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龍把姑娘背到礦坑內(nèi)的干燥處,運用瞎子師傅教給的手法,給姑娘進行了搶救處理。然后他又叫來柳玉妹,和柳玉妹一起把姑娘抬回自己家里。
在喝了柳玉妹第二次到城里抓的藥后,姑娘的腦袋也慢慢不疼了。
這天,柳玉妹端著藥碗走進西間臥室,她剛要喊姑娘起來吃藥,卻發(fā)現(xiàn)姑娘的臉上滿是淚水。
“妹子,你怎么了?你是不是覺得哪兒疼?”柳玉妹問道。
姑娘的嘴動了動,聲音微弱地說了一個字:“我……”接著就哭出了聲來。
柳玉妹坐到床邊,不停地用毛巾給姑娘拭淚。
原來,姑娘終于恢復(fù)了記憶,想起了噩夢般的一切。
她就是被歐杰和虞三多扔進廢礦坑的相蓓蕾。
如果不是因為廢礦坑被虞小龍用干雞糞墊高了二十幾米,且干雞糞松散有彈性,相蓓蕾是不可能活下來的。
當(dāng)相蓓蕾對柳玉妹訴說了這一切后,柳玉妹也把自己飽受這些壞蛋欺負的事情跟相蓓蕾說了。
“蓓蕾妹子,你大難不死必有后福。虞三多和歐杰等壞蛋,老天一定會懲罰他們的!绷衩谜f道。
“我絕對饒不了他們。”相蓓蕾說道。
“我會和你一起對付他們的!绷衩谜f道,“只是現(xiàn)在他們勢力很大,在你沒有養(yǎng)好身體前,一定要注意不要讓他們發(fā)現(xiàn)了,一旦讓他們發(fā)現(xiàn)了,那就很危險了。”
“我知道,玉妹姐!毕噍砝僬f道。
就這樣,相蓓蕾就在虞小龍和柳玉妹的家里悄悄地養(yǎng)傷。在虞小龍的草藥調(diào)理下,相蓓蕾恢復(fù)得很快。過了一些時日,相蓓蕾居然能下地走動了。
農(nóng)村住戶的廁所都在院子里,躺在床上的那些天,都是柳玉妹給相蓓蕾端屎端尿。等到能走下床走動以后,相蓓蕾就堅持自己到院子里去上廁所。
虞三多為了討好朱谷立,在發(fā)現(xiàn)柳玉妹多次進城買藥后,便經(jīng)常偷偷溜回村里,暗中觀察虞小龍家里是否有異常情況。
當(dāng)虞三多發(fā)現(xiàn)從虞小龍院子的廁所里走出來的姑娘很像相蓓蕾時,他驚得下巴快要掉了。
他使勁擦擦自己的眼睛,反復(fù)地看著,直到相蓓蕾走進了屋子。
“蓓蕾妹子,看你走路的樣子應(yīng)該是好多了!绷衩谜f道。
“這得感謝小龍哥的醫(yī)術(shù)和玉妹姐細心的照顧啊!毕噍砝僬f道。
還真是相蓓蕾!虞三多嚇得一溜煙跑了開去。
他找個僻靜地方給歐杰打電話。
“杰哥,杰哥,真他媽見鬼了!是活見鬼。 庇萑喽叨哙锣碌卣f道。
歐杰剛在富浴東海偷偷地快活瀟灑了一下,完事后從包間里往外走,忽然覺得有些尿意,便走進了旁邊的廁所。
就在這時,虞三多的電話來了。
“見鬼了?咋回事啊?多多哥!睔W杰聽著虞三多的聲音充滿了恐懼,這可是不多見的情形啊。
“我大白天撞見鬼了,臥槽!”
“大白天撞見鬼了?多多哥,這不科學(xué)啊!睔W杰以為虞三多跟他開玩笑呢,他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扶著自己的老二在尿尿。
“真的,我看見相蓓蕾了!
“什么?你看見相蓓蕾了?”歐杰身子一抖,居然尿了自己一褲子。
“不可能啊,相蓓蕾明明是死了。你怎么會看見她?”歐杰覺得這一切很不真實。
“我真的看見他了,就在童童和翠翠家里。”虞三多說道。
“她怎么會到童童和翠翠家里呢?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啊!難道那天……”歐杰突然覺得后背發(fā)涼,不敢再想下去了。
“多多哥,你看這事可咋辦呢?”歐杰嚇得有些發(fā)抖了,“如果她去告發(fā)我們,那可不得了啊!
“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杰哥,咱們今晚就行動,把她干了!庇萑嗪莺莸卣f道。
“行,多多哥,你說咋辦就咋辦。你在哪兒?我馬上去找你!
“我就在虞姬寨。你別來太早了,晚上八點后咱們在村口會面!
“行,八點咱們虞姬寨見!睔W杰掛了電話,看見自己尿濕的褲子,狠狠地罵了一句:“臥槽,這他媽怎么見人!北阌檬炙毫艘恍┬l(wèi)生紙下來,把褲子上的尿擦了擦,匆匆走出了廁所。
“吱呀”一聲,廁所里一個小門打開了,程虞從里面走了出來。剛才歐杰和虞三多的對話,程虞聽了個真真切切。
這是一條重大的線索!根據(jù)剛才歐杰和虞三多的對話,程虞判斷,相蓓蕾的失蹤絕對與這兩個家伙有關(guān),如果能就此打開朱谷立公司的突破口,那是再好沒有了。
程虞悄悄離開富浴東海,在一個街角處給陳重生打了電話。
晚上八點,歐杰按時來到虞姬寨村口,黑暗中他學(xué)了聲布谷鳥叫,在他聽見那熟悉的一聲口哨后,虞三多鬼鬼祟祟地從路旁的灌木從中溜了出來。
“多多哥,咱們怎么動手?”歐杰問道。
“小聲點!庇萑嘧笥铱戳丝,“我已經(jīng)摸清了,相蓓蕾住在西間屋,咱們等會兒就悄悄摸進去,把她……”虞三多做了個掐死的動作。
“好!”歐杰附和道。
兩人在村外等了三個多小時后,見村里的燈都熄了,方才悄悄向虞小龍家里摸去。
虞小龍家的院墻并不高,歐杰看了看四周并沒有什么可疑情況,便往地上一蹲,拍拍自己的肩膀,小聲說道:“多多哥,你身子輕,上吧。”
虞三多也不客氣,一只腳踏到歐杰肩膀上,噌地一聲就上了墻頭,然后輕輕一翻,就落到了院子里。
虞小龍家的院子里靜悄悄的。
虞三多貓著腰順著墻溜到院子門口,慢慢地打開了院門。
歐杰見院門打開了,也貓著腰鉆進了院子里。
虞三多指指西間屋的窗戶,兩人便一前一后摸到了西間屋的窗下。
兩個家伙豎起耳朵聽了聽,西間屋里毫無動靜,估計相蓓蕾已經(jīng)睡熟了。虞三多又指指房門,兩人便鬼鬼祟祟地向房門摸去。到了門口,虞三多從懷里拿出一把尖刀,伸到門縫里,輕輕撥著門栓。一會兒,門栓被撥開了。
歐杰輕輕一推門,門開了。
歐杰搶先跳了進去,虞三多隨后跟了進去。
突然,屋子里的電燈一下子亮了。
“不許動,我們是警察。”幾個警察持槍站在了虞三多和歐杰面前。
虞三多和歐杰驚得說不出話來。
“雙手抱頭,蹲下!本齑舐暫鹊。
兩個家伙乖乖就擒。
第二天早晨,溜溜球在出租屋的床上被抓獲。
三天后,曲徑通和顧大個子被瀛洲市檢察院帶走調(diào)查。
“先生,你聽說了嗎?曲徑通和顧大個子出事了。”歐丕強把朱谷立叫到辦公室說道。
“強兄,我也是剛剛聽說。而且,我得到報告,咱們公司的虞三多和您的堂侄歐杰已經(jīng)幾天沒來上班,打電話也聯(lián)系不上。很難說是不是出事了。據(jù)我所知,這個虞三多和曲徑通早就搞在了一起,在暗地里干了不少那樣的事,這次恐怕是一起進去了,也連累了歐杰。”朱谷立說道。
“我操!這幫家伙占小便宜吃大虧,為了點蠅頭小利壞了我們的大事了。”歐丕強罵了起來。
“強兄,看來形勢對我們越來越不利了。我們的行動只能加快了!敝旃攘⒄f道。
“沒辦法,加快吧!睔W丕強點點頭。
“那我們只能接受日本人苛刻的交易條件了!敝旃攘o奈地說道。
“唉”歐丕強嘆了一口氣,“我操他奶奶個熊,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也只能這樣了。你抓緊和他們聯(lián)系,趕快把這事辦了吧!
“好的,強兄,我這就去聯(lián)系。”朱谷立說著走了出去。
當(dāng)晚,朱谷立與舵爺直接通話,敲定了交易的細節(jié)。
朱谷立長長舒了一口氣,有一種志在必得的感覺。
他在辦公室里轉(zhuǎn)了幾圈后,打開門,把站在門口的黑豹叫了進來。
“黑豹,你馬上通知程虞、黑鐵和甄朱兒,讓他們在今天12點前趕到這里!敝旃攘⒚畹馈
“是的,先生!焙诒鸬。
“你就在這里打電話通知吧!敝旃攘⒅钢皋k公桌上的電話說道。
“好的,先生。”黑豹拿起電話,一個個進行了通知。
“你能猜到這次的行動是干什么嗎?”朱谷立看黑豹要出去,便問道。
黑豹搖搖頭:“不知道!
朱谷立拍拍黑豹的肩膀道:“黑豹,今晚的行動決定咱們的下半生幸福,看你的了!
“先生,難道今晚是要去交易荊軻匕首?”黑豹問道。
朱谷立點點頭:“日本人只讓我們?nèi)ノ鍌人。而且是讓我們坐船出海,到達公海后到第三方郵輪上進行交易!
“這可能對我們不利啊。”黑豹有些擔(dān)憂。
“沒辦法,時間不等人,只能冒險一搏了!敝旃攘詻Q地說道。
“我覺得這事最好不要讓甄朱兒參加,太危險了!焙诒呀(jīng)知道了朱谷立要認甄朱兒的事情。
“黑豹,謝謝你的好意?墒,我必須帶她走。你看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你覺得我們的交易完成后,我們還有必要再回來嗎?”朱谷立小聲說道。
“先生,您的意思是……”
“噓……”朱谷立不讓黑豹再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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