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螃蟹,是你?”相蓓蕾聽出了螃蟹的聲音。
“小**,你居然敢砸我的飯碗,我要讓你付出代價。”螃蟹扭住相蓓蕾的胳膊就要往黑暗處拖。
“救……”相蓓蕾大喊起來。
螃蟹趕忙又去捂相蓓蕾的嘴。
“住手!”一聲大喊從后面傳來,夜色中,一個人從小巷的入口處快速向這里跑來。
“他娘的,還真有管閑事的。”螃蟹一把把相蓓蕾推倒在地,返身來對付這個跑過來的人。
來人正是趙洋,趙洋已經跟蹤螃蟹多日了。
趙洋為了跟蹤方便,并沒有穿警服。螃蟹看見一身便裝的趙洋,就把趙洋當成了管閑事的青年人。
“小子,你最好別管這事。”螃蟹拉起架勢威脅道。
“我偏要管呢?”趙洋笑道。
螃蟹一聽,揮起拳頭就向趙洋面部打去。
趙洋略閃身,一個側踹就把螃蟹踢翻在地。
緊接著趙洋一個猛虎撲食,把螃蟹狠狠壓在身下。然后拿出手銬,“咔”地一聲把螃蟹的兩手給銬住了,整套動作一氣呵成。
“我操,你怎么還有手銬?”螃蟹大驚失色。
“警察。”趙洋一把把螃蟹從地上拎了起來。
“啊呀,是警察大哥啊,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冒犯,我該死啊。”螃蟹幾乎要跪下來。
“老實,別動!”趙洋威嚴地說道。
“我不動,我不動。”螃蟹立即老實地站在那里。
“這位女同志,你沒事吧?”趙洋問相蓓蕾。
此時相蓓蕾已經站了起來,她被趙洋一連串的漂亮擒拿動作所吸引,幾乎忘了身上的疼痛。
“我沒事,警察同志。”相蓓蕾應道。
“沒事就好。你叫什么名字?在哪兒工作?”趙洋又問道。
“我叫相蓓蕾,在拐角遇見酒吧上班。”相蓓蕾答道。
“你怎么一個人走夜路?”趙洋又問。
“我剛下夜班,本來有伴兒的,她正好今天家里有事,提前走了。”
“這樣啊,那你家離這里還有多遠?”
相蓓蕾指著前面不遠的一處平房說道:“那就是。”
趙洋看看表:“天太晚了。這樣吧,你先回家。明早你到城南派出所找我做個筆錄吧。我叫趙洋。”
“好的,警察同志,謝謝你啊。”相蓓蕾說完,轉身一溜小跑往家里跑去。
趙洋看著相蓓蕾開門進家了,便帶著螃蟹回了派出所。
“我也要回家睡一會了。”跟值班人員交接好后,趙洋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了家。
第二天一早,相蓓蕾就來到城南派出所。
相蓓蕾進去后正要打聽趙洋在那個辦公室,顧大個子迎面走了過來。
“這不是拐角遇見酒吧的女服務員嗎?她來這里干嘛?”顧大個子認出了相蓓蕾。
“姑娘,你來干什么?有什么事?”顧大個子問道。
“是趙洋叫我來的,說是做個筆錄。”相蓓蕾說道。
顧大個子一聽是趙洋叫她來的,立馬警覺起來。
“為什么事做筆錄?”顧大個子小聲問道。
“昨晚螃蟹想那個,被趙警官給那個了。”相蓓蕾吞吞吐吐地說道。
“螃蟹?”顧大個子吃了一驚,“螃蟹現在哪兒?”
“昨晚就被趙警官帶走了。”相蓓蕾答道。
“好的,姑娘,你先到我辦公室等一會兒,趙洋應該還沒來上班呢。”顧大個子把相蓓蕾領進了警員辦公室。然后跑到羈押室一看,螃蟹果然被銬在那里。
“螃蟹,你小子怎么又給抓回來了?”顧大個子惡狠狠地問道。
“啊呀,政府,是你啊。”螃蟹一見顧大個子頓時看見了希望,“政府,你要救我啊。”
“你小子咋回事,跟我說清楚我才能救你啊。”
“我,我昨晚想去拿酒吧的小服務員出出氣,沒想到被你們所的一個警官碰到了,就被抓來了。”螃蟹嘆口氣,“真是人倒霉喝口涼水都塞牙。”
“他娘的,你小子凈給我添亂。”顧大個子罵道,“你記住,不管誰問你,就說你是和那個小姑娘開玩笑的。明白嗎?”
“明白,明白。”螃蟹立即心領神會。
顧大個子轉身又回到警員辦公室,見相蓓蕾一個人坐在那里,便湊到跟前說道:“姑娘,你知道螃蟹是個什么人吧?”
相蓓蕾點點頭:“我知道,他以前經常在酒吧做買賣,不過這段時間沒去。”
顧大個子看看門口,見沒啥異常,又低聲說道:“他干的可是掉腦袋的營生。而你呢,明知道他在做壞事卻不到公安局揭發他,那你就有包庇罪了。知道嗎?包庇罪也是要坐牢的。”
“真的?”相蓓蕾嚇了一跳。
“我是警察,還能騙你嗎?”顧大個子裝模作樣地說道,“我看你是個老實女孩,人又長得漂亮,才跟你說這些的。”
“謝謝你啊,警官。那我該怎么辦呢?”相蓓蕾問道。
“要保住自己,首先要保住螃蟹。如果螃蟹因為昨晚的事被抓起來,他在里面一定會交代自己以前干過的壞事。他干這些事的時候,你可都是在酒吧里面的。就算不把你當成他的同伙,也可把你定為知情不報,包庇犯罪。那樣的話,你就會受到牽連了。所以,一會兒不管誰問你昨晚的事,你都說螃蟹是你的朋友,你們不過是在開玩笑打打鬧鬧。知道了嘛?”顧大個子叮囑道。
“這樣啊。”相蓓蕾還有些疑惑。
“必須這樣,否則你一定會和他一起坐牢的。如果你坐牢了,你的這輩子可就算完了。”顧大個子威嚇道,“螃蟹那個王八蛋坐牢就坐牢吧,就算槍斃了他也無所謂,這家伙完蛋了,這世上也就少了一個禍害。可是你這么年輕這么漂亮,還沒結過婚,也沒生過孩子,美好的生活還沒享受到呢,怎么好在監獄里呆著呢。你看那些女犯人,進了監獄就太慘了。”顧大個子臉上做出很慘的表情。
相蓓蕾恐懼地點點頭:“我聽你的,警官。”
“好,你先在這里等著吧。我出去辦點事。”顧大個子說著得意地走了出去。
一會兒,趙洋走了進來。
“來這么早?”趙洋跟相蓓蕾打個招呼。然后坐到自己的桌子前面,拿出詢問記錄本。
相蓓蕾坐到趙洋的對面。趙洋按照程序問了相蓓蕾的基本情況,又問道:“說說昨晚的事吧。”
相蓓蕾想了想說道:“昨晚是這樣的,我走在回家的路上,螃蟹突然跑出來嚇我,這家伙經常跟我開這種低級玩笑。真是討厭死了。”
趙洋一聽頗感意外,便看著相蓓蕾的眼睛問道:“相蓓蕾,你確定你說的都是真的?”
相蓓蕾的眼神躲閃了一下:“就是這樣,趙警官。螃蟹經常到酒吧去,我們很熟的。”
趙洋又盯著相蓓蕾的眼睛看了一會兒,相蓓蕾趕緊低下了頭。
趙洋站起來去了羈押室。
“政府,您總算來了。我冤枉啊。”螃蟹一見趙洋就喊道。
“你有何冤枉?”趙洋問道。
“政府啊,我就是想跟相蓓蕾開個玩笑,想嚇她一下,真的沒有別的想法。”螃蟹說道。
“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相信嗎?”趙洋反問道。
“政府啊,我說的全是真話,不信你可去調查啊。”螃蟹心里暗想,有顧大個子幫忙,諒你一個小警察也查不出什么真東西來。
趙洋轉身走了出去。
回到辦公室,趙洋又問相蓓蕾:“相蓓蕾,是不是有什么人跟你說過什么了?”
相蓓蕾搖搖頭:“趙警官,一大早我就來到這里等你,沒什么人跟我說什么啊。”
趙洋想了一會兒,把記錄遞給相蓓蕾:“你看一下,記錄是否屬實,如果沒問題,你就在上面簽字。”
相蓓蕾看了一遍,拿起筆在上面簽了字。
“你可以走了。”趙洋說道。
“那我走了。”相蓓蕾說著就往外走,走到門口時,趙洋又喊住了她。
趙洋從抽屜里拿出一張名片,走到相蓓蕾跟前。
“相蓓蕾,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手機號。如果你想起什么,就打電話給我。不管什么時候,我24小時開機。”趙洋說道。
“好的,趙警官。”相蓓蕾接過名片,低著頭急匆匆地出了派出所大門。
趙洋來到譚俊峰的辦公室。
“昨晚有收獲?”譚俊峰問道。
“魚脫鉤了。”趙洋答道。
“怎么回事?”
“是我大意了。昨晚把螃蟹抓回來后,沒有連夜審問。今早上有人做了手腳了。”趙洋說道。
“詳細說說。”譚俊峰說道
趙洋把事情從頭到尾詳細說了一遍。
譚俊峰聽得很認真。
“譚所,這次本來會有所突破的,全怪我。”
“趙啊,雖然這次功虧一簣,但種種跡象也說明我們的方向是對的。我們已經打到他的痛處了,否則他們也不能冒這么大的險去做這種手腳。”
“那后面我們該怎么辦呢?這個螃蟹如何處理?”趙洋問道。
“放了。”譚俊峰堅決地說。
“就這么放了?”趙洋想起螃蟹狡猾的眼神就有些上火,“太便宜這家伙了。”
“放,不放長線,怎么會釣到大魚呢?”
“明白了,譚所。我馬上放人。”趙洋站起來,“我會繼續盯住他。這種人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我一定會抓他個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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