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 may 10 15:55:23 cst 2015
諾大的宮殿,奢華高貴的擺設,盡顯出主人的品味,每樣擺設精致高雅,幽幽曇花香怡人舒適。
殿中央有一張雪白的美人榻,優雅不失高貴,層層雪白柔柔的絨毛,榻上一位不知男女的美人,臥榻高雅舒適,但榻上之人,卻有與其不同風韻。
一個靜美而優雅地姿勢,白皙修長的手支著頭,疑似養神,疑似沉睡,一身艷明的紅衣,衣裳頗大,披落在雪白的榻上,仿佛雪地中一朵明艷的梅花,三千墨發散落在周身,少許發絲在側臉,和脖頸垂下在胸膛,高挺的鼻梁,白皙的肌膚,在紅衣的配襯下,顯得白里透紅,粉嫩無瑕,長長的睫毛如同扇子在臉頰上,形成一圈長長的陰影,紅潤的雙唇,挺而又尖的下巴。
五官如同精心雕刻般,如同上蒼的傾賜,唯有天工巧匠般的雕琢,才能如此美麗妖治,美到無與倫比,傾國傾城,美得根本不似個人,一襲紅裝千嬌妖嬈,美都不足以形容他的萬分之一,若不是他脖頸微微凸起,倒還真是個絕世美人。
“又在嘆息你那沒緣分的徒兒啊?”一道溫柔似水般,帶著一點嘲諷地溫婉之聲,悠悠從殿外傳來,隨之而來走進一位高雅的女子。
女子一襲淺紫色的衣裙,淡雅脫俗,步伐不急不慢,好比風扶柳輕快,盤式束發,一只翡翠玉簪插于發間,和點點珠花配飾,雖然簡單單一,卻有著清麗脫俗的美,水靈的眼睛,不點而紅的雙唇,白惜如雪的臉頰,美得似不食人間煙火,一身淡雅與高貴同存的氣質,真的美得不能再美了,若榻上之人是絕世的美,那她只是略差一分。
女子坐到紅衣男子身旁,芊芊修長的手托著托盤,盤上放著一碗藥,女子把藥給紅衣男子,輕聲道。
“別想了,把藥喝了吧。”
“又是這藥……”溫和有韻的聲音,帶著滿滿郁悶地語氣。
紅衣男子睜開眼,看著女子手中的藥,很是頭疼啊,每天一碗,但他又不能不喝,于是一副喝毒藥的表情,把藥一口飲盡。
看著他那一副像是吃黃連的表情,女子淡淡一笑道。
“堂堂魔帝還怕喝藥,傳出去還不被笑死。”
“我說傾輕,誰說的魔帝就不怕吃藥?那皇帝還怕做飯呢。”墨影風警了傾輕一眼不服道,拜托如果一連喝半個月的藥,是個人都會怕的,況且他不是人。
傾輕知道自己說不過他,便沒有接他話,把藥碗放在一旁桌上,轉過頭看著他,正聲道?
“那個女孩你那么想收徒,為何不帶回來?”何必天天在這苦惱呢,他都可惜了幾個月了。
一提這個墨影風就郁悶,從回來后他便一直惦記著月雅,以凜千陌的個性,那丫頭一定會被安托好的,要知道他可是用了自己,三百年的修為才救活她的,要知道會這樣不功而返,他才賴得救呢,又可惜月雅不能做他徒弟,又可惜他的三百年修為。
“唉,還不都怪凜千陌,凜千陽這該死的兩兄弟,那日若不是我被凜千陽偷襲打傷,后來我給又那丫頭,度了自己三百年的修為,若不是我修為過損靈力不支,他凜千陌對于本座來說跟本不算什么,如不是凜千陌多事,現在那丫頭一定叫我師傅呢。”該死的兩兄弟,墨影風對他們是煩不勝煩,“不知道那丫頭現在怎么樣了。”
傾輕聽墨影風說完,不忘嘲諷道,“那是你活該,誰讓你跟他們有仇呢。”
“活該個屁,跟本座有仇的是他們老子,他凜千陌根本就是胡亂報仇,當年我又不是故意打傷千緋云的,你要知道本座這個人,可是個憐香惜玉的人,我從不打女人,尤其是漂亮的,是他凜千陌有病,上戰場還帶個女人,自己還沒能力保護好,到頭來還怪我,本座真是比竇娥姐姐還冤。”說罷墨影風冷哼一聲,怎么道也道不完,他這近千年來,被凜千陌天天追趕的委屈,明明是他的錯,可他把罪名扣他頭上。
傾輕有時候很懷疑,他到底是不是個魔帝,有時候他心狠手辣,有時候他時而幽默風趣,時而又冷若冰霜,這不,現在又像個孩子似的,在那傾訴委屈,到底那一面才是他?或許面面都是,又或許面面都不是。
看傾輕發呆,墨影風不由得問道,“在想什么呢?這么出神。”
“沒……沒什么。”傾輕輕聲道,眼神有絲傷感一閃而過。
"傾輕,神器找的怎么樣了?"一雙漂亮的眼眸看著傾輕,眼神有絲猜不透。
傾輕被他這樣看著不慣,便轉過頭回避他的眼神,輕聲淡淡道。
“這些年我在凡間,四次游歷,幫人看病,到處布衣施藥,隨便各路打探消息,倒是有一些關于神器的下落,因千年前六界大戰,上古神器就流落到六界各處,有的在妖族或個別妖手中,有的在凡間各處,但具體真假,就不太清楚了,因為消息有的只是子虛烏有,以訛傳訛的謠言,我已經派人去找了,等你傷好了,我自會再親自打聽。”說完傾輕一聲低嘆,轉言又道,“你就不能放下嗎?真的要這樣你才能釋懷,其實放下你可以活的更輕松,你又……”
“夠了!”還沒等輕松說完,墨影風厲聲道。
他起身走向殿中央,傾輕看著他挺直寬大的背影,一時不知該說什么,縱然她明白,他不可能罷休,但每次還是想勸他,她不愿他錯下去,不愿他執著于痛苦不放。墨影風背對著她沉聲道。
“你知道我不可能放下的,希望你不要勸我了,我的事不用你管,如果你不愿幫我找神器,本座亦可自己找,讓我放棄是絕不可能的。”語氣不冷不熱,他半垂著眸子,臉上流露出淡淡地憂傷,眼神中透著仇恨。
他從出生他便無路可走,從他記事起,便是這條路的開始, 他種種的不幸,他種種的可悲,他悲傷不堪的童年,還有……那一份傷害,讓他怎么忘記?怎么釋懷?放下過往對他來說,何常不是一種解脫,但談何容易……他每每回想過往就痛不欲生,心就像如同刀絞般的疼痛。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他所賜,他好不容易到今天,就是為了要討回公道,他所受的,他要加倍討回,也許只有那一天他才能快樂,雖然知道傾輕是為他好,但她不是他,終究沒法體會他的痛。
“傾輕,我的傷好的差不多了,你可以走了。”輕飄飄留下一句話,他大步流星地走出殿外,只留下一個背影給傾輕,諾大空蕩的殿中,傾輕似在發呆,她望著他消失不見的原地,回想著他剛剛的話,嘴邊一抹苦笑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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