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誰?”秦羿見他面生,又如此狂妄,冷然問道。
“他叫姚勝,是上洞的師兄,最近剛剛覺醒,他是煉器大師,在整個先天期,煉器高手少之又少,所以性子狂妄了一些,帝尊勿要多念。”
丹徒子連忙解釋道。
“好一個狂徒,下次來,我倒要好好會一會他。”
秦羿笑道。
他知道方寸山是神仙世界,神仙嘛,難免有脾氣古怪之輩,越是有本事的人,越有性格,這并沒有什么值得生氣的。
“聽說掃把天天在姚師兄門口蹲著,這家伙喜歡煽風(fēng)點(diǎn)火,帝尊若是不能早些令姚師兄心服,方寸山怕是少不得雞飛狗跳啊。”
丹徒子道。
這世道強(qiáng)者為尊,姚勝又狂妄無比,自然不會服丹徒子、古清的管理,如此一來,方寸山的人心就會分化。
看來是得想辦法,制服這個姚勝才行。
神識歸位,秦羿取了解毒丹,正好琴婉也在,一同去了南廂房。
“侯爺,這丹藥真的能解他的毒嗎?”
“別回頭又……”
琴婉站在一旁,有些擔(dān)憂道。
秦羿自信笑道:“不會,這可是神丹,保管奏效。”
“那好吧。”琴婉取來了溫開水,調(diào)和了丹藥,融化成藥水,遞給了秦羿。
“瘋子,該吃藥了,這顆藥下去,你便會毒消,恢復(fù)清明。”秦羿扶起瘋子道。
瘋子拼命的搖著頭,看著秦羿的雙眼充滿了恐懼、哀求。
“不用怕,有我在,一切都會好起來。”
“相信我。”
秦羿抓住他的雙手,直是瘋子的雙眼,正然道。
瘋子無力掙扎著,看向二人滿臉是淚。
“聽話,這可是侯爺給你求來的神丹,喝了這碗藥,你就會好起來的。”琴婉溫柔道。
湯勺湊到了瘋子的嘴邊。
瘋子看著她,淚滴落在湯藥內(nèi),最終還是顫抖著張開了嘴唇,乖乖的服食了藥水。
一碗湯藥下肚。
瘋子渾身滾燙,臉變的血紅火燙,渾身發(fā)起了抖來。
“侯爺,該不是湯藥有什么問題吧?你看他……”琴婉見情況不對,大驚問道。
“不應(yīng)該啊,丹徒子的煉丹之法超絕,而且素來嚴(yán)謹(jǐn),不可能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
秦羿探脈道。
光從脈象來看,瘋子體內(nèi)那股毒確實(shí)被壓制了下去,但卻有一股莫名的火熱在他身軀內(nèi)游走著,著實(shí)怪異的很。
不過,唯一的好消息是,瘋子的眼神變的清明起來。
他的手指向一旁,口中含糊不清的喃喃著什么,由于實(shí)在太渾了,秦羿一個字眼都沒能聽清楚。
“瘋子,你是不是想說什么?”
“告訴我,告訴我。”
秦羿搖了搖瘋子。
瘋子落淚不止,口中大股大股的涌出鮮血,身子抽搐著,一連張了好幾下嘴,氣都沒接上來。
他用盡最后的氣力,伸出了一根手指頭,沒等秦羿運(yùn)功為他續(xù)命,甚至連還魂丹都沒來得及使用,瘋子一口氣沒上來,當(dāng)場慘死。
瘋子死了!
直到他死,秦羿都沒能套出任何有利的線索。
“侯爺,你已經(jīng)盡力了,這是命。”琴婉哀嘆道。
“不應(yīng)該,不應(yīng)該這樣的啊。”
秦羿搖了搖頭。
“什么不應(yīng)該?”琴婉問道。
“丹藥不應(yīng)該出問題的。”
秦羿痛苦道。
“你太累了,好好歇息吧。”
“雷魔、秦龍,你們?nèi)ヌ幚硐率w。”
琴婉扶著秦羿走出了南廂房,秦龍、雷魔二人領(lǐng)命而行。
整整一天,秦羿都在想問題出在哪。
瘋子的手勢又是什么意思?
沒有頭緒,完全得不到任何有利的線索。
他晚上又去了一趟方寸山,丹徒子又重新檢驗(yàn)了丹藥成分,甚至親自服食了一顆,并無任何的不良反應(yīng)。
這就證明了丹藥沒有任何問題。
難道是神的毒,本身對丹藥有排斥性?引發(fā)另一種毒素?
但似乎又不太合理,因?yàn)楫?dāng)時他分明能感覺到,瘋子已經(jīng)清醒,毒是解了的。
難道是……
不會,不會的!
就算是又如何,一切都該結(jié)束了。
夜已深沉。
秦羿坐在窗子邊,揮筆寫著請柬。
“你真要娶我嗎?不怕我是個不祥的女人嗎?”琴婉撐著側(cè)臉,呆呆的看著秦羿,無比幸福的笑道。
“不會。”
“我想早點(diǎn)把這事辦了,這樣我心里才能踏實(shí)。”
秦羿笑道。
“有什么不踏實(shí)的,我又不會長翅膀飛了。”琴婉溫柔道。
“那我也不想等了,我的想法是,這幾天我會再抽空見一趟廣王,看他能否上朝,如果可以,讓他做咱們的證婚人,你看可好?”
秦羿問道。
“不太好吧,他可是帝尊,我不過……”琴婉有些不情愿。
“你是怕他責(zé)怪,你背棄了他昔日的愛將,選擇了我?”秦羿笑問。
“我以前見過他,我覺的他不像是個會祝福別人的君王。”琴婉如實(shí)道。
“好,那咱們就換個人,讓靈普大師來。”秦羿道。
“大師德高望眾,若能請的動他,自然是最好的了。”琴婉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
次日,秦羿著人發(fā)送了請柬。
他與琴婉的婚事定在了七天后,也就是陰歷的七月二十二。
開鬼門關(guān)的法門,如今他已經(jīng)完全掌握,也不急著一時召喚大軍入地獄,他想借著這場婚事,跟這次的事件徹底的告?zhèn)別,帶著琴婉離開酆都城。
……
幽墻內(nèi)。
陸判貼著墻,低聲道:“帝尊,李賢送來了請柬,說七天后他與琴婉成婚,想邀請你出席。”
“哼,好一個秦侯,他倒是算到了本王死不了,該到重掌朝政之時了。”
“他想安身而退,不可能。”
“孤王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有趣能玩的對手,豈能如他愿?”
“你告訴李賢,孤王一定會去參加他的婚禮。”
廣王冷笑道。
“長生大帝,秦侯,我要是玩不過你們,又怎配為天下唯一的神。”
“秦侯,我要你這一生孤獨(dú)終老,你不是長生嗎?我也要你品嘗下孤王生不知味的滋味!”
“到時候,你就知道,神,其實(shí)一點(diǎn)也不好玩,哈哈!”
有墻內(nèi)傳來廣王癲狂的大笑聲。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無論是所謂的神,還是秦羿,都在他的股掌之下,秦廣王是不會讓他們失望的,他要給這出戲一個最精彩、最刺激、最難忘的結(jié)局。
讓那些人永遠(yuǎn)生活在他的陰影、恐懼之中。
何以解憂,唯有死亡,唯有孤獨(dú)!
PS:今日更新完畢,明晚再會,晚安,朋友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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