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挑戰(zhàn)。”
李世仁趕忙回道:“我已經(jīng)對你五體投地了,絕對是口服心服。”
阿來眼睛一瞪:“廢話少說,我這叫透骨針,專尋人的氣穴。”
“第一、是麻穴。”
“先從你的虎口合谷穴開始,緊接著就到胳膊肘的曲池穴,再到你的肩井穴,你整個這一只胳膊,基本就算徹底麻木了,你掂量掂量,你還能攀巖下去嗎?”
“第二、是啞穴。”
“第三、是咳穴。”
“第四、是笑穴。”
“第五、是暈穴方位。”
“你再不老實回答,回答我的第二個問題,那我就按照這個程序往下走,拿你做實驗,你看著辦?”
李世仁一想,一套程序下來,自己暈倒了,那還不被警察抓走?
驚恐道:“我說,我說就是了。”
說話間拔出“合谷穴”上的針頭。
“嗖!”
又是一根針頭精準(zhǔn)扎入他胳膊肘的曲池穴。
李世仁立即感覺胳膊一陣陣發(fā)麻,再不敢動彈。
阿來冷冷道:“別動!回答結(jié)束,你才有資格拔針!”
“我疼痛難忍,手發(fā)麻。”
“廢話,這里我是老大,我說了算,你必須聽我的!”
“那我說,我說什么?”
“嗖!”
這一次是一根鐵釘精準(zhǔn)扎入他肩膀里的肩井穴。
李世仁慘叫了一聲,立即感覺整個一條胳膊一陣陣發(fā)麻,仿佛不是自己的。
阿來惱火道:“金花四股十二環(huán)錫杖!你如何盜竊的,團伙成員是誰?再不說,那,就繼續(xù)下一個程序!”
此時此刻。
輪船又發(fā)出了專門用的聲號,放出一長一短一長笛聲。
李世仁是心急如焚,百抓揪心。
驚慌失措的突然意識到,阿來已經(jīng)了解到一點n,有追回寶杖的意圖,反正寶杖已經(jīng)不在自己手里,隨他吧。
十分狐疑起來。
“我說!我徹底交代!”
“你就真得就會放我下去?”
“男子漢,一言九鼎,你看看你這慫樣,真得不配做男人”
“這樣吧,我給你一把bs,你要是現(xiàn)在把褲襠里,那個家伙給割了,你什么都不用說,我也放你下去!”
李世仁哭笑不得。
脫口而出:“我說,我什么都說!”
“是!是我盜竊了,是我老婆王智下的n,是我買通飛賊候天協(xié)助我老婆,后來得手的。”
“候天,他為什么沒據(jù)為己有?說!”
“因為當(dāng)時他只是一個毛頭小伙子,根本不懂文物的價值,我只是給了他幾萬元錢而已,就打發(fā)他了。”
“現(xiàn)在東西在那里?說!”
“我由于想把醫(yī)院擴大規(guī)模,上檔次,后來、后來通過內(nèi)地文物販子,賣到境外三不管特區(qū)了。”
“文物販子叫什么?說!”
“是邊界內(nèi)地人,一個叫阿飛,一個叫阿漢,他們是兄弟兩個。”
“得了多少錢?說!”
“千萬元,我現(xiàn)在是后悔莫及了。”
“文物販子,又轉(zhuǎn)手倒買倒賣,到什么人手里了?說!”
“這,這我真得不知道啊,阿來。”
“老大!你總不能讓我胡編亂造吧?”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
阿來說完,手里已經(jīng)夾好了幾張撲克飛刀。
李世仁感覺自己的老婆,快下到懸崖峭壁下面的江面的飛艇上了,是心急如焚啊,心里合計保命要緊。
“別動手,我說!”
李世仁趕忙說道:“邊界文物販子倒賣的許多具體過程,無所不用其極,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再給趙明東治療的過程中,了解到他的父親,花大價錢收藏了。”
阿來眼睛里露出一股陰森森的寒光,步步緊逼:“我看這個事情沒這么簡單吧?”
“你真的想,完成你了空師傅的心意,取回金花四股十二環(huán)錫杖,有膽子,就去境外三不管,闖一闖。”
“你真的,有膽量,就去和趙明東斗斗法!”
“你問的問題,我都徹底交代了。”
“現(xiàn)在我可以走了嗎?”
“走?”
“你惡貫滿盈,到處都是天羅地,你往那里走!”
李世仁苦苦哀求:“阿來,你是我的克星,我叫你活祖宗,我求你,放我下去吧。”
“我老婆王智,還在下面等我。”
“我勸你放棄幻想,懸崖勒馬!投案自首!”
李世仁繼續(xù)哀求解釋:“謝謝你好意,我偷稅漏稅到現(xiàn)在,我糾結(jié)兩勞釋放人員做打手,我私自擁有管制獵槍和電擊槍,我非法做器官移植手術(shù),牟取暴利,我盜竊國寶級文物。”
“你是個聰明的人,要知道,我攤上那一條,不被槍斃,也得做一輩子牢啊!”
“嘿嘿”
“我給你補充一下,你還能把好人變成壞人,把壞人變成不是人,把正常人,變成精神病,把精神病變成了你手術(shù)刀下供體器官!你殘害多少條人命,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
“你糊弄你的老婆王智,利用她娘家人微薄的財產(chǎn),背后和芳芳的母親在一起,干偷雞摸狗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
“這也就罷了,你可惡的是,利用芳芳追求一流的手術(shù)專家,這個虛榮心,對聘請的許多專家醫(yī)生進行n,把他們一個個演變成殺人的發(fā)財?shù)墓ぞ摺!?br />
“你是個不折不扣,假仁假義披著人皮的狼!”
這時候,輪船又發(fā)出了專門用的聲號,一長聲一笛聲,表示“我將要離泊”。
李世仁心急如焚:“好,你怎么評價我都對!我都認(rèn)了,你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總不能說話不算數(shù)吧?”
阿來默不做聲,只是微微冷笑,不為所動。
李世仁眼巴巴地盯著阿來這一張玩世不恭的臉,低聲下氣苦苦哀求起來。
“我的爺!我求你了,別拿我開玩笑了。”
“你真得不能這么,無休無止得問下去。”
“這輪船等不及,要走了。”
“我真得就來不及了。”
“天亮了,我想走,都難了。”
說完,突然意識到自己沒有滿足阿來的要求,“噗通”跪下來:“大爺,我心服口服給你跪下了,我五體投地,給你磕頭了。”磕頭如搗蒜,發(fā)出“咚、咚、咚”的響聲,額頭上血流如注。
阿來心想,這還差不多。
“得、得、停!”
“我最后問你一個問題。”
“這一艘船,開往什么方向?”
“實不相瞞,是開往三不管境外的商船。”
“這行了吧,放我走吧!我的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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