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東思考了好一會。
“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必須把行動組的人,趕出青云區(qū)。”
“否則我們起碼極有可能被一鍋端。”
高鐵默默地想著。
說得比唱的好聽,這行動組的人,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人又不認識,更不知道住在那里,
就是知道,巴結跪舔都來不及,那有這個膽子趕?
盤算著自己怎么樣明哲保身,再不行只能潛逃了。
趙明東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把自己設想的初步計劃告訴了他。
高鐵聽了,暗暗稱奇。
“高!實在是高!”
“生姜還是老的辣。”
“這樣可以光明正大搜索蘇瑾行,也可以讓行動組的人,在青云區(qū)無處藏身,還待不下去。”
這一段時間。
阿來經(jīng)過玉泉山莊監(jiān)控中心的人員匯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高鐵他活動的身影。
形跡可疑的在溜達,察覺到他一定心有不甘在搜索蘇瑾行的下落。
加緊了對蘇瑾行的審訊。
蘇瑾行最終完全徹底交代了整個犯罪的事實真相。
阿來同時預感了蘇瑾行長期的不出現(xiàn),許多相關的人,就有理有懷疑到他被專案組逮捕了。
為了爭取對夏晨曦的母親營救時間,只能穩(wěn)住趙家父子,防止他們狗急跳墻,于是召開了行動組的會議。
針對上述目的,大家群策群力制定一套方案,具體步驟。
第一、制造蘇瑾行本人已經(jīng)逃跑在國外的假相,依然在遙控掌控遠東集團內(nèi)部經(jīng)營。
第二、事情結束以后,秘密轉(zhuǎn)移蘇瑾行,解押到“南苑”監(jiān)獄。
這每一個環(huán)節(jié)都不能出紕漏,否則前功盡棄。
阿來親自給蘇瑾行上了一堂思想課,對蘇瑾行提醒。
第一次、給他戴罪立功的機會,他沒有把握好,心存僥幸,給予嚴重警告。
第二次、他沒有穩(wěn)定自己的情緒,差一點在趙家父子面前露餡了,不夠配合,給予原諒。
現(xiàn)在這是給他第三次戴罪立功的機會,也是最后一次機會,叫事不過三,而且做好了,減刑那自然不用說了,希望他好好表現(xiàn)。
一番開導下來,阿來開始給他分配任務,進行講解步驟。
蘇瑾行一點就通,畢竟是玩心計的老手,知道這是專門為自己量身定制的一次戴罪立功的行動。
可就是不知阿來為什么要這樣大費周章,提出疑惑。
阿來實言相告,為救夏晨曦的母親而設計。
蘇瑾行一點就透,如醍醐灌頂,對阿來的人品,佩服得五體投地。
阿來再三強調(diào),發(fā)揮他平時的特長,演好這個角色,爭取更多減刑的機會。
蘇瑾行一點就精,發(fā)毒誓,一定珍惜,好好把握這一次機會。
一切準備就緒。
到了第二天上午。
阿來給蘇瑾行喬裝打扮一番,讓他帶領著四個行動處便衣,突然出現(xiàn)在開發(fā)區(qū),自己帶領幾個人遠遠地在后面跟蹤著
蘇瑾行的專車進入了遠東集團的下屬企業(yè)印染廠內(nèi),他帶領幾個人神氣活現(xiàn)地到了辦公室內(nèi)。
秘密地接見了自己在工廠內(nèi)布置的心腹,布置了今后一段時間的任務,控制財務,防止資金轉(zhuǎn)移等等緊接著召開了中高層領導會議
俗話說,沒有不透風的墻。
整個過程前后不到一個小時,這個消息就被高鐵知道了。
高鐵喜出望外,驚呼:“你終于出現(xiàn)了。”
趕忙帶領一幫人馬,開車到印染廠圍阻。
進入印染廠大門口,就見廠內(nèi)機器轟鳴,大貨車進進出出。
高鐵指揮幾個人,一輛輛檢查,自己帶領幾個人撲向會議室。
到了會議室一看,傻了眼,只見一個清潔工正在打掃衛(wèi)生:“你們的蘇總管人,那里去了?”
清潔工慢輕慢語:“他是總管,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一個掃地的,那里知道?”
這時候,一個廠里的主管走了進來,直呼其名。
“你是高鐵吧,你們帶人私自闖入我們工廠,嚴重擾亂了我們的生產(chǎn)次序。”
“我現(xiàn)在就請你們離開,要不然我舉報,我們遠東集團不是好惹的。”
高鐵一聽話音,就知是個不通世故的缺心眼。
再看這個家伙,五大腰粗,心里合計還是個的愣頭青,不想招惹他。
無奈走了出去,吩咐一伙人在外邊,包圍監(jiān)控,等待著蘇瑾行的出現(xiàn)。
其實阿來早就給蘇瑾行掐準時間點,讓他從早就出后門溜之大吉了,坐上車直奔另外一個下屬企業(yè)了。
蘇瑾行如出一轍,召集自己的心腹在一起,秘密得開會,布置完任務,悄悄地又離開了。
高鐵得到消息,趕忙帶領人又跑了過去,一看大失所望,人去樓空,同樣受到工廠的管理,蠻不講理的驅(qū)趕,無可奈何又不能發(fā)怒,只能乖乖的離開。
正在高鐵像無頭的蒼蠅一樣,高鐵又接到趙峰打來的電話,說蘇瑾行出現(xiàn)在電鍍廠會議室,正在給管理開會,他馬上開車來配合抓住蘇瑾行。
高鐵喜出望外趕忙命令手下人,開車過去,先包圍廠子再說。
趙峰是遠東集團未來的接班人,帶領他去廠搜,看誰還敢阻攔?
不一會功夫。
高鐵到電鍍廠大門口,大鐵門緊鎖,就連旁邊的值班室小門,也關閉了,隔著小窗口,向里邊門衛(wèi)的一個老頭喊話。
結果這老頭死活就是不讓進,說除非有特別領導通知,這個領導指得就是蘇瑾行。
高鐵從小窗口塞進一包名煙。
“通融一下,我們有要事,見你們的領導。”
老頭拿著香煙嚴肅道:“這是你們賄賂我的證據(jù),我等一會交給我們領導。”
高鐵惱羞成怒:“我們是來辦公的,你敢阻擋我們?看來你老糊涂,這一碗飯吃到頭了。”
老頭微笑道:“我再糊涂?也知道這一碗飯,是你給我吃的,還是我老板給我吃的。”
高鐵哭笑不得,怒道:“你這個老東西,再不開門,信不信,我馬上把你抓起來!”
老頭不屑一顧:“你沒有搜查令,我量你不敢糊來!”
“咚、哐當,咚”
幾個便衣開始瘋狂的踢門。
老頭發(fā)出一陣陣冷笑,就是不開門。
高鐵心里有鬼,那里敢申請搜查令。
一看軟硬兼施、恐嚇不起作用。
上兩次,大門還讓進,這一次連門檻也進不了,總不能強入吧?
這要是鬧到上面,自己違反程序,帶領這么多人,沒有一個合適的理由,唯恐要追究起來,要倒大霉了。
高鐵反過來一想,老頭死活不讓進,正好說明這一次,蘇瑾行肯定還在廠里開會,人絕對沒有出去。
一下子來了精神,吩咐手下人秘密包圍,按兵不動就等趙峰一來,把蘇瑾行“請”走。
高鐵還真得猜對了,蘇瑾行還真的沒有走,正在會議室給他的管理人員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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