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思索一會回答道:“好吧,拍個片子吧,說不定是那大砍刀造成的。”
阿來思考到,調查被自己暗殺的機會來了,決定支開芳芳,叫他先回城,在仁心醫院會合。
芳芳一合計,也是,這么長時間都沒回去,母親一直發短信通知,詢問她,她是老是謊話連篇,糊弄應酬她,再不回家一趟,母親一定生疑。
于是滿口答應阿來。
兩個人跟爺爺說明情況。
芳芳當天上午就坐上大巴車,回城去了。
芳芳前腳一走,阿來后腳就去了雷音寺,找到彌生和彌樂,吩咐兩個人幫他調查一件神秘的案件,前提是絕對保密,只聽自己的吩咐,不能向刨根問底。
兩個人通過上一次完美的絕對震懾行動,對阿來佩服的是五體投地,一聽這個案件和阿來有關系,二話沒說,向主持請假。
主持滿口答應,反復囑咐兩個人,必須保護好阿來的人身安全。
當天下午跟著就去了城里。
到了城里,阿來戴上墨鏡,帶領著兩個,坐上拉客的三輪摩托車。
司機在阿來的講述下,很快將三個人,載到那一棟豪華的別墅附近。
三個人下了車,來到一個僻靜的地方。
阿來吩咐彌生和彌樂道:“大白天,我們的任務是踩點,到了深更半夜,我們才能行動,現在我去不方便,你們兩個去化緣,了解情況。”
兩個人言聽計從。
一個人敲著木魚。
一個人拿托缽,手捻佛珠。
兩個人走向別墅的大門口。
阿來遠遠地望著,觀察著門口的一舉一動。
只見彌生和彌樂兩個人站在大鐵門外,不停得念著經文。
一個傭人打扮的老年婦女走了出來,十分禮貌地和兩個人交流著,緊接著便把兩個人領進了庭院內。
阿來清楚地記得,那一天,自己也沒見過這個老傭人啊,值班室的門衛,也只有胡三一個人,難道胡三不在?這個黑窩點,竟然讓兩個和尚進去了?
這是什么鬼情況?
彌生和彌樂在里邊情況,阿來是一無所知,只能靜等他們回來匯報了。
一個半小時以后,只見老傭人把兩個人送了出來,還雙手合十行著佛禮:“阿彌托福,謝謝、謝謝,兩位辛苦了,希望你們下一次再來。”
彌生雙手合十,回道:“阿彌托福,佛祖保佑。”
彌樂雙手合十,說道:“施主請留步,我們會來的。”
阿來心里著急,這到底是什么鬼情況,暗罵道:“你們兩個真啰嗦,還不快向我匯報。”
兩個人不緊不慢,樂樂呵呵回到阿來的身邊,開始了匯報。
一、值班室根本就沒人,根本就沒有發現什么安保,更沒發現臉上有刀疤印的男人。
二、通過老傭人的講述,這個別墅是她主人,從別人手里購買的沒多少天。
三、別墅內有幾個裝修工,按照主人的意思,正在改裝。
四、他們兩個是被請進去,念經趨邪、保宅平安,女主人還給了兩個人五百元。
彌樂興奮說道:“女主人,說等裝修完成,叫我們再來,會有重謝。”
“還來個屁!”
阿來脫口而出:“好狡猾!”
本來以為,跑了和尚跑不了廟,看來這一句話,是自己用錯地方了,完了、完了,一點線索也沒有了。
彌生聽了阿來嘮叨個不停,一頭霧水道:“這別墅里,我們在各個地方,都念經趨邪檢查了,特別是你提到的地下室,都堆放了好多的水泥、沙,裝修的東西,根本沒發現什么你說的奇奇怪怪老虎鉗,也沒看見你需要尋找的人,你是不是認錯地方了?”
“誒。”
阿來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不耐煩道:“不說了,不說了,我來遲了,來遲了,他媽的,好多事情纏身,耽誤了。”十分沮喪這一次錯失良機,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懷疑。
跑那里去?老子已經認識你,知道你的身份,跟蹤追擊,我看你往鬼門關跑差不多。
阿來深深地挺了一口氣,看著天色漸晚,帶領兩個人,一路上,遇到一個拉客的三輪摩托車,叫司機送到仁心醫院附近的“好再來”。
三個人,吃吃喝喝,住下來。
阿來用飯店里的電話,和芳芳取得了聯系,通知她明天早上就來醫院會合。
一大早,芳芳就來到仁心醫院等候。
一眼看見阿來又帶領著彌生和彌樂走來,氣不打一處來,把阿來拉到一邊,質問道:“你是不是天生就是做和尚的命?既然是,你何必要和我在一起了?”
阿來暗暗想,他們兩個就是我特地請來,做貼身保鏢的,你再聰明,知道個屁。
分辨道:“我們從小在寺廟玩到大,就像兄弟,你能不能講一點道理。”
芳芳惱火說道:“你老是帶著他們兩個,你也不替我想一想,那我方便嗎?”
阿來樂了,笑嘻嘻回道:“小姑奶奶,他們是奉命下山化緣的,碰巧遇到我的,還把化緣到了伍佰元,給了我做手術費,這樣善念的和尚,我能拒絕和他們在一起嗎?”
說完掏出嶄新的伍佰元,在芳芳的眼前搖晃著。
“好了,好了,別貧嘴了,下不為例。”芳芳緩和口氣道。
說完拉著阿來,徑直來到了王智醫師的辦公室。
王智醫師一見阿來,十分熱情,立即寫的條子,遞給芳芳說道:“你,拿著我的條子,直接去拍片子,不用去窗口付費。”
“那,那多不好意思?”阿來說道。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上一次我不是給你介紹過李院長了嗎?他已經打招呼,你來的醫院治療的費用,全免。”
阿來故意一拍腦袋:“你看,我記憶力太差了,什么都忘記了。”
“沒關系,腦震蕩后遺癥,失去部分記憶,是正常了,恢復需要一段時間。”話鋒一轉說道:“就是李院長他不說,我這個夫人兼副院長,也可以做主的,芳芳你領阿來快去快回,我等你們。”
芳芳拉著阿來去了。
彌生和彌樂兩個人寸步不離跟著。
一切順順利利。
不一會功夫,四個人回到王智的辦公室。
王智拿著X光片子,仔仔細細、反反復復看著,緊接著盯著阿來,就像看一個天外來客。
芳芳著急問道:“有什么問題嗎?”
王智沒有回答。
只是示意阿來活動一下手臂,做幾個握拳和手臂上舉活動。
阿來因為最近的絕對震懾計劃的成功,十分得意,心情特別的好,嘚瑟賣萌起來,做了幾個擴胸動作,爬在地上又做了幾個鐵牛耕地式,接著連續做著撲地蹦動作。
芳芳著急大叫著,叫阿來停止。
“再不起來,我就跺你了。”
阿來抬起頭來,白了芳芳一眼。
回答道:“這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拉芳芳拉起阿來說道:“干嘛,你又想讓手臂再一次骨折呀?”
彌生和彌樂兩個人,雙手合十在一旁,忍不住想笑,阿來說的不錯,這芳芳真像一只母老虎,這要是結婚了,阿來一定是個受氣包……
王智說道:“沒有事的,他已經完全恢復了,X光片顯示骨折已經完全愈合,不瞞你們說,大驚小怪的是我,大驚的是骨折一點痕跡都沒有了,閉合性嚴重錯位骨折,沒有傷殘就是不幸之中的萬幸,奇怪的是這才十幾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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