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然不在生產(chǎn)隊,你下午在順山,你親手把我霍排長推到了白井里!”沈秀面露譏諷,語氣十分的犀利。
她質(zhì)問的時候打開了煉氣期的氣場,說一句就前進一步。
沈二被沈秀的氣場逼得不停地后退,直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沒想到沈秀忍到現(xiàn)在,就是來這么一個暴擊。
“三嬸,你還堅持二堂哥無辜嗎?”沈秀環(huán)顧四周一圈,沒人敢跟她對視。
她眼里閃著的光像是能看穿一切,把沈三媳婦逼視地不敢抬頭。
“無話可說了吧?蓄意傷人,這得去局子里蹲幾年?”沈秀拍了拍沈二的肩膀。
沈二一下子彈跳起來,疼得抓耳撓腮。
“哎呦,疼死我了,沈秀你這死丫頭往我身上弄了什么?”
還敢罵人!
沈秀右手一握,沈二疼得更厲害了。
沈二不知道為什么身上本來都結疤的燎泡全都爆開,但他覺得肯定跟沈秀脫不了關系,舉著一雙拳頭就往沈秀身上砸。
“我打死你!”
“我看該死的是你!”霍桑先是抓住沈二的胳膊,又一腳踢在他的小腿,讓他絲毫不能動彈。
沈二掙脫不開霍桑,朝著李建國大喊。“建國哥,你抓住沈秀,讓她閉嘴,咱兩就沒事了!”
他這一聲大喊讓院里院外的眼光都聚焦到了門口的李建國身上。
艸!老子都快走脫了,你把老子賣了!
抓沈秀,抓沈秀,你特么去抓啊!
這個死小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妹妹是個厲害的角兒!開口就讓他去抓沈秀,他要是能抓住沈秀,還用別人說!
李建國感受到身上的眼光,氣得抬頭紋都出來了。
“誰特么是你哥?沈二你瘋了,也不要拉我一起瘋!”
“霍排長,你看這事跟我沒關系不是?我今天來找沈二還是為他打傷廖海的事。”李建國對著霍桑的臭臉說了半天也沒用,干脆祭出了大招。
你跟廖海稱兄道弟,我就不信看在廖海的面上你還不揭過這件事!
李建國突然的翻臉,讓沈二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不是說好了嗎?
傻小子,你的劇本本來就不對。
人真有可能把自己蠢死啊!
沈二跪坐在地上,燎泡炸開后一張臉已經(jīng)血呼啦啦,看著有幾分恐怖。
沈秀這時候覺得沈二有點可憐了,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她給沈二的傷口加點料,現(xiàn)在是真的神清氣爽。
惹誰不好?非要招惹你沈女王,上次一身燎泡還沒讓你長記性是吧?這次就進局子里反省去吧。
“李建國,你也別裝無辜,就是你先沖出來的!你讓沈二幫你害我,你就不跟他計較廖海的事,合情又合理。”霍桑聽夠了李建國的話,一左一右提留起他跟沈二,三步并作兩步到了村長面前。
“劉村長,這事你看怎么辦?回去我舅問我的傷,你看我怎么回好?”
劉波聽到唐雋,立馬站直了身子。“你放心,這件事一定會嚴肅處理,這兩孩子少管所跑不掉的!”
“村長,你不能這樣啊!二子這么小進了局子以后怎么辦啊?”沈三媳婦一下子撲了過來,哭得撕心裂肺。
“我們都是依法守法的,做錯事了就要付出代價!”劉波冷冷看了一眼沈三媳婦。
沈三媳婦見自己撒潑沒用,又去砸主屋的門。
“娘,二子要被抓了,你快出來說句話啊。”
“我管不了!”沈老太太聲音不大,但也能讓其他人聽到。
“他可是你的親孫子,老沈家的種,你都不管,誰還能管?”沈三媳婦跟瘋了一樣,狠狠踹門。
“我看你往哪跑!”劉波看到李建國要跑,飛起來就是一腳。
李建國躺在地上疼得直翻白眼,半天動彈不了。
蹲在他旁邊的沈二開始哭鬧,連聲的求饒。
“我不要坐牢!”
看到李建國被踢到在地,沈二才知不是玩笑,他是真的要坐牢了。
“秀兒,二子是你親堂哥,你放過他好不好?”沈三媳婦避過冷臉的霍桑,直接去求了沈秀。
秀兒?你不是一直死丫頭死丫頭地喊我嗎?
現(xiàn)在知道求我了,之前問那么多次一直狡辯的沈三媳婦去哪了?
平常不燒香,現(xiàn)在來求佛,抱歉,做不到。
“嬸子,這事我管不著。是霍排長要討公道,罪名是村長定的,我也就是順帶被伸張了正義了而已。”
沈秀一把推開沈三媳婦,笑得很疏離。
“這沈家人太有趣了,這地方可比末世有意思多了。不過說起來,平窮和饑餓是原罪啊!”
沈秀見戲散場了,伸手關上了窗戶。
她將手里的書扔在桌上,眼睛瞇成了一條縫。
看樣子沈二打傷了人,便宜爸爸寄回來的錢全都被賠給了李家。
怪不得當初說到錢的時候三嬸反應那么大,也怪不得二堂哥要把我扔掉。
既然你們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那些津貼錢要是不讓你們吐出來,我沈秀就白活末世那幾十年了。
你說你八面亨通,那你問過中通申通申通了嗎?
你長輩沒有教過你,別人睡覺的時候不要打擾嗎?
你不是超大只超兇嗎
沈秀瞅見白妙在墻頭捧腹大笑,嘴角抽了抽。
她瞪著一雙眼睛,對著白妙做著口語。
“白妙你要是敢拍照截圖,弄什么沈.哭笑不得.秀的表情包,看我不打屎你!”
白妙喵嗚一聲,搖了搖毛茸茸的尾巴。“貓薄荷,我要很多貓薄荷!”
“沒有,貓薄荷不存在的!”沈秀一聽到貓薄荷,氣得牙癢。
很多年前白妙因為一點貓薄荷就把她的丑照賣給了米婭,接著她的丑照被掛在全人類基地的熒光顯示屏上,沈秀每每想到都恨不得咬死白妙。
末世女王的青春在別人眼里,永遠是個沒有門牙長著雀斑的女孩。
“拔光你的貓,讓你裸奔!”沈秀還準備放點狠話,何娟又拉著她開始問東問西。她著急的樣子讓沈秀眼里有了幾分笑意,被人關心的感覺真好。
“你就這么不想跟我沾一點關系嗎?你想我怎么對你好?”
“沈秀,村支書為了慶祝豐收,這幾天請了李花兒在村口唱大戲呢,一起吧。”
李花兒以前是文工團退役下來的。
沈秀想起前幾天就有看到在搭的簡易戲臺。“我哪里有時間去聽戲啊,你跟虎哥去吧。”
“別啊,就我跟他多沒意思啊。”
劉妮這才打量一邊的金虎,“誰打了你?”
“是不是李建國帶人堵了你?”
劉妮查看著金虎的傷,惹來了沈秀的白眼。
霍桑
“你是閻王爺手下的小鬼?”
“哼,人都該死!”
“閻王讓我告訴你,你擅自在人間攝取靈氣破壞平衡,是該受到責罰的。”
我命由我不由天!
閻王怎么了?擋我逆天改命一樣平推!
值崗的戰(zhàn)士敬完禮就幫沈秀上墳
我既不姓竇也不姓孟,我冤啊。
視覺盲區(qū)
常態(tài)知書達理,偶爾蠻不講理。
女孩子為什么要講道理啊?
這沈三還有寵妹的屬性啊,以前怎么沒發(fā)覺出來?
雖然在心里給沈三點贊,但沈秀還是吐槽了他欠費的智商。要是兩兄弟爭吵讓大人們看到了,這錯又要全怪到她身上。
沈秀伸手去掰扯兩個人,胖臉再次皺成一團。
什么時候你跟我這么親了?不是一直叫野丫頭嗎?
沈秀心里吐槽,但臉色卻掛著笑容。還真別說,這沈二放風箏很有一套,在他各種騷操作下,風箏在空中忽上忽下飄舞。
沈三被搶了線不開心,蹲在樹蔭下乘涼。無聊間看到風箏脫了線,急忙去追風箏。
“二哥,風箏飛走了!”
“堂妹,三弟和風箏都飛走了!”
“……”
沈秀剛回過神就被沈二拽著,身不由己地就跑了起來。
我說,追風箏你們追就好了啊。
雖然最近一直在養(yǎng)身體,但沈秀長期營養(yǎng)不良造成身子骨羸弱,還沒跑幾步就開始氣喘吁吁。
她想停下來,卻拗不過力氣大的沈二,被強行跑了個馬拉松。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跑到了哪兒,沈二松開了沈秀,腳步不停地繼續(xù)追風箏。“你在這休息休息,我先去撿風箏,一會來接你回家。”
沈秀還沒來得及開口,沈二已經(jīng)跑得不見了蹤影。
她站在茫茫荒野里有點凌亂,等了一個小時也沒等來沈家哥兩。
“別說找個風箏,找頭野豬也該找回來了。”
看了一圈,沈秀知道有人經(jīng)過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可能性為零,她撿起地上的長木棍準備自己找條出路。
因為不認識路,沈秀就隨便找了個方向,一路艱難行進。
她走了很久,出了一身的汗才看到一個活物,又蹦又跳地打招呼。
“那只白鳥,你給我停下!”
“哎對,我說的就是你,你慌什么?我就是想問個路。”
低空飛過的白色水鳥上下晃動,最后啪嘰落在地上,一動不動。
“嘿,你還會裝死。你裝死也沒用,再不起來,我就要生火烤鳥肉了。”沈秀戳了戳白鳥,聲音低沉進行恐嚇。
白鳥猛地撲棱翅膀飛起來,圍著沈秀啼叫。
“你之前沒遇到過能聽得懂鳥語的人?我厲害我知道。”
沈秀此刻無比慶幸自己的妖獸親和力天賦沒有消失,可以讓她跟動物溝通。她現(xiàn)在開不了萌寵空間,沒法叫萌寵們出來幫忙尋路,只能寄希望于一只路過的白鳥。
“什么?你剛搬過來,對這邊的地形情況也不了解?”
“那你去幫我問問你的兄弟姐妹親戚朋友老師同學,這附近離我最近的人家在哪里。”
“我就在這等你了,實在是腿都快走斷了。”
白鳥叫了兩聲后飛走,沈秀一屁股坐在地上,長長地嘆了口氣。
“最近嘆氣的次數(shù)比以前二十多年都要多,都是沒靈氣惹的禍啊。算了,好歹我動物親和力的天賦沒消失,人要惜福。”
沈秀在原地等了很久,久到以為白鳥不會回來了。
她拄著長棍一步一頓地慢慢走,在瀕臨崩潰的時候看到天際出現(xiàn)許多小點。
白鳥群圍著沈秀飛舞,其中一只親昵地落在她的肩膀上。
“你們找了很多方向才找到啊,辛苦你們了。”
“我為什么在這里?那是個很長很長的故事了,以后有機會再說。”
沈秀跟著白鳥群,在玉米田里穿行,還沒走幾分鐘就看到了一座圍在柵欄里的大院子。
“我一直圍著這大院子轉(zhuǎn),就是找不到。原來是被這些兩米高的玉米阻隔了視線啊。還是你們好,在高空中能看得更遠。”
“我住在華云村,你們以后要在那邊停腳休息就去找我,包吃包住包陪,三包保障!”
往院落過去的一路上不管沈秀怎么威逼利誘,阿騅那條大狗都對她叫個不停,讓她很是頭疼。
她應用動物親和力需要花費很多的心力,除非有必要,動物的叫聲在她耳朵里也就是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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