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E
第1章:室女之章
第1話:最后的任務(wù)
第8節(jié):現(xiàn)世,希格德莉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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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地科研中心休息村,E聯(lián)德旅營地二樓女官房間內(nèi),寧雪端來一杯親手調(diào)制的法利賽咖啡。這種產(chǎn)自澳大利亞以奶油遮蓋咖啡下面朗姆酒氣味兒的特色飲料,在德國只聞名于最北面的石勒蘇益格-荷爾斯泰因州,而隸屬于該州的費馬恩島,是德國通往北歐諸國航空線的中繼站,也是寧雪兒時居住的地方。再配上一份當(dāng)?shù)靥厣ダ锼固m蛋糕,波羅的海與北海交融相織的純正海岸風(fēng)情,悠然呈現(xiàn)在圣烏爾蘇格面前。
“你真像你母親,一樣那么美麗、賢惠,就連制作家鄉(xiāng)食物的手藝,也都如此讓人沉醉。”圣烏爾蘇格飽含深情的一番話,卻讓寒暄過后的寧雪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記憶中母親的輪廓日漸模糊,因為她在自己懂事前便已去世,甚至沒有留下一張相片。
“你……認識她?”
“在你之前,她是我心中唯一的牽掛。”圣烏爾蘇格眼中閃過一絲憂傷,但隨即又很快平復(fù),畢竟,眼前還有值得自己欣慰和珍惜的存在。
寧雪沒有做聲,靜待其繼續(xù)說下去。
“知道嗎,Snow……我是你的外祖父。”
“這不可能!你看上去是那么年輕,最多也就三十來歲。”寧雪意料之中的反應(yīng),讓圣烏爾蘇格終于下定決心,把自己的事情,全部告訴她:“我的真名叫‘布里吉特?馮?雷奧哈德[1]’,生于1910年……”
“等等,你說什么,生于……1910年?!”寧雪很少打斷別人的話,除非是自己根本無法理解和認同對方所說。
圣烏爾蘇格凝重的表情中透散著一股永世的凄涼,言語間似乎有些自嘲:“不錯,我生于1910年,迄今為止,已經(jīng)在這個地球上存在126年了。1942年,也就是32歲那一年,我還是一個普通人,一名普通的德國士兵,正在位于埃及阿拉曼的德國非洲裝甲集團軍第21裝甲師第5裝甲團第1營服役。我永遠記得10月23日那個夜晚,蒙哥馬利的軍隊向我們發(fā)起了改變整個二戰(zhàn)形式的總攻。短短十天,英軍便已突破我?guī)熍c第15裝甲師共同構(gòu)筑的防線。11月4日,面對盟軍壓倒性優(yōu)勢的空軍炮火支援,我們兩個師向英第7、第10裝甲師及印度第4師發(fā)動最后反擊,這也是我整個二戰(zhàn)生涯中,最后的任務(wù)……”
“很遺憾,我的‘四號戰(zhàn)車’被數(shù)倍于己的美制M4‘謝爾曼’坦克擊毀,沒能等到隆美爾將軍全線撤退的命令……”圣烏爾蘇格說到這,停頓了一下,努力回憶的同時,也在感慨,“其實,我的生命,早在這個時候,便該結(jié)束了,至少我忠實的坦克,會給我一個金屬的墳?zāi)埂!?br />
“可是,女神大人救了您,對么?”寧雪的語氣開始變得尊敬,因為她漸漸感覺到,或許這一切,都是真的。
“不錯。科隆圣GSG所有成員,都是兩次世界大戰(zhàn)在死亡線上被女神大人拯救回來的德國戰(zhàn)士。圣格雷隆,1916年服役于皇太子威廉指揮的第5集團軍,具體部隊番號及任職不詳,只知其經(jīng)歷了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中被稱為‘凡爾登絞肉機’的著名戰(zhàn)役,在那以后,本該永遠長眠的他,被女神賜予了新的生命……”
“圣澤韋林相對于我們來說,無疑是比較幸運的,畢竟他成功活到了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結(jié)束,可卻遭受國際軍事法庭最嚴厲的制裁,被判處絞刑,雖然過程有些波折,但同樣是女神大人將他從死亡的深淵里拉了上來。”
寧雪聽了圣格雷隆和圣澤韋林的經(jīng)歷,感到一絲不安,也顯得有些不悅:“你們口中的‘女神大人’,所謂‘拯救’這些在德國侵略戰(zhàn)爭中本該接受命運懲罰的人,究竟有什么目的?”
圣烏爾蘇格意識到寧雪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并且明白她的顧慮:“關(guān)于這點,我現(xiàn)在還不能透露。但我向你保證,女神大人所做的一切,與法西斯及納粹德國的立場完全不同,更不會破壞當(dāng)今世界的格局與和平。旨在為將來可能的巨變,做一些必要準(zhǔn)備。”
知道自己不該繼續(xù)追問下去,寧雪在得到圣烏爾蘇格近乎于承諾的保證后,談及一切問題最關(guān)鍵的核心:“就算女神大人可以使亡者復(fù)生,可你們?yōu)槭裁茨芑畹浆F(xiàn)在!照這么說,‘命運女神’自己,豈不是活了更久?”
“生命永恒技術(shù)。”
圣烏爾蘇格往后所說,都在顛覆寧雪對世間規(guī)律的向來認知:“早在1871年德國統(tǒng)一時,這個奧義便被賦予了重要使命,具體內(nèi)容是什么,我并不清楚,只知道女神大人是現(xiàn)今唯一掌握相關(guān)信息的存在,當(dāng)然,除了已經(jīng)人間蒸發(fā)不知是死是活的另一個人以外……”寧雪思維反應(yīng)極快,瞬間聯(lián)想到可能的人物:“‘空間效應(yīng)之父’凱特拉克先生?”
驚訝于寧雪機敏的同時,圣烏爾蘇格更感到欣慰:“你和你母親一樣,都是那么聰明!”一句話將寧雪帶回最初的話題與疑惑,也是自己現(xiàn)在最關(guān)心的問題:圣烏爾蘇格,這位本不該存在于現(xiàn)世的歷史見證人,真是自己外公嗎?
“別急,孩子。我會把這一個多世紀(jì)的往事,慢慢都告訴你。”圣烏爾蘇格撫摸著寧雪的臉龐,百年來的心聲,此刻得以吐露在自己最重視的人面前……
時間過去很久,感應(yīng)門終于打開了。
從二人談話開始到現(xiàn)在,始終放心不下的羅爾菲斯一直焦急守候于門口,圣烏爾蘇格見狀,體貼寧雪地說了句:“今天的事情,我不介意你告訴身邊親近之人。”
目送圣烏爾蘇格帶著甜點飲料離開,感覺他的背影似乎不像從前那般陰沉死氣了,可寧雪頰間的淚痕,還是讓羅爾菲斯一驚,忙將她拉至自己身前,厲聲問道:“那家伙怎么你了?!”
“不,沒有……”寧雪擦拭著眼角余留的淚花,解釋中努力做出微笑,“我是高興。除了你之外,又多一位親人。”
羅爾菲斯聞言明白個大概,看來一切就如蘭格洛夫上校先前判斷,圣烏爾蘇格對寧雪,是出于長輩的關(guān)愛。可眼下好姐妹這副樣子,實在讓人有些看不下去:“又哭又笑,羞死了!趕緊去洗把臉,再把所有事情告訴我。”
“恩。但一會我想先去探望圣澤韋林。”寧雪點點頭。
羅爾菲斯雖覺沒有必要,圣澤韋林重傷不過是自己以往殘忍行徑所得到的報應(yīng),但還是順著寧雪意思:“沒問題。不過,那些中國人能不能順利逃出上帝工廠,難道你不擔(dān)心么?”
“圣烏爾蘇格……前輩,答應(yīng)會在必要的時候,助他們脫困。”寧雪尚未找到合適的稱謂,只好暫用“前輩”一詞,對外祖父聊表尊敬。“嗬,這援軍請得,可真有分量!”羅爾菲斯對此,只能致以給力笑容。
回到科隆圣GSG指揮官所屬單人房間,圣烏爾蘇格將尚未開動的蛋糕輕擱桌上,留待享用完手中咖啡后再細細品嘗。可是,底層朗姆酒飄溢的馥郁香氣中,似乎摻雜了生人的味道……
圣烏爾蘇格放下杯子,蜂鳴的“宙斯盾”手套,對不請自來的人發(fā)出了最直接警告:“現(xiàn)身吧,如果你不想被我捏碎的話。”
“不愧是女神麾下頭號殺戮機器——雷奧哈德[2],人如其名,獅子般的嗅覺竟然連本席氣息都能捕捉,真不簡單。”語氣多少帶有一絲敬意,可憑空出現(xiàn)的悅耳女聲,其弦外之音更多還是地位上的差距。
窗前空間發(fā)生異變,卻非圣烏爾蘇格所熟悉的翹曲現(xiàn)象。細想也對,氣味和聲音既已存在,那至今仍無法尋獲此人身影就只剩下一個解釋:肉眼看不到而已。
區(qū)域光線反射回歸正常,來者逐漸現(xiàn)出了自己長白披風(fēng)包裹下的神秘造型:頭部面容大都為兜帽所遮掩,只露出火紅的雙瞳,妝點著一對精致眼眸,柳葉眉間鑲嵌赤色晶體,不像是單純的裝飾物,若曦般冰雪肌膚,正如她渾身上下自然散發(fā)的光彩氣質(zhì)——高貴、圣潔。
對方的超現(xiàn)代斗篷,竟能將隱身功能發(fā)揮到真正的視而不見?雖然不可思議,但這并不是圣烏爾蘇格當(dāng)下所關(guān)心的:“你是誰,為何知道我的本名!”
“本席乃是卡爾歐菲麾下女武神[3]——希格德莉法[4],執(zhí)掌圣塞西莉亞圣殿[5],司職‘罪與罰’。”
什么?!圣烏爾蘇格追隨“命運女神”近一個世紀(jì),從未聽說有這號人物存在!可不管怎樣,膽敢直呼女神大人的名諱,就是不可原諒的褻瀆……
希格德莉法感覺到了殺氣,卻只冷冷一笑:“雷奧哈德,收起你那三腳貓的伎倆吧。在世人眼中,你是兇殘的野獸,可在本席眼里,你什么都不是!”
神圣而充滿壓迫感的話音,響徹在周邊有限的密閉空間內(nèi),來回震蕩著一切生靈與死物!圣烏爾蘇格驟然間動搖的信心,在希格德莉法流炎的烈焰之眸下,徹底被摧毀,只剩下畢生未曾有過的最原始恐懼:那雙爆發(fā)血紅之光的眼睛……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神存在嗎?
圣烏爾蘇格對“命運女神”至高的崇敬,從根本上來說,源自她所擁有的無上科技力量,那些現(xiàn)在不可達成的理論及技術(shù),在女神的字典中,總能找到合理解釋。可希格德莉法的出現(xiàn),甚至改變了自己內(nèi)心深處以科學(xué)來界定神明的一貫原則……不過,就算對方是武神,自己也沒理由退避,因為——那不是科隆圣GSG的風(fēng)格!
伴隨獅吼般駭人的破滅式咆哮,拋卻所有保留全力一戰(zhàn)的女神麾下頭號殺戮機器已在瞬間沖刺至所謂“女武神”面前,向她伸出那足以碎顱的奪命左爪……此刻,愛爾蘭夜瞳決絕的綠眼中只有兩個字,那就是——弒神!圣烏爾蘇格專屬動力外骨骼的特質(zhì)是速度,進一步強化他本就由于基因優(yōu)勢而遠超常人的反應(yīng)神經(jīng),再加上以空間壓榨之力無堅不摧的“宙斯盾”手套,若論“迅猛”,無人能出其右!可是……
希格德莉法竟然瞬間消失了。
是真的消失了,不是什么視覺上的把戲!圣烏爾蘇格撲空的左臂尚未收回,周身外骨骼已突然停止工作,鎖死的各個關(guān)節(jié)反成為禁錮主人的最有效枷鎖。空靈聲音于后方響起,此刻四肢完全無法動彈的圣烏爾蘇格只能勉強扭頭,用一絲不忿的余光,承受希格德莉法拉蔑視。
“哼……‘剛強’、‘迅猛’、‘暗影’,科隆圣GSG指揮官所配備的動力外骨骼,以及你手上‘宙斯盾’,皆出自本席之創(chuàng)造與恩惠,爾等究竟有何資格……在‘賜予者’面前班門弄斧?!”
希格德莉法一把扯下披風(fēng)轟然甩向空中,內(nèi)襯的紅色戰(zhàn)斗緊身衣,將性感與婀娜詮釋到極致,前后四縷加長坎肩,讓它看起來更像軍服,不屬于E聯(lián)德旅,也不屬于任何一個國家。戰(zhàn)衣材質(zhì)特別,為布料與某種軟金屬的結(jié)合體,沒有肩配,沒有標(biāo)志,不存在多余文字。外部附裝銀色動力骨骼,亮澤的金屬質(zhì)感仿佛自帶圣光,與圣格雷隆、圣烏爾蘇格、圣澤韋林所擁有的完全不同,打破了通體漆黑的死氣,更貼身精細到每個部位,就算一根手指,一枚骨節(jié),都有加護。兩邊耳后各三條傳感線,如青藍血管般浸入皮膚,接收腦電波并傳導(dǎo)至中央處理器,同時支持精神意念及人工智能兩種操控模式:“本席的外骨骼名‘丹尼布洛[6]’,能夠自由控制空間。任你速度再快,力量再強,在維度轉(zhuǎn)移與絕對屏障面前,也無用!”
沒想到對方竟然擁有如此特別的能力,而且還是隊中諸多高科技武器裝備的創(chuàng)造者?圣烏爾蘇格開始對自己魯莽的攻擊行為感到負罪,也終于相信對方確是“命運女神”麾下高于自己的存在,不容違抗:“請……原諒我的無禮。”
希格德莉法額間晶體紅光一閃,眼眸立時恢復(fù)正常狀態(tài),“迅猛”外骨骼的休眠鎖定也隨之解除。圣烏爾蘇格重獲身體控制權(quán),第一時間單膝跪地,靜候武神指示。
“很好,迷途知返的最強鐵血勇士。”希格德莉法取下懸掛腰間的徽章,示于圣烏爾蘇格面前,熟悉的圖案,卻由陌生的材質(zhì)所打造——黃金矢車菊,德國國花不存在的顏色。
“傳‘命運女神’旨意,雷奧哈德,違反科隆圣GSG最高保密條例,責(zé)令其終止一切任務(wù),即刻返回圣地總部,等候?qū)徟信c制裁。”
自與寧雪相認那時起,便知終將為此付出代價,只是沒想到會來得這么快。圣烏爾蘇格夙愿已了,甘心接受懲戒:“謹遵女神大人吩咐……”命令傳達完畢,對方卻仍未起身,希格德莉法看出他還有話要說:“怎么,你一輩子的牽掛與期盼,不是已經(jīng)得到滿足了嗎?”
“是。可那終究為我一人之罪,還請女神大人千萬不要遷怒Snow。另外,我答應(yīng)她助上帝工廠的中國人平安離開,望您寬限些許時間,讓我完成承諾。”
圣烏爾蘇格所言,讓希格德莉法陷入短暫的沉默。
轉(zhuǎn)身拾起地上斗篷,重新披掛整齊后的女武神,再次遮住了自己深棕色長發(fā),以及……那與科隆圣GSG如出一轍的幽冥藍唇:“雷奧哈德,有些事情,你沒有權(quán)利去改變,不單是你,就連本席也無法左右既定的軌跡。不過,本席可以代表‘命運女神’給你一個答復(fù),不會為難寧雪,至于她所在乎的那位中國人,無論什么情況下,保證其生命延續(xù),正是本席現(xiàn)世的唯一使命,無需你來擔(dān)心。”
希格德莉法自述的來由,讓圣烏爾蘇格深感難以理解。然而,只要寧雪不受到傷害,自己度過百年漫長生命,早已沒有其他無謂多余的好奇,不管事情真相如何,一如既往信任女神的圣明決斷,即可。
圣烏爾蘇格徑直走進“丹尼布洛”開啟通往圣地總部的空間之門,不帶一絲遺憾。而希格德莉法若有所思的視線,則停留在桌上那塊被遺忘的弗里斯蘭蛋糕之上。
記憶中,鄰國最北州這款點心曾經(jīng)也是自己所愛,只可惜,歷盡千年滄桑,幸福的味道早已索然。如今再次將其送入口中,那與家鄉(xiāng)接壤的細膩柔滑,依舊值得品嘗。
這一刻,南日德蘭清甜的陽光,仿佛就在眼前。沙灘、森林,土地、國家……冬青脫離寄主后枯萎的金黃,瑪格麗特已不再是少女之花。離開得太久,以至于斯堪的納維亞半島的白天鵝再見仍不敢回頭。
降生在地球上最幸福的國度[7],卻流落于時空間最悲涼的相隨。
希格德莉法的故事,原本已經(jīng)結(jié)束,現(xiàn)在又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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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布里吉特?馮?雷奧哈德——Brigit.Von.Leonhard
[2]雷奧哈德:在德文中的直譯為“獅子”。
[3]女武神:即“瓦爾基里(Valkyrie、Valkyrja、Walkuere、Valkyrien、Walkyren、Walachuriun、Totenwaehlerin)”,原意為“貪食尸體者”,后來逐漸演變成“挑選亡者的女性”、“引導(dǎo)英靈的死神”,同時也有人賦予其“出現(xiàn)在英雄面前的夢中情人”的形象。挪威和日耳曼神話中,奧丁的侍女們又稱“尋找英靈者”,她們騎著馬與“野獵”幽靈一道出巡,或者化作天鵝飛向戰(zhàn)場,為瓦爾哈拉殿堂(Valhalla)收集陣亡的武士。從神系上講,瓦爾基里屬于北歐神話一般意義上的生育和命運女神,且不只一位,“勝利賜予神”希格德莉法為其中之一。傳說女武神都是來自地上國王的女兒、奧丁自己的女兒,又或是發(fā)誓侍神而被選中上天的處女戰(zhàn)士。她們在戰(zhàn)場上賜與戰(zhàn)死者美妙的一吻,并引領(lǐng)他們帶往英靈殿。這么做的目的,是為了在諸神的黃昏來臨之前,擴充神域兵力以應(yīng)付戰(zhàn)場所需。
[4]希格德莉法——Sigrdrifa
[5]圣塞西莉亞圣殿——St.C?cilien
[6]丹尼布洛:即“Dannebrog”,丹麥語,意思為“丹麥人的旗”或“紅色的旗”。丹麥國旗是現(xiàn)今仍在使用的國旗中最古老、歷史最為悠久的,被稱為“丹麥人的力量”。呈長方形,旗地為紅色,旗面上有白色十字圖案,稍偏左側(cè)。
[7]最幸福的國度:公元2012年,聯(lián)合國在不丹舉行幸福指數(shù)討論大會上,發(fā)布首份幸福指數(shù)報告,時間跨度從2005年至2011年,調(diào)查對象為全球156個國家及地區(qū)。報告標(biāo)準(zhǔn)包括九大領(lǐng)域:教育、健康、環(huán)境、管理、時間、文化多樣性和包容性、社區(qū)活力、內(nèi)心幸福感、生活水平。根據(jù)發(fā)布的報告顯示,丹麥成為全球最幸福的國家。在古高德語中,“丹”為“沙灘、森林”,“麥”是“土地、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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