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楓沖出重圍以后,一路狂奔,沒有半刻停留,聶長逍中了一箭,身受重傷,必須盡快回到聶家醫(yī)治。
突然之間,眼前的一塊石頭突然站了起來,聶楓心中一驚,狠狠撞到那塊石頭上,身軀直接倒飛出去,還好他修煉了游龍步法,落地以后立刻去接聶長逍,總算在千鈞一發(fā)之際將聶長逍接住了。
“我靠,什么玩意?石頭還能站起來?”
聶楓一陣無語,以他的游龍步法之神奇,肯定不會絆倒石頭,只是這塊石頭突然站起來,他就沒辦法了。
“仙人你個板板的,你才是石頭!馬爺我可是一匹龍馬!”
那塊石頭站了起來,聶楓定睛一看,還真是一匹白馬,只是長得有些猥瑣,看起來不是什么好品種。
“原來是一匹馬,正好,騎上你就能快些回家了。”聶楓說完,作勢就要上馬。
“什么?你敢騎馬爺,真是沒天理了,馬爺是天馬,你一個毛頭小子,有什么資格騎馬爺!”白馬嚷嚷道。
“你這匹馬會說話,難道達(dá)到了靈武境不成?可是看起來不像啊?”聶楓奇道。
“馬爺?shù)男逓槭堑匚淞兀R爺我天賦異稟,血統(tǒng)高貴,會說話有什么好奇怪的?”
“行了,我沒空跟你瞎扯,不愿意被我騎,那就滾遠(yuǎn)一點(diǎn)。”
“什么!我日你仙人板板的,你剛才撞了馬爺,不跟馬爺?shù)狼妇拖腚x開?”
“是你自己擋道,關(guān)我什么事?”
“好狂的小子,你有種過來,讓馬爺我一口咬掉你的脖子!”白馬囂張無比,說出來的話也是讓人氣得吐血。
“畜生,滾開,要不是趕著回去幫逍叔治傷,我一刀就結(jié)果了你!”聶楓喝道。
“好啊,敢在馬爺面前狂,馬爺一定要給你點(diǎn)教訓(xùn)!”
白馬怪叫一聲,揚(yáng)起馬蹄對著聶楓就踏了下來。
聶楓閃身躲避,眼神一寒,放下了聶長逍,跟白馬激戰(zhàn)起來。
“砰砰砰!”
聶楓急著回家,每一招都是狠辣異常,拳拳到肉,可是令聶楓驚訝的是,這條白馬好像是鐵做的一樣,完全沒事。
“仙人個板板的,你小子很強(qiáng)啊,合馬爺?shù)目谖叮 ?br />
白馬怪叫一聲,馬蹄亂踢,并沒有什么章法,但是它的肉身也著實(shí)強(qiáng)橫,竟然能夠跟聶楓硬碰硬,不落下風(fēng)。
要知道,聶楓雖然只有地武六重的修為,但是憑借大成階段的三疊爆,完全可以跟地武七重巔峰的強(qiáng)者爭鋒,可這頭白馬同樣是地武六重境,卻能跟聶楓打成平手,可見它著實(shí)不是尋常貨色。
“砰砰砰!”
聶楓和白馬近身肉搏,每一拳都使盡全力,打得痛快淋漓。
白馬嘶鳴一聲,大呼痛快,竟然用馬頭對準(zhǔn)聶楓的胸膛撞了過來。
“我靠,你這匹白馬難道是白癡不成,就不怕馬頭被撞壞么?”聶楓嘲諷道。
“再強(qiáng)調(diào)一遍,馬爺是天馬,不是白馬!”
“你長得通體雪白,不是白馬是什么?”
“仙人個板板的,你小子欺馬太甚!”
白馬的馬頭猛然撞了過來,聶楓可不像它那么傻,抬手就是一記三疊爆轟了過去。
“轟隆”的一聲,在聶楓的預(yù)想中,這一次白馬非暴斃不可,但是情況出乎他的意料,白馬的馬頭不僅沒有爆裂,反而完好無損。
“好硬的頭!”聶楓感嘆道。
“嘿嘿,知道馬爺?shù)膮柡α税桑 卑遵R趾高氣昂地說道。
聶楓腳步一動,再次跟白馬激戰(zhàn)起來,他打出了血性,就不信今天收拾不了一匹白馬。
“轟隆隆”的聲音不斷響起,聶楓和白馬又打了數(shù)十個回合,每一次都是全力出手,打得難分難解。這種貼身肉搏,最容易引發(fā)人的血性,聶楓打了許久,竟然連聶長逍的傷勢都忘了。
“哎喲。”
聶長逍躺在地上,背部還在流血,忍不住慘呼了一聲。
聶楓聽到以后,心中一個激靈,連忙逼退白馬,跑到聶長逍身邊,將他扛起來,全速趕路。
“喂,小子,你別跑啊,馬爺我還沒打夠!”
白馬嘶鳴一聲,竟然追了上來,它自稱天馬,心高氣傲,可是它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追不上聶楓,一時有些發(fā)愣。
“仙人板板的,馬爺好歹也有神獸天馬的血脈,怎么可能追不上他!”
白馬不信邪,在后面狂追不舍,只是它跟聶楓的距離卻一直差不多,想來它的速度跟聶楓也在伯仲之間。
聶楓沒空搭理這頭白馬,經(jīng)過一場大戰(zhàn),他倒是有些佩服白馬的實(shí)力,如果不是急著幫聶長逍治傷的話,倒是不妨跟它多打一會。
聶長逍的傷勢很重,那根箭矢從他的背部射入,穿過了心肺要害,如果不是聶長逍修為還算不弱的話,早就一命嗚呼了。
施展游龍步法,短短半刻鐘,聶楓就回到了聶家,回來以后,他直奔養(yǎng)心府,召集聶家的醫(yī)者過來。
白馬也闖進(jìn)了聶家,人們還以為白馬是聶楓的坐騎,因此沒有阻攔。
聶長空看到聶楓背著聶長逍回來,眼中精光一閃,連忙查看聶長逍的傷勢。
“長逍的情況很不好!”聶長空沉聲道。
“父親可有辦法?”聶楓急道。
“讓我們聶家的醫(yī)者看看,可有辦法治療。”聶長空沉吟道。
聶家的兩位醫(yī)者來到養(yǎng)心府,看到聶長逍的傷勢以后,紛紛搖頭,傷及肺葉,而且還耽擱了治療的時間,已經(jīng)很難治療了。
看到兩位醫(yī)者搖頭,聶楓心中一沉,暗暗有些自責(zé),若不是跟白馬糾纏了太久,想來也不至于貽誤病情。
聶楓突然抬頭看到了那匹白馬,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腳步一動,就要把那匹白馬暴揍一頓。
“楓兒,這匹白馬是你的坐騎么?怎么以前從未見過?”聶長空突然問道。
“不是,這貨就是一匹野馬,要不是它纏著我,我早就回來了,也不會耽誤了給逍叔治傷。”聶楓寒聲道。
“坐騎?馬爺我可是天馬,從來都不當(dāng)坐騎,小子,你有種過來,我們再打一場!”白馬叫囂道。
聞言,聶長空一愣,他一眼就看出了白馬的修為只是地武六重罷了,卻能開口說話,可見這匹白馬肯定不簡單。
“我現(xiàn)在沒工夫理你,給我死遠(yuǎn)一點(diǎn),否則把你燉了!”聶楓威脅道。
“你沒時間,馬爺就在這里等著,嘿嘿,想燉馬爺,你覺得可能么?”白馬態(tài)度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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