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霸惡心的擦了擦身上的血水,對護衛(wèi)吩咐道:“來人,把這條老狗丟到外面林子里喂野狗去。”
池永年暗地嘆息了一口氣,范春明的忠心是毋庸置疑的,只是誰也沒想到這家伙會落了一個死無全尸的下場。
想到這,他往秦羿看去。
后者依然是從容不迫,像是一切都在算計之中。
這是何等的智慧,何等的手段。
也許他真的能把眾人帶出這片絕望之地,也只有這樣的人才能成功吧。
“秦兄弟,永年,這次多虧了你們發(fā)現(xiàn)了范賊的禍心,要不然老子今天怕是小命不保了。”
“來人,把這幾個狗賊一并拉下去剁了,丟去喂狗。”
甘霸屠刀對準(zhǔn)了范春明的幾個心腹。
池永年心頭大喜,這幾個人都是掌管礦場安保,還有管理物資的,都是實權(quán)派,要是不搞掉,那就是個大禍害。
現(xiàn)在甘霸主動下手,那是再好不過了。
那幾人又是喊冤又是叫屈,還是難逃屠刀,當(dāng)場被人大卸了八塊,丟在了框里,抬了出去。
“吁!”
“霸爺圣明,今天殺了范賊,以后咱們北嶺怕是再無人敢生二心。”
池永年拱手拜道。
“永年,你這次立了大功,我現(xiàn)在提拔你為北嶺大總管,協(xié)助我打理北嶺。”
“還有秦羿兄弟,你初來乍到,提拔你怕是大家不服,你既然精通煉丹術(shù),正好,給永年打下手吧,做個醫(yī)師,弟兄們以后還得多多指望你呢。”
甘霸笑道。
“那秦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秦羿不卑不亢道。
眾人皆是大喜,殺了范春明對出海派來說,無疑是天大的喜訊,但這遠遠不及秦羿當(dāng)上了醫(yī)師,因為大家的腸胃病至少是有得治了。
干掉范春明,秦羿也去掉了一塊心病。
接下來的幾天,他每天都會去林子里跟奴隸一塊干活。
在北嶺,除了甘霸、池永年以及那些貼身的護衛(wèi),如大胖、二胖,伙廚的等,其他留在村里的人還是需要干活的。
有的奴隸負責(zé)采藥,有的負責(zé)砍柴、伐木,活依然很重。
不同于在外邊礦場等地干活的奴隸,秦羿他們干活是在安全區(qū)內(nèi),而且受了傷能夠醫(yī)治,伙食比較穩(wěn)定,有一定的活動自由。
到了礦場就不同了,生死沒人管,監(jiān)工逼的人像畜生一樣干活,病了、累了都不能歇,哪怕死,也要死在礦場上。
秦羿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到了林場,發(fā)瘋一樣的干活。
別人砍一棵樹,他砍十棵,每天完成的工作量不斷的遞增,起初每天是大伙的一倍,每隔兩天,便往上翻上一翻。
原本眾人就要有求于他,都把他當(dāng)菩薩一樣供著,見他這么拼命干活,還有人勸。
到了后來,大家見越勸越幫,秦羿干的就越兇。
而且,別看秦羿看起來文質(zhì)彬彬的,那力氣就連大胖、二胖看了都心驚,兩人合抱粗的大樹,幾個人圍在一塊也要砍上一整天,秦羿一上午就能搞掉三棵,簡直讓眾人大跌眼鏡又佩服不已。
再加上他為人親和,說話幽默,免費給大家診脈治病,一時間不管是出海派還是保守派,對于秦羿那都是心服口服。
就這么干了一個禮拜,秦羿又覺的沒趣了。
經(jīng)過這一周的狂猛訓(xùn)練與培元丹的輔助,他的肌肉看起來并沒有太大增長,但實際的氣力已經(jīng)達到了驚人的上萬斤。
但這還不足以殺掉兀遜,在女兒國站穩(wěn)腳跟。
砍樹這種強度,已經(jīng)激發(fā)不了他的潛力,他需要更殘酷,更高強度的苦訓(xùn)。
而且,老窩在林子里的安全區(qū),他沒法去探尋出海的秘境,也沒法采到黑晶石,尤其是后者,在眼下尤為重要。
上次他在祭臺被黑晶石的陰寒之氣侵蝕后,秦羿發(fā)現(xiàn)這種寒氣殘存在了經(jīng)脈之中,猶如真氣一般,能夠為他增加力勁。
秦羿有個大膽的假設(shè),如果他能得到足夠多的黑晶石,興許能夠沖開女兒國對丹田的禁錮,恢復(fù)巔峰實力。
到時候,不管繆正是什么來頭,秦羿都有絕對的把握能夠搞定他。
不過,他要離開眼下卻并不容易。
甘霸把他當(dāng)成了國寶一般,是絕對不會放他離開的。
再者,他主動申請去礦區(qū),目的性太強,甘霸再傻也會起疑心。
一眨眼已經(jīng)過去了半個多月,秦羿陷在石村,進退不得。
這天散完工回來,甘霸的貼身護衛(wèi)大胖走進了秦羿的石屋,沙虎等人知道有事,都識趣的出屋避開了。
“你怎么來了?有事嗎?”
秦羿心里正愁著呢,雙手枕在腦后,翹著二郎腿,也沒起身。
“小秦師父,我有件事想求你。”
大胖撓了撓頭,一臉郁悶道。
“說吧!”
秦羿道。
“我那個得病了,能不能給我瞧瞧?”
大胖指了指襠,頗是尷尬道。
“那個得病?”
秦羿有點沒弄明白。
“你也知道,咱們這山里也沒個娘們,所以平時我就只能去后山抓那些山豬、野豹子啥的泄泄火,最近也不知怎么了,疼癢的厲害,怕是中了毒,請先生給我開副藥唄。”
大胖硬著頭皮,說出了不堪入耳的丑事。
“理解!”
“你不是第一個來找我的了,法子很簡單,清溪潭那邊有片沼澤地,你去那去幾捧淤泥,每天睡覺前敷上,過了幾天自然就消毒了。”
秦羿一臉坦然道。
人的欲望是天生的,島上都是一群大老爺們,總得有個發(fā)泄的地不是,后山那些母獸自然就成了搶手貨,干過這事的起碼有一半人,這些天大家關(guān)系走近了后,都偷偷來找過他。
“就,就這么簡單?”大胖不敢相信的問道。
“嗯!”秦羿淡然點頭。
清溪潭那邊的淤泥里有一種寄生蟲,能吞噬其他的病毒,平時大伙被毒花毒草刮傷了,秦羿所謂的藥膏、藥粉,也就是那里的淤泥糊糊罷了。
“嘿嘿,秦師父,你可真是活神仙啊,兄弟多謝你了。”
大胖感激涕零道。
“沒什么事,滾蛋吧,爺正煩著呢。”秦羿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秦師父,兄弟這還有一件更煩的事情呢。”
“霸爺有令,讓你帶著你的弟兄連夜去礦場,以后你怕是要留在那邊受苦了。”
大胖扁著嘴,無奈道。
“什么?你說甘霸要調(diào)我去礦場?”
秦羿一聽坐了起來,強壓住內(nèi)心的狂喜道。
“這也不能怪霸爺,里邊的事,我不能說。”
“秦師父,你多多保重,希望明年霸爺過大壽的時候,還能看到你。”
大胖向秦羿鞠了一躬,面色一肅,正然道:“收拾東西吧,兄弟我也是聽差的,別為難我。”
門外早有護衛(wèi),推搡著沙虎幾人回到了屋子。
PS:今日更新完畢,明晚再會,晚安,朋友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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