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旗北天門來回度著步,終于看見了瀾清的身影,松了口氣,趕緊跑到瀾清身邊道:“大殿,你總算回來了,那蠱雕在我月華宮上轉了好多圈了。”瀾清也不答話,只是看了看云旗,點點頭,就徑直回月華宮了,云旗見狀也不好多問,跟在瀾清身后就一起回月華宮了。
話說那天后夜容上次設計陷害瀾清沒有得逞,心中一把怒火總是無法平息,這日坐在鳳儀宮大殿之上,眉頭緊鎖,咬著牙對翠屏道:“這洛泱人雖故去,但黨羽眾多,如今這瀾清實力不容小覷,難保他日不生那反心,本宮就要剪他黨羽,就從花神楊凌開始吧!”翠屏道:“天后娘娘,這花神處事謹慎,又不問政事,如何尋他錯處啊?”夜容一臉狠毒的說:“只要他成為眾矢之的,不用我們動手,自會有人動手的。”說罷陰惻惻的笑了幾聲,吩咐道:“翠屏,把青石給我召來。”煊研在華羽宮百般聊賴,把玩著手中的魔石自語道:“臭鴻炎,都不來找我,撂下話就完事嘛?給個破石頭,說是能召喚他,哼,也不教教怎么用!哼!干嘛讓我召喚他,他自己不會來看我嗎?沒誠意!這破石頭不要也罷!”說完就作勢要扔掉,而后又放在手中看了又看,始終還是舍不得扔。
嘆了口氣叫:“碧櫻,給我梳妝下。”碧櫻一旁答道:“是,公主。”碧櫻為煊研在左鬢角斜插了一支碧玉簪鳳釵,右邊云髻上簪上鳳凰展翅六面鑲玉嵌七寶明金步搖,前額戴赤金鳳尾瑪瑙流蘇,更是襯的膚白勝雪,眉目絕美,上身著紅玫瑰緊身袍,下罩玫紅煙沙散花裙,腰間用金絲軟煙羅系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更顯得體態修長,妖艷婀娜,美艷不可方物。
碧櫻由衷的贊嘆道:“公主,這六界怕是找不到如您這般美麗可人的!奴婢每次為你梳妝,都覺得看您都舍不得移眼呢!”煊研嬌俏一笑道:“你這丫頭,嘴還真甜,好吧,就賞你個溜銀喜鵲珠花吧!”碧櫻忙不迭跪下謝恩:“謝謝公主賞賜。”這主仆二人正開心呢,卻聽一悠悠男聲道:“公主,何事召喚鴻炎呢?”煊研冷不防嚇了一跳,轉身看見鴻炎不悅道:“誰召喚你了?”鴻炎看見一身華服的煊研明亮美艷不由得怔了一下才道:“是公主您呀!公主您今天好漂亮!”煊研本性就高傲,適才聽見鴻炎說是她召喚他本就有點生氣,這聽見鴻炎這恭維不到點的話更是火大道:“我就今天漂亮嗎?我以前就很丑嗎?”鴻炎看煊研情緒不好,感覺到莫名其妙道:“公主在我心里一直很美呀!我在魔界就沒見過像公主這般美麗的女子。”煊研聽后心里思付,原來鴻炎拿她與那魔界中粗俗不堪的女子做比,更是直接生氣到快爆掉道:“鴻炎,快收起你這破石頭,你去找你魔界最美得女子去吧!不要來我這里礙我的眼,我也不想礙你的眼。”說完煊研就把石頭扔給了鴻炎,鴻炎張目結舌的看著煊研道:“公主,您這是發哪門子火呢?這魔石可是用我心頭之血灌溉了一百年,僅此一塊,你你你,瞧不上是吧!瞧不上我就拿走好了。鴻炎告辭。”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煊研看鴻炎走的如此決絕,不由得涕淚縱橫,哭哭啼啼起來,她把頭上的釵鈿,步搖一股腦拔下來,摔在地上,把身上穿的衣服也脫了下來撕碎扔在地上,哭的昏天暗地的。
夜容進了華羽宮見煊研如此這般哭鬧著實吃了一驚的問:“煊研,你怎么了?誰惹你了?”煊研卻只是哭而不答,夜容拿眼看向碧櫻,碧櫻也只是畏畏縮縮,目光閃躲的不言語。
夜容覺得甚是稀奇,暗想這天庭中也沒人敢惹這煊研呀,浩初對這煊研也是疼愛有加,震燁也不敢把煊研怎樣,這是怎么啦?
夜容看著煊研百思不得其解,勸也勸不住,問又問不出,煩不勝煩,交代了碧櫻幾句,怏怏的離去了。
這鴻炎回到魔界不久,魔君戾天就差人叫他去魔君府議事,鴻炎與那煊研爭執后正憋氣窩火,煩天惱地的,只是魔君戾天召喚也只能收拾好心情去拜見魔君。
“孩兒參見父王。”鴻炎見了戾天稽首道。
“我兒不必多禮,過來坐,父王想問問你與那煊研處的如何了?”鴻炎聽戾天這么一問,心里想:“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呀!”嘴上也不好直接回答吵架一事,只能輕描淡寫道:“父王,這感情之事欲速則不達。”戾天點點頭道:“不是為父我催你,是為父這焰靈蠱等不及呀。”鴻炎道:“孩兒自當盡力快點拿到那五色毫光,讓煊研為父王早日解決痛苦。”戾天頷首道:“鴻炎,不僅要利用煊研拿到五色毫光,為為父解除焰靈蠱,還要利用煊研去開啟玄冥幽鼎,讓太陽幽熒重現,打開三界大門。”鴻炎聽戾天說完此話,有些反感道:“父王,太陽幽熒重現,六界都會圣靈涂炭,永無天日的,到時候就是您也會被吞噬的,對這件事情請父王您還是三思。”戾天聽后大怒道:“鴻炎,我怎么就生出你這么個不長進的東西呢!你就想像現在這樣仰人鼻息的活著嗎?就不想一統六界嗎?真是沒用。”鴻炎見戾天發怒,只好作揖道:“父王請息怒,孩兒只是不想您一步踏錯步步錯呀!”聽完鴻炎的話,戾天怒氣更熾,只見他雙目怒瞪,似要呲裂眼眶般,面色漲紅似能滴血般,一只手重重的拍在面前的桌案上,桌案上的鎮紙都被震得一骨碌的滾了下去。
大聲喝到:“鴻炎,你這個逆子,竟敢如此忤逆。”戾天正待要發更大的火時,卻聽到旁邊陰惻惻的密音:“魔尊切勿動怒,讓鴻炎退下吧!”戾天聽后如同被涼水潑,火一下就滅了,馬上擺手和聲道:“鴻炎,你先退下吧!”鴻炎看著戾天的轉變甚是錯愕,卻還是稽首道:“父王,孩兒先行告退。”待鴻炎退下后,一頭戴青銅鬼臉,身穿玄色長袍的男子現身了,給了戾天一粒蠶豆大小的赤色藥丸,道:“這是這個月的赤蠱靈,快用吧!”
“戾天謝謝使者。”戾天把這赤蠱靈拿到手趕緊感謝他,然后迫不及待的送入嘴里,吃完一會,他胳膊,脖頸上凸起的如蚯蚓般青筋和血管就慢慢平復下去了。
戾天看著使者給完他赤蠱靈卻沒有離去的意思,只好稽首問:“使者,可有什么吩咐?”這鬼臉使者交與他一樣東西道:“去把朱厭從玄冥洞引出,放到人間去。這是五色毫光,用完后交還于我,我再悄悄還回去。”
“是。”戾天應允道。
“剛才你與鴻炎的對話我聽見了。”使者道。戾天心叫不好,只是推測使者既然這么跟他說,肯定是有轉圜的余地,就道:“使者,有什么話不妨直說。”使者有事陰惻惻的笑了幾聲道:“沒什么,只是我覺得鴻炎說的對,沒這金剛鉆就別攬那瓷器活。”
“使者什么意思?”戾天好奇道。
“若是找到制服那太陽幽熒的方法,開玄冥幽鼎的事情不還是易如反掌嗎?”使者道。
戾天大奇道:“請使者明示。”
“現在你不需要明白,只要按我指示進行就好。主上那邊,剛剛你那些大逆不道的話我是不會說的,不過,你還是要管好你的嘴,不要走漏了風聲。不是每次都這么幸運的。”戾天嚇出一身冷汗道:“請使者放心,戾天以后一定注意言行。”使者輕哼了聲就化作一團光暈飛走了。
戾天憤憤不已的拍了自己的嘴自語道:“戾天此仇定要報!”瀾清被禁足后,左右不能出這月華宮,只每日里清清凈凈喝喝茶,看看書,自我修煉,日子倒也過的舒坦,只是這日突然覺得心煩意亂,胸口悶疼,瀾清甚為奇怪,掐指一算暗叫不好,這就啟程趕往水月鏡。
云旗看見瀾清臉色不好急急忙忙就走,很是擔心,也就尾隨而去了。瀾清到了水月鏡發現楊凌正在與一頭戴鬼臉面具,身著玄色黑袍的男子在打斗,這鬼臉男雖用的水系術法,奇怪的是還會用赤焰掌,楊凌真身為水蓮花,最是怕這赤焰掌,眼見就不敵,這瀾清猶如天降,直接用玄翊掌與他對抗,這鬼臉面具黑袍男子一見他來卻虛晃幾招就跑,瀾清欲追,卻被楊凌喊住:“瀾清,莫追,小心是調虎離山。”瀾清聽后知得作罷,轉身去看楊凌傷勢如何。
楊凌道:“無妨,只是當下趕緊去幻境看看靈泉。”瀾清便和楊凌去了幻境,楊凌一看幻境結界道:“不好,有人動過這結界,要趕緊修復。”瀾清看了看道:“伯伯,這種設結界的方式太容易破,我倒是有個想法。”楊凌道:“說來聽聽。”瀾清一笑道:“不如我倆合力做個太極陰陽鈕鎖結界。”楊凌大驚道:“這是太極玄陽秘術中的布結界方式,你如何得知?”瀾清笑笑道:“伯伯,你只管跟著我念口訣,和我一道布下結界就好。一會在于你解釋可好。”楊凌眼見這樣,也只好點點頭。
二人分站離和坎,同時舞動,瀾清所占離位發出紅色光芒,楊凌所占坎位發出藍色光芒,兩束光芒結成一個巨大光暈如同一個半圓的罩子罩在水月幻境上,二人又快速旋轉移動到兌和震得方位,再次舞動,瀾清所占震位發出耀眼的白色光芒,而楊凌所占兌位發出耀眼的黃色光芒,再次聚成巨大光暈形成一個半圓罩子扣在水月幻境之上。
這二人再次旋轉移動至半圓罩子中心,背靠背在中心不停旋轉,瀾清道:“無有相生,難易相成,份與勿忘,同乎渾涅。”楊凌也跟著念:“無有相生,難易相成,份與勿忘,同乎渾涅。”這半圓的罩子就散發著紅,藍,白,黃四色,如同肥皂泡般透明卻煥發色彩。
楊凌贊嘆道:“哇,我還是第一次見這種結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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