三郎跟著出來,眼底瞬間迸出火花,“你不是幫我說情嗎?怎么連個女人都說服不了。”
他本以為三郎已經(jīng)說服了陸子苓,現(xiàn)在空歡喜一場,就怨到了三郎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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