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著遠去的歹徒。
彌樂道:“這幾個人我見過,已經在寺廟里鬼鬼祟祟好幾天了。”
“哦。”
阿來繼續聯想起來,莫非他們也是為了寺廟里的舍利子而來?要是這樣,看來他們倒霉的日子快到了,到了我地盤,看我怎么收拾你們。
彌生和彌樂兩個人,看著芳芳只有半截的上衣,露出雪白的肌膚,低下頭,同時念道:“阿彌托福。”
阿來一見,急忙脫下自己的上衣,讓芳芳穿上。
阿來疑惑問道:“你們怎么在這附近?”
彌生神秘對著阿來耳朵悄悄地說道:“昨天晚上,有人偷偷地進入了配樓暗室。”
彌樂則高聲道:“了塵住持命我們,請你去寺廟一趟,有要事。”
芳芳心中大為不悅,惱道:“你們住持怎么老是找阿來做事?我都告訴過你們了,阿來是俗家弟子,又不是你們寺廟的真和尚,我們要先回家處理傷口。”
阿來突然想起來,急忙說道:“快去看看我的設備。”
幾個人來到陷阱一看,一只灰色的小松兔,雙腳亂蹬,彌樂趕忙上去要捉拿。
阿來大叫一聲:“別動!我來!”
可是遲了。
只聽見彌樂,“哎喲”一聲,手碰到銅線上,身體立即騰空躍出幾米開外。
阿來關閉開關,吩咐芳芳小心翼翼收拾好設備,再讓彌樂去拿住小松兔,彌樂恇怯不前,口中連連說道厲害,彌生捉住小松兔,空中念念有詞:“阿彌托福,罪過、罪過。”
四個人迅速回到阿來的四合院,爺爺一看阿來渾身是血,大驚失色急忙詢問是什么一回事,
芳芳哭訴道;“爺爺,又是我惹的禍,阿來為了保護我,手臂可能又斷了。”
芳芳顧不得解釋更多,催著快拿刀傷藥,一邊到廚房化了一些鹽水,解開阿來手臂準備清創,打開纏繞的布條,眼睛看在手臂上,清除手臂的血漬,驚異得張口合不起來。
阿來手臂的兩道傷口,竟然已經彌合,不需要縫針。
芳芳喃喃自語:“手臂比大砍刀厲害?”
阿來望著茫然的芳芳,說道:“怎么啦,你記不得了嗎?這一只手臂骨折的時候,在醫院里做了手術,這一只手臂里內置了鈦合金鋼板,還是你告訴我的,當然厲害了,不然手臂早就砍斷了。”
芳芳搖搖頭說道:“也說不過去,那兩大砍刀起碼能夠讓你手臂血肉模糊,傷口怎么彌合的這么快?”
阿來茫然回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感覺一陣疼痛以后,身體內好多小螞蟻像千軍萬馬一樣奔赴疼痛的手臂,這也許就叫生生不息吧,好像我擁有了特異功能。”
爺爺一看阿來沒事,放下心來,拿著小松兔去了廚房。
阿來說道:“芳芳你幫助爺爺燒開水呀。”
芳芳回頭看了一下彌生和彌樂,虎著臉,鄭重其事說道:“阿來,你今天那里也不準去!就在家里,我陪你復習功課。”說完轉身去廚房。
彌生、彌樂兩個人面面相覷。
等待芳芳走遠,阿來悄悄地說道:“你們先回去,按照我原來的計劃行事,半夜三更時分,你們派一個人在寺廟后門接我就行。”
彌生、彌樂兩個人相互點點頭:“阿彌托福,遵命。”
不大一會功夫。
一大碗香噴噴的野兔肉,端上飯桌上。
爺爺斟上一小杯酒。
阿來不停地給芳芳夾著兔肉。
芳芳看著兔肉止不住眼淚,吧嗒、吧嗒掉下來落在飯碗里。
阿來安慰說道:“哭舍呀?我不是好好的嗎?雷都沒有打死我,幾個小蠻豬能夠奈我如何?”
芳芳哭訴道:“我是不是禍星啊?在醫院是你救了我,不然我會被別人打殘廢;在飯店你又救了我,不然我會受到侮辱;這一次你又救了我,不然我將會遭受一伙歹徒得凌辱。”
阿來笑嘻嘻道:“我爺爺不是說過了嗎,你都忘記了嗎?保護女孩子是男人的天責。”
爺爺喝了一口酒,點點頭,說道:“芳芳不要難過了,你是個好孩子,學習上進又聰明,連續跳級,比阿來小就考上大學,真的了不起,阿來貪玩都是我慣養的結果,你以后多幫助阿來就是了。”
雷爺爺又深深地喝了一大口酒。
芳芳擦干眼淚信誓旦旦說道:“爺爺請放心,我一定不會忘記,不會不管阿來的,我準備考博士生,將來一定報答阿來大恩,只要阿來不嫌棄我就行,我一定會輔導好阿來,助他考上大學。”
雷爺爺會心一笑,一口喝干杯中酒,繼續斟上滿滿得一杯酒。
阿來急忙阻止道:“爺爺你今天晚上喝的酒,已經過量了。”
雷爺爺笑呵呵道:“難得今天晚上,我很開心,沒有事的。”
芳芳突然興奮說道:“阿來,今天晚上,我也開心,我也想喝酒,我們都陪爺爺喝一點吧。”
阿來在寺廟受到了空長老熏陶,從來沒有喝過酒,看著芳芳堅持的眼神,點點頭。
芳芳斟上兩杯酒,端起來畢恭畢敬,先敬爺爺。
爺爺樂呵呵,笑著合不攏嘴。
芳芳再一次端起來敬阿來,說道:“阿來這一杯酒我們做必須兩次喝完。”
阿來喝完一半,芳芳互換酒杯,阿來故意茫然不解道:“這是干什么?喝酒有這么多講究嗎?”
芳芳紅著臉大大方方說道:“如果是嫌棄,那就換回來吧。”
阿來心知肚明,笑嘻嘻故意道:“原來喝酒還有這么多好多學問呀,阿彌托福,我等遵命。”說完一口喝完,將酒杯底朝下亮了一下。
芳芳開心對爺爺說道:“我相信我的眼光,阿來應該就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三個人推杯換盞,菜過五味,爺爺已經微有一些醉意,自顧悄悄地離開,回房間。
阿來雖然喝的不多,奇怪感覺自己就像沒有喝一樣,毫無醉意,只是感覺腳底、掌心、腋窩和軀干汗毛有熱乎乎的物質,在不斷地排出。
但芳芳喝得微有醉意,臉燦若桃花,濃烈純美,眼睛透露出迷離魅人的情愫,胸口起伏喘著氣,看著放蕩不羈阿來的笑臉,喋喋不休說道:“阿來,只要你不嫌棄我,我一定不負你,就是你負我,我也不負你。”
阿來想起自己交待彌生、彌樂兩個人的事情,必須趕緊睡覺,趕忙給芳芳泡茶,又用另外一個杯,加入一些白糖,反復勾兌使之快速冷卻,自己嘗了一口,感覺不燙,一點甜絲絲的。
芳芳酒醉心明,專注看著阿來一舉一動。
阿來把溫熱茶遞給芳芳,芳芳一口氣喝完,突然一把在抱住阿來,深深地在阿來臉上親吻著。
這句俗話的確沒問題: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層紗,男女關系就如此簡單。
阿來可不是傻子,心知肚明芳芳的心思,她被自己三次舍生忘死的相救,無以答謝,特此以身報恩,難道這就是自己期盼的嗎?她骨子里是真正愛自己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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